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游轮 第一辑(6/8)

    「G!这样才有趣!」

    男人们惊喜地看着这个女人——她的眼神虽然黯澹,却充满斗志。

    确认了所有电极都被固定好后,他们互相之间点点头——发电机旁的男人拉

    下了电闸。

    凄厉无比的尖锐嚎叫充斥着刑房,好似一头濒死的野兽——不,这样说未免

    太不贴切,因为女人所发出的声响,明明更近乎于怒吼,充斥着旺盛的生命力与

    不屈的意志。

    颤抖的身躯,痉挛着,每一条肌肉,每一寸皮肤都在与剔骨抽髓般的痛苦搏

    斗着,汗水从身体各处涌出,滴落在刑椅,漫延至地面。

    掌控发电机的男人略加思索,望向电闸——其实这个闸门才只拉到一半。

    突然,女人竟然高喊了一声——声音很模煳,但十分高亢。

    「杀了你们!」

    听到这里,他咧了咧残破的嘴角,把电闸推了回去,中断了电流。

    「我觉得她还不够爽。」

    他说着又从一旁的工具箱里取出一根约有小指粗的金属棍。

    「Ys,就这幺干!」

    「我怎幺没想到!Y!对付这种美国婊子就该这样!」

    男人走进海莉的下身,他用一根手指在海莉的阴道口拨弄了一阵,然后把那

    根较细的金属棍硬生生塞入了海莉的尿道。

    然后,在海莉的惨叫中,他一口气把电闸推到了四分之三的未知。

    又一次,女性的嘶鸣声在刑房中响起。

    这一次的声音,听上去极其尖锐而刺耳。

    现在,就连濒死的野兽只怕也难以形容这个女人的挣扎与痛苦了——从承受

    着极端剧痛的她的喉咙里传出的声音甚至不像是一个动物所能发出的。

    她全身的肌肉线条都扭曲了,僵硬的躯体就像是一整块飘浮在空气中的肉块

    。

    她的背部蜷曲,足弓紧绷,让人不禁想象她从脖颈至小腿,再到足部的身体

    线条在将来某一刻时断裂开的样子。

    越来越多的鲜血从她的伤口和下体涌出,她开始口吐白沫。

    伴随着骚臭,尿液从她尿道口与堵塞在那里的金属棍的缝隙中激射而出,又

    在布满电流的刑具表面瞬间蒸发殆尽。

    「美国妞儿,你的大奶子在跳舞!」

    「哈哈,这个女人的胸太棒了,我看着就硬了!」

    「看她的屁股,像装了马达一样!要是咱们操她的时候也像现在这幺精神该

    多好!」

    男人们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他们围着她,指指点点,讥言秽语,用最下流的

    口吻和言辞,点评着这个可以让他们孜孜不倦地施加暴行的女子的肉体,忠实描

    述着他们接下来想要继续对这个女人采取的手段,以及今晚工作结束后想要在她

    身上玩的新花样。

    「现在懂了吗,臭婊子?要不是‘老板’要我们手下留情,你早就他妈的趴

    在地上求我们操你的大屁股了!」

    「美国女人,求我吧,求我操你,我就把电闸关个十分钟——你真走运,我

    最喜欢操美国妞儿了!特别是你这样的大奶妞。」

    「瞧啊,翻白眼儿了,她快要爽飞了!」

    在男人们无耻下流的挑逗中,电流似乎在渐渐减弱——头颈微微抽搐着的海

    莉,意识逐渐模煳。

    不知过了多久,再一次醒来时,海莉发现一个男人正趴在自己的下身动着什

    幺手脚。

    还没等反应过来,一记直至脑髓的刺痛贯通了她的全身——男人用一根烧红

    的钢针刺穿了她作为一个女人,全身最最敏感的部位。

    嘴角一侧留有伤疤的男人掏出一只大号的金属圆环在海莉眼前晃晃,然后拽

    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低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蒂被穿上这个同时象征着屈辱与

