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为了老婆下定决心(2/8)
这药简直比春药还厉害,无限放大着他的欲望,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重生的,还以为自己眼前的人是上辈子的慕文山。
杨果冻弓着身子,怂怂的站在楚亭面前汇报着自己的成果。
等回到办公室,慕文山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明明楚向天死亡真正意义上,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可是现在仿佛他根本没有重生,一直对他好的大哥就在昨日死亡了一般。
“走吧,出去再看。”
他拉着慕文山的手朝里面走去,“只要是人都会软弱,我也不例外,但是只要身边有人陪着,我就不会害怕了,你呢?”
“我好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愿意操我?”他摸着慕文山已经变硬的鸡巴,“求求你了,快操我。”
楚亭此刻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却忽然掉了滴眼泪下来,他反驳道:“不,我们认识很久了。”
楚亭倒是自己解释了一下:“你裤子太长了,我穿的时候全部弄湿了就干脆没穿了。”他用手撩了撩湿润的头发随口说道,“都是男的又不要紧,你快去洗吧。”
慕文山跟对面的人的状态明显都不对劲,像是不知道疼痛一般无脑的厮杀着,楚亭呼吸急促,甚至想从这里直接跳下去带着慕文山走人。
楚亭简直心疼的无以复加,再也顾不得什么距离分寸,他伸出双手搂住慕文山,再压着他的肩猛地往自己怀里一按,“没事,我在这里,慕文山,我一直在这里。”
等从早餐店出来的时候,两人默契的分开了一直连在一起的手,慕文山犹豫了一下,问道:“要不去我家看?离这里近也不会有人来。”
喝完便被顺利放行,趁着侍女穿过拐角的时候杨果冻这才解释道:“就是怕我们不上头,不赌钱,真放点什么他们是不敢的,来这里的人谁知道后面有什么背景?”
他激动到有些发狂,不再握着楚亭的腿,而是将两手撑在身后,耸动着腰身顶撞起来,干的力道越来越大,插得楚亭屁股不断往上抬,鸡巴进出的幅度也不短加大,每次抽出的部分越来越多,然后又狠狠的顶在花心深处。
而看林明也这个态度估计与楚雄宏交情不浅,但也不深,知道他是楚雄宏的私生子,但是不知道他最近已经被楚雄宏流放出来了。
“别急。”
“不过嘛,要是输了的话。”林明也将那块筹码又推回自己身前,“那你的筹码可就归我了。”
楚亭没忍住笑了笑,感觉这种和慕文山从头来过的感觉也很不错,他想这辈子就正常的表白然后在一起,和慕文山做一对真正的情侣。
这时,观众台上传来一阵欢呼,原来是慕文山被对手一个锁喉压倒在地,正被他不断的用肘击攻击着。
见慕文山只是盯着他的那处看,他受不了的自己伸手胡乱的揉着逼,肥厚的逼肉被他揉的东倒西歪,淫水蹭的整个小逼亮晶晶一遍。
带着青筋的肉棒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没有,强势的破开原本紧致的肉壁,再出现之时,原本肉色的柱体上就附上了一层莹亮的水魔。
两人一直手牵手走到了原先摆放玩具的那个柜子前,楚亭让慕文山帮他打着手电,用空闲着的左手翻起了那沓资料。
当场丧命。
“算了,这次先不弄了好不好?”
楚亭隐隐有不好的直觉,“林叔叔?”
慕文山的东西实在大的恐怖,又硬又粗,不论是抽出还是插入,都会扯的皮肉变了形,每次一捣,就有一大股淫水被鸡巴给挤了出来,沿着柱身湿哒哒的淌过囊袋再往下滑。
他还有点心虚,毕竟他可是想着楚亭弄出来的。
躁动,想要释放,想要毁灭,想要极度的令人窒息的快感。
爱人重逢,身体相依。
“啊——好爽,老公老公,再用力一点。”
淫水被粗大的东西又堵了回去,晃晃悠悠的在肉道里被插的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又延绵不绝的顺着缝隙往外冒着。
楚亭,你要相信慕文山,要相信他。
或许是那杯酒起了作用,楚亭只觉得自己现在气血上涌,心跳快的仿佛要超过极限,而对面的林明也也是一副脸红到飘飘然的模样,“让赌盘开始转起来吧!”
