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记得在玉牌提示你的时候前往流云台不然……(2/8)
韩渠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那些丢人的声音泄出来,两条结实的大腿并拢,腰臀一颤一颤地抽动着,在地上留下了一滩透明的小水洼。
韩渠靠在珠帘旁的墙上,心跳仍然有些急促。
正当韩渠还在瑟瑟不安时,晏明空松开了抵在他颈侧的那只手,贴着他光裸的胸膛慢慢滑进了下腹,绕过那根半硬的阴茎探向掩在下面被撑得大开的肉缝上。
只是药王谷中善于斗法者寥寥无几,单凭自己也无法护住这座宝库,便选择与几个强大的宗门合作,在秘境开启时也让其余的宗门分一杯羹。
待到快要清洗干净的时候,门外忽地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没过一会儿,那口雌穴便猛地收紧,死死地将还落在里面的修长手指夹得紧紧的。
这里已经没什么味道了,韩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冽的空气钻进鼻腔,瞬间就让整他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教主。”韩渠这时也没法跟右护法通气,只得实话实说,“右护法提过,去药王谷的时候我也要去。”
另一边。
韩渠原本是想向教主告退,见状只得先将话咽下去。
偏偏压在韩渠上边的人已经不打算再忍了,直接扛起他的腿,劲痩有力的腰就开始又一次的挞伐。
晏明空算不得多有耐心的一个人,乌眉一横,伸手摁在韩渠的颈侧,指腹带着一丝不悦的意味用力蹭着那处光滑的肌肤:“我这么说了,你还——”
“唔——”韩渠整个人冷不丁闷哼一声,身体狠狠一抖。
不想这时旁边传来了动静,韩渠暂缓动作,从余光中瞥见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落在地上,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天这么晚了,右护法应该说完就要回去了吧……韩渠眼中流露出一抹不舍,但还是忍住了想要和右护法多相处一会儿的欲望没有开口。
“嘶——”晏明空拧起眉头,倒吸了一口气,“你绷这么紧做什么,是想夹死我吗?”
挨了好几个时辰的操干,韩渠快连眼都睁不开了,趴在被褥下一动不动,晏明空则是侧着身体倚坐在一旁,双眼恢复了平日里的暗红色泽,如同一只吃饱喝足的猛兽,一脸餍足。
这件事在之前楼庭舒和晏明空谈话的时候韩渠就听到了,对此并不意外,反而是见右护法过门而不入让他有些失落。他抹了抹脸上没来得及擦掉的水珠,干巴巴地应了声‘哦’。
“谁?”韩渠此刻还是一丝不挂的样子,大声问道。
既然已经找到了要寻找的地方,晏明空也不作犹豫,直接上手掐捻住那颗滑腻圆鼓的小肉球,用指腹轻柔地搓揉起来。
身后撞击的力度愈发大了,几乎每一次都将跪伏着的韩渠往前顶得前进了一些,下一瞬又被晏明空掐着腰给拖回来,反而让那根粗硕的性器进得愈发深了。
“如果你还有旁的未吩咐完的事,尽量在明日午时之前做完。我需要交代的事就这些了,你可以回去了。”
这个念头倏地从韩渠的心里闪过,转瞬间他便反应过来自己为何会这样觉得。
忽地,晏明空的手指好像碰到了什么地方。
那只养尊处优的手揉了揉被挤开的饱满花唇,摸索着碰到了一小团黄豆大小的肉蒂。还保持着纯真的部位正娇羞地缩在包皮里边,甫一被陌生的指尖触碰便引得主人浑身一颤。
感受到颈侧上传来的颇具威吓意味的力度,韩渠生怕彻底激怒了晏明空,努力放松身体,却收效甚微。
晏明空的动作很快,没过一会儿便将衣袍穿戴整齐,朝外走去。
韩渠这下再也捂不住口中的呻吟,随着晏明空的撞击而变得支离破碎。
他颤颤地对上晏明空的眼,扬起一个讨好的笑,“教主,我只是、有些紧张……”
床榻附近的气味儿闻起来很是腥膻,他挥手扇了好几次,那股味道还是挥之不去,踌躇片刻后他朝着唯一通风的入口走去。
他根本没想到来人会是右护法,怪不得之前教主让他先不要出去……好在他刚刚不小心弄出动静来的时候躲得快,要是被右护法看见,那可真的是解释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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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他只是随口一说,倒把本就紧张的韩渠吓得更加紧绷,窄小的穴腔慌不择神地就要将塞在里边的硕物给强行挤出来。
