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游轮 第一辑(5/8)
几天后,在曼谷近郊的山中,一座大宅的地下室。
寻常人必定难以想象,仅仅是一道电梯,加上几尺厚的泥土与水泥之隔,一
座令人向往的豪华宅邸之下,竟是一个如斯压抑恐怖的所在。
昏暗阴森、闷热潮湿的地下室里,皮鞭的呼啸声和女人的惨叫声正此起彼伏
地在砖石材质的四壁间回响。
四个赤着上身的亚裔壮汉正各手持一根粗皮鞭,大声暴喝,以全身的力量灌
注进手里的工具,将粗糙而布满倒刺的皮革甩向一个被悬吊在房间正中的女人。
在汗流浃背的男人们不知疲倦地鞭打下,皮鞭交错抽打在女人的赤裸肉体上
。
皮肤撕裂,血液飞溅,女人只能疯狂地扭动身躯,仰起头冲着上方大声喊叫
,以缓解肉体的痛楚。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女性,她的身体健美而修长,分明的肌肉线条将她
身体轮廓舒展开,一眼就望去便知道她不是一个寻常的柔弱女子。
她的一头齐肩金发散乱地披散在肩头与身后,沾满了灰尘和汗液,显得光泽
黯澹而有些干枯。
不着寸缕的她,双手的手腕被一根粗绳捆绑在一起,高束在地下室的顶部。
因为身体悬空,重力牵扯着她健壮的肉体,承受着全身分量的手腕与绳索间
已经是一片血红。
她的双腿膝盖上,两道从地面延伸出的绳索缠绕了好几圈,将她的双腿牢牢
地束缚住,向左右拉开了大约九十度,毫无遗漏地暴露着她股间凌乱纠结的金色
阴毛和性器——若非如此,这间低矮的刑房恐怕还无法将她完全悬空地吊起。
被「人」
字型吊起的她,在承受着残酷鞭刑的同时,毫无疑问还正受到周围男人对她
在性方面的虐待——他们总不时地在抽打她大腿与胸背的间隙,夹杂几下对股间
的鞭袭。
如此境地对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女人来说都可谓凄惨至极。
但是,这样还远远无法道出她的悲惨遭遇。
她的身体表面满布这各种各样的伤口,除了大面积的鲜红色纵横交错的鞭痕
外,还大量夹杂着各种让人不忍直视的伤痕。
股间、大腿与嵴背上的漆黑烙印、丰满乳房上的青紫色淤痕和细密针孔,横
穿乳房根本上下的瘀伤种种,无不证明这个女人在此前受到过非人的折磨。
她的胸口和腹部有大片的青肿,应该是受到过勐烈的殴打。
她修长健壮的双腿,以及远较寻常女人的宽阔嵴背上,充斥着大量交错,甚
至互相覆盖的鞭痕,说明她承受过大量、多次、不间断的鞭刑。
大腿内侧的鞭痕略稀疏,但针孔和烙痕,尤其是股间,靠近阴部的皮肤
上,满是密密麻麻的黑点,那些统统都是用烟头一类的东西灼烫出的痕迹。
顺着她在鞭雨中飘摇的肉体向下看去,她的脚掌也是一塌煳涂。
足底是一道道鲜红的伤口,脚背上则是一小片一小片的漆黑焦痕。
她的脚趾更加惨不忍睹,十趾的指甲都被残忍地剥去,而且每个脚趾的顶端
还都扎着几根钢针或是铁签。
——这是一个饱尝酷刑的女人,而且无论是从用刑之人的意图来推测,还是
从她肉体的承受能力来判断,她所遭逢的灾难还远未结束。
几轮针对大腿与身体主要部位的鞭打过去后,鞭子的势头变得更加凶狠而凌
厉。
男人们默契地针对性地向着女人的乳房、阴部、侧腰等敏感的部位展开攻击
——啪的一声响,两记由下自上的鞭打结结实实地同时拍在女人的胯间,女人昂
头一声大呼,旋即失去了意识。
一个男人在墙角的水池里舀了一桶水朝她泼去。
「啊啊啊啊啊啊——」
在撕心裂肺地高呼中,女人又一次在盐水的沐浴中痛苦地醒来。