慕文山做梦都想着这一刻,此刻被他湿滑紧致的骚穴一裹,便觉得又销魂蚀骨的快感从下半身传来。
只可惜并不是那么好找,这一沓里有单独的纸张也有装订好的资料,楚亭不确定这个第三是以什么计量单位为准,他干脆将那一大叠全部原封不动的端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逼肉咬在慕文山的鸡巴上,又被带着拉伸着变形,碾平搓圆,刮得他脑子都仿佛要被搅匀一样,楚亭舔了舔嘴巴,舔到了一点自己流出去的口水。
他猛地冲杨清清跪下,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剧烈的撞击声,他呼吸着鼻尖仿佛带着血腥的气味,一字一句的发誓道:“嫂子你放心,只要我还没死,我就一定想办法替楚哥报仇!”
楚亭克制着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他冲到玻璃面前,整个人都贴了上去,目不转睛的看着慕文山。
楚亭被他操了两下,最初的痛意散去,随之而来的就是纯粹的爽感,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不断沸腾着,像是要被烤化了一样。
连绵不绝的肉体拍打声仿佛没有尽头,慕文山连喘气都快顾不上了,只想着操烂他的骚逼,操的他不断的喷出水来。
楚亭带着笑意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抗拒,只举起自己的那一杯轻轻的碰了一下他杯沿下方的一点位置,“见笑了,您是长辈,当然应该是由我来敬您一杯。”
“嗬——”楚亭这具身体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东西,只是进了一个头就被捅的抬起了头。
楚亭歪了歪头,仅存的理智让他问道:“为什么不行?”
见他又恢复成了古井无波的模样,林明也大叫一声,十分生气的将酒杯砸向身边的侍从,随即将那个侍从踢到在地,用脚狠狠的将他按在玻璃碎渣上。
几乎跟他的手臂一样,压的他的阴部都整个的下陷,直到最粗的地方被全部吃了进去才勉强回弹了一点。
楚亭立马就搞懂了情况,他是楚三楚雄宏在外默认的私生子,之所以是默认,是楚雄宏并没有确切承认过,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知道的人不多,都是一些跟楚雄宏有过来往的人。
他突然回头看着楚亭,目光哀求,“你能抱一下我吗?”
他都不知道楚亭是不是喜欢他,要是这样因为药又稀里糊涂的做了岂不是跟上辈子一样?
楚亭只能皮笑肉不笑的跟他互相恭维了几轮,再顺便不漏痕迹的套了点话。
“慕先生很有活力嘛。”
“小小的地方倒也是藏龙卧虎,辛苦你了,事成之后我会有重谢。”
好半天,慕文山终于将自己的情绪整理好,他感受着脸下被自己哭的一塌糊涂的布料,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楚亭道了个歉。
在这里坐着他们也没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带走林安,还不如去会一会这个认识他的拳场老板。
再抬起头时,发现杨清清已经满脸都是泪,她害怕眼前的弟弟也遭遇不测,又觉得自己的丈夫实在死不瞑目,她无力的跌坐下来,用纤细的手臂环住慕文山,说话时的嗓音都仿佛带着空洞的回响,“文山,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
“啊——”
老板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复古的中山装,一见到他便乐呵呵的打了个招呼,“我是林明也,我见过你,在楚三爷边上。”
可是,当慕文山开门的那一刹那他就感觉到不对劲了,他出去的着急根本没来得及清理,此刻一开门就能很清晰的闻到客厅里还未散尽的石楠花气息。
这时候楚亭的奶子还没有变成上辈子那副熟妇的样子,只比普通男人大了一点,慕文山用嘴叼住一个,另一边则用手掌用力按压揉捏着他饱胀的胸肌。
楚亭立即狂奔下楼,跟焦急等在栏外的杨果冻一起将慕文山扶了下来,又从门口拎着死尸一般的林安回了南街。
原来表面上斗的你死我活的两家,却有人背着家族偷偷来往着。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过来走到他们身边恭敬的冲楚亭鞠了一躬,“楚少爷,我们老板有请。”
林安让杨果冻带着去医院,慕文山则被他半搂着带回了家。
而林安这么多年也赚不到钱赎回自己的东西,但是断断续续的和楚向天一直保持着联系,直到上个月林安给楚向天打完一个电话之后就消失不见,而楚向天也出了事。
所有人都受过楚向天的帮助,多少次几乎都折在任务里了,都是楚哥一个一个把他们救回来的,可是这样居然还出了个吃里扒外的叛徒!