“方才的话你应该都听见了,明日你与我们一同启程去药王谷。”晏明空想了想,又道,“楼庭舒那边……”
他不明白教主为什么先让自己不要出去,却也只得听从对方的命令,穿好衣服后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
韩渠将水倒进浴桶当中,开始清洗起自己的身体。
他抬头看去,晏明空正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
一只手忽地掀开珠帘,吓得韩渠往旁边猛地一退,在看见这只手主人的面容时稳住了身形,小心道:“教主。”
得到晏明空的肯定后,韩渠才松了一口气,立即离开了这间大殿。
“泅水牢的阵法有出现破损吗?”这是晏明空的声音。
韩渠视线下移看向那处,然而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凭借着被触摸的感觉来猜测对方在做什么。
“那、那弟子先告退了?”见已经没什么事情了,韩渠小心翼翼问道。
楼庭舒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进去,接着开口说起了自己的来意,“教主将去往药王谷的时间提前了,明天我们便要启程。”
药石秘境乃是一座极为庞大辽阔无边的秘境,内中有着许多珍贵的灵植药草,丹方药方,医修古籍,其主人应该是某个上古的医修大能,加上秘境入口在药王谷的所辖范围内,因此大家都将其默认为是药王谷的前辈所留,目前由药王谷掌管。
“唔、唔嗯——”
霎时间,一种酥麻酸胀的陌生快感从那个韩渠自己从未抚慰过的地方爆发开来,沿着后腰一路窜上后颈,他下意识地想要撑起身体想要躲避,却被晏明空用小臂压住后腰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抠弄自己敏感的雌穴。
晏明空现在的模样似乎有些眼熟。
晏明空刚想说些什么,忽地一拧眉,微微侧头朝着寝殿的方向看去,悬挂着的珠帘微微晃动着,一小块衣摆从帘后闪过消失不见。
然而晏明空却在此时强行拔出了自己被夹住的手,将自己的大腿也从韩渠的身下抽了出来,直接站起了身。
晏明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语气稍冷,“你知道什么不该说便好。”
晏明空挑着眉看了他一会儿,轻嗤一声没再说什么。
听见熟悉的声音后,韩渠因着有人到来而绷紧的身体顿时放松下来,大声回应道:“右护法,你有什么事吗?我马上出来!”
下一刻,被干得头脑发昏的韩渠忽地让人给勾着大腿翻转了个身,仰着脸对上了那双鲜红的眼眸。
“唔、唔…”韩渠低声叫着,想着忍过这一阵就好了,双腿却是让汹涌袭来的快感弄得一阵一阵地发软,打着颤想要卸力坐下去。
楼庭舒跟着晏明空的目光看去,目光微微一动。
紧接着,另一个人的声音响起,“回来之前我检查过泅水牢的阵法,不出意外的话还能够维持许多年。”
最为隐秘娇嫩的地方就这么被人用手指作弄着,韩渠放在榻上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轻薄的被褥,脸颊上的红色蔓延到了整个脖颈,连耳尖都是一片仿佛被烫红了的颜色。
这几日已经没有下雪了,地上的雪层慢慢化去,倒是让人觉得更冷了。趁着时间还不算晚,韩渠紧赶慢赶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准备烧一大桶水清洗一下疲惫又脏污的身体。
故而韩渠对自己身体上产生的变化也只能说是似懂非懂,甚至还因为这种陌生的、让人完全无法自控的感觉生出了一种迷茫而羞耻情绪。
情事过后的气味飘散在冰冷的空气当中,越是靠近床榻,就越是浓重。
韩渠几乎都能感受到里面的肉壁已经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地抽动起来,就像馋了一样,裹着还在里面抠挖的手指吮吸不停。
“对了,你先不要出去。”晏明空忽地停下,侧头朝韩渠吩咐了句。
半晌,晏明空像是才想起这里有他这么个人,目光扫过来,道:“韩渠。”
门还是关着的状态,他立刻上前推开门,熟悉的身影映入眼中,“右护法。”韩渠为了方便来人出入,侧过了身,“快进来吧!”
