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重生之后一边远离老婆一边偷偷看老婆的大(1/8)
如果重活一次再看见自己的老婆会怎么样呢。
慕文山以前从前没有思考过这么无聊的问题,可现在问题却真真切切的摆在了他的面前,一番思考之下,他决定叫老婆滚远点,滚的越远越好。
他重生不过才十几分钟,而且估计是重生之前的自己正在喝得烂醉,导致他被一群小弟叫醒的时候,不仅眼睛看人全是重影,头痛的也仿佛快要炸掉,跟十几分钟前真正死了的感觉也差不多。
还不如真死了呢,慕文山维持着一副死狗的模样躺在水泥地上,闻着自己身上传来的阵阵酒气,为什么又要活过来呢。
他这个废物,什么都保护不了,还不如继续跟着楚亭死在一块,多好啊,能跟他一辈子躺在同一块地方,说不定化成白骨之后被浪一卷还能抱抱他。
怎么就又活过来了呢。
就在思索着是不是干脆自杀或许还能回去的时候,厂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破烂铁片划过水泥地面的声音又响亮又刺耳,小弟们乱糟糟的声音瞬间停止下来,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门口。
慕文山本无意理会,谁来了都跟他没关系,可是当下这场景又好像十分熟悉,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也朝门口望去。
待看清门口那个背着光的身影时,慕文山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他没想到,只是过了十几分钟,临死前还紧紧抱着自己的人突然再次出现在眼前。
他想起来了,这是他上辈子第一次见到楚亭的地方,但当时的他喝得烂醉如泥,一觉睡醒自己就多了个上司,那时的他觉得给谁做事都一样,左右背后都是那几个人在操控,便沉默的应下来了。
他没想到,他居然回到了这个时候。
“啧,你们怎么又他妈的在喝酒。”麻三从楚亭身后冒出来,踢了一脚离他最近的一个黄毛,“都他妈醒醒,慕文山人呢?”
“在这。”慕文山的酒在看到楚亭那会的时候就醒了,只是嗓子还沙哑的厉害,短短两个字仿佛被刀尖磨过一般。
麻三走过来往他身上踹了一脚,“起来,你他妈的,事办砸了还好意思在这里喝酒。”看着还是像条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男人,麻三不解气又补了一脚,“楚向天死了,上面换了个人来接他位置,还不赶紧起来拜你的新头儿?”
慕文山勉强撑着站了起来,假装不经意的瞟了一眼楚亭,发现楚亭也在看他时飞快的移开视线。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灰扑扑的地面,刚刚那一眼下看到的还格外青涩稚嫩的楚亭突然给了他一个灵感。
既然现在一切都还从未开始,那他是不是可以让楚亭脱离这个漩涡,一想到楚亭脸色苍白双眼紧闭还要紧紧抱着自己的画面,慕文山只觉得心如刀绞一般。
如果可以,他不会再让楚亭受到任何伤害了。
这个念头一起,慕文山越发觉得可行,在麻三的再次催促下,他嗤笑一声:“什么毛都没长齐的小孩也敢接楚向天的位置,不怕明天就脑袋搬家?”
就这样,千万别来,要好好的活下去。
楚亭这时候还年轻,听了慕文山的话像是有些吃惊,“先不说我能不能接下这个位置,这事谁也说不准,但谁跟你说我毛没有长齐了。”他冲着慕文山挑挑眉,“你看过?”
他还真看过也确实没有毛。
被楚亭这么一打岔,慕文山也摆不了什么臭脸出来,全是他下体光滑无毛,肉汁泛滥的样子,他干脆拉着麻三朝角落走去。
慕文山从口袋里摸了根烟递给麻三,拇指划过打火机发出嗤的一声,“三哥,我这的情况你也知道,送这么个人下来这不是送人头?到时候别把我这一帮兄弟都给连累了。”
麻三嘴里叼着烟就着慕文山的手点了火,这才哥俩好的拍了拍慕文山的肩膀,“这次我可做不了主,上面指定的,反正他也什么都不懂,大不了你找个机会。”他用手比了比脖子,“你这里,死个人不是很正常?”