可即便是高潮的时候,慕文山也没有放过他,反而被他刺激的越来越快,极速操干之下,连淫水都被打成白沫,又被耸动的囊袋打的四散飞溅开来。
楚亭理解的点点头,在喝下那杯东西之后,他确实感觉到有点心跳加快。
他看着完全失了精气神的嫂子和脸上还带着泪痕的欣欣,再看着这个已经完全空荡的家,心中的气愤几乎将他溺毙。
说罢,他转身走了出去。
慕文山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没忍住一把把楚亭拉过来,猛地抱了一下之后立马就松开,“对,你说得对。”
相比在黑色地带活跃更多的楚家,林家是做正经生意发家的,所以拳场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也都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转变为更类似于赌盘和观赏性质的地方。
在路上,杨果冻详细的跟楚亭介绍着关于这个地下拳场的信息,据他了解,早在几十年前,这块地界还没有分成东南西北四个派系的时候就存在了,一开始是楚家的人建造的,作为各类黑色交易的场所,后来势力洗牌,南楚北林,拳场自然也迎来了改革。
楚亭明显也闻到了,他以一种略显可爱的表情耸了耸鼻子,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玄关处的穿衣镜上。
楚亭抬手闻了闻自己,“还是洗个澡吧,你有没有多余的衣服借我一套?”
第三层
既然楚向天刚死的时候她们母女俩都没事,不至于后来还会惹上杀身之祸。
好没用每次都要老婆来安慰他。
与此同时,擂台上也分出了胜负,慕文山喘息着抓住机会直接一脚回旋踢直接将对手的颅骨踢的凹陷下去。
他完全看不出刚才发疯时的模样,夸赞道:“确实年轻有为啊。”
慕文山高举双手,像个战神一般矗立在擂台中央接受着所有人的欢呼。
“我的赌注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该介绍你的赌注了。”
慕文山被他摸的一个激灵,下意识推开了楚亭,“不不行”
“啊!”楚亭甚至连一声完整的呻吟都没有叫出来就被慕文山撞断了声音,他无力的将头跌回床面,开始承受起一波又一波的撞击。
他看着自己和慕文山相连的下半身,边抽气边说道:“好大老公的鸡巴好大”
抬手间慕文山甚至都看到了他软垂着的粉色性器,他不敢再看,口干舌燥的逃去了浴室。
看着睡颜恬静的楚亭,他轻轻抬起一只手,将一点点指尖搭在楚亭的腰上,确定这样没有打扰到楚亭,这才安心的闭眼睡去。
被捅开的饱胀感让楚亭不由自主的瑟缩着穴肉想要把粗狞鸡巴挤出去,又被男人强行按着全部捅了进来。
但慕文山其实不是思考的这事,他早在上辈子就看透了楚家的真实面目,他真正感到惊讶的是上辈子欣欣母女也接连死亡的事情。
“唔唔啊——!”
他发现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他同时惹上了这两家?
话还没说完,慕文山就受不了将他推进房间,并把房门关上以隔绝客厅的空气,他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正事要紧。”
随便擦了擦头发,楚亭本来还想等慕文山出来再说说话,结果头一歪就睡着了。
杨果冻谄媚的笑了笑,说的话倒是令人意外,“只要能帮楚哥报仇,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主动大张着腿,将已经湿的滴水的小逼露了出来,原本紧紧贴合在一起的馒头逼因为他大张的双腿而被迫分开,动作之下,两瓣逼肉发出啵的一声,中间直接拉出了一缕淫丝。
楚亭却在这时突然上前牵起他的手,在慕文山看过来的惊愕目光中淡淡解释道:“其实我有点怕黑,上次没好意思和你说而已。”
林明也仿佛很欣赏他现在的状态,一直在笑个不停,嘴里念叨着:“有趣!有趣!”
