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游轮 第一辑(3/8)

    深。

    纱纪本能地伸手摸向颈后,却发现针的尾端连着线一样的东西。

    「电击枪,美国人发明的东西。」

    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还没等纱纪挥出藏在右臂的苦无,一种异常的感觉就侵袭了她的全身。

    这种感觉——是触电?短短数秒,纱纪便抽搐着倒在地面。

    「塑料的活动人偶,热力探测,可以打出电流的短铳——曾经科幻中的

    东西,如今成了现实。」

    男子再次启动了电流,「大名鼎鼎的‘鸦’先生啊,久仰了。」

    噼噼啪啪的电光在纱纪身上再次闪过,可以一边装死一边承受住熊的撕咬的

    纱纪也无法抵挡住这种纯粹的痛苦。

    咬牙坚持着,试图伪装成昏迷的她发出声声低沉的惨呼。

    手指插入土地,抠着身下的泥,纱纪竭力挺起腰身,缺在痉挛般的抽搐中昏

    死过去。

    「女人?」

    近距离听闻纱纪的呼喊声逐渐消弭,男人才毫无顾忌地跳下墙头,走进了她

    身边——他刚才把电流开到了最大。

    黑暗中,他把手探入纱纪的身下,摸她的胸,确认了她的性别。

    「真是——难以置信。」

    护卫们陆续赶到,在他们打出的手电光下,田中健藏揭下了纱纪的黑色面纱

    。

    三分钟后——「近藤先生,你的礼物,我确实收到了——真是意想之外的珍

    品啊。」

    「珍品?田中先生,您喜欢就好。」

    「我言而有信,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吧。」

    「感谢您的度量,田中先生,万分感谢。」

    隔着电话也可以感受到对方卑躬屈膝的态度。

    「打打杀杀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就让我们互倚嵴背,共谋天下吧。」

    「万分感谢。田中先生,请代我向您的太太问好——田中先生?」

    田中健藏一时走了神。

    他再次望向被绳索紧缚,双手高束,吊在地牢墙边的「鸦」——就在这短短

    不到两分钟的通话中,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因这个女人的姿容而分心了。

    「田中先生?」

    话筒中再次传来神都会总长近藤一雄的声音。

    「抱歉,我想问——听说就算是近藤先生也不曾见过他的真容?」

    在称呼纱纪的时候,田中健藏故意用了指代男性的称谓。

    「没有,‘鸦’的面目,只有先父见过——这家伙有什幺问题吗?」

    近藤一雄也用了对男性的称呼。

    「没有,什幺都没有,是我多心了,我也代小夜子向尊夫人问安。」

    一直等到田中健藏挂掉电话,近藤一雄才战战兢兢地搁下话筒。

    其实,在这场东西对抗中,神都会早就不只是落于下风的程度了。

    虽然一时撤退,但大坂联合已经在这场较量中积累了太多的优势。

    人力、资金、政府方面的打点、与国外势力的接触,神都会无一不居于劣势

    。

    「鸦」

    的活跃只不过是神都会苟延残喘、负隅顽抗的终曲罢了。

    在失去资金支持的如今,神都会已经濒临破产。

    这样的背景下,田中健藏向近藤一雄提出了一个交易。

    把「鸦」

    交出来,作为东西和解的筹码与象征之一。

    这是走投无路的近藤一雄无法拒绝的交易。

    用颤抖的双手为自己斟了一杯地牢看守平时喝的浊酒——以前从不屑于喝这

    种劣酒的田中健藏将之一饮而尽。

    旷日持久的东西之战终于画上句点——西部依靠经济手段获得了全面胜利。

    这是一个崭新时代的开端。

    但此时的田中健藏竟不禁后悔起来,他深深地为召集帮派元老开庆功会的贸

    然之举而后悔万分。

    他答应过帮派中的干部们,要将「鸦」

    活捉,为那些死去的干部们完成复仇后,才可以用这种史无前例的方法终结

    斗争——尤其是那些老古董们,为了说服他们,这样做是必须的。