慕文山咬紧牙关才没在麻三脸上来一拳,你他妈全家都死了楚亭也死不了。
麻三本来也没什么权利,慕文山也就不抱希望的问一下,见麻三这里没有办法他也不再跟他磨叽,吊儿郎当的朝楚亭走去,等他往楚亭跟前一站,几乎要把楚亭整个人都遮住。
看着如今格外青涩的恋人,慕文山只觉得鼻头酸涩一片,他抬了抬下巴才勉强止住眼中的热意。
可这幅模样在楚亭眼中就显得格外目中无人,他笑了笑,厂房里闷热无比,楚亭随手解了两颗衬衫的扣子,露出一点饱满的胸肌曲线来,又将袖口折了一圈,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不好意思,这位慕先生,不管你同不同意,今后可是我说了算。”
慕文山仗着身高优势偷偷的往他胸上看,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楚亭大半边胸肉和没入衬衫里的半截乳沟,饱满的大胸将衬衫撑的鼓鼓囊囊的,实在很引人注目。
原来老婆没遇到他之前胸就这么大了,他上辈子还一直以为是自己揉大的。
冷淡淡的叫他慕先生也好性感,上辈子好像都没听他这么叫过。
慕文山被老婆的美色迷的晃了晃神,但还是没忘了正事,他摆出一副流氓样子,用手指轻轻挑起楚亭的下巴。
两人的视线被迫相交着,慕文山看着现在的楚亭,嘴里开始不三不四,“长这么好看,送过来给我操?”
哪知楚亭根本不生气,反而继续好脾气的冲他一笑,“现在我是你老大,要操也是我来操你。”说罢,还故意用目光在慕文山的下半身停留了一瞬。
并不是戏谑的看一眼,而是很认真的打量,仿佛要透过裤子丈量他的每一寸身体一般。
慕文山顿时感觉浑身僵硬,连放在他脸上的手都不知道怎么收回来。
他下意识的挺直了腰背,并且有意无意的调整站位让自己的身材看起来更好一点。
直到两人的视线再次相交,慕文山立马懊恼着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
这简直没法谈!
慕文山有些烦躁,他以前怎么不知道楚亭脾气这么好,这个时候不应该把他打个半死不活再转身离开吗?
他暴躁的将地上的啤酒瓶踢走,玻璃瓶砸在墙上发出巨大的破裂声。
原本还闹哄哄的地方瞬间变得安静,有小弟想过来缓解一下气氛,又被慕文山给瞪走了。
麻三也不想参与进来,摆摆手就离开了。
慕文山受不了的抓了抓头发,原本就很随意的发型此刻更是显得狂乱不堪,再配合着他一米九的身高和满身的酒气,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凶神恶煞。
可楚亭却完全不憷他,抱着手臂淡淡的站在那和他对视,好像笃定了慕文山不能拿他怎么一样。
确实如此,单是看着楚亭的目光他都受不了,这是活生生的楚亭,不是那个怎么叫他都没有反应的人。
青涩又鲜活,慕文山几乎是在对视的一瞬间就控制不住的硬了起来,资本雄厚的鸡巴胡乱的顶着工装裤,想要被释放出来。
虽然这具身体到现在还没有开过荤,但是慕文山是知道楚亭有多么诱人的,他尝过他身上的每一处滋味,也用鸡巴蹭遍了他的全身,更别说他底下的两个洞被自己操的多熟、多浪。
就是知道,所以才更渴望,他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和楚亭黏在一起,每天都要吸着他的奶不放,再用鸡巴干烂他的骚洞。
但是现在的楚亭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当然了,最好一直没有关系,所以慕文山粗鲁的撞开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我不会认你的,叫上面另外换个人来。”
铁皮门又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楚亭看着还在摇晃的破烂大门,意味深长的眯起了眼睛。
他扣起刚刚被自己解开的两颗扣子,看着周围一圈明显还处在呆愣状态的小弟们,露出一个跟刚刚在慕文山面前不一样的笑容。
“都过来,让你们的新老大认认人。”
这群喝得烂醉的人哪会听他的话,更别说跟了好几年的老大才死了,上面就迫不及待的叫人来代替他,更是让他们觉得心寒。
而且还有慕文山的态度摆在那,楚向天没了,他们自然是听慕文山的,慕文山不欢迎,他们也不会给楚亭什么好脸色。
楚亭安静抱臂靠墙看着这群人明目张胆的忽视他,倒也没有继续做什么。
众人看他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借着酒劲开始愈发嚣张了起来,“要我说,慕哥不就是我们的老大,放这么个小白脸过来是什么意思。”
“说的也是,来我们这的,哪个身上没有几条命?哈哈哈,别是上面玩腻了的鸭子被流放到这来了吧。”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自主的开始打量起了楚亭的长相,发现他身材长相确实都很不错,最主要是他身上有那么一股气质,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跟他们平时见过的人都不一样,站在他们这群大汉之间更是显得格格不入。
哪怕是被骂成鸭子也不见楚亭有什么反应,唯一的动作也只是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抱着的小臂。
“该不会是被吓蒙了吧,臭卖屁股的。”
诸如此类的话数不胜数,甚至还有人领着酒瓶摇摇晃晃的想过来摸他,“当老大可以啊,给我们兄弟几个轮流肏一遍就好了。”
在眼睛捕捉到某个熟悉的面孔之后,楚亭终于露出满意的表情,他淡淡走到那个拎着酒瓶的人面前,问道:“你想肏我?你叫什么名字?”
