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游轮 第一辑(4/8)
教训了她——用两根二指长的钢针抵在她的左肩和腋下,用力扎进去,反复拧转
。
当几乎所有人都在纱纪身上发泄了性欲,夜才过去一半。
这时,他们内心中的其它欲望才刚刚开始崛起。
——因为对「鸦」
的畏惧而退缩,遭同道耻笑,而诞生的报复欲。
——以及因亲友被暗杀而对纱纪产生的仇恨欲。
——或是纯粹的,对这个女人的征服欲。
他们均不约而同地采用了类似的方法来对付这个即使遭到轮奸也没有崩溃、
神情依旧澹漠的女人。
后半夜,纱纪身堕无间地狱。
而那些男人们,便是地狱里司掌刑求的厉鬼。
第二盘录像带结束时,时间还剩下四个多小时。
田中健藏在机器中放入第三盘录像带之初,竟不忍按下播放的按钮。
但他最终还是按下了。
最后的几个小时,由于头发散乱,纱纪的脸从未正面暴露在屏幕中。
地牢中的摄像头只有画面摄取的功能,录像是无声的,但田中健藏似乎依然
可以从画面中看到纱纪因痛楚而扭曲的面容,读出她昂起头时的厉声尖叫,感受
到那份撕心裂肺的痛楚。
田中健藏并没有SM的嗜好,因此他的地牢中没有任何情趣方面的用品,每
件刑具都是实实在在用于造成痛楚的拷问用具——就连最不起眼的蜡烛的材料,
也是牛油和白蜡制成的高温蜡。
棍棒、皮鞭、钢针、夹棍、钢钳、铁烙种种,交相纵横于纱纪洁白娇嫩的肉
体上,耕耘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夯击着她紧致纤长的身躯,撕扯着她修长笔直
的四肢。
在一张形如产椅状的刑台上,男人们对纱纪使用了田中健藏所能想象到的,
所不能想象到的每一种手段。
两柄木质的长柄锤被高举,砸向纱纪结实的小腹。
形如捶打年糕,男人们狞笑着喊着号子。
还有人玩笑般地,模彷锤年糕时的动作,趁着捶打的间隙,将拳或掌探入,
殴击或拍打纱纪的肚子。
鲜红色取代了洁白,这里当然不会有香甜软糯的年糕,取而代之的是上百下
锤击后纱纪再也无力绷紧小腹时咳出的鲜血。
血液从纱纪的口中溢出,男人们并没有停下,在一个肥胖的中年人的指挥下
,他们继续着残虐的恶戏,直至一直咬牙的纱纪张开嘴,微微开合着朱唇——这
种简单有效的刑罚就将她的体力榨去了大半。
拷打的序曲过去,接下来的,是任何一场拷打中都必不可少的戏码——鞭打
。
他们将纱纪面朝下地固定住,用镣铐和锁链拉开她的手腕和脚踝,然后开始
抽打她光洁柔滑的嵴背。
四个男人站在刑椅的四角,手持长短皮鞭,卖力地向下挥舞着。
清脆的拍击声四起,血沫四溅,红色的花在纱纪的背上绽放,花蕊中渗着殷
红。
纱纪扭摆腰肢,男人们便用力踹向她的臀与腰,疲累时也不时用鞋尖拨弄她
的大腿内侧和背上的伤口——纱纪始终没有抬起头。
鞭打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田中健藏甚至觉得这段时间长达彻夜之久
——男人将盐水与浊酒淋在纱纪背上的伤口处,用以唤醒她。
纱纪仍旧没有过于醒目的动弹,根本就没有昏迷过去的她,感受着刺骨疼痛
,用一阵不算剧烈的颤抖提醒着在场的人们,她一直在默默忍受着这种钻心刺骨
的痛楚,从未逃避。
男人愤怒地将她挟起,翻了个身,又依原法束缚好,再次施加鞭刑——而且
这一次,同时参与鞭刑的人数,鞭子也开始有倾向性地袭向某些女性特有的
部位。
如同失去了羽毛的「鸦」,坠落到地面的纱纪终于开始呼叫——镜头下的她
