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记得在玉牌提示你的时候前往流云台不然……(1/8)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韩渠僵立在原地,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是无言。

    他原本以为之前的事已经算是告一段落,哪里会想到这一场意外还未到结束之时?而现在……韩渠怔愣地看向面色难看不已的青年,桌上明亮的光芒将他茫然失措的表情照得清清楚楚。

    此时晏明空还沉浸在被人摆了一道的怒火之中,并未将目光聚集在一旁的韩渠身上,自然也无从注意他脸上如今的神情。

    而韩渠也趁着这个间隙,勉强控制好了自己现在的表情。对于毒这种东西,他并不怎么了解,但他觉得若是教主有办法解决的话也绝不会来找自己。

    纵使他心中再不怎么情愿,也明白教主能在事前先告知自己,而不是直接将自己掳走关起来解毒已经算是给够了面子。

    想到这儿,他不免得苦笑了一声,心中对于那名叫作奚悬的罪魁祸首更是厌恶。

    恰好这时晏明空也平复好了自己的情绪,将目光转向了安静站在一旁的韩渠,语气中犹存着一分未能完全压制下去的冷意:“在毒未能完全解决之前,须得你来帮我了。”

    感受道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韩渠半垂下眼皮遮住了眼中驳杂的情绪,他清楚自己并没有拒绝的资格,沉沉点了点头。

    见韩渠如此知趣,晏明空心中漫起的烦躁也不觉消散了大半,他想了想,接着道:“我大概能感觉到毒发的时间就在这几日了,等下我会带你一道回流云台。”

    只是韩渠听见这话,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一动,出声道:“教主,可我平日里都要去右护法那里随身侍候,若是我不去的话……”

    说着,韩渠紧张地瞧了一眼晏明空,期盼着对方能听懂自己的言外之意。

    他要是不去的话怕是会引起右护法的怀疑,进而发现更多的事……这种中了毒还解不了的事儿难免有些损伤晏明空作为教主的威慑力,他觉得对方应该也不会想着让别的无关之人知道这件事?

    至于韩渠自己便更不用说了,如今最不希望被右护法发现的这事儿的人,恐怕就是他了……

    晏明空倒是没想起这茬,飞入发鬓的乌眉微微拧起,思忖了一下,从腰侧摘下了一块墨色玉佩扔向韩渠,“接着。”

    韩渠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那块玉佩,上面依稀还带着几分主人身上的温度,他低下脸看了看,质地极为透澈的玉牌雕刻着繁杂古朴的星宿图形,而图形的最中间则是刻着一个‘明’字。

    “这……”韩渠刚想说,之前不是已经给过他一块玉牌了吗?

    紧接着便听到晏明空说:“你将这块牌子带在身上,待时间一到它便会向你提示,你只需找个无人的地方唤一声我的名字,便能直接抵达流云台。”

    韩渠听完一愣,忍不住又瞧了瞧手上的墨色玉牌,不禁在心底惊呼了一声,他也没想到这玉牌竟是能直接传送的法器。

    虽说大部分的门派城池都有着通往其他地方的传送阵法,但传送阵法的建造需要耗费许多的材料时间且一旦立下便很难再作移动,因此只适用于修建在各大门派城池中供用。

    传送类法器则是能够随身携带使用,虽然也有着些使用的限制,但若是遇见什么危急性命的事儿,说不定也能借此保下一条性命。所以在修真界中传送类的法器皆是有市无价,往往一出来便会被修士们哄然争抢。

    就在韩渠还在盯着手中的墨色玉牌看个不停的时候,晏明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衣摆划过带出一阵细碎的摩擦声音。

    “既然事情已经交代完了,那我就先走了。”晏明空掸了掸披在肩上的玄色大氅,提醒道,“记得在玉牌提示你的时候,往流云台来,不然——”

