三 剧情(5/8)

    “……你硬了,”洛饮川低哑地笑了一声,“想要了吗?”

    “滚……不知廉唔……!”顾青岸骂了一半,嘴巴却又被堵住。

    洛饮川心情极好地亲着他,玩弄几下他半硬起的阴茎,又去摸那个紧闭的后穴口。那处显然已经很久没有被人碰过,干涩紧窄,教洛饮川一摸,便羞涩地收紧了,仿佛恨不得躲进两个臀丘之间,不让他找到。

    太干了。

    洛饮川想了片刻,终于依依不舍地放过了师兄的唇。他压制住顾青岸的挣扎,将人翻了过去,拿过扔在一边的腰带,把他的双手反缚在了身后。

    顺道也抽走了他藏在袖中的一柄薄刃。

    “……!!”

    顾青岸这下是真的有些慌了。他看不见,于是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手在他的赤裸的腰臀上流连,安静片刻后,温热的鼻息打在他腰眼上。

    顾青岸蒙在白绫下的双眼猛地睁大!

    “不……你不会是要……”他的脑袋嗡嗡作响,“停下来!”

    洛饮川只当微风过耳。

    他扒开那两瓣屁股,吻上了阔别两载的温柔乡。

    “啊……哈啊……别、别舔了呜……”

    顾青岸绷直了脚背,双膝蹭动着向前逃去。他挪开了些许,于是后穴里那根舌头终于滑出去了些许,没有再抵着他的敏感戳弄。

    可好景不长。顾青岸还没喘匀气,就再次被那登徒子捏着窄腰拖回原处、用舌头奸透了穴!

    那舌头简直灵活得像什么活物一样,在穴里钻来扭去,模仿着阳茎操弄的动作进进出出,不多时就插开了穴眼,捣出了咕唧水声。但是,比起那舌头的刺激,被陌生男人压在床上舔吃穴眼这种事显然更加让顾青岸无法接受。

    从那人鼻尖喷出的热气不断打在臀缝里,口涎流进后穴,又被舌尖挤出,流过会阴,打湿了沉甸甸的囊袋。

    洛饮川用大手包住那儿揉动。

    “啊……!!”

    顾青岸蜷紧了脚趾,翘起的阴茎一股一股地淌出腺液,仿佛是快到了。洛饮川惩戒似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借着他前端流出的水,二指探入后穴。

    第一次做的时候,师兄恐怕很疼。他还是后来才知道做这事时还要经过细心的扩张润滑,否则承受方很容易受伤。

    ……他们那时没有搞出血来,都算顾青岸天赋异禀了。

    顾青岸的穴眼儿的确很容易扩张,仿佛天生就适合被男人肏一样。洛饮川撤出舌头后,很快便循序渐进地加到了四指,顾青岸一骂,他就用指尖操弄穴里那块要命的软肉,将那串诸如“畜生”、“混账”之类的字眼通通操回对方的嗓子眼里去。

    在那儿软得能吞下他半个拳头时,洛饮川终于觉得差不多了。他把顾青岸摆成一个肩膀着地、屁股高翘的姿势,热气腾腾的阳根在穴口磨蹭了几下,便一气送了进去。

    “……啊啊啊!哈……不……”顾青岸胡乱摇着头,崩溃地感受着后穴被一寸寸撑开的感觉,“滚出去呜……”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洛饮川沉甸甸的囊袋拍在他会阴处,粗长阴茎一口气插到了底!

    肠肉抽搐着缩紧,努力想将异物排出,但这不仅没有任何效果,反而伺候得洛饮川十分爽快。他按着师兄用力捅了数十下,在紧致的嫩肉里驰骋,狠狠地发泄了一番欲望,操得那软穴不住痉挛着吐出汁水,才慢了下来。

    “呼……”洛饮川喘了口气,又调情似的拍打几下顾青岸颤抖的臀尖,“别夹了,这么想被搞死在床上?”