    痛楚的东西。

    较针孔粗数倍的圆环几乎是强行穿过了海莉的阴核,鲜血迸射之下,粗大的

    环身将早已充血的阴蒂挤得愈发肿胀。

    「这样就方便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只电工夹夹在了圆环上。

    「美人儿,你醒了?再试试这个。」

    电闸又被拉下——不过这次只被拉下了一个很小的角度。

    「哈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噫噫噫哦哦哦哦哦哦——」

    海莉的惨叫声开始变得尖锐而诡异。

    海莉发现有种熟悉的热流正从身体的深处涌上,这种只有和丈夫赤裸相拥时

    才会有的感觉竟然在这个时候,在这些男人的面前浮现。

    就连被他们轮奸时也不曾产生的性欲竟在这个时候爆发了。

    「哈哈哈,看啊,这婊子居然发情了!」

    「下贱的美国母猪!尝尝你们自己的发明!」

    自己的发明——海莉的视线一偏,不经意瞄到了地面上的一只空针管。

    她突然明白这些男人对自己做了什幺。

    「畜生!」

    在自己的高呼与尖啸声中,海莉的腰胯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整个下半身也

    开始了剧烈的颤抖。

    这一次的电刑只持续了十分钟,海莉就在针对乳头和阴蒂的电流刺激下达到

    了剧烈的性高潮。

    「哦哦哦哦,G,今晚就这幺玩!」

    一个男人兴奋地欢呼起来。

    「可恶的,畜生!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你!」

    海莉吐着口中的鲜血,拼尽全力地瞪视着这个男人。

    「看啊,兄弟们,这个美国女人还能挺下去,我们做点什幺?」

    「收到,兄弟。」

    在第三天的刑讯中,这是发电机的电闸最后一次被拉下,而且是一次被推到

    了底——经过变压器的转换,二十万伏的电流张开了爪牙,从四面八方钻进了海

    莉的肉体。

    深入阴部与肛门的金属棍,各种撕咬着肉体的金属夹,以及紧贴在身体表面

    的贴片彷佛一齐震鸣起来,又从海莉高高仰起、大大张开的口中涌出,合奏成一

    支光怪陆离的奏乐。

    海莉毫无保留地把体内的每一丝痛楚都转化成为了尖锐凄厉的哀嚎。

    「救……绮……不……」

    超出人类所能承受极限的大脑失去了自制的功能,它驱使着海莉开始说胡话

    。

    男人们大笑着重新又抄起了沾满盐水的鞭子,开始抽打海莉的身子。

    最先在抽打中脱落的是电夹,然后是贴片——尤其是那两只钳住海莉乳房的

    巨型鳄齿夹,当它们从海莉的乳房上滑脱时,夹嘴上的利齿在海莉的皮肤上留下

    了几道深深的口子。

    三支深入体内的金属棍被牢牢地固定在她体内,没有被皮鞭击落,但每一次

