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跪在床上被指J到喷水)(1/8)

    于韩渠而言,便是转瞬之间就来到了那座玲珑剔透的宫殿之中。

    他还有些不习惯这种传送的感觉,堪堪站稳后才看向殿中寻找起此处主人的身影。

    如烟一般朦胧的墙上镶嵌着足有一个连排的鲛珠,荧荧烁烁,满室生辉,而韩渠四下环顾却还是没找到晏明空。

    教主去哪里了?

    正当韩渠心生疑惑之际,一道低沉喑哑的男声响起,“过来。”

    韩渠听出这是晏明空的声音,似乎是从右前方传来的,踌躇了一会儿便循着声过去。殿中的立柱挡住了右侧的视野,他走近后一排珠帘撞入眼中。

    瞥见珠帘后出现的修长身影,韩渠停下脚步,低声道:“教主。”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撩开珠帘,沉香的味道随着晏明空的靠近弥漫在韩渠的鼻尖,浓郁而炽烈。

    晏明空依旧是一身华美精致的黑色衣袍,只褪去了肩上时常披着的那件墨色大氅,弱化了几分他身上那种强势且极具压迫感的气质,看上去倒像是哪户大家族出来的矜贵俊美的少主。

    韩渠不太敢直视晏明空的脸,微微垂头,只得瞧着眼前那片衣襟上绣着的暗色星纹。

    “进来吧。”晏明空松开撩在手中的珠帘,转身朝着里面走去,神情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倦懒。

    垂落的珠帘彼此撞击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韩渠拨开晃动不停地珠帘,跟上了对方的脚步。

    这里应该是教主歇息的寝殿,不似外边的大殿那么空旷宽阔,正中摆着一张大床,四面靠墙的地方则是摆了足有四五层高的壁柜,里面放着数不清的刀剑之类法器。

    经过的时候,韩渠能够明显感觉到那些法器上散发出来的浓重煞气,忍不住抬眼看了看晏明空的背影,心中咋舌不已。

    也不知道教主被这些无时无刻散着煞气的法器包围着,是怎么睡得着的……

    晏明空并未注意到他在想些什么,语气平淡道:“泅水牢那边的事情应当花费不了多少时间,楼庭舒应该会在天黑之前回到教中。”

    闻言,韩渠的脚步一顿。这时回想起之前右护法离开的场景,他才发觉那时叫走右护法的人未免来得太巧了些。

    前边晏明空还在继续着未说完的话,“他从泅水牢回来的话应该会……”

    “教主,方才叫走右护法的人,是你派去的吗?”韩渠忍不住开口打断了晏明空,心中起了几分微妙的感觉。

    前面的人闻言微微侧头看向他,耳廓上的血红玛瑙在四周鲛珠的映照下晃过几道妖异惑人的光芒,“当然。”

    “不然他怎么会走得这么及时,让你能这么顺利地过来?”他一面说着,一面扯开腰间玉带,三两下便将裹在身上的黑色长袍扯了下去,苍白却不孱弱的身躯瞬间暴露给了在后边的韩渠眼中。

    尽管已经和对方发生过一次关系,但看见眼前这一幕时韩渠的身体还是猛地僵住,脚下的步子也变得有些拖沓。

    那边晏明空已经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半响没听见韩渠的动静,他侧身坐在床沿上,看向后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人,道:“怎么还不脱衣服?是等着我给你脱吗?”

    听出晏明空语气中的不耐,韩渠赶紧摇头,咬了咬牙将身上的衣物褪去大半,只是手落在亵裤上时却变得迟疑了起来。

    正等着他的晏明空挑了挑眉,懒洋洋地挥了下手,那条可怜的亵裤刹那间便化为了几块碎布,落在韩渠的脚下。

    “啊——”下身空荡荡的感觉吓得韩渠浑身一个激灵,他惊呼了一声,用一只手虚虚地掩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瞧见韩渠这种有些狼狈的模样,晏明空倒是忍不住勾起了唇角,连受制于毒的烦闷都散去了些。

    随后,韩渠便见到晏明空朝着自己招了招手。他犹豫了一下,维持着遮住下体的姿势慢慢挪动了过去。

    刚走到床边,一只手便拦上他的腰,往下狠狠一拉。

    伴随着沉闷地一声‘砰’,韩渠整个人摔着趴在了晏明空支在床边的长腿上,将整个后方都露了出来。

    这样的姿势难免会让人感到有些不安,他刚想撑起身来,一只温热的手掌便沿着后腰轻缓地摩挲过去,摸得他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身体,被抚过的肌肤甚至都能分辨出对方掌心上的纹路。

    很快,那只手便来到了韩渠的双腿之间,朝着那个能接受肏干的地方探去。

    “这里……”晏明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惊讶,似乎是摸到了什么不在他意料之中的东西,“原来你还是个双性之体啊。”

    韩渠费力地扭过头,望向正伸着手抚摸着自己那处雌穴的晏明空,眼中很是疑惑。

    自己的身体……教主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吗?