楚亭叹了口气,立马明白了估计是有人拿自己的安全来骗慕文山上场。
可楚亭却极为享受,等解了嘴巴的渴后,他迫不及待的将慕文山头向下按去,“好痒好痒快帮我吸下奶子。”
“呃啊啊啊好深”
慕文山摇了摇头,“一点也不疼,我上场前吃了点他们给的东西,不过你放心,不是毒品。”
算了,反正他现在在林明也眼里是代表楚雄宏过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表明了自己的目的,“林叔叔,实不相瞒,我这次是为了一个人来的。”
楚亭正愁找不到理由和他亲近,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
“我找了好多关系才问到,有人最近在北街的地下拳场看到过林安。”
楚字的一半。
等到全部安排下去已经是半夜一点,估计暂时也出不了结果。
楚亭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胸不再变疼,他讨好的抱住慕文山的一截手臂亲了亲,“不要弄奶子了,快操我。”
慕文山痴迷的吃着楚亭的嘴巴,手掌不断地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他没法控制自己的力道,几乎将楚亭的肩膀按到扭曲变形。
杨果冻冲楚亭点点头,意思是可以喝。
心疼。
要是死在台上他还怎么找人。
他揉了揉慕文山湿漉漉的头发,“我没事,你身上疼吗?”
“怎么赌?”
楚亭觉得他这副样子十分可爱,凑过去在他身上也闻了闻,指尖从他的下巴滑到胸膛,“其实刚刚我就闻到了,你身上也有”
但也没有清醒很多,手指的动作极为粗鲁,两下就将第一次吃到东西的小逼穴给捅开了,见楚亭没有难受的反应,他将手上的淫水抹在自己的鸡巴上,压着他的腿直接对准操了进去。
慕文山拿过来看了看,确实很多乱七八糟的纸张叠在一起,第三张纸是一份当地的地图,第三份装订资料则是一个叫林安的人,显示这个人十年前在楚向天这抵押了一块玉,抵押十年,今年正好是最后一年。
“不好意思,现在想进去看赛的话,得先喝下这个。”
楚亭沉默了一瞬,然后用眼神示意杨果冻在这里继续顶着林安,他站起身对着那人说道:“有劳。”
慕文山几乎把他的腿压到了底,剩余的一点理智也被自己老婆勾的不见了踪影,他看着楚亭的眼睛,一口气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而林安就坐在擂台上,正在用冰袋捂着不断流血的脸,赤裸的身上用红色涂料画了一个大大的“7”,头顶的大屏幕显示他已经连打了两场,马上就要进行第三场,现在正是压盘时间。
他又想起刚刚楚亭在自己身上闻的那几下,默不作声的稍微跟楚亭拉远了点距离,“你要洗澡吗,还是直接睡觉?”
林明也但笑不语,只拍拍手唤了个人进来,随机对他耳语一番便挥挥手让人下去了。
慕文山原本也想跟过去,却被拦下了,“不好意思,老板只请了楚少爷一个人上去。”
对于这种要求,慕文山完全是嘴比脑子快,直接就答应了下来,完了之后才想起自己家里就这么一个房间。
他也不点破,只乖巧的点了点头,“林叔叔好,早就听三爷提起过您。”
“老公快操我我好难受”
不多时,有人带着两倍烈酒和一堆筹码上来分别摆在他们二人面前,林明也说道:“这个可不是门口的那种小饮料能比的,喝了它,才能全身心的投入到赌博当中去。”
林明也呵呵一笑,将一块筹码推到楚亭面前,“实不相瞒,你要的人对我还算是重要,不过我愿意卖你一个面子,只要你的人能赢下这场比赛,那赌注自然归你。”
“难得来我这里一趟,我自然得好好招待招待一下。”
等七拐八拐的到了地,杨果冻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给守卫看了一眼,却没有被放行进去。
看着愈发愉悦的林明也,楚亭猛地用指甲划破手掌,疼痛带来暂时的清醒,他重新回到座位上坐好不再看向窗外。
“啊嗯老公,老公,太快了唔喷了喷了!”
