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他今天没有戴任何首饰,扑在墨色的丝绸床单上,抿嘴笑着,像是真心感到喜悦,于是我想起来,他其实是个很年轻的吸血鬼。

    “弗林,这是法比安。”塞西尔看着我,亲昵地把少年带倒在怀里,他们挨在一块,像两只昂贵的猫。

    而我呢,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普通的仆人?

    我扶着门把手,喉咙像是哽住了,肺里的气却不够用,我说不出话来,只能装作尊敬地点点头。我的表情一定很狼狈,我只想在这一刻退场。

    “弗林,留下来。”他的手慵懒地搭在少年的衣服里,但他的眼神告诉我,这是一句命令。

    我想起那杯冷掉的血,提醒道:“您还没有进食。”

    塞西尔掰开少年的腿,掐着雪白的腿肉,逼迫他露出嵌在大腿根部的鲜红牙印。

    “我吃过了。”他笑得顽劣,又像想起什么,拨开了少年小巧的阳具,他说:“看啊,这是什么?”

    纵使我在第一瞬间别开了头,还是瞥见了那朵粉嫩的小花,一个不属于男子的器官。

    然后我听见少年稚嫩的嗓音,呜咽着:“不要,唔,好奇怪……”

    法比安蜷着腿,花蒂被揉捏着,陌生又粗暴的触碰其实有些舒服,直到接下来,一根两根指节没入了那个紧致脆弱的地方,来回拉扯着,很涨,他害怕极了,他怕自己会坏掉。

    一双细瘦的手臂攀在男人肩头,法比安红着眼眶看我,像是想让我救救他。

    我低着头,心中混杂着许多情绪,失望,生气,有一点像是被背叛,嫉妒又自卑,为什么有人仅仅靠外表就能博得他人喜爱,而我,或许对任何人说一句情话都像是冒犯。我根本不同情他。

    但塞西尔可能不想一个人玩,他叫我:“弗林,亲爱的,过来帮我。”

    这称呼夸张又亲昵,他兴奋时总是这样,像一个比我还年长的小孩。

    我实在拒绝不了他期盼的目光,站到了床边,他骨节分明的手穿过纱帘,扯住我的领带,要把我往他怀里带,而他已经抱着一个人了。

    我勉强伸出手撑在床上,没有倒在法比安身上。

    塞西尔掰开少年试图并拢的双腿,命令似的说:“你可以操他了。”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微微翘起的唇角显得那么纯良,在吻我时又像在爱我,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法比安的惊喘与哭叫都像是背景音,他又重复了一遍。

    “操他。”

    这次我看的清清楚楚。

    他没有等我动作,解开了我的腰带,把我的手按在法比安的腿间。

    滑腻湿润,又带着人类皮肤的温暖。

    我试图把半软的阳具插进那个窄小的肉缝里,但法比安挣扎的太厉害。塞西尔给了他一巴掌,然后亲手握住我的下身,往里面塞。

    事实上在他触碰到我的一瞬间,我就已经硬了,苍白的柱身缓缓没入肉粉色的穴口,一直深入,直到阴唇边缘的皮肉被绷成白粉色。他像是惯常使用后面的,女穴紧张地蠕着,还适应不了被男根填满的感觉。

    法比安脸色惨白,眼泪一滴滴滑过指印的肿痕,他突然颤抖着抱住我,带着来自他身后的冲击力,是塞西尔从他后穴插了进来,很奇怪,我竟然能感受到他的下身,像是要冲破那层薄薄的肉壁,与我碰到一起。我抬起头来,塞西尔也在看我,他压着嘴角,像是有些生气的样子——他以为我是在怜悯法比安,于是伸出手来,按着我的臀瓣,迫使我在里面抽插。

    法比安的小手紧紧抓着我的外套,带着哭腔呻吟着,他毛茸茸的头靠在我胸上,随着冲撞,不时擦过我的乳环,塞西尔的手掐着我的屁股,揉女人胸似的蹂躏着。

    我抿着唇,不想发出丢脸的声音,也不敢和塞西尔对视,我怕我提前射出来。

    塞西尔却没有饶过我,隔着法比安,他的鼻息喷洒在我的眼睫上,然后低下头,我们鼻尖碰着,他吻了我。

    他先是珍重地舔着我的唇缝,要我放他的舌头进去,于是我鬼迷心窍的张了嘴,被他叼着下唇,像是吃一颗不舍得吞下的果冻一样,温柔到我有一瞬间以为他是爱我的。就这样拥着,吻着,下身隔着肉壁碰撞着,他的尖牙在无意间划破了我的牙龈,他应该尝到了血的味道,红着眼去舔我的伤口,吮走了口腔中分泌的一切液体。

    我们一起射在了法比安体内,他尖叫着,稚嫩又嘶哑,小小的阳具顶在我的腹部,漏奶似的,一股股溢出乳白色的液体。

    我喘息着,破碎的呻吟声都被塞西尔吞下了。

    4

    塞西尔要在城堡里开一场假面舞会。

    不知道他有什么可庆祝的,我穿上他给我的血奴制服,耳廓有些热。

    领结像项圈一样束在脖子上,胸口处是镂空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挺立,上面嵌着塞西尔为我戴上的乳环。束腰太紧,勒得我喘不过气,黑色蕾丝花边点缀着苍白的皮肉,有一些脂肪被挤到胸上,远远一看竟显得胸肌有些丰腴。下身光裸着,只穿着一双吊带袜,我弯腰在床边翻找着裤子。

    塞西尔从外面进来,他没有敲门,直接拧开了把手。

    刚进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青年男子撅着屁股,被吊带袜包裹的双腿岔开着,雪白的臀肉间隐约可见淡茶色的穴口。

    “我还没换好。”我的声音有些局促,他看我后穴的眼神过于直接,但我不知道是否应该转过身去,因为我的阳具也裸露着。

    塞西尔从身后搂住我,我看到他手上拿的东西,是一个贞操带。

    我按住他要为我穿戴的手,“为什么?”