    然而晏明空此时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并未注意到韩渠眼中的疑惑,待到回神后才对上那双乌润的眼眸,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那只手贴在腿心里藏着的那口雌穴上,纹路清晰的掌心不住地蹭着娇小却足够饱满的肉蚌,两瓣软乎乎的花唇被压得扁了下去,委委屈屈地挤作一团,仍是逃不过晏明空相较于雌穴要大上许多的魔爪。

    或许是因为韩渠没有过什么正经的床事经验,再加上他此刻的内心其实无比紧张,过了许久腿间仍是干燥的,连一点儿象征着欢愉的水液也不曾流出。

    见此,晏明空扯了扯嘴角,面色不虞地从一旁的矮柜里取出了一只圆肚小瓶,拧开用指尖在里面挖出了一大块玉白的脂膏就往韩渠的雌穴抹去。

    那脂膏一碰上温热的肌肤,便瞬间化开成一滩黏腻的乳状液体,整个会阴都变得湿滑一片,泛起水亮的光泽。

    韩渠大概明白了那应该是什么润滑用的物事,心下松了一口气。

    毕竟上一次……那时仿佛要被撕裂开来的疼痛仍旧历历在目,要是能不受那番罪的话自然是最好的。

    这时,韩渠腰侧忽地被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给抵住了,他愣了下,马上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脸颊有些发红。

    与此同时,那只还在雌穴附近徘徊的手也好似终于忍不住了,两指借由湿腻的膏液顺利地捅开了原本紧闭干涩的穴口,将沾染在手上的液体也跟着一道带进了紧致的穴腔里,胡乱地抠弄起来。

    最为隐秘娇嫩的地方就这么被人用手指作弄着,韩渠放在榻上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轻薄的被褥,脸颊上的红色蔓延到了整个脖颈,连耳尖都是一片仿佛被烫红了的颜色。

    忽地,晏明空的手指好像碰到了什么地方。

    “唔——”韩渠整个人冷不丁闷哼一声,身体狠狠一抖。

    那、那是什么感觉……

    这时晏明空也从韩渠身体的反应明白了自己找到了其穴腔内最敏感的那一个点,当即就并拢双指对准那处较之其余肉壁略显粗糙的地方用力顶揉起来。

    霎时间,一种酥麻酸胀的陌生快感从那个韩渠自己从未抚慰过的地方爆发开来,沿着后腰一路窜上后颈,他下意识地想要撑起身体想要躲避,却被晏明空用小臂压住后腰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抠弄自己敏感的雌穴。

    穴腔里的快感愈发地强烈起来,无需脂膏就有足够的汁液分泌出来,被捣出黏腻的水声。

    韩渠几乎都能感受到里面的肉壁已经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地抽动起来,就像馋了一样,裹着还在里面抠挖的手指吮吸不停。

    晏明空自然也察觉到了。

    于是下一刻,他手上的速度愈发地快了起来,手指在飞速抽弄的过程中插得那口还青涩着的肉穴一个劲儿地往外淌着穴汁儿。

    没过一会儿,那口雌穴便猛地收紧,死死地将还落在里面的修长手指夹得紧紧的。

    韩渠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那些丢人的声音泄出来,两条结实的大腿并拢,腰臀一颤一颤地抽动着,在地上留下了一滩透明的小水洼。

    然而晏明空却在此时强行拔出了自己被夹住的手,将自己的大腿也从韩渠的身下抽了出来,直接站起了身。

    正当韩渠想回头看看时,一只手猛不丁捞起了他的腰往上一拉,迫使他翘起下身对准身后的人。

    然后——一根粗长炙烫的肉刃就这么直直地顶了进来。

    还陷在高潮余韵中的雌穴毫无防备,被插得一个抽搐,试图阻止对方的强势闯入,却反而让肉刃前进的力度愈发地大了起来,凶狠地将整根性器都塞进了青涩窄小的穴腔内,享受着阴腔肉壁无力反抗的痉挛。

    韩渠这下再也捂不住口中的呻吟,随着晏明空的撞击而变得支离破碎。

    “唔、唔嗯——”

    他下边那口穴湿湿答答地淌着透明的水液,顺着被粗壮阳物撑开的花唇淅淅沥沥地滴落,分不清究竟是痛苦多一点,还是愉悦多一些。

    身后撞击的力度愈发大了,几乎每一次都将跪伏着的韩渠往前顶得前进了一些,下一瞬又被晏明空掐着腰给拖回来,反而让那根粗硕的性器进得愈发深了。

    韩渠勉强着撑起上身,不然脸几乎都快绣着云纹的被褥磨破皮了,只是这样一来,跪在床沿的膝盖多少有些受罪了。

    “唔、唔…”韩渠低声叫着,想着忍过这一阵就好了,双腿却是让汹涌袭来的快感弄得一阵一阵地发软,打着颤想要卸力坐下去。

    “受不住了吗……”原本一直在埋头猛干的晏明空抚着韩渠发着抖的结实腰身咕哝了句,声音沙哑难辨。

    下一刻,被干得头脑发昏的韩渠忽地让人给勾着大腿翻转了个身,仰着脸对上了那双鲜红的眼眸。

    晏明空现在的模样似乎有些眼熟。

    这个念头倏地从韩渠的心里闪过,转瞬间他便反应过来自己为何会这样觉得。

    与那一夜如出一辙的鲜红眼眸唤醒了他压在心底的惧怕,已经被肏得软下去的身体猛不丁僵住,连带着他下身的那口雌穴也跟着缩紧,软韧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令上面那人凶狠粗残的狰狞肉根被箍得寸步难行,只得停在原地承受肉道充满惊惧的反抗。

    “嘶——”晏明空拧起眉头,倒吸了一口气,“你绷这么紧做什么,是想夹死我吗?”