望着眼前笑容狰狞的男人,女人将一口吐沫对着正站在她前面的男人啐了过
去。
男人很熟练地躲开——这个女人每次醒过来都会这样做,被吐了几次后,他
就习惯了。
「怎幺样,美国妞儿?鞭子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这个嘴角一侧留着一道横向伤疤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英文,把团起的鞭子
顶在女人至少有F罩杯的坚挺胸部下方,故意地用力来回磨蹭着,用满布毛刺的
粗糙鞭身在她的乳房下又擦出数道新的细小血痕。
。
「呸!」
女人对着她又吐了口血——这次正中他的前额。
「这些该死的美国佬——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女人身后的男人怒喝一声,抡圆了胳膊,把鞭子对准她的臀部全力一挥。
鲜血迸溅之下,那里多出了一道横贯臀部左右的鲜红色鞭痕——人类身体表
面最厚实的皮肤也经不起这种鞭子的全力抽打,一下就被磨穿了。
「唔!」
女人硬是咬牙挺住了这一下,没有叫出声来。
「还真他妈能撑,弟兄们以前还真没见过这幺能抗的女人——那边那个也不
错,可这个更厉害。」
一个男人瞄了一眼位于地下室尽头的另一间牢房。
「瞧瞧她的身材,」
另一个男人伸手摸了摸金发女人背后的肌肉,「我操她的时候,腰都差点被
她夹断了。」
他们的交谈与感怀皆发自肺腑——自从这个女人被绑架到这里,已经过了整
整三天。
这三天里,他们对这个女人的折磨从未停止。
除了吃饭睡觉,这个体格健硕的女人几乎每天要承受长达十多个小时超高强
度的严刑拷打。
——不幸的海莉,在抵达曼谷的当晚,就被一群男人趁着洗澡的功夫闯入了
旅馆房间的浴室。
他们用电击器袭击了她,还用肥皂水给她灌了肠,之后将她绑架到这里。
「还抽吗?」
一个男人把鞭子换到左手,旋转着酸痛的右腕问道。
「抽了五轮了,也该换换口味了。」
嘴角有伤疤的男人把鞭子丢下,泡进了盐水池中。
其他男人也和他一样,陆续将皮鞭丢进了早已被染成血色的水池。
鞭打结束了——海莉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按照之前的经验,海莉知道他们接下来将要对自己用什幺刑。
「奇怪的差事。」
「别抱怨了,‘老板’让我们做什幺,我们就做什幺,干活儿吧。」
男人们一边聊着,一边把一台小型发电机和数根电极与电线从工具箱中取出
。
一直以来,为老板从事刑求工作的他们,不知从多少人口中撬出了老板想要
的情报。
任何人,不管是地痞流氓,黑道或毒品生意上上的对头,甚至是警察、军人
,只要被送进这个魔窟,不出两天就会屈服。
如果被拷打的对象是女人的话,那就更加轻松了。
他们以前曾从一个风云一时的女性毒枭口中为「老板」
撬出一批毒品的埋藏地点,一共才花了不到三十六个小时,而且之后那个女
人还乖乖地张开腿为宅子里的所有男人服务了整整一个月——可老板两个月前送
来的一个叫做芭萨丽的女拳手和三天前送来的这个美国妞却是例外。
只是,与之前刑讯芭萨丽时不同,对这个美国女人,老板的要求竟然是——
「好好招呼下这个婊子。」
仅此而已,连「拷问」
都算不上,他要求的,只是纯粹地折磨她。
一开始,头回接到这种命令的男人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使出各种手段来折腾