    他咽了口唾沫,解释道:“宴会上来了些没教养的人,不想让他们碰你。”

    我的确也不想遭到陌生人的猥亵,又或是因为一些私心,就任由他动作了。

    贞操带带着繁复花边的金属圈扣在我的阴茎根部,蕾丝花纹织成的笼着柱身与肉球,起不到任何遮挡效果,反而显得朦胧暧昧,像是在勾引别人触碰。

    然后他突然按揉起我的后穴来,在我反应过来前,他已经伸了一个指节进去。

    他的手指进出着扩张,进的深了,就能感觉到金属戒指贴在皮肉上,我双手撑在床上,涨红着脸,想问他做什么,又羞于启齿。

    在我以为他要进入我之前,他又停下了,解释起来:“这个……是固定用的。”

    说着,就抽出手指,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窄小的穴口,不顾穴肉的推拒,直直的插了进去。假阳具不是很粗,但翘起的弧度恰好抵在一个销魂的地方,又涨又酸,顶得腿根抑制不住地抽搐,手臂上失了力道,喘息着,我不自禁软倒在床上。

    柔软脆弱的后穴被暗色皮革贴合包裹住,上了锁。

    他扑上来吻我,我问他我的裤子呢,他支吾着不回答,一双手顺着吊袜带抚摸到丝袜,有东西隔着贞操带弹到我股间,塞西尔的表情像是要吃了我。

    客人们已经在会客厅等着了,而主人却因私事出不了仆人卧室的门。

    他站了起来,打算自己解决,我感受着他远离的温度,像疯了,突然抱住他的腰。

    他声音低哑:“我得走了,你一会下来。”

    我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多半是垂着眼审视着我,我也不要脸了,跪在床上用唇齿解开他的裤子,粗大的性器打到我脸上,比后穴里那根粗多了,还带着温度,和他的气息,我吻了上去,去舔那伞状的头。

    他离开的步伐果然停下了,朝床前走了一步。

    男根抵在我的舌面上,我顺从的张开了嘴,轻轻包裹住柱身,我从没做过这样的事,尽量学着妓女那样吮吸,他却还是不满意,按着我的后脑勺,把下身往里捅。

    我的鼻子都贴在他胯间的毛上,干呕着,喉间的巨物与蕾丝束腰都让我呼吸困难,抱住他腰间的手已经使不上力,好像有眼泪溢出来,渗过丝袜,滴在跪着的腿上。

    他的动作粗暴极了,像是对待一个性玩具,抽插的瞬间,白浊液体迸发出来,带着浓郁的男性气息,向我喉间淌去。

    他拿拇指滑过我的脸,撇掉那抹泪痕,他说:“咽下去。”

    语气像是在教小孩吃饭时不要打脏衣服。

    我照做了,还舔掉了他阳具上剩余的液体,不知道不同种族的精液有什么区别,我努力不露出作呕的表情,像野妓一样,装作很幸福。

    他的嘴巴动了动,像是要说出表扬的话语,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一个少年跌跌撞撞走了进来,穿着和我一样的制服,他戴着面具,唇和乳头红肿着,雪白的腿上布满青紫的指痕,原本罩着女穴的蕾丝贞操带被割开,里面好像被塞满了什么布料,白黄相间的浊液从阴唇里溢出来,淅淅沥沥流在丝袜上。

    法比安扶着门喘息着,带着哭腔说:“客人们…有些等不及了。”

    5

    我走在贫民窟里,老鼠从肮脏的污水沟上蹿过,衣衫褴褛的女人打骂着刚从野妓床上下来的酒鬼丈夫。

    孩子们都畏惧地望着我,又在我经过之后偷偷议论,他们或许以为我是某个绅士,而事实上我只是一个仆人。

    这次出行我没有告诉塞西尔,其实在半年前,采购酒会物资时我就已经来过这里了。

    原本只是经过,但我在这里看见了我的父亲。

    他破产了,因为我。

    我被指控在男爵府上杀害了黛西夫人,他们不承认是因为管控不周,让吸血鬼混进来了。但四处找不到我,我也从来没有回过家,他们就对父亲指指点点,说他是杀人犯的父亲。

    我很愧疚,但并不能为他提供更好的住所,我也是寄人篱下。

    我只能沉默地坐在他床边,每次给他一些钱,看他吃下我从城堡里偷来的白面包和土豆。

    他的头发白完了,曾经的野心和自尊都消失了,但偶尔还是能从他眼中看到一点对我的骄傲,从一个商人变成一个仆人,好像并没有太大差别,不过至少不像他,变成了彻底的穷人。

    破烂的木门被拍响了,几个男人在外面叫喊着,父亲吓得从床上弹起来,拉着我让我藏起来。

    可是这连衣柜也没有的房间,有哪里可以躲呢。

    讨债的人直接撬开锁,他们看见了我的穿着,犹豫着要不要冲进来。突然一个小个子叫道:“是这个老家伙的儿子,那个杀人犯!”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