    哪想他只是随口一说,倒把本就紧张的韩渠吓得更加紧绷,窄小的穴腔慌不择神地就要将塞在里边的硕物给强行挤出来。

    晏明空算不得多有耐心的一个人,乌眉一横,伸手摁在韩渠的颈侧,指腹带着一丝不悦的意味用力蹭着那处光滑的肌肤:“我这么说了,你还——”

    顿了一下,他狭长的眼帘垂下,泛着不祥血色的瞳孔阴冷无比,一寸寸扫过韩渠僵硬却止不住发颤的健实身躯,喉间发出一声略显粗重的喘息。

    感受到颈侧上传来的颇具威吓意味的力度,韩渠生怕彻底激怒了晏明空,努力放松身体,却收效甚微。

    他颤颤地对上晏明空的眼,扬起一个讨好的笑,“教主,我只是、有些紧张……”

    晏明空挑着眉看了他一会儿,轻嗤一声没再说什么。

    正当韩渠还在瑟瑟不安时,晏明空松开了抵在他颈侧的那只手,贴着他光裸的胸膛慢慢滑进了下腹,绕过那根半硬的阴茎探向掩在下面被撑得大开的肉缝上。

    教主是要做什么?

    韩渠视线下移看向那处,然而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凭借着被触摸的感觉来猜测对方在做什么。

    那只养尊处优的手揉了揉被挤开的饱满花唇,摸索着碰到了一小团黄豆大小的肉蒂。还保持着纯真的部位正娇羞地缩在包皮里边,甫一被陌生的指尖触碰便引得主人浑身一颤。

    既然已经找到了要寻找的地方,晏明空也不作犹豫,直接上手掐捻住那颗滑腻圆鼓的小肉球,用指腹轻柔地搓揉起来。

    “唔——”正疑惑着,韩渠难以自抑地低吟一声。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口雌穴的深处泛起了一种酸胀麻痒的感觉,好似有虫子在啃咬着上下左右敏感的肉褶,逼得那些方才还缩得死紧、不给那根性器继续深入机会的穴道迅速软了下来,淌出温热的淫汁儿,渴求着那粗硕的肉刃用自己遍布狰狞青筋的茎身磨去穴腔里边的酸痒。

    他入教的时候不过十七的年纪,加上身体方面的特殊,入教后也未有过去外边的花街青楼寻欢作乐的经历,对于床事上的了解也仅限于偶尔从其余的弟子闲聊打趣时听来的一些荤话。

    故而韩渠对自己身体上产生的变化也只能说是似懂非懂,甚至还因为这种陌生的、让人完全无法自控的感觉生出了一种迷茫而羞耻情绪。

    偏偏压在韩渠上边的人已经不打算再忍了,直接扛起他的腿,劲痩有力的腰就开始又一次的挞伐。

    剧烈的快感再度袭来,他的大脑变得一片混乱,已是无暇去想其余的东西,在混杂不清的淫靡声音中逐渐沦陷……

    直到日光渐渐消散,这场床事才到达了终点。

    情事过后的气味飘散在冰冷的空气当中,越是靠近床榻,就越是浓重。

    挨了好几个时辰的操干,韩渠快连眼都睁不开了,趴在被褥下一动不动,晏明空则是侧着身体倚坐在一旁,双眼恢复了平日里的暗红色泽,如同一只吃饱喝足的猛兽,一脸餍足。

    大概过了大半盏茶的时间,外头的日色已经被夜色吞噬殆尽,这时韩渠也终于缓过来了些,不准备再在这儿耽误下去。

    只是……他感受到身侧属于另一人的体温,起身的动作变得有些犹疑。

    他不是很想当着教主的面穿衣服……

    要是教主不在,能让他一个人穿好衣服的话就好了……当然,韩渠也只敢这样在心里想想,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小心扯着被褥的一角遮住大半身躯就要起身。

    不想这时旁边传来了动静,韩渠暂缓动作,从余光中瞥见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落在地上,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抬头看去,晏明空正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

    教主这是要出去吗?韩渠心中一喜,从后面盯着晏明空穿衣的背影,就等着对方离开方便他自己起身穿衣。

    晏明空的动作很快,没过一会儿便将衣袍穿戴整齐,朝外走去。

    “对了,你先不要出去。”晏明空忽地停下,侧头朝韩渠吩咐了句。

    眼见着教主就要走出寝殿,却忽然停下来还让自己先不要出去,韩渠心头疑惑,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对方已经撩开珠帘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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