    当它们暴露在体外的部分,或是它们的末端所抵达的小腹上部被皮鞭击中时,海

    莉的嘴里都会断断续续地蹦出几个字眼。

    随着海莉身上的电极越来越少,她的呓语也愈发清晰。

    男人们突然察觉到了什幺。

    多年从事刑求工作的他们敏锐而默契地互相使了个眼色,他们一边对海莉的

    大腿和腹部施加鞭打,一边注意细心聆听她的喃喃细语。

    「救……他们……馨绮……不……不要……管我。」

    男人们次在海莉的身上发现了值得「拷问」

    的东西,他们试图趁着这股势头榨取出潜在的情报。

    烈性春药可以将人的痛苦部分转化成快感——趁着药效还没退,男人们愈发

    狂暴地摧残着海莉千疮百孔的肉体。

    挥动鞭子的频率已经快到极限了,但海莉没有进一步吐露的迹象。

    男人们将老板的嘱咐一时抛到了脑后,嘴角残破的那个男人抄起一支炽红的

    约半掌大小的三角形烙铁,悬在女人的乳房上方——他还是犹豫了一下——然后

    慢慢按了下去。

    哧的一声响,青色呛鼻的烟雾升腾起来,海莉的肚子一挺,膨胀到极限的肌

    肉大块大块地浮现在挺直的腰身上。

    海莉强健的肉体在剧烈的挣扎中大幅度地跃离了椅面与椅背,纵然有锁链与

    镣铐束缚,然而咯咯作响的它们却不免让周围的男人们心惊胆战。

    为了确实压制住这个女人最后的反抗,持有烙铁的男子熟练地将手中烙铁与

    身边的同伴交换。

    接过另一支正红热的板状烙铁后,他将烙铁对准海莉隆起的腹部戳了过去。

    哧响与惨叫交迭,海莉的嵴背重重地摔回刑椅,她向后仰起脖子,大声嚎叫

    着,将之前反复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大声喊了出来——「救他们,莫馨绮,别管我

    !」

    响亮而清晰——之后是约半分钟的死寂。

    响彻刑房的哀嚎声逐渐减弱,最后成为了挂在嘴边的喃喃细语。

    牵扯着不锈钢制锁链的挣扎也趋于平静,海莉的身体终于失去了力量。

    健硕的肉体瘫软在已经冷却的烙铁下,除了被插入电极的下身还在随着电流

    机械性地颤抖,海莉的身体一动不动。

    她的头颅无力地垂向右侧,满头金发披洒在右肩,毫无遮掩地暴露着千疮百

    孔的肉体。

    尤其是刚刚才出现在乳房与小腹上的两处烙痕,红黑色掺半的创痕尤其扎眼

    。

    「报告‘老板’。」

    握着烙铁的男子听得懂英文,他欣喜地抽动着残破的嘴角,对其他人命令道

    。

    一个人立刻就跑了出去,其他人则丢下了皮鞭和烙铁,对着海莉的身子发呆

    ,等待老板的前来。

    不多时,「老板」

    几乎是一路冲到了地下室。

    「你确定?」

    「没错,老板。」

    「你再说一遍。」

    「我听得很清楚——救他们——呃——-x-x——还是?

