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为了老婆下定决心(1/8)

    这群喝得烂醉的人哪会听他的话,更别说跟了好几年的老大才死了,上面就迫不及待的叫人来代替他,更是让他们觉得心寒。

    而且还有慕文山的态度摆在那,楚向天没了,他们自然是听慕文山的,慕文山不欢迎,他们也不会给楚亭什么好脸色。

    楚亭安静抱臂靠墙看着这群人明目张胆的忽视他,倒也没有继续做什么。

    众人看他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借着酒劲开始愈发嚣张了起来,“要我说,慕哥不就是我们的老大,放这么个小白脸过来是什么意思。”

    “说的也是,来我们这的,哪个身上没有几条命?哈哈哈,别是上面玩腻了的鸭子被流放到这来了吧。”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自主的开始打量起了楚亭的长相,发现他身材长相确实都很不错,最主要是他身上有那么一股气质,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跟他们平时见过的人都不一样,站在他们这群大汉之间更是显得格格不入。

    哪怕是被骂成鸭子也不见楚亭有什么反应,唯一的动作也只是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抱着的小臂。

    “该不会是被吓蒙了吧,臭卖屁股的。”

    诸如此类的话数不胜数,甚至还有人领着酒瓶摇摇晃晃的想过来摸他,“当老大可以啊,给我们兄弟几个轮流肏一遍就好了。”

    在眼睛捕捉到某个熟悉的面孔之后,楚亭终于露出满意的表情,他淡淡走到那个拎着酒瓶的人面前,问道:“你想肏我?你叫什么名字?”

    那是个纹了个花臂的黄毛,裸着上体,露出大块大块的肌肉,他咧了咧嘴,想要伸手拍拍楚亭的脸,“孙文亮,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放心,爷疼你。”

    楚亭也咧了咧嘴,随即一脚直接踹在这人的脐下三寸,力度之大一下将这个壮汉踹飞了出去,没有防护的肉体直接在水泥地上磨出道道血痕。

    “亮哥!”

    见自己人被打,所有人立即气势汹汹的将楚亭围起来。

    孙文亮倒在地上,蛋碎的痛苦让他几乎痛昏过去,他一只手捂着蛋,另外一只手颤抖着举起来指着楚亭,“给给我弄死他!”

    即使被众人包围着,楚亭的脸上也不见丝毫慌张,他淡淡的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忘了告诉你们,我叫楚亭。”他用手指着倒在地上痛的不断翻滚的孙文亮,“楚二爷派我来的,来之前告诉我可能你们有些不服管教,让我杀鸡儆猴就行。”

    “他是鸡。”那根手指又在身前划了一圈,“你们是猴。”

    即使被如此羞辱,众人却没了声音,只因他口中所说的那位楚二爷,再加上相同的姓氏,不由得让他们忌惮。

    他们之前的老大也姓楚,正是搭上了这么一层关系,他们这群人好歹还算是在朝不保夕的日子里受了点照拂。

    见众人终于愿意听他说话,楚亭也不磨叽,对着最边上的一个人抬了抬下巴,“从你开始,报名字。”

    “赵权。”“杨果冻。”“唐多宝。”

    也看不出来楚亭记没记住,反正有人念完名字他就用眼神示意下一个接上。

    等所有人都报完,他点点头,“以后就是一起做事的兄弟了,我个人认为杀鸡儆猴还不够,还得加上一根棒子一颗枣。”

    他重新指了指底下已经半晕过去的孙文亮,“你们看起来还算顺眼,所以他挨棍子,你们吃枣。”

    说罢,他摆了摆手朝门口走去,只留给众人一个高挑的背影,“你们前任楚老大的仇我会替你们报了。”

    楚亭倒不是觉得放下承诺就走很拉风,只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他于十几天前重生,在摸清自己回来的时间点后,便根据记忆做了一些安排,此刻正是刚好收网的时候。

    而且,上一世他跟慕文山第一次见面原本是在好多天以后,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重生之后改变了事情轨迹的原因,导致他如此抗拒自己。

    难道还不到时候?