那是个纹了个花臂的黄毛,裸着上体,露出大块大块的肌肉,他咧了咧嘴,想要伸手拍拍楚亭的脸,“孙文亮,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放心,爷疼你。”
楚亭也咧了咧嘴,随即一脚直接踹在这人的脐下三寸,力度之大一下将这个壮汉踹飞了出去,没有防护的肉体直接在水泥地上磨出道道血痕。
“亮哥!”
见自己人被打,所有人立即气势汹汹的将楚亭围起来。
孙文亮倒在地上,蛋碎的痛苦让他几乎痛昏过去,他一只手捂着蛋,另外一只手颤抖着举起来指着楚亭,“给给我弄死他!”
即使被众人包围着,楚亭的脸上也不见丝毫慌张,他淡淡的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忘了告诉你们,我叫楚亭。”他用手指着倒在地上痛的不断翻滚的孙文亮,“楚二爷派我来的,来之前告诉我可能你们有些不服管教,让我杀鸡儆猴就行。”
“他是鸡。”那根手指又在身前划了一圈,“你们是猴。”
即使被如此羞辱,众人却没了声音,只因他口中所说的那位楚二爷,再加上相同的姓氏,不由得让他们忌惮。
他们之前的老大也姓楚,正是搭上了这么一层关系,他们这群人好歹还算是在朝不保夕的日子里受了点照拂。
见众人终于愿意听他说话,楚亭也不磨叽,对着最边上的一个人抬了抬下巴,“从你开始,报名字。”
“赵权。”“杨果冻。”“唐多宝。”
也看不出来楚亭记没记住,反正有人念完名字他就用眼神示意下一个接上。
等所有人都报完,他点点头,“以后就是一起做事的兄弟了,我个人认为杀鸡儆猴还不够,还得加上一根棒子一颗枣。”
他重新指了指底下已经半晕过去的孙文亮,“你们看起来还算顺眼,所以他挨棍子,你们吃枣。”
说罢,他摆了摆手朝门口走去,只留给众人一个高挑的背影,“你们前任楚老大的仇我会替你们报了。”
楚亭倒不是觉得放下承诺就走很拉风,只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他于十几天前重生,在摸清自己回来的时间点后,便根据记忆做了一些安排,此刻正是刚好收网的时候。
而且,上一世他跟慕文山第一次见面原本是在好多天以后,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重生之后改变了事情轨迹的原因,导致他如此抗拒自己。
难道还不到时候?
他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发现自己确实太过心急了,楚向天死了才没几天,自己确实有踩死人上位的意思在里面。
得做什么补救一下
他说帮楚向天报仇并非随口一说,有了上一世的记忆他自然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但也不能轻飘飘的就这么做完了,不假装辛苦一点怎么服的了众。
楚亭思考片刻,决定给慕文山打个电话,他按下那串倒背如流的电话,将手机放在耳边静静等待着。
“喂?”
一听到他的声音,楚亭就弯了弯眼睛,“慕先生,可以麻烦你回来接一下你的新老大吗。”
慕文山:
“你没车?去哪?算了,你干脆打哪来回哪去。”
“行,那你来送我回去。”
慕文山估计着是被自己那群兄弟给赶走了,既然能把人送走,他赶紧应了:“行,你等我一下。”
不多时,慕文山骑着机车以一个帅气的摆尾停在楚亭的面前,见人上车后,他将自己的头盔递给楚亭,“走吧,去哪?”