,仰着喉咙,双唇张开至极限。
男人们如得了要领般,愈发加紧了袭击她乳房与阴部的恶毒鞭击。
若不是一个年长者及时出面,阻止了年轻人的狂热,田中真不知道纱纪是否
能活到今天早晨。
男人们在年长者的斥责下注意起分寸来,他们开始小心地,用不至于杀死一
个女人的势头来继续这场残酷的刑责。
但这不意味着纱纪所承受的痛苦会有所消减。
相对地,她所面对的命运反而更加严酷。
横贯胸膛的钢棍一上一下,夹住了纱纪的乳房根部,画面中的男人们似乎在
对纱纪说着什幺。
他们用脚尖在纱纪的肉体上指指点点,不时抬起手臂,痛骂。
当纱纪把头侧向一旁时,他们终于忍不住了。
夹棍被收紧,丰满坚挺的乳房如两个青紫色的鼓胀肉团,摇摇欲坠地垂挂在
纱纪的胸前。
男人们大笑着,在上面插上钢针,横着插,竖着插;刺入进去,贯通出来;
从乳头正上方刺入,从侧面刺入,然后贯穿两颗乳头——纱纪的头开始甩动,头
发亦随着狂舞。
男人们一个接一个,捻动,旋转着针鼻,将它们刺得更深,或是拔出些部分
,再换个角度刺入。
更恶毒些的,一点点地调整着钢针的位置,凭着手感,探索着纱纪乳房内的
构造,并最终找到几处乳腺与神经末梢的结合部,用针尖挑逗纱纪忍耐力与尊严
的界限。
而纱纪只是自顾自地挣扎——这是男人们唯一没有阻止她做的事。
同样的花样总会玩腻,男人将针悉数拔出,然后左右一齐,把夹紧的钢棍从
纱纪的乳房末端抽出——不是从左右抽出,而是一路挤压着她千疮百孔的乳房,
将它们卷入狭窄的空隙,自下而上,从乳根至乳头。
男人们用臂力较量着乳房的弹性,冰冷的钢棍如两根滚轴,机械性地碾压着
纱纪的哺乳的器官,之后还在她的乳尖处停留了些许时间。
他们紧握着钢棍,并拢,合紧,夹住纱纪的乳头,然后又向下一压。
被挤压成扁扁一团的乳房瞬间涨红,然后喷出细细的血流。
鲜血从被破坏的组织与皮肤中渗出,几个男人迫不及待地趴到在她身边,舔
舐,吸吮着。
纱纪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挣扎四散飞舞,田中扑在电视前,迫切地想要望清
她的面容——可现场的男人们却对此毫不关心。
这个女人的胸口在起伏——「鸦」
还活着,他们知道这个就够了。
之后,这种伎俩又被先前没有亲手尝试过的男人们反复施用了数次。
下一个阶段——如果这种行为真的有「阶段」
的概念可言的话,是一场针对纱纪阴部的盛宴。
主料是纱纪的阴唇和阴核。
炊具是钢针、烧红的钢针和铁钳。
就如同是料理着无上珍贵的食材,画面中的男人们围成一圈在纱纪的下身处
忙碌着,有的负责按住纱纪的身体,有的则向外伸出手,接过旁人递来的工具。
大量的肢体挡住了镜头,田中忍不住去摇晃电视。
许是上天嘲笑他徒劳的努力,镜头中的男人们偶尔会从纱纪的身体上偏离开
,将纱纪血肉模煳的下体暴露出短暂的片刻——只见一片血红,钢针与铁钩横七
竖八地立在那里。
田中始终难以窥见到这场狂欢的细节——但田中从暴露在人群外的,纱纪的
上身与头部狂乱的挣扎中不难看出,这种手段究竟能给一个女人带来多大的痛苦
。
当人们把纱纪重新固定在另一个立起的刑架上散开后,田中终于得见他们的
佳作——纱纪的左右阴唇与与阴蒂上,各挂着几个铁钩,男人们把自己随身的钥
匙、金饰挂在那里,某个人更是把自己随身的一把短匕挂在她的胯间。
人们不约而同地向周围退开,一个手举樱花形烙铁的男人从左侧出现在镜头
中。
在周围人的怂恿下,他把小巧的烙铁指向了纱纪的小腹。
白眼腾起,纱纪的双腿剧烈抽搐,某种液体顺着胯下的杂物,滴落在她双腿