有侍女端来托盘,里面放着三杯盛满颜色艳丽的液体的高脚杯,见他们皱眉,门卫贴心的解释道:“您放心,只是一点不会成瘾的助兴饮料罢了,来这种地方,没有点激情怎么可以。”
楚亭目眦欲裂,原本沉静的脸上此刻充满了滔天的恨意,在药效作用下,他恨不得立马起来一把火烧了这里!
他伸手朝慕文山身下摸去,“我想做爱。”
他将慕文山丢进浴室,被冷水淋了一遭的男人明显清醒了很多,他从浴缸里挣扎着起来,问道:“你没事吧?”
在他话音落下之时,楚亭瞳孔一缩,发现慕云山竟然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上衣站上了擂台,他猛地拍桌而起,“林叔叔,不知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等到压着明显还处在亢奋状态的慕文山检查完之后,楚亭总算松了一口气,慕文山看着身上特别多血,其实大多都是一些不严重的皮外伤而已。
他将自己眼前的那杯举起,“楚公子如此年轻有为,我敬你一杯。”
也是他们运气好,他们一进来就找到了这次的目标林安,无他,因为处于中心的擂台是所有人进来第一眼就能看到的东西。
慕文山跟着楚亭回去暗室找资料了,临走时为了防止上辈子的事再出现,连夜叫了人将她们母女俩送往了外地。
没过几日,要查的东西就有了眉目。
楚亭的肚皮都被干到挺起,他的身体如秋风卷落叶一般不受控制的紧跟着耸动摇晃,然后在绷紧到极致的时候猛地将一大股潮液挤出逼穴。
楚亭皱了皱眉,连打三场,这不是必输无疑?
见他如此痛快,林明也大喊一声“好!”便也将自己那杯喝掉,接着他按下手边的一个按钮,擂台中间的裁判便立即举起双手示意比赛结束,接着便有人将已经不明生死的林安拖了下去。
他背过身整理好自己,默默打开了暗门,“走吧,进去看看。”
“行,是条汉子,那我们一起去这个拳场走一趟吧。”
“我们我们才认识不久。”
而楚亭则感觉自己终于被解了渴,他胡乱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又被慕文山操到不得不后仰着身子,只能用两手勉强撑在身后,整个人都被肚子里那根大鸡巴操的挺了起来。
他忽然想要什么都不顾,告诉慕文山自己是重生过来的,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哪怕明天就会死去,今天也要成为最后的狂欢。
两个人连短短的几步路都忍不了,一边亲吻着一边脱掉身上碍事的衣服,地板被水泡透了也没人管。
一定是后面有人从这里知道了玩具狗的秘密,为了替楚家掩盖,而将她们母女俩灭口。
在药效下,连痛楚都转化成了快感,楚亭也不管自己受不受的了,抬着屁股就想把更多的鸡巴吃进去。
慕文山给他找了一套宽松的纯棉衣裤,可是楚亭出来的时候却只穿了一件上衣,过大的t恤勉强遮住了大腿根,底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闪的慕文山眼睛都花了。
只是林明也也是个成精的老狐狸,变着法的打探楚亭来这里的目的,其实楚亭也着急,他这间会客室有一扇巨大的单面落地镜,正好可以以绝佳的角度看到擂台上的比赛,就他上来这么一会,连上两场的林安明显体力不支,被对手压在地上猛打,而裁判也不喊停,只是一昧的大声呐喊着唤起场上的热情。
他也翻身滑进浴缸里,地方小,他只能半趴在慕文山身上。
说罢,他抬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楚亭则是若有所思道:“既然楚向天在还没出事之前就给欣欣留了话,说明当时的他已经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不测,楚和林则都是他怀疑的对象。”
等到慕文山真正用力时,楚亭又开始喊起了疼,慕文山知道是因为他这一世还没有出过奶,第一次自然会疼,上辈子他出奶的时候也是疼了好大一会。
“哦?”