楚亭默默给自己戴好头盔然后自然的将手放在慕文山的腰侧,“听说我有个办公室?带我过去看看吧。”
慕文山原本的注意力还停留在老婆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一听他要去办公室就又不乐意了,一想到上辈子的结局他心里就着急,“你去什么去,那是你该去的地方?你去哪做事不行?”
楚亭只当他是不喜欢自己占了楚向天的地盘,也不多做解释,只说“我有我要来的理由,你要是看不惯我可以让上面换人。”
他他妈的哪有那能耐?
慕文山实在拿他没办法,也不好一直僵在门口,只得点火走了。
哪怕在路上慕文山还是想打消楚亭来这的念头,低沉的男声在破碎的风里断断续续的往后传着,“我说真的——你能不能别来啊——”他开车向来是要速度不要命,他自己半伏着身体倒是没有什么,楚亭坐在背后一张嘴还没说话就吃了满嘴风。
慕文山故意将速度提到极致,还时不时的压低车身,以至于两人的手臂甚至都快要碰到地面,轮胎划过路面几乎带了火星,“怕——不——怕——!怕就回家——”
楚亭都不知道坐了多少次他的车了,一双手将他搂的死紧,他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爱人也大声回应:“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我又没有地方可去了——哈哈哈哈,刺激!”
慕文山被他所感染,也觉得畅快起来。
去他妈的!既然楚亭想来,那就来!大不了这次换他来救他,反正这一世是白送的,多活一天都是赚,那他就一直守着他老婆好了!
慕文山也抬起头大笑起来,任由狂风将脸吹到变形,他大喊道:“行!有种!我慕文山认你这个头儿!”
他忽然想起自己这时候应该还不知道楚亭叫什么,于是赶紧又补了句:“忘记问了,头儿——你叫什么——”
“楚——亭——”
“行!楚亭!抱紧点——我要加速了!”
感受老婆软软的胸肌贴在自己的后背上,慕文山被刺激的直接将油门拉到底,他的声音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几乎听不真切,“哈哈哈!带你玩点更刺激的——”
两人痛痛快快的飙了一场车,用速度吹散了一些心里的阴霾。
等到了地,两人的气氛倒是没有之前在厂房时那么紧张了,在来到一栋老楼之后,慕文山领先半个身位替楚亭带着路,还顺便给他做了点介绍。
“其实楚哥他之前不怎么常来这边,倒是旁边这几间我们经常用,聚聚餐或者发奖金的时候都会来这边。”
说着,他推开一扇门,“就是这了,都空了好久了,对了,刚刚在那边没人欺负你吧。”
楚亭跟着他进了屋,他上辈子来这间办公室的时候也是很久之后了,当时什么都没有找到,想看看这次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
他随口回答道:“没有,不过我欺负别人了。”
“谁?”
“好像叫孙文亮吧,怎么,既然都认我做老大了我教训个手底下的人应该不算过分吧。”
慕文山听到这个名字倒是一愣,“不过分。”这人上辈子就打算偷偷害楚亭来着,要是他重生的早一点,估计就自己处理了。
不过好像上辈子也没见楚亭这么早跟孙文亮起冲突啊,难道是因为他的原因?
想到这里,慕文山感觉到有点焦虑,他觉得自己的重生可能就是一只小小的蝴蝶扇了扇翅膀,后续发生的事极有可能因为他一点点的小改变而发生极大的变化。
他也没什么背景没什么能耐,上辈子还要楚亭舍命来救他,该死!他怎么会这么废物!
原本放松了一点的心情此刻又紧绷了起来,他看着在办公室里随意参观着的楚亭,心中难免觉得无力,在头上这座庞然大物之下,他跟楚亭能有自己的安身之所吗?
而楚亭左右看了看,发现这里确实又被翻找过的痕迹,他皱了皱眉头,难道这次也没有赶上?
啧有点难办。
他看了眼魂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问道:“你们这,有没有什么后门或者隐藏的那种小房间?”