    他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发现自己确实太过心急了,楚向天死了才没几天,自己确实有踩死人上位的意思在里面。

    得做什么补救一下

    他说帮楚向天报仇并非随口一说,有了上一世的记忆他自然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但也不能轻飘飘的就这么做完了,不假装辛苦一点怎么服的了众。

    楚亭思考片刻,决定给慕文山打个电话,他按下那串倒背如流的电话,将手机放在耳边静静等待着。

    “喂?”

    一听到他的声音,楚亭就弯了弯眼睛,“慕先生,可以麻烦你回来接一下你的新老大吗。”

    慕文山:

    “你没车?去哪?算了,你干脆打哪来回哪去。”

    “行,那你来送我回去。”

    慕文山估计着是被自己那群兄弟给赶走了,既然能把人送走,他赶紧应了:“行,你等我一下。”

    不多时,慕文山骑着机车以一个帅气的摆尾停在楚亭的面前,见人上车后,他将自己的头盔递给楚亭,“走吧,去哪?”

    楚亭默默给自己戴好头盔然后自然的将手放在慕文山的腰侧,“听说我有个办公室?带我过去看看吧。”

    慕文山原本的注意力还停留在老婆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一听他要去办公室就又不乐意了,一想到上辈子的结局他心里就着急,“你去什么去,那是你该去的地方?你去哪做事不行?”

    楚亭只当他是不喜欢自己占了楚向天的地盘,也不多做解释,只说“我有我要来的理由,你要是看不惯我可以让上面换人。”

    他他妈的哪有那能耐?

    慕文山实在拿他没办法,也不好一直僵在门口,只得点火走了。

    哪怕在路上慕文山还是想打消楚亭来这的念头,低沉的男声在破碎的风里断断续续的往后传着,“我说真的——你能不能别来啊——”他开车向来是要速度不要命,他自己半伏着身体倒是没有什么,楚亭坐在背后一张嘴还没说话就吃了满嘴风。

    慕文山故意将速度提到极致,还时不时的压低车身,以至于两人的手臂甚至都快要碰到地面,轮胎划过路面几乎带了火星,“怕——不——怕——!怕就回家——”

    楚亭都不知道坐了多少次他的车了,一双手将他搂的死紧,他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爱人也大声回应:“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我又没有地方可去了——哈哈哈哈,刺激!”

    慕文山被他所感染,也觉得畅快起来。

    去他妈的!既然楚亭想来,那就来!大不了这次换他来救他,反正这一世是白送的,多活一天都是赚,那他就一直守着他老婆好了!

    慕文山也抬起头大笑起来,任由狂风将脸吹到变形,他大喊道:“行!有种!我慕文山认你这个头儿!”

    他忽然想起自己这时候应该还不知道楚亭叫什么,于是赶紧又补了句:“忘记问了,头儿——你叫什么——”

    “楚——亭——”

    “行!楚亭!抱紧点——我要加速了!”

    感受老婆软软的胸肌贴在自己的后背上,慕文山被刺激的直接将油门拉到底,他的声音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几乎听不真切,“哈哈哈!带你玩点更刺激的——”

    两人痛痛快快的飙了一场车,用速度吹散了一些心里的阴霾。

    等到了地,两人的气氛倒是没有之前在厂房时那么紧张了,在来到一栋老楼之后,慕文山领先半个身位替楚亭带着路,还顺便给他做了点介绍。

    “其实楚哥他之前不怎么常来这边,倒是旁边这几间我们经常用,聚聚餐或者发奖金的时候都会来这边。”

    说着,他推开一扇门,“就是这了,都空了好久了,对了,刚刚在那边没人欺负你吧。”

    楚亭跟着他进了屋,他上辈子来这间办公室的时候也是很久之后了,当时什么都没有找到,想看看这次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

    他随口回答道:“没有,不过我欺负别人了。”

    “谁?”

    “好像叫孙文亮吧,怎么,既然都认我做老大了我教训个手底下的人应该不算过分吧。”

    慕文山听到这个名字倒是一愣,“不过分。”这人上辈子就打算偷偷害楚亭来着,要是他重生的早一点,估计就自己处理了。

    不过好像上辈子也没见楚亭这么早跟孙文亮起冲突啊,难道是因为他的原因?