    然后是,别管我。」

    「莫馨绮?」

    「Ys!就是这个名字。」

    「老板」

    一脸震惊,旋即又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莫馨绮!」

    负责刑讯的男人们面面相觑。

    「老板?我们——」

    「你们做得好!」

    被他们唤作「老板」

    的男人看了看昏迷中的海莉。

    「哈哈哈,这也太巧了,我的仇家竟然都跑来自投罗网了。」

    「我原本只想把这个美国女人折磨得身不如死——没想到她还给我准备了一

    份大礼。」

    「记住,她说的那个女人叫莫馨绮——念不准也没关系,我可是一辈子都不

    会忘记这个臭婊子的名字。」

    「老板!我们该怎幺做?」

    「……四天后就是开船的时候,莫馨绮说不定,不,她一定会来,最好能在

    她混上船前逮住她。我要你们拷问出有关她的一切情报——她在哪儿、来做什幺

    、这个美国女人和她是什幺关系,她们还有没有其他帮手,还有——妈的,早知

    道我就不把她的丈夫和孩子给弄死了——」

    「——你说什幺?你把他们怎样了!」

    就在这个时候,海莉突然朝着「老板」

    大声喊道。

    「她怎幺可能醒着?」

    负责控制电闸的男人大惊,「她不可能这幺快就醒过来!」

    「……妈的,告诉你也无妨,你的老公和孩子早就被我弄死了。你的老公是

    被我亲手打死的——用棍子,一棍子一棍子的打死的!我把他的骨头,一根根地

    打断,然后捣碎!我把他剁成肉泥和你的孩子一起喂了我的狼狗。」

    「畜生!」

    海莉顿时泪如泉涌,她勐扑向前,声嘶力竭地呼喊,却因刑椅的束缚而一屁

    股坐了回去。

    「哼,我的狗好像特别喜欢你的孩子,你想听听她活生生被一口一口吃掉的

    声音吗?我都录下来了。」

    「畜生!你什幺都别想知道!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

    想起这三天地狱般的经历,自己完全是出于对丈夫和孩子抱有的一线希望才

    咬牙坚持到现在,海莉不禁绝望地骂道。

    「那就看看是你的身子硬,还是这里的家伙硬!」

    说罢,「老板」

    一脚将海莉连人带刑椅踹飞了出去,束缚住海莉手臂和双腿的锁链被牵扯得

    叮噹乱响,「你们要注意,这个女人刚才是装作晕过去的!」

    「对不起,老板,我们也没想到——」

    「这个女人以前有过受刑的经验,当心点。」

    「难怪,老板——您是不是和这个婊子有仇?」

    海莉的身体突然一震。

    「有仇?」

    「老板」

    走到海莉身边,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了起来,「这个该死的婊子

    ,她杀了我的叔叔和哥哥!」

    「老板!这幺说——」

    「就是这个女人,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些该死的美国佬。十年!我整整找

    了她十年!」

    「老板,你放心!我会把这个婊子的皮一层层地扒下来。」

    「我相信你,察旺,不过千万别大意。」

    「谢谢您,老板。如果不是您,说不定就让她跑了!」

    「说不定?好,好,我把以前的事都告诉你——」

    嘴角曾被割裂的男人名叫察旺,是这些负责拷问的男人的头头,他亲自为「

    老板」

    搬来一把椅子。

    接下来的十分钟,「老板」

    坐下将以前的那段往事回忆了一遍,负责拷问的男人们听得聚精会神。

    海莉也一言不发,她将头靠在地面上,静静地把握着这来之不易的片刻安息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绝不会将朋友出卖,誓要与这个恶魔抗争到最后一息。

    「这个婊子以前是美国海豹突击队的军官。」

    「那时的美国佬专门喜欢和我们这些东南亚的毒贩过不去,IA的探子到

    处都是。一旦嗅到风吹草动,这些美国人养的狗就会追着味道,杀到我们眼前。

    」

    「我们那时很穷,不像哥伦比亚和墨西哥的那些大佬,我们连好枪都买不起

    几把。就连缅甸的同行也压我们一头——那些该死的国民党流亡部队和美国人穿

    一条裤子。」

    「有一回,美国人袭击了我们的一个村子——这些成天拿正义标榜自己的美

    国佬竟然把那个村子几乎屠光了!我的叔叔,我当时的老大就死在那里。」

    「后来,也不知道是什幺回事,这些美国佬遭了报应——他们好像内讧了。

    」

    「我的人赶到那里时,整队的美国佬死得就剩下七八个,而且基本都负了伤

    ——他们互相攻击,一大半都死在自己的枪下。」

    「那个时候,就是这个婊子,她一个人拖住了我们,掩护其他人往林子里撤

    退——妈的,她杀了我们六个人,拖了一小时。」

    「想想我当时真是年轻,竟然打起美军的主意。」

    「美国佬不熟悉地形,又进了林子,跑不了多远。不过他们肯定会朝岸边跑

    ,去等接应他们的船——我说不定有机会把这些美国佬全抓住。」

    「这个婊子是打光了子弹以后被活捉的。我把她带回基地,连夜拷打,想逼

    问出他们的撤退点。」

    「结果我们都被这个婊子耍了。我们折腾了她一夜,第二天早晨,她告诉了

    我一个假地点。等我们扑了个空回到基地时,她已经被美国人救走了,基地也毁

    了——我要不是带着人出去,死定了。」

    「被我逮住前,她把发信器吞到了肚子里——所以我才叫你们带她来前先给

    她灌肠。」

    「几年后,我第二次逮住她——不过这次是靠日本人。」

    「日本那边的同行日子也不好过。要伺候好他们的美国主子,日本人就不能

    从哥伦比亚和墨西哥人手里进货,只能从我们这里买。」

    「我们的货很贵,不过日本人没得挑。为了说服我供货给他们,他们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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