他知道有,而且就在这间办公室的墙后面,但是如今的他是第一次来,只能让慕文山带着他进去。
果然,慕文山点点头,带着他往一面墙走去,“这里有一个小暗室,还连着一个地下通道,可以直接到外面去,出口在离这两条马路之外的那个早餐店里面。”
他在墙上拍了几下,又翻开盖着灯泡开关的盖子,在里面弄了两下,只听见一声门锁解锁的声音之后,原本严丝合缝的墙上冒出一条缝隙来。
慕文山推开那道暗门,冲楚亭招了招手,“跟紧我,里面黑。”
他记得楚亭怕黑原本想牵他的手,却发觉楚亭跟在他身后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
慕文山一顿,若有所思的收紧了手掌。
待两人都进门之后,那门便自动关上了,慕文山将手机的电筒打开,为楚亭勉强照亮了一点脚下的路,“这里面也没啥东西,我干脆带着你走出去算了,万一以后有事你就从这里逃跑。”
楚亭自己也打了个光左右看着,这里确实不大,刚好够两个成年男人并排走着,两边摆着一点落满了灰的储物柜,里面大大小小的塞了一些纸质文件。
楚亭尽心尽力的扮演着一个初来乍到的角色,问道:“那些都是什么东西?”
慕文山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回答道:“一些欠债的合同啊条子啊什么的,或者是一些家里人的资料什么的,以前我们出去收债比较多,后来做得少了,就全部堆在这里面了。”
走到一处拐角时,慕文山刚想回头提醒楚亭小心脚下,这里有一处台阶,在这黑漆麻黑的地方根本看不见,没人提醒的话第一次来这里绝对会摔一跤,上辈子不知道是谁带楚亭来这的,后面他就听说楚亭在这摔了一次,他当时听到还跟小弟一起笑了几句。
可是他回头却看见楚亭十分自然的迈了下来,然后径直的朝一个柜子走去,甚至都没有用手机光照着,好像知道那里有处台阶一般,而且不仅是知道,楚亭自然的仿佛经过这里很多次一样。
慕文山常年游走于生死之间,很多时候都是下意识的直觉救了他的命,而此刻他瞳孔一缩,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涌了上来,楚亭他会不会也是
“这里怎么还有个玩具?”
楚亭盯着那个普通的布艺狗玩具,十分肯定上辈子的他绝对没有在这里见到过,他没注意到已经变了脸色的慕文山,伸手将玩具拿了起来。
现在不是查看的好时机,楚亭默默将玩具收起来,再用手机灯光环照了一下四周,确保再没有发现什么其他东西之后便让慕文山带着他出去。
慕文山此时正心跳如擂鼓,他咽了口口水,看着一脸泰然自若的楚亭,越发觉得不对劲,他赶忙转过身,不让楚亭看到自己脸上来不及控制的表情,“走吧,往这边走可以出去。”
待两人从早餐店钻出来,天色已经变晚,楚亭摸着自己兜里的玩具小狗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查看一番,他拍了拍慕文山的肩膀说:“今天就到这里吧,辛苦你带我走一趟。”
慕文山点点头,“没事,上面有没有给你安排地方住,找得到吗?要不要送你回去,”
楚亭看着立在夕阳底下的男人,心中一软,已经迫不及待的完成自己的计划然后跟他一辈子在一起了,他摆了摆手,“就分在这附近,我自己找得到,你回去吧。”
慕文山没再说话,看着楚亭消失在街角上,他给自己点了根烟,蹲在地上默默的抽着,抽着抽着又发起了呆,直到火星快烧到手指时他才把烟丢掉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三哥。”
“哎,哎,行,知道了。”
慕文山用谢尖碾碎了自己丢的那个烟头,表情一片空白,刚刚麻三说他根本没有带楚亭去分下来的房子看过,那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的人是怎么找得到一个藏在老旧小区里的房子呢。
除非,他跟自己一样,也是死过一次的人。
慕文山魂不守舍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他很难说清楚自己现在是种什么样的心情,他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可以尽力保护楚亭,不让他再受上辈子的身死之苦,没想到他居然也是重生的,那就说明他还记得上辈子的所有痛苦。
但同时又很自私的觉得高兴,这代表着他俩的记忆的和感情是对等的,不是他单方面的因为上辈子的感情去充满目的的接近这辈子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楚亭。
在下午他自己出去的那会其实也想过,要不远离楚亭,从他的世界里消失,毕竟他那样的人肯定配得上更好的,而不是自己这个懦弱的、无能的人。
哪怕已经死过一次了,他都还是不敢相信上辈子的楚亭会喜欢他,虽然他也是到最后一刻才发现,当楚亭义无反顾的挡在他面前时,他才知道,原来真的会有人喜欢像他这种活在污水泥潭里的人。
那现在呢。
慕文山看了看自己满是老茧的手掌,楚亭重活一世之后,再看当初这样无能的自己,还会喜欢吗?