    顾青岸又骂他。就一个不知廉耻、一个畜生混账,翻来覆去,断断续续地骂。

    洛饮川低声笑了笑,继续在穴里进出起来。这一回他故意扒开臀肉,一气挺身捣干到最深处,再动作缓慢地抽出,教师兄好好感受体内埋着男人阴茎的感觉;如此便能发出响亮的、淫靡又濡湿的肉体拍打声。

    “啪”、“啪”……

    有粘稠汁水被干出穴眼,在白腻肉臀和洛饮川结实的小腹之间拉出透明的水线。

    顾青岸被磨得难受,又时时被这声音提醒着自己在做什么……他羞愤得几欲咬舌自尽,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连牙关都没了力气。

    只能随着那贼人的动作摇晃、呻吟着。

    洛饮川这般操了一会儿,也开始忍不住了。他逐渐加快了抽送的动作,附身在师兄的脊背上亲吻,那里已经不复光滑,有一道摞一道的伤疤。洛饮川舔弄啃咬那些刚刚长好的软肉,犬齿刮破皮肤,令顾青岸痛得哀叫出来;而后再吮吸伤口,在皮肤上狠狠烙上自己的痕迹。

    像一条标记领地的犬。

    他的腰臀动得飞快,单手紧扣着师兄的小腹,随着操弄的节奏,能摸到师兄腹中凸起的硬物;交合处水液拍打的声音连绵不绝,也不知是润滑用的那些,还是从穴中榨出的淫汁。洛饮川咬着师兄的肩头,感受着他越绞越紧的穴道、痉挛得跪不住的双腿,知道他快去了。

    但即便如此,师兄还是没有认出他。只是伏在床上,断断续续地叫床。

    洛饮川哼了一声,伸手捏住他立起的乳尖:“爽吗?夜半三更……被野男人操得爽到口水都收不住……嗯……屁股都被操红了……”

    顾青岸狠狠一抖,下意识咬住了下唇。

    可他身上的男人变本加厉地操干后穴软肉,像是恨不得将那儿操坏似的用力;顾青岸夹紧的肠肉几下便被他肏得痉挛,好死不死地,乳头还被他捉住,快速地拨弄起来。

    “呃……嗯啊啊啊啊!啊……”顾青岸挺着胸,双眼泛白地被肏射了,大量的白浊射在了床单上。

    洛饮川低低一笑,用高潮的后穴重重套弄自己的阳茎,强硬地操开推拒他的软肉,教顾青岸绷紧了大腿和脚尖。他失了力气的红腻软穴颤抖着含弄男人的硬挺,捆在一起的双手无力地合拢又张开,射过的阴茎也随着后面操弄的节奏不断往外滴出残精。

    一副将要被肏坏了的样子。

    洛饮川很满意。他激烈地肏干师兄,直到他差不多缓过来了、再次开始哭叫,才咬住他的耳垂,压低声音道:“射了好多啊,小荡妇。”

    “……”

    白绫之下,顾青岸无力地闭上了眼。

    恍惚中,他感觉后穴的东西不知疲倦地捣弄着,仿佛想把他操穿。那贼子还没有射,好整以暇地玩着些九浅一深的花样,肉茎上凸起的经络磨得顾青岸不住地颤抖。

    “你……你要杀……便杀……呃,”他断断续续地道,“何须这般……折辱我……”

    洛饮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像母兽般跪趴在地的师兄,说这话时,湿软的后穴还在吞吃自己的阳根。他掴了那淫荡的屁股一掌,恶狠狠地道:“折辱?你不是舒服得紧么?今天无论从窗户进来的是谁,都可以上你吧?”

    “不……啊!呜啊……”顾青岸哭喘着,反反复复地说着不,“呜呜……不要了……”

    洛饮川“啪”地一下肏入最深处,又捏着师兄的大腿,把人插在阴茎上翻了个身。顾青岸被他这一下肏得再度硬起,大张着嘴叫都叫不出,只是浑身颤抖着,像个被肏坏的娃娃。

    洛饮川抱着他的腿,在肠道里大力冲刺。

    “啊……啊啊……停下……”顾青岸意识涣散,喘息也被肏得散乱,“呜……要坏了!呃啊……”

    洛饮川摸了一把他乱颤的腿根,把臀缝掰得更开:“不会坏的。你这么贪吃……嗯……还在咬我呢。”