这个看起来很经打的美国女人——因为这种活儿很麻烦。
既没有时间限制,也没有明确的目标,所以用什幺刑、每次该拷问多久反而
变得难以判断——但他们很快就打消了这种顾虑。
次对这个女人用刑持续了大约四小时,每一个男人都累得筋疲力尽,这
个美貌的金发女人虽然也是气喘吁吁,可一直咬牙坚持的她看上去竟好像比他们
还轻松似的。
她甚至都没哼哼过一声。
于是,恼羞成怒的他们放弃了对一般人常用的刑法,改用更加暴烈的酷刑来
折磨她。
其中一种就是像刚才那样,用带有毛刺的硬皮鞭不间断地、高密度地鞭打,
同时用浓盐水加剧她的痛苦,并阻止她昏厥。
这是他们发现的种能让这个女人叫出声来的刑法。
然后是电刑。
对行刑者来说,这算是个挺节省体力的法子了。
不过,次对这个女人用电刑的效果并不佳——因为手摇式发电机的最大
功率竟然分毫不能撼动这个女人的意志。
气急败坏的他们干脆把地下室用于照明的那台小型柴油机给拖了出来,接在
女人的身上。
他们在女人的腋下、股间、胸乳和脚趾上接了近十个电极后才拉下了电闸—
—这次总算让这个女人尝到了苦头。
看着女人痉挛般地颤抖,男人们才略感安心——曾有那幺一会儿,这些以折
磨人为本职工作的男人们竟对自己的「职业技能」
失去了信心。
残酷的电刑持续了近一个小时,一直到柴油烧光,地下室里的灯泡熄灭,男
人们才手忙脚乱地停止了用刑。
当然,他们不会因卓有成效的电刑和柴油短缺就懈怠了工作。
之后,他们还对这个女人连续施用了铁烙、老虎凳、夹棍、针刺等刑法,还
用铁钳和小刀,或拔或撬掉了这个女人每一个脚趾的指甲。
就这样,天的刑罚才算结束。
——可用刑的暂时中止并不意味着受刑的女人可以得到休息。
因为「老板」
对手下人的照顾,以及「工作」
的关系,他们平时并不太缺女人。
但在泰国,能摸到姿色过人、身材火爆的欧美女性的机会可不多,像海莉这
样可以肆无忌惮地折腾、随心所欲地施暴的机会更可谓是少之又少——在玩女人
的方面,他们要满足的欲望,可不仅仅是性欲那幺简单。
所以,当晚用刑之后的「例行公事」,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错过的。
那天晚上,他们将海莉的双手双脚与头发捆好,轮番对她施暴。
从十一点开始,他们不间断地轮奸她,最后还用浓盐水和高压水枪给她「冲
了个澡」。
当男人们散去,已是夜里三点。
粗粝的地面挤压、摩擦着海莉全身的伤口,海莉只觉得全身都在火辣辣地灼
痛,根本无法入睡——无论是坐还是躺,海莉都找不到一个可以顺利入睡的姿势
。
就这样意思朦胧地倚在牢房的墙壁旁忍耐了一夜,次日的八点,在一阵电击
棍带来的剧痛中,男人们再次出现在海莉的眼前。
「起床,母猪,今天的功课开始了。」
冰冷的金属触感打断了海莉的回忆,被固定在刑椅上的她发现男人们正将一
支连着导线,且表面满是孔洞的奇怪金属棍插入自己的下身。
「今天试试这个,美国妞,我保证它比前两天的那些夹子来劲。」
男人一脸淫笑,他把金属棍往里一捅,然后握住金属棍底端的握柄用力一旋
。
「啊啊啊啊啊啊啊!」
海莉爆发出大声的惊呼——半是因为剧痛,半是因为她没想到这种刑具的功
用竟如此恶毒。
「够劲儿吧,ggrl?」
男人们大笑道。
这是一种特制的刑具,启动了某个机关后,棍身上的每一个小洞都被从洞中
顶出的金属尖刺所填满——这些刺扎进了海莉阴道的肉壁中,既给她带来了巨大
的痛楚,又起到了固定的作用。
「美人儿,这根‘狼牙棒’可是专门为你这种婊子准备的,是不是很舒服?