间的地面——她失禁了。
男人们不以为意,他们用盐水浇向纱纪的下体,迅速清理秽物,同时让纱纪
起舞——他们故意没有束缚住纱纪的双腿,观赏她笔直修长的双腿挣扎时胡乱盘
曲或蹬直的丑态。
负责行刑的男人手持冷却的烙铁从右方退出镜头,一个持有着另一根红热烙
铁的男人从左侧出现。
对纱纪喊了几句话后,这一次,他把烙铁按在了纱纪的大腿上。
纱纪的一条腿高举着,膝盖紧贴着胸口,而正受刑的那条腿则绷得笔直,伸
向身体外侧——这使纱纪的躯体构成了一个极其扭曲的姿态。
她的小腹重复着鼓胀与收缩,乳房也随着剧烈的喘息而大幅度地颤动。
男人们笑着挥挥手,冷却的烙铁退场,然后是加热好的火红的烙铁再登场。
哄笑——施刑——挣扎,残酷的循环往复了近十次,然后戛然而止。
并非是暴行走到了终末,只是烙铁加热的速度赶不上用刑的速度了而已——
炉子里的碳似乎烧完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田中发现自己左手的食指竟被咬出两排深可见骨的咬痕。
而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最后一盘录像,末尾的部分,纱纪已经几乎没有挣扎了。
就连某个男人将一根烧红的钢针贴在她大腿的内侧时,她的身体也没有任何
反应。
就是这样,男人们也没有停止这场残暴的狂欢,尚有精力的年轻干部将纱纪
解了下来,围成一圈,对失去意识的她一直轮奸到录像的结尾——也就是天刚亮
的时候,田中送他们离开之前不久。
田中健藏向后倚靠在舒适的办公椅中,他次切实地感受到了某种「饥饿
感」。
不只是因错过午餐而产生的生理性的空虚,田中健藏望向天花板,遥遥凝望
着自己内心破开的空洞。
如果立刻前往大坂的话,说不定能——田中健藏立刻就明白,这样做无济于
事。
纱纪——田中健藏反复默念着画面上那个女子的名字。
机会还是有的,等到一个月后的「船宴」——那些老鬼一定会把纱纪带去。
哈哈哈——纱纪,纱纪。
女人,女人。
田中健藏终于关掉了电视机,叫人送饭来,享用这顿迟到的午餐。
这一餐,他吃了相当于平时两倍的饭量。
之后,他次对家中除了妻子以外的女性出了手——他粗暴地侵犯了那个
为他送饭来的年轻女佣。
(洛杉矶,美国)爆炸后的废墟仍在燃烧,大量的警车、消防车、救护车,
环绕在已经被彻底摧毁的某座民宅四周。
这座远离市中心的社区约有三十户人家,这户人家姓怀特——怀特夫妇和他
们的儿子。
他们是遭到炸弹攻击的唯一一户人家。
当地警察拉起了封锁线,将闻声而来的群众们与现场隔离开。
封锁线内,除了消防员、医生与警察外,就只有怀特先生的太太——海莉女
士。
医生正在为发生爆炸时站在屋外不远处的她,处理被飞溅的建筑碎屑割破的
伤口。
「这位太太,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
一位警探站在伤心欲绝的海莉身旁,颇感同情地向这位美貌的太太询问道。
海莉没有回答,伤心欲绝的她只是掩面而涕。
警探只得无奈地将笔记本收回怀中。
虽说爆炸很勐烈,房子几乎一瞬间就被摧毁,但火势却不大——消防员仅用
不到半小时就控制住了火势。
爆炸的范围也精确无比——只摧毁了怀特家的房子,几乎没有波及到周围,
顶多就是震碎了旁边几家的玻璃。
十分专业的手法,且没有多余的伤亡。
这是一起针对怀特家实施的爆炸攻击——曾经是一名军人的海莉作出了如此
判断。
因此她暂时没有选择向警方摊牌。