    想到这里,慕文山感觉到有点焦虑,他觉得自己的重生可能就是一只小小的蝴蝶扇了扇翅膀,后续发生的事极有可能因为他一点点的小改变而发生极大的变化。

    他也没什么背景没什么能耐,上辈子还要楚亭舍命来救他,该死!他怎么会这么废物!

    原本放松了一点的心情此刻又紧绷了起来,他看着在办公室里随意参观着的楚亭,心中难免觉得无力,在头上这座庞然大物之下,他跟楚亭能有自己的安身之所吗?

    而楚亭左右看了看,发现这里确实又被翻找过的痕迹,他皱了皱眉头,难道这次也没有赶上?

    啧有点难办。

    他看了眼魂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问道:“你们这,有没有什么后门或者隐藏的那种小房间?”

    他知道有,而且就在这间办公室的墙后面,但是如今的他是第一次来,只能让慕文山带着他进去。

    果然,慕文山点点头,带着他往一面墙走去,“这里有一个小暗室,还连着一个地下通道,可以直接到外面去,出口在离这两条马路之外的那个早餐店里面。”

    他在墙上拍了几下,又翻开盖着灯泡开关的盖子,在里面弄了两下,只听见一声门锁解锁的声音之后,原本严丝合缝的墙上冒出一条缝隙来。

    慕文山推开那道暗门,冲楚亭招了招手,“跟紧我,里面黑。”

    他记得楚亭怕黑原本想牵他的手,却发觉楚亭跟在他身后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

    慕文山一顿,若有所思的收紧了手掌。

    待两人都进门之后,那门便自动关上了,慕文山将手机的电筒打开,为楚亭勉强照亮了一点脚下的路,“这里面也没啥东西,我干脆带着你走出去算了,万一以后有事你就从这里逃跑。”

    楚亭自己也打了个光左右看着,这里确实不大,刚好够两个成年男人并排走着,两边摆着一点落满了灰的储物柜,里面大大小小的塞了一些纸质文件。

    楚亭尽心尽力的扮演着一个初来乍到的角色,问道:“那些都是什么东西?”

    慕文山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回答道:“一些欠债的合同啊条子啊什么的,或者是一些家里人的资料什么的,以前我们出去收债比较多,后来做得少了,就全部堆在这里面了。”

    走到一处拐角时,慕文山刚想回头提醒楚亭小心脚下,这里有一处台阶,在这黑漆麻黑的地方根本看不见,没人提醒的话第一次来这里绝对会摔一跤,上辈子不知道是谁带楚亭来这的,后面他就听说楚亭在这摔了一次,他当时听到还跟小弟一起笑了几句。

    可是他回头却看见楚亭十分自然的迈了下来,然后径直的朝一个柜子走去,甚至都没有用手机光照着,好像知道那里有处台阶一般,而且不仅是知道,楚亭自然的仿佛经过这里很多次一样。

    慕文山常年游走于生死之间,很多时候都是下意识的直觉救了他的命,而此刻他瞳孔一缩,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涌了上来,楚亭他会不会也是

    “这里怎么还有个玩具?”

    楚亭盯着那个普通的布艺狗玩具,十分肯定上辈子的他绝对没有在这里见到过,他没注意到已经变了脸色的慕文山,伸手将玩具拿了起来。

    现在不是查看的好时机,楚亭默默将玩具收起来,再用手机灯光环照了一下四周,确保再没有发现什么其他东西之后便让慕文山带着他出去。

    慕文山此时正心跳如擂鼓,他咽了口口水,看着一脸泰然自若的楚亭,越发觉得不对劲,他赶忙转过身,不让楚亭看到自己脸上来不及控制的表情,“走吧,往这边走可以出去。”

    待两人从早餐店钻出来,天色已经变晚,楚亭摸着自己兜里的玩具小狗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查看一番,他拍了拍慕文山的肩膀说:“今天就到这里吧,辛苦你带我走一趟。”

    慕文山点点头,“没事,上面有没有给你安排地方住,找得到吗?要不要送你回去,”

    楚亭看着立在夕阳底下的男人,心中一软,已经迫不及待的完成自己的计划然后跟他一辈子在一起了,他摆了摆手,“就分在这附近,我自己找得到,你回去吧。”

    慕文山没再说话,看着楚亭消失在街角上,他给自己点了根烟,蹲在地上默默的抽着,抽着抽着又发起了呆,直到火星快烧到手指时他才把烟丢掉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三哥。”