    一股强大的威势朝着韩渠席卷而来,压得他整个人都快要呼吸不能,脑袋里一片空白。

    等到他缓过来,眼前已经没了那道俊美强大的身影。

    因着晏明空之前都作出了一副十分好相处的模样,韩渠潜意识中差点都忘记了对方是一个一根手指便能碾死他的强大修士,直到方才……

    他想到那股强大得让自己生不出半点反抗之心的气息,后怕似的抖了好几下。

    翌日。

    韩渠照旧去到右护法那儿。

    他走到半开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

    听见里面人的回答后,韩渠推开门慢慢走了进去。

    楼庭舒正站在靠近窗边的地方似乎在想着什么。

    他今日穿了一身竹色长衫,束在头顶的发冠也是如青竹一般翠绿的颜色,称得整个人较之往常少了几分肃然,多了些温文尔雅。

    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他稍稍侧过头看向走近的韩渠,脸色仍有些苍白。

    “右护法,今日你好些了吗?”韩渠瞧着那张失了大部分血色的俊容,语气中的担忧根本掩盖不住。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楼庭舒微微颔首,而后回过头,继续望着外面浑然一色的天地。

    敞开的窗户挡不住闯进的飞雪,雪絮如碎玉般落在窗边周围,连雕刻得精致的窗棂缝隙里都在下沿积攒了一层薄薄的雪。

    韩渠心中藏着事儿,加之昨日离开前右护法带给他的隐隐奇怪的感觉,选择了在此刻保持了沉默。

    忽地。

    “你觉得教主如何?”楼庭舒仍旧望着外面冰封的天地,淡淡道。

    韩渠一怔,差点没能反应过来右护法这是在问他,斟酌片刻才低声道:“教主的修为极为强大,至于其他的……我也不敢妄加评论。”

    他不明白右护法为何会问起这个,是对昨日的事仍有存疑吗?韩渠心中一紧。

    不等他好生细想,原本站在窗前的人便转过身,面朝着他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即使只是筑基的修为,修士的五感比起寻常凡人也要好上许多,这点距离能够让韩渠清晰地看楼庭舒脸上的每一点细节。

    如楼庭舒这般合体的修士,基本都是肤色匀净没有一点瑕疵,宛如上好的乳白玉石。那远山般的俊眉叠在那双洒满山巅之雪的眼眸中,鼻梁挺直,唇色浅淡,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韩渠望着面前的人,一时之间不觉有些痴了。

    “三日后,我要跟随教主前往药王谷,届时你与我一道去吧。”楼庭舒生得单薄,却比看起来挺拔结实的韩渠还要高上小半个头,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压低下颌,瞧着韩渠面上掩饰不住的痴迷神色慢声说道。

    听闻这一消息,韩渠一下子从之前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药王谷……他联想到晏明空中的毒,猜测对方应当是要去药王谷找那个叫奚悬的、给他下毒的人算账?

    那这样一来,教主身上的毒或许过不了多久便能解了,他也就能从这场人为的意外中彻底脱身了。

    至于拿不到解药这件事,韩渠倒并未想过,毕竟药王谷的人并不怎么擅长与人对战,而教主实力强大在修真界中鲜有敌手,再加上右护法一道,拿回解药也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儿罢了。

    只是,他不明白右护法为何会带上自己?韩渠张了张口就要问出来,旋即又想到晏明空身上的毒还需要自己,就算右护法不叫自己去,教主也会叫他去的。

    现在右护法叫上自己倒是正好了。

    这样想着,之前想说的话在口中打了个绕,化作一声‘嗯’。

    “右护法,我需要带些什么吗?”韩渠想了想问道。

    说起来,他还从没去过药王谷所在的地界,只大概记得本教距离药王谷的距离甚远,而且那里基本都是些正道修士前去求医,因而他们教中也并无直接通往药王谷的传送阵法。

    不知道这次去是乘坐飞舟,还是先去往其他有前往药王谷的传送阵法的城池,再传送去药王谷?

    “并无什么需要带的。”楼庭舒道,“此次教主应当是去找药王谷的人讨个说法,不然摇光教岂不是任人可欺了?”