    后穴里粗壮的东西疯狂地顶弄敏感软肉,插捣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洛饮川又把师兄的大腿往两边打开,酣畅淋漓地把自己的阴茎插到底,肏进最深处的结肠,又附身叼住立起的乳头吮吸。

    那乳头上还粘着些方才顾青岸自己射上去的白液,洛饮川将那些液体舔走,连着吃进去半个胸脯,好像在吸师兄的奶一样。

    顾青岸被他吮得受不了,却又怎么也挣不开捆手的带子,他难耐地哭叫着,焦急地蹭动手腕,蒙眼的白绸都哭湿了一片……真的不行了,有没有人能来救救他……

    “不要了……别……啊啊、停……停下……”情迷意乱之际,他说起了那个念想了六百多个日夜的名字,“饮川……救救我……呜呜……”

    洛饮川微微一怔,继而更加兴起!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他的阳茎似乎又涨大了一圈,“青岸……青岸……”

    顾青岸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不敢再叫,生怕师弟在贼人面前暴露身份,于是狠命咬住了嘴唇,再不发一言。

    他感觉到后穴里那东西肏得越来越快,几乎要把肠壁磨破;洛饮川兴奋地亲吻啃咬师兄的乳头和锁骨,在高热、潮湿又紧致的后穴里野狗似的操弄不停。

    顾青岸嗓子眼里发出几声闷闷的湿润呜咽,几乎淹没在肉体相交的啪啪水声里。

    “唔……呜呜……呜啊啊啊啊!”

    随着剧烈的插弄,稠液从洛饮川阴茎里喷出,激射在敏感的肠道内。他一边射,一边继续操弄顾青岸,那些灌进去的东西全被他堵住,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顾青岸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肏射的。

    也许是那登徒子射精的时候,也许更早……或许他的高潮从未停止过。他的身体在黑暗里控制不住地抽搐着,泪水和涎水糊了满脸。

    片刻之后,那人凑过来亲了亲他狼藉的嘴唇。

    “你刚刚在叫谁?”洛饮川问他,“说给我听,好不好?”

    “……”

    顾青岸一声不吭。

    洛饮川便轻轻地摘下了他蒙眼的白绸。脑后的结早已散乱了,那绸带只要被人一拨,就会掉下来。

    顾青岸的眼睛失神地大睁着,不知为何,原本漆黑的瞳仁变成了淡红色。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绸带被人扯掉。无神的双眼眨了眨,转向洛饮川的方向。

    洛饮川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下他的眼睑:“你的眼睛……”

    顾青岸便把眼睛合上了。

    洛饮川没有得到回应,也不恼。他慢慢地从师兄身子里退出来,解开了缚住双手的腰带;那细白的腕子已经被勒出一圈红印,洛饮川爱怜地揉了揉,拾起师兄的一只手,把掌心贴在自己脸颊上。

    “上一回……你是这般帮我擦脸的,”他低声道,“师兄,是我……我是饮川。”

    “饮川”二字出口的刹那,顾青岸猛地一颤!

    他几乎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可是那对兔子似的红眼睛依旧看不见任何东西。他愣怔了一会儿,才不可置信地反问:“……饮……饮川?”

    洛饮川“嗯”了一声。

    顾青岸挣扎着支起上身,连身下流出来的体液都顾不得擦,便急着伸手去摸他的脸。洛饮川乖顺地任他施为,一动不动地让师兄的指尖细细描摹过他的眉眼,好一会儿,才听顾青岸哽咽道:“饮川……”

    洛饮川在月光下,亲眼见着有泪自师兄的眼尾落下。

    ……于是洛饮川用力地拥住了他。

    “师兄……你还记得我,太好了,”像是要将那人嵌在怀里似的,洛饮川紧紧抱着师兄单薄的身子,“你去哪儿了?这两年,怎的全无音讯……我好想你……”

    他的语气像个遭到了抛弃的小狗,顾青岸听得不忍,抬手慢慢抚摸师弟的脊背。

    “此事说来话长……我怎会不想见你,只是真的不能……”他苦笑道,“这两年,我一直在狼牙营中,连提起你的名字都不敢,更遑论去寻你。”