    “哎,哎,行,知道了。”

    慕文山用谢尖碾碎了自己丢的那个烟头,表情一片空白,刚刚麻三说他根本没有带楚亭去分下来的房子看过,那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的人是怎么找得到一个藏在老旧小区里的房子呢。

    除非,他跟自己一样,也是死过一次的人。

    慕文山魂不守舍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他很难说清楚自己现在是种什么样的心情,他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可以尽力保护楚亭,不让他再受上辈子的身死之苦,没想到他居然也是重生的,那就说明他还记得上辈子的所有痛苦。

    但同时又很自私的觉得高兴,这代表着他俩的记忆的和感情是对等的,不是他单方面的因为上辈子的感情去充满目的的接近这辈子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楚亭。

    在下午他自己出去的那会其实也想过,要不远离楚亭,从他的世界里消失,毕竟他那样的人肯定配得上更好的,而不是自己这个懦弱的、无能的人。

    哪怕已经死过一次了,他都还是不敢相信上辈子的楚亭会喜欢他,虽然他也是到最后一刻才发现,当楚亭义无反顾的挡在他面前时,他才知道,原来真的会有人喜欢像他这种活在污水泥潭里的人。

    那现在呢。

    慕文山看了看自己满是老茧的手掌,楚亭重活一世之后,再看当初这样无能的自己,还会喜欢吗?

    好不容易重来一世,楚亭也想改变自己的结局吧。

    他走到镜子里看了看现在的自己,因为打架而破破烂烂的衣服,许久不曾打理的头发,和双眼无神胡子拉碴的脸。

    原来25岁的自己是这个样子的吗,他就以这种姿态跟他相处了一个下午吗。

    难怪连送他回家都不要。

    慕文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嘲一笑,你还真敢想,楚亭那样的人物还会喜欢你第二次?

    算了,当初他们除了开口说爱之外什么都做过了,这么多记忆,这辈子倒也不会太难熬。

    上辈子的楚亭

    慕文山突然想起有一次,他俩因为想逃跑被上面的人抓起来,在没有一丝光线的狭小空间里不吃不喝的关了三天。

    那三天里,楚亭因为有幽闭恐惧症几乎是一刻不离的紧紧贴着自己,因为看不见,哪怕是一秒钟碰不到慕文山他都会惊恐的发抖,长期的紧张之下又没有食物的供给,楚亭的能量消耗的十分之快。

    他只能紧紧的抱着虚弱的楚亭,慢慢的用唇舌亲吻他安抚他,那一刻,是他难得觉得自己是被楚亭依靠着的。

    从那次之后,楚亭每次受到刺激心绪波动的时候,总会拉着他尽情的沉沦,他们疯狂的做爱,用来消灭自己害怕的情绪。

    楚亭在床上总是很热情,他每次都毫不吝啬的向慕文山展示着他的欲望,几乎每次他们都要做到精疲力尽才会抱着睡去。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慕文山只是想一想便觉得硬了,他看着镜子恍惚间好像在镜子里看到了楚亭的脸。

    他解开扣子,单手将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火热热的一根沉甸甸的压在他的手心里,他看着镜子里的楚亭,开始一上一下的撸动了起来。

    镜子里的楚亭也在动,他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大张着腿,用手掰开自己肥厚的阴唇,将熟透了的阴蒂露出来,然后请求他狠狠的玩弄。

    慕文山用手捏着自己的龟头,肉嘟嘟的触感让他感觉此刻就像捏住了楚亭的肥阴蒂一样,只是楚亭的比他更软更滑。

    好像摸到老婆了

    这个时候楚亭会有什么反应呢,他会叫,原本很正常的男声从来他嘴里出来就带了股骚,说话跟带了钩子一样。

    “好舒服,啊啊啊骚阴蒂好痒快用力一点”

    慕文山总是被他勾的失控,鸡巴硬到流水也不管,像恶狗一样扑上去,用布满老茧的手指掐住那一小坨嫩肉用力揉搓,看着楚亭尖叫着喷出水来,在狠狠的往外一扯,楚亭就会又痛又爽的随着他的力道挺着腰,一边躲又一边迎合。