好不容易重来一世,楚亭也想改变自己的结局吧。
他走到镜子里看了看现在的自己,因为打架而破破烂烂的衣服,许久不曾打理的头发,和双眼无神胡子拉碴的脸。
原来25岁的自己是这个样子的吗,他就以这种姿态跟他相处了一个下午吗。
难怪连送他回家都不要。
慕文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嘲一笑,你还真敢想,楚亭那样的人物还会喜欢你第二次?
算了,当初他们除了开口说爱之外什么都做过了,这么多记忆,这辈子倒也不会太难熬。
上辈子的楚亭
慕文山突然想起有一次,他俩因为想逃跑被上面的人抓起来,在没有一丝光线的狭小空间里不吃不喝的关了三天。
那三天里,楚亭因为有幽闭恐惧症几乎是一刻不离的紧紧贴着自己,因为看不见,哪怕是一秒钟碰不到慕文山他都会惊恐的发抖,长期的紧张之下又没有食物的供给,楚亭的能量消耗的十分之快。
他只能紧紧的抱着虚弱的楚亭,慢慢的用唇舌亲吻他安抚他,那一刻,是他难得觉得自己是被楚亭依靠着的。
从那次之后,楚亭每次受到刺激心绪波动的时候,总会拉着他尽情的沉沦,他们疯狂的做爱,用来消灭自己害怕的情绪。
楚亭在床上总是很热情,他每次都毫不吝啬的向慕文山展示着他的欲望,几乎每次他们都要做到精疲力尽才会抱着睡去。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慕文山只是想一想便觉得硬了,他看着镜子恍惚间好像在镜子里看到了楚亭的脸。
他解开扣子,单手将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火热热的一根沉甸甸的压在他的手心里,他看着镜子里的楚亭,开始一上一下的撸动了起来。
镜子里的楚亭也在动,他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大张着腿,用手掰开自己肥厚的阴唇,将熟透了的阴蒂露出来,然后请求他狠狠的玩弄。
慕文山用手捏着自己的龟头,肉嘟嘟的触感让他感觉此刻就像捏住了楚亭的肥阴蒂一样,只是楚亭的比他更软更滑。
好像摸到老婆了
这个时候楚亭会有什么反应呢,他会叫,原本很正常的男声从来他嘴里出来就带了股骚,说话跟带了钩子一样。
“好舒服,啊啊啊骚阴蒂好痒快用力一点”
慕文山总是被他勾的失控,鸡巴硬到流水也不管,像恶狗一样扑上去,用布满老茧的手指掐住那一小坨嫩肉用力揉搓,看着楚亭尖叫着喷出水来,在狠狠的往外一扯,楚亭就会又痛又爽的随着他的力道挺着腰,一边躲又一边迎合。
直到阴蒂已经肿到完全暴露在肥逼外面,像被咬烂的桃子尖,软软烂烂的挺在饱满的肉逼上,这时候他就会讨好的捧着自己已经爽到流奶的胸,将奶肉聚成一团上下晃动着让慕文山去吸。
“母狗又出奶了,快来吃干净”
慕文山舔了舔嘴巴,仿佛嘴里真的吃到了那清甜的乳汁。
这个时候他就会一边咬着他的奶一边狠狠的将鸡巴捅进他的骚穴里,温暖的逼洞一吃到熟悉的东西就会绞缩着欢迎他。
慕文山的手使劲的握着自己的鸡巴,用力到龟头快要失去血色,这种紧致的感觉让他觉得熟悉,他喃喃自语道:“老婆老婆你好紧”
要被老婆的逼夹死掉了
鸡巴一捅进那口骚穴里,楚亭就会被肏到嘴巴张着,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来。
他明明受不了,还喜欢抱着在自己身上施暴的这个男人,忠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
“啊啊啊,骚逼操到狗鸡巴了,好大嗬啊全部吃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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