还陷在高潮余韵中的雌穴毫无防备,被插得一个抽搐,试图阻止对方的强势闯入,却反而让肉刃前进的力度愈发地大了起来,凶狠地将整根性器都塞进了青涩窄小的穴腔内,享受着阴腔肉壁无力反抗的痉挛。
教主是要做什么?
或许是察觉到了韩渠的不舍,楼庭舒顿了顿,没有选择立刻离去。沉默几息后,他瞧了瞧刚沐浴完,周身还飘散着一股热气的韩渠,突然问道:“你……有去过药王谷吗?”
韩渠勉强着撑起上身,不然脸几乎都快绣着云纹的被褥磨破皮了,只是这样一来,跪在床沿的膝盖多少有些受罪了。
他不是很想当着教主的面穿衣服……
就在这时,外边忽地传来了一阵隐隐约约的谈话声。
正当韩渠想回头看看时,一只手猛不丁捞起了他的腰往上一拉,迫使他翘起下身对准身后的人。
要是教主不在,能让他一个人穿好衣服的话就好了……当然,韩渠也只敢这样在心里想想,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小心扯着被褥的一角遮住大半身躯就要起身。
听见那人的声音,韩渠的身体猛地一震,袖子不小心碰到了前边的珠帘。
晏明空只看了那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没有提及刚才的动静,道:“没出什么岔子便好。”
直到日光渐渐消散,这场床事才到达了终点。
穴腔里的快感愈发地强烈起来,无需脂膏就有足够的汁液分泌出来,被捣出黏腻的水声。
泅水牢?韩渠一愣,那里不是……
那、那是什么感觉……
不知是不是晏明空吩咐过,守在流云台的侍卫们见到他从里面出来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
与那一夜如出一辙的鲜红眼眸唤醒了他压在心底的惧怕,已经被肏得软下去的身体猛不丁僵住,连带着他下身的那口雌穴也跟着缩紧,软韧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令上面那人凶狠粗残的狰狞肉根被箍得寸步难行,只得停在原地承受肉道充满惊惧的反抗。
这时,韩渠腰侧忽地被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给抵住了,他愣了下,马上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脸颊有些发红。
这个问题问得韩渠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见楼庭舒并未马上离开而是在这儿和自己说话,他心里自然是很开心的,立马答道:“我以前一直都呆在教中辖制的城池中,所以从来没有机会去过药王谷,这次跟着右护法倒是可以去看上一看了。”
楼庭舒听完缓缓点了点头,道:“好,那属下便先行告退了。”
剧烈的快感再度袭来,他的大脑变得一片混乱,已是无暇去想其余的东西,在混杂不清的淫靡声音中逐渐沦陷……
顿了一下,他狭长的眼帘垂下,泛着不祥血色的瞳孔阴冷无比,一寸寸扫过韩渠僵硬却止不住发颤的健实身躯,喉间发出一声略显粗重的喘息。
“药石秘境要开放了?”楼庭舒闻言一怔,表情变了变。
然后——一根粗长炙烫的肉刃就这么直直地顶了进来。
他下边那口穴湿湿答答地淌着透明的水液,顺着被粗壮阳物撑开的花唇淅淅沥沥地滴落,分不清究竟是痛苦多一点,还是愉悦多一些。
晏明空踏着懒散的步子走了进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并未搭理近处的韩渠。
“先前还不确定,现在消息已经算是明确。药石秘境这次要开放了,具体的时日还不确定,但就在这个月内。”
韩渠不想让楼庭舒在外边等久了,拿起浴桶旁挂架上的布巾胡乱擦了一通后便穿上衣服快步走了出去。
那人的脚步声放得极缓,又毫不掩饰,像是表明自己没有恶意般让房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好像是教主在和谁说话?韩渠猜想着,随即反应过来,不让自己出去应该是为了避免和别人撞见吧。
外面的谈话声还在继续着。
“哗啦——”
见晏明空一扬眉,似乎有点不悦的样子,他猜出对方是在怀疑自己告诉了右护法什么,赶忙解释道:“那天右护法醒来以后就问起了教主你为什么会来,我……我就告诉了右护法,教主之前中了毒不小心掉进了我住的院子里,我帮忙将教主扶回了屋子里,所以得了块能进流云台俄令牌……其他的我就没敢说了!”