    “狼牙营?”洛饮川脑中蓦然闪过下午在城楼上见到的那抹白影,“那洛阳城的城门……”

    “是我开的,还有溯溪……他现在应当到唐军那儿了,”顾青岸把下巴搭在师弟肩上,想到哪说到哪,“溯溪在潼关被俘,好在当时我在狼牙中已有了些话语权……便将他提到我手下,一起做了唐军的内应。”

    “溯溪先生也活着……太好了!”洛饮川开心起来,毛绒绒的脑袋在师兄耳边磨蹭,“他有没有办法治好你的眼睛?武功又是怎么回事?还有这头发……”

    他的问题太多,顾青岸耐着性子听完,慢慢地答:“眼睛还有办法,在狼牙军中没那个条件,仗打完了,慢慢治就是……武功不行了,安庆绪不喜欢我的武学,命人交给我一套塞外的功法。后来真气走岔相冲,武功便散尽了。头发也是那时白的……我瞧不见,但据溯溪说,也不算太难看……?”

    洛饮川拨弄着师兄柔软的白发,坚定地“嗯”了一声。

    二人静静地相拥了许久,久到欢爱的余温散尽,从窗口出来的风使顾青岸打了个寒颤。洛饮川放他躺下,掖好了被子,又哒哒地下去关窗。

    “你留一晚么?”他听见顾青岸问他。

    洛饮川拴好窗户,想起方才师兄赶上官陵的态度,不由得起了胜负心:“师兄想不想我留下?”

    “……”

    顾青岸沉默了一会儿,才委婉道:“晚点卯已经过了罢,你不回去……应当也没什么……”

    洛饮川的唇角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上官陵算什么,三两下就被赶回去了;还是他比较讨师兄喜欢。

    他仗着师兄看不见,依旧用冷静的语调说:“点不点卯无所谓。师兄,我是问你,想不想我留下?”

    他的语气听起来强硬极了,顾青岸一怔,莫名地回忆起方才被按着操干的时候……身上的男人凶狠地索取着,用语言羞辱他,简直没有一处能让他联想起当年的乖巧师弟。

    “想不想?”洛饮川逼近了他,近到两个人几乎鼻尖贴鼻尖,又再次询问。

    顾青岸顿时感觉自己被什么盯住了。他咬了一下嘴唇,顺着洛饮川道:“……想。”

    “……听起来像是我在逼你似的,师兄。”洛饮川叹了一声,忽然又退开了,作势要走。

    顾青岸瞳仁一缩,脱口而出一句:“别走!”

    他猛地伸出手去抓了一把,却什么都没有抓到,登时急得鼻尖一酸。这一把抓得太过用力,扑空之后,他也失去了平衡,整个向前跌去——

    被洛饮川接在了怀里。

    “那不走了,师兄,”他语气里的笑意终于藏不住,“以后也都不走了。”

    顾青岸被男人身上战火和鲜血的味道包裹住,又与他温存了片刻,终于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久违地一夜好眠。

    洛饮川迷迷糊糊地被敲门声惊醒。

    他睁开眼睛,发现天已大亮。战中养成的早醒习惯不知怎么的失了效,现在哪怕是往保守了估计,都快要午时了。

    门外还在敲,有些急促。

    他怀里,顾青岸皱了皱眉,眼睫颤动着,仿佛要醒;洛饮川便用软被把师兄的耳朵一包,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方才披衣起来准备开门。

    穿衣时,他顺手拾起了地上的长剑。

    在他走向门口的时候,敲门声停了。洛饮川眼神一凛,也隐住了自己的脚步声。他用左手开门,而右手握紧了剑,在门被拉开的刹那,一道剑光自外面迸了进来!

    “叮当”一声,洛饮川和门外之人短兵相接,剑锋相互交格的刹那,二人终于打了一个照面——

    双双睁大了眼。

    “溯溪先生?!”洛饮川松了劲,讶然道,“你会使剑了?”

    秦溯溪看起来则更加意外,他一脸见鬼的表情,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语言:“小……小洛?你怎么在这?!”

    洛饮川后知后觉地“嘘”了一声:“出去说?师兄还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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