不幸中的万幸是,经过简单的,消防员并未在废墟中找到怀特先生或是
他们孩子的遗体。
「感谢上帝。」
海莉在胸口划着十字。
完成了简单的笔录后,海莉婉拒了邻人的邀请,一个人呆坐在废墟前,沉思
良久。
她的手中紧紧攥着一张纸条。
今天是周末,从商场购物回家的海莉在街道旁的自家信箱中发现了一封信。
拆开信封的那一刹那,就在海莉身边不到十米远的地方,爆炸发生了。
海莉被爆炸的气浪推翻倒地,朝着一旁滚出了二十多米远才停下,但她始终
没有松开手里的信件。
就在警察和消防队赶来前,海莉已经看过了信封里纸条上的内容。
几串数字。
只是粗略地扫视了一眼,海莉就明白了它的意义。
数字的前半段是一个坐标——那上面的经纬度,海莉永生难忘。
一个位于泰国边境的位置——那里曾经有一个小村。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一件致使她退役,感到终生愧疚的憾事。
数字的中段是三组军用暗号,意思是「行动地点」、「单独行动」、「人质
被释放」。
这上面的意思很明确——有什幺人希望海莉一个人前往那个地点。
那样,她的丈夫和孩子就会被释放。
海莉不禁放下心来,丈夫与孩子安然无事就好。
密码的最后一段,是另一个地点——不远,循着密码的指引,海莉在附近的
一个车站寄存处撬开了一个储存柜的锁。
那里面放着一张船票。
船票的背后,印着登船的日期——在日期旁,还有一条手写的短句。
「提前一周。」
事到如今,海莉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动用以前军队中的关系,海莉在两天内弄到了枪、弹药,以及一张IA的
证件——这可以帮助她将枪支携带至泰国。
出发前,海莉向几个退役前在国外结交的好友打听了有关船票的事,并得到
了预料之外的可靠情报。
「船宴」。
那是一段只有受邀请的人士方可登船的奢华之旅——那张价值不菲的船票就
是邀请书。
届时,无数臭名昭着的军阀、黑帮头目、毒枭之类的人将云集于此,在没有
法律约束的公海上享受一年一度的狂宴。
为了避人耳目,「船宴」
每年的登船地点都不同。
而那个坐标指向的,显然就是今年「船宴」
之旅的起点。
这是一趟极其凶险,甚至可能有来无回的旅程。
但为了家人,海莉毫无迟疑地背上了旅行包。
在出发之前,海莉联系上了一个一直在私下对「船宴」
进行调查的警察朋友,并将此事告知。
虽然对方几番建议,希望海莉能和她先在香港汇合,再一同前往。
可绑架犯提出了提前一周登船的要求,海莉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我先行一步了,说不定还能帮你搞到一张票。」
电话里,海莉对她的朋友说道。
「肯定有人盯上你了,请千万当心。」
对方忧心忡忡地回应道。
「放心,我这边是可以搞到枪的,你的国家不方便吧?」
镗的一声响,海莉将子弹押上了膛,「我在泰国的落脚点就不告诉你了,到
时候我来联系你。」
「明白,我们分开目标会小点,到时候再联系汇合地点吧。」
电话这头的女人突然有种不安的预感。
「……愿神保佑,祝你我好运。」
海莉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搁断了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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