    韩渠听完欲言又止,看样子右护法并不知晓教主身上中的毒并未解掉,只是这种腌?下作的春毒,应当也影响不到教主的实力吧?更何况还有右护法在侧。

    就在这时,韩渠忽然感觉到放置于胸口处的玉佩散发出一阵热意,脸色忽地一变。

    怎么会是现在……

    “怎么了?”楼庭舒察觉他面色有异,开口问道。

    “我……”韩渠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话开了个头便继续不下去了。

    好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听起来又快又急,恰好解决了他眼下的困境。

    来人并未敲门,直接走了进来,四下环顾一周后略过韩渠,将目光集中在楼庭舒的身上。

    “右护法。”他朝着楼庭舒点了点头,继续道,“方才泅水牢那边出了些问题,须得劳烦你前去察看一番。”

    泅水牢是摇光教关押重犯的地方,并不在教内的地界内,而是在教外附近的一处万丈悬崖之下。

    据说,被关进去了的人,几乎就没有能够从泅水牢逃出来的……

    被忽略的韩渠听见这人的话,下意识扭头望向一旁。

    楼庭舒听到这人的来意,眉头微不可查地一蹙,旋即又松开,淡淡道:“好,我马上就去。”

    随后,他转头看向韩渠,“你先回去吧。”

    说完楼庭舒便与来人一道离开。

    此时这里只剩下韩渠一人。

    他感受着胸前愈发炙热的温度,也来不及细想为何会有人这么恰巧地叫走了右护法,连忙将手伸进衣襟掏出那块发烫的玉玉佩,想着晏明空先前告知自己的话,低声对着玉佩唤了一声教主的名讳。

    只听话音刚落,韩渠便被一团强大的魔气紧紧包裹,转眼间就从原地消失不见。

    于韩渠而言,便是转瞬之间就来到了那座玲珑剔透的宫殿之中。

    他还有些不习惯这种传送的感觉,堪堪站稳后才看向殿中寻找起此处主人的身影。

    如烟一般朦胧的墙上镶嵌着足有一个连排的鲛珠,荧荧烁烁,满室生辉,而韩渠四下环顾却还是没找到晏明空。

    教主去哪里了?

    正当韩渠心生疑惑之际,一道低沉喑哑的男声响起,“过来。”

    韩渠听出这是晏明空的声音,似乎是从右前方传来的,踌躇了一会儿便循着声过去。殿中的立柱挡住了右侧的视野,他走近后一排珠帘撞入眼中。

    瞥见珠帘后出现的修长身影,韩渠停下脚步,低声道:“教主。”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撩开珠帘,沉香的味道随着晏明空的靠近弥漫在韩渠的鼻尖,浓郁而炽烈。

    晏明空依旧是一身华美精致的黑色衣袍,只褪去了肩上时常披着的那件墨色大氅,弱化了几分他身上那种强势且极具压迫感的气质,看上去倒像是哪户大家族出来的矜贵俊美的少主。

    韩渠不太敢直视晏明空的脸,微微垂头,只得瞧着眼前那片衣襟上绣着的暗色星纹。

    “进来吧。”晏明空松开撩在手中的珠帘,转身朝着里面走去,神情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倦懒。

    垂落的珠帘彼此撞击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韩渠拨开晃动不停地珠帘,跟上了对方的脚步。

    这里应该是教主歇息的寝殿,不似外边的大殿那么空旷宽阔,正中摆着一张大床,四面靠墙的地方则是摆了足有四五层高的壁柜,里面放着数不清的刀剑之类法器。

    经过的时候,韩渠能够明显感觉到那些法器上散发出来的浓重煞气,忍不住抬眼看了看晏明空的背影,心中咋舌不已。

    也不知道教主被这些无时无刻散着煞气的法器包围着,是怎么睡得着的……

    晏明空并未注意到他在想些什么,语气平淡道:“泅水牢那边的事情应当花费不了多少时间,楼庭舒应该会在天黑之前回到教中。”