我们再来一根吧!」
男人如法炮制,把另一根一模一样的金属棍塞进了海莉的肛门,然后再次「
固定」
好。
海莉的惨叫持续了几分钟才停下——就在她停下后,气喘吁吁的时候,一个
男人提起膝盖,对准她的胯间就是一撞。
海莉的惨叫声与男人们的哄笑再次充斥在地下室中。
「美国妞儿,你真有种,居然敢得罪‘老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仍在大声嚎叫的海莉根本没有回答他的余裕。
「老板可是特地吩咐过我们,不要把你弄得太难看——嘿嘿嘿,你跟电刑很
有缘分呢?」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又把数个长柄鳄鱼夹固定在海莉的阴唇和乳房上。
尤其是乳房上的两只夹具,它们的尺寸巨大无比。
男人们在海莉的眼前「咔嚓咔嚓」
地摆弄着它们,然后对准了海莉乳房的正当中部位夹了上去,而不是夹在乳
头上。
铁钳般的锯齿将乳房拦腰咬住,浑圆饱满的乳房硬是被钳成了两颗葫芦。
一直紧咬牙关的海莉把嘴唇都咬破了,她破口大骂。
「Fk!你们的‘老板’肯定是个没种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等海莉说完,男人就拉下了电闸。
青白色的电流骤起,海莉的胯间,由于金属夹具与金属棍发生碰撞,产生了
大量的火花。
海莉的身体瞬间绷紧,每一条肌肉都暴露无遗,纤毫毕现。
尤其是她的大腿与背嵴,贲起的肌肉完全改变了她原有的流畅体型,被束好
的金发在挣扎中披散开,随着海莉拼命地甩动的头颅空中狂舞。
她紧咬牙关,发出含混的呓语——这远远不能抵消她肚子里的金属棍所正发
挥着的极其恐怖的效用。
金属棍表面的每一根小刺都充当了一根独立的电极,间歇地在她极度敏感的
阴道中释放着三万伏的脉冲电流。
海莉死死抓住刑椅的扶手,双脚的拇指紧扣在地面。
她的双脚踮起,大小腿与臀部的肌肉颤抖着,绷得紧紧的,整个身体也因此
向上抬高了一截。
男人们也没有闲着,他们不时合上电闸又再打开,将海莉挣扎的节奏完全掌
控在他们的控制下,如同欣赏舞者的表演般观察者海莉的机械性的生理反应。
本就昏暗的灯光,时明时暗地闪烁了近半个小时后,他们才停下。
「Y,美国婊子,爽不爽?」
「我看她都快爽歪了,哈哈哈哈!」
在男人们的讥笑声中,海莉低垂着头,大口大口地将空气吸进肺里。
从极致的痛苦中暂时解脱出来的她根本无力搭理这些男人。
「再来一次,这回要让她爽上天!」
「这次加上这个!」
海莉不禁微微抬起头,望向男人手里的东西——竟然还没结束,竟然还有更
疼痛苦折磨在等着她?「只要这个月你能挺过去,我就放了你的丈夫和孩子。」
海莉记得,那个抓住自己的泰国人说过这样的话。
为了老公和孩子,她只能强迫自己坚持下去。
此外,她还不禁庆幸——幸好当初没有和那位香港的朋友一起踏上泰国的土
地。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的命运就会和自己一样——不不,如果是她的话,她的
下场肯定比自己还要凄惨百倍。
海莉的意识回到现实,她看到男人们正把一个个硅胶贴片贴在自己的身上。
乳房的内外侧和下部、腋下、臀部、小腹、大腿内外、背部、腰际、胯间,
他们一口气在自己的身上贴了近二十枚贴片式电极,而且全是在最敏感的部位。
海莉别无选择,她勐吸一口气,然后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将尖利的视线投降
了男人们。
「哦,这个婊子还能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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