    直到阴蒂已经肿到完全暴露在肥逼外面,像被咬烂的桃子尖,软软烂烂的挺在饱满的肉逼上,这时候他就会讨好的捧着自己已经爽到流奶的胸,将奶肉聚成一团上下晃动着让慕文山去吸。

    “母狗又出奶了,快来吃干净”

    慕文山舔了舔嘴巴,仿佛嘴里真的吃到了那清甜的乳汁。

    这个时候他就会一边咬着他的奶一边狠狠的将鸡巴捅进他的骚穴里,温暖的逼洞一吃到熟悉的东西就会绞缩着欢迎他。

    慕文山的手使劲的握着自己的鸡巴,用力到龟头快要失去血色,这种紧致的感觉让他觉得熟悉,他喃喃自语道:“老婆老婆你好紧”

    要被老婆的逼夹死掉了

    鸡巴一捅进那口骚穴里,楚亭就会被肏到嘴巴张着,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来。

    他明明受不了,还喜欢抱着在自己身上施暴的这个男人,忠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

    “啊啊啊,骚逼操到狗鸡巴了,好大嗬啊全部吃下去了”

    楚亭逼肥但洞小,每次吃下去都要抖个不停,等他操到最里面的时候两边饱满的逼肉都被可怜兮兮的挤扁,只有被玩大的骚蒂子还挺在最上边,然后顺着慕文山的肉棒来回摩擦着。

    两个大小不匹配的性器官在摩擦间噗叽噗叽的,像是在用一根大棍子在一处泉眼里搅动一样。

    “老婆你里面好软好多水”

    柔软的肉逼裹着他,仿佛要把他的灵魂也吸走,他疯狂的将自己粗大的狗鸡巴塞进那个温暖的洞穴里,脸上满是癫狂的神色,“骚死了,把你的骚逼操烂算了,别人家的顶多是母狗,只有你是母猪,骚透了!”

    “啊——!好好快把母猪逼操烂啊啊啊啊!母猪又喷奶了!!!快来喝母猪给你产的奶!”

    骚逼不仅被操烂了,还被狗鸡巴操到高潮了,不仅死死的夹住这根狗屌,连奶子也爽到喷奶,被楚亭用手挤着,滋了好几股到男人的脸上。

    慕文山爽的浑身一个激灵,他将自己的鸡巴凑到镜子上去,手掌撸动的时候不断的将龟头撞到冰凉的镜面,很快就将那一片都糊上了自己的腺液。

    老婆的奶好想喝

    他伸出舌头刚要舔上去,可是想象突然中断了,慕文山茫然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论怎么想继续都再也看不到自己记忆中老婆的脸。

    手里的性器已经开始突突的跳动马上就要射出来,慕文山却只能想到今天看到的,冷冷淡淡的叫他慕先生的老婆。

    镜子里的老婆又出现了,只是却变成了今天见到的楚亭。

    为什么对他这么冷淡不喜欢他了吗?

    慕文山已经分不清镜子和现实的区别,前世和今世也显得混乱起来,他看着自己眼前这个陌生的楚亭,只觉得又痛苦又委屈。

    老婆求你再喜欢我一次好不好。

    或者不是再一次,而是慕文山突然异想天开到另外一种可能性。

    万一他真的还喜欢自己呢?

    一想到这种可能,慕文山立即激动到不能自已,腺上激素疯狂分泌着,光是这一个念头就比刚刚的整场回忆更要让他激动。

    他控制不住的深呼吸着,嘴里不断喘着气,喉咙里也发出压抑的嗬嗬声,手上的动作快到极致,包皮贴着肉被他不断撸动着发出黏腻的水声来。

    鸡巴仿佛又肏进了那个狭窄温暖的逼穴里,而楚亭轻轻搂着他,在他耳边说道。

    “喜欢你,喜欢慕文山。”

    !!!!!