    闻言,韩渠的脚步一顿。这时回想起之前右护法离开的场景,他才发觉那时叫走右护法的人未免来得太巧了些。

    前边晏明空还在继续着未说完的话,“他从泅水牢回来的话应该会……”

    “教主,方才叫走右护法的人,是你派去的吗?”韩渠忍不住开口打断了晏明空,心中起了几分微妙的感觉。

    前面的人闻言微微侧头看向他,耳廓上的血红玛瑙在四周鲛珠的映照下晃过几道妖异惑人的光芒,“当然。”

    “不然他怎么会走得这么及时,让你能这么顺利地过来?”他一面说着,一面扯开腰间玉带,三两下便将裹在身上的黑色长袍扯了下去,苍白却不孱弱的身躯瞬间暴露给了在后边的韩渠眼中。

    尽管已经和对方发生过一次关系,但看见眼前这一幕时韩渠的身体还是猛地僵住,脚下的步子也变得有些拖沓。

    那边晏明空已经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半响没听见韩渠的动静,他侧身坐在床沿上,看向后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人,道:“怎么还不脱衣服?是等着我给你脱吗?”

    听出晏明空语气中的不耐,韩渠赶紧摇头,咬了咬牙将身上的衣物褪去大半,只是手落在亵裤上时却变得迟疑了起来。

    正等着他的晏明空挑了挑眉,懒洋洋地挥了下手,那条可怜的亵裤刹那间便化为了几块碎布,落在韩渠的脚下。

    “啊——”下身空荡荡的感觉吓得韩渠浑身一个激灵,他惊呼了一声,用一只手虚虚地掩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瞧见韩渠这种有些狼狈的模样,晏明空倒是忍不住勾起了唇角,连受制于毒的烦闷都散去了些。

    随后,韩渠便见到晏明空朝着自己招了招手。他犹豫了一下,维持着遮住下体的姿势慢慢挪动了过去。

    刚走到床边,一只手便拦上他的腰,往下狠狠一拉。

    伴随着沉闷地一声‘砰’,韩渠整个人摔着趴在了晏明空支在床边的长腿上,将整个后方都露了出来。

    这样的姿势难免会让人感到有些不安,他刚想撑起身来,一只温热的手掌便沿着后腰轻缓地摩挲过去,摸得他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身体,被抚过的肌肤甚至都能分辨出对方掌心上的纹路。

    很快,那只手便来到了韩渠的双腿之间,朝着那个能接受肏干的地方探去。

    “这里……”晏明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惊讶,似乎是摸到了什么不在他意料之中的东西,“原来你还是个双性之体啊。”

    韩渠费力地扭过头,望向正伸着手抚摸着自己那处雌穴的晏明空,眼中很是疑惑。

    自己的身体……教主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吗?

    然而晏明空此时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并未注意到韩渠眼中的疑惑,待到回神后才对上那双乌润的眼眸,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那只手贴在腿心里藏着的那口雌穴上,纹路清晰的掌心不住地蹭着娇小却足够饱满的肉蚌,两瓣软乎乎的花唇被压得扁了下去,委委屈屈地挤作一团,仍是逃不过晏明空相较于雌穴要大上许多的魔爪。

    或许是因为韩渠没有过什么正经的床事经验,再加上他此刻的内心其实无比紧张,过了许久腿间仍是干燥的,连一点儿象征着欢愉的水液也不曾流出。

    见此,晏明空扯了扯嘴角,面色不虞地从一旁的矮柜里取出了一只圆肚小瓶,拧开用指尖在里面挖出了一大块玉白的脂膏就往韩渠的雌穴抹去。

    那脂膏一碰上温热的肌肤,便瞬间化开成一滩黏腻的乳状液体,整个会阴都变得湿滑一片,泛起水亮的光泽。

    韩渠大概明白了那应该是什么润滑用的物事,心下松了一口气。

    毕竟上一次……那时仿佛要被撕裂开来的疼痛仍旧历历在目,要是能不受那番罪的话自然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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