晏明空颔首,接着道:“所以我决定提前两日,明天启程,以防秘境开启的时间过早导致错过。”
“是我。”
“听说药王谷中遍地都是奇花异草,还有数不清的修士前往那处求医……”虽然韩渠并未亲身去过药王谷,但以前他在外边的那些酒楼里听说书人讲过许多宗门里的传闻,于是他现在说起来倒也算是头头是道。
与此同时,那只还在雌穴附近徘徊的手也好似终于忍不住了,两指借由湿腻的膏液顺利地捅开了原本紧闭干涩的穴口,将沾染在手上的液体也跟着一道带进了紧致的穴腔里,胡乱地抠弄起来。
晏明空微微颔首,没再说什么。
“受不住了吗……”原本一直在埋头猛干的晏明空抚着韩渠发着抖的结实腰身咕哝了句,声音沙哑难辨。
是右护法。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念起,韩渠浑身一激灵,低声道:“弟子在。”
于是下一刻,他手上的速度愈发地快了起来,手指在飞速抽弄的过程中插得那口还青涩着的肉穴一个劲儿地往外淌着穴汁儿。
眼见着教主就要走出寝殿,却忽然停下来还让自己先不要出去,韩渠心头疑惑,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对方已经撩开珠帘走了出去。
大概过了大半盏茶的时间,外头的日色已经被夜色吞噬殆尽,这时韩渠也终于缓过来了些,不准备再在这儿耽误下去。
教主这是要出去吗?韩渠心中一喜,从后面盯着晏明空穿衣的背影,就等着对方离开方便他自己起身穿衣。
这时晏明空也从韩渠身体的反应明白了自己找到了其穴腔内最敏感的那一个点,当即就并拢双指对准那处较之其余肉壁略显粗糙的地方用力顶揉起来。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口雌穴的深处泛起了一种酸胀麻痒的感觉,好似有虫子在啃咬着上下左右敏感的肉褶,逼得那些方才还缩得死紧、不给那根性器继续深入机会的穴道迅速软了下来,淌出温热的淫汁儿,渴求着那粗硕的肉刃用自己遍布狰狞青筋的茎身磨去穴腔里边的酸痒。
他入教的时候不过十七的年纪,加上身体方面的特殊,入教后也未有过去外边的花街青楼寻欢作乐的经历,对于床事上的了解也仅限于偶尔从其余的弟子闲聊打趣时听来的一些荤话。
只是……他感受到身侧属于另一人的体温,起身的动作变得有些犹疑。
方才在那座寝殿中时,他不敢用教主那处的东西来擦拭自己雌穴中不断淌出的腥膻精液,只得撕下一块里衣上的布堵住微开的穴口,想着等回去了再行清洗。
晏明空自然也察觉到了。
“唔——”正疑惑着,韩渠难以自抑地低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