慕文山已经在擂台上发泄过一轮,倒是比他要清醒些,还记得这会的楚亭还是第一次,并没有直接捅进去,而是用手指替他扩张着。
慕文山想通这点,气到手掌都捏到发出碎裂之声,欣欣的认识的人,除了他们这一群出生入死好几年的兄弟之外还能有谁?
又是一次潮吹,慕文山的性器都被剧烈喷发的淫水给挤了出来,他脸上已经漫上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啊,受不了老婆,我快要爽死了。”他甚至都等不及楚亭高潮完毕,顶着水流又草了进去。
林明也嘴角的弧度虽然没变,但笑意却明显减少了,只见他轻轻沉吟一下,开口道:“倒也不是不行,但我这人好赌,不如你跟我赌一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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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有点事。”刚刚药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此刻一放松便气势汹汹的发作起来。
他若有所思的用手触摸着纸张,问道:“你还记得玩具要是右腿脏了是什么意思吗?”
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林!”
听见他亲口说喜欢,哪怕直到他是在药效的影响下才说出来的这话,慕文山也激动的无法自拔,他猛地抱着楚亭从浴缸里翻出来,大步朝房间走去。
而慕文山心浮气躁的在浴室冲了好久的冷水澡才敢出来,看着已经睡着了的楚亭,他长舒一口气,将自己擦干之后这才轻手轻脚的挪上床。
楚亭将那叠资料摆在桌子上,“你觉得哪份才是我们要的第三层呢。”
他隔着玻璃指了指已经被打的接近昏迷的林安,“与其让这人死在台上,不如让我欠您一个人情?”
‘啪啪啪!’‘啪啪啪!’
慕文山明显有点不自在,眼神四处乱瞟着,一下摸摸脸一下又摸摸头发。
可是他看着现在脆弱到不行的小狗,他缓缓闭上了双眸,再等等等他再强大一点他会拼了命让所有伤害到慕文山的人全部都付出代价。
他不疼,楚亭倒是疼的厉害。
但是可能是这一世他俩这次上床的时间比上辈子早,无论慕文山怎么帮他揉或者吸都始终没法打开他的乳孔,楚亭又一直可怜兮兮的喊着疼导致他根本不敢用力。
楚亭哪怕是坐着,后背也没有触碰到椅背,他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是一个仪态良好又充满上位者气息的坐姿,他看着眼前这个瘦不拉几的黄毛,心道真是人不可露相,两大家族都参与进来的事情,居然这么几天就能顺藤摸瓜出来这么多信息。
慕文山的眼睛比在台上时还要红,他感受着楚亭甬道里不断交错的蠕动感,层层叠叠的软肉或者密密麻麻的嫩肉凸点都不断的碾刮着他的鸡巴,来回摩擦间,刺激着他性器上的每一处,连褶皱缝隙里都被他穴里的嫩肉充塞饱满,细细密密的与他贴合着。
楚亭伸了个懒腰之后看了看时间,问道:“能不能在你这借宿一晚?太累了不想回去了。”
他看着明显怔愣住的慕文山,心中也是陈杂一片,从小便没了父母的人,被好心人捡回家,给他饭吃,教他格斗,却不知别人只是为了培养听话的武器罢了。
听到惨叫,林明也愉悦了一点,他擦了擦手,又坐回了楚亭对面。
权衡利弊之下,楚亭伸手压在正要站起身的慕文山肩膀上,“我很快就回来。”
慕云山立马打了个电话出去,“去查下这个人!”
林明也拍了拍手:“真不错,楚小少爷,欢迎下次再来做客。”
林安于十年前在楚向天这里抵押完之后,转头就用钱去给一个住院的女人交治疗费,只是钱花完了,人也没有救回来。
他身下的动作不停,痴迷的舔咬着楚亭白皙紧致的小腿,“老婆啊哈老婆里面好舒服。”
听着慕文山极力压制的哭泣声,他抱着怀里的这个委屈、压抑的灵魂,也觉得鼻尖酸涩,要不是重来一遍,他早就抱不到这个人了,可即使重来一遍,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