    头皮在极度的颅内高潮下连绵不绝的发着麻,慕文山的眼前一片白光,他受不了的大叫一声,随即马眼大开,大股大股的精液冲里面喷射而出,力度之大甚至直接飙到了他的下巴上。

    一直射了十几股才堪堪停止,射完精后,慕文山有些无力的靠着镜子滑落下来。

    没了性激素的控制,被冰凉的镜面一激,他的脑子又开始清醒起来。

    想到自己刚刚做的事,他突然抬手一巴掌直接将自己扇到偏过头去,什么畜生玩意,居然还敢妄想楚亭还会喜欢他。

    明明都不要他送他回家了,也不怕黑了,楚亭还记得上辈子的事情,却跟他离的好远。

    要是知道自己在背后这么偷偷意淫他,估计更讨厌他了

    不要他了

    慕文山今天一天经历的实在太多了,他在镜子前勉强将自己缩成一大团,安静片刻后突然传来水珠落地的声音。

    “呜老婆”

    而这边楚亭回家之后却是怎么也找不出来这个布艺狗的独特之处,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孩子玩过的有点脏旧的玩具。

    可是一个普通的玩具为什么会特地放在暗房里,甚至上辈子还会有人特地将他拿走?

    楚亭闭着眼一丝一缕的梳弄着自己脑海中的信息,绝对有什么地方是他没有注意到的。

    玩具痕迹谁留下的呢

    突然,一丝灵光突然划过楚亭的脑海,他发现自己之前都想的太复杂了,既然是用过的玩具,那肯定之前有主人,也就是,这个玩具暗示的不是其实什么东西,而是它曾经的主人!

    想到这里,他赶紧给慕文山打了个电话过去,待电话接通之后他迫不及待的问道:“楚向天是不是有个小孩?”

    “o”那边的慕文山仿佛生了病,带着极重的鼻音,刚发出个音就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老老大确实有个女儿,怎么了。”

    “快!带我去见她!”

    慕文山也不问他为什么这么晚突然要去见前老大的女儿,他吸了吸鼻子答应下来,“好,你在哪,我来接你。”

    等到楚亭楼下接到人的时候,楚亭看着他仿佛更虚弱了一点的样子惊讶道:“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好不对劲。”他探出手摸了摸慕文山的额头,“不好意思,事出紧急,是不是耽误你休息了?”

    慕文山摇了摇头,不着痕迹的蹭了蹭他温暖的掌心,“没事,昨天喝的太多了而已。”

    楚亭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又碍于现在的自己和他并不熟络,伸手摸下额头都已经算是比较过界的举动,再多的担忧也只能变成一句:“等回来之后你好好休息下吧。”

    过了半小时,慕文山带着楚亭来到一处偏僻的郊区,他停在一处二层洋楼下以三短一长的手法按响了门铃。

    很快,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便下来开了门,正是楚向天的老婆杨清清,她对着慕文山轻轻点点头,随即将两人迎了进去。

    慕文山很快说明来意,“嫂子,麻烦你把欣欣叫出来,楚老大的事,也许欣欣那里会有线索。”

    很快,一个五六岁的小女生怯生生的抱着个娃娃从楼上下来了,慕文山冲她招招手,“欣欣,过来叔叔这里。”

    楚亭将那个布艺狗拿出来,蹲下身轻声细语的问道:“欣欣是吗?我是你爸爸的好朋友,你知道他留下这个娃娃是什么意思吗?”

    欣欣将那个小布狗接了过去,还没说话就掉了两串眼泪下来,她抱着狗娃娃说道:“爸爸说,如果有我认识的叔叔带着狗狗过来才可以说。”

    她爱惜的摸了摸玩具狗狗的头,抬起头一字一句的复述道:“狗狗的左腿脏了就代表是爸爸的名字,狗狗的右腿脏了就是爸爸一半的名字。”

    “还有,狗狗喜欢挖土,每次都会往下挖三层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藏起来。”

    楚亭和慕文山都看的清清楚楚,这个狗狗玩具的左腿上赫然有着一块深红的印记。

    左腿,楚家。

    害死楚向天的,也是上辈子害死他们的凶手,楚家的。

    至于三层那就应该再跑一趟暗室。

    虽然楚亭早就知道凶手是谁,但特地跑这一趟就是为了让慕文山知道,他一直效忠的楚家的真面目。

    上辈子的慕文山不知道多少次为了楚家多少次险些付出生命,到最后却落得一个身死道消的境地。

    一想到慕文山受过的那些伤,流过的那些血,楚亭就恨不得生吃了他们的血肉,再将其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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