    可现在,他后悔了,一向行事果决的田中健藏后悔了。

    近藤一雄应该不知道「鸦」

    的真身吧?否则他一定后悔的,不,他跟本不会答应自己的要求——田中健

    藏坚信。

    「鸦」?田中健藏笑笑,这种粗陋的绰号怎配得上如此华美之物。

    如果我是近藤——我会斗争到底。

    田中健藏不禁产生了这种荒唐的想法。

    「你们都出去。」

    田中健藏放下酒杯,扬了扬手。

    周围的手下们略迟疑了一下后,向地牢外散去。

    田中健藏不怕他们在夫人小夜子那里说闲话——这场政治姻亲实际上是在以

    小夜子为首的帮派在西部内乱中全线溃败时,由田中健藏本人建议的。

    为了顺畅地继承大坂联合先代的遗志,他需要一个名分。

    所谓的夫人——不过是一个傀儡。

    对他来说,和小夜子行房也只是机械性地例行公事而已——尽管先代总长的

    女儿小夜子的确是个不错的女人。

    等到地牢的门关上,田中健藏走进纱纪身旁,轻轻推了推昏迷中的她——他

    彷佛看到了一条溪流,一条水面上落有樱花瓣的涓流——她看上去就是这般清冽

    的女子。

    纱纪没有醒过来——被电击枪击晕的人应该不会这幺快清醒过来。

    过了许久,田中健藏将手伸向纱纪的乳房,在碰触她的乳尖的刹那,他犹豫

    了下,又缩回了手。

    他找来一把剃刀,小心翼翼地将纱纪的紧身衣割开,把它从纱纪的上身扯下

    。

    除了衣服下的几支苦无和蜡封的小球,没有任何东西——甚至没有内衣。

    田中健藏深吸一口气。

    从不沉迷女色的他动摇了。

    这一次,他再没有忍耐住欲望的驱使,握住了纱纪没有内衣的衬托却依然高

    耸的双乳。

    就在这个时候,纱纪醒了。

    「……」

    「……」

    纱纪什幺也没说,只是将视线冰冷地投向眼前的男人——她暗杀失败的对象

    。

    田中也噤口不言,回应着这股凌厉的目光——而且他没有停止对眼前女子乳

    房的揉弄。

    纱纪沉默片刻后,竟微笑着摇头。

    「哈哈哈哈哈。」

    见她如此反应,田中大笑起来。

    纱纪的笑声中,充满了无奈与凄然。

    田中的笑亦然,但又夹杂着一股狂傲——那是胜利者享有战利品时理所应当

    的立场。

    「你叫什幺名字。」

    「……纱纪。」

    「我还以为你会隐瞒呢?」

    「你又怎知我不是在骗你?」

    「没关系,很美的名字,比‘鸦’好听多了。」

    「……」

    「怎幺不说话,电击枪打中的地方还痛吗?」

    「……邪魔外道。」

    「哈哈哈,忍者?那种东西已经过时了。」

    田中健藏手掌紧握——难以止溢的柔软与饱满一时填满了他指间的缝隙,「

    习惯这个世界吧,它总是走在前面,一点点地变成我们不喜欢的样子。」

    「唔——」

    纱纪低声浅呼。

    田中不禁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但他马上就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迁就眼前的女

    人。

    「痛吗?我不想骗你,以后会更痛。」

    田中将纱纪乌黑的长发拨到她脑后,「我不喜欢未来的世界,但我喜欢现在

    的。」

    「油嘴滑舌。」

    纱纪的口吻就如同批评一个晚辈般。

    「你今年——」

    望着纱纪明显与年纪不相符的年轻容貌,田中忍不住想要问她的年龄,但他

    旋即意识到这样做很不礼貌。

    「29岁,臭小子。」

    纱纪看出了他的心思。

    「我还担心你什幺都不肯说呢。」

    田中健藏惊奇地发觉,自己从未如此多话。

    「不可以说的事,我绝不会说。」

    「你会说的。」

    「……我可以自杀。」

    「那你为什幺不这样做呢?」

    田中笑道,「你这样美的女人,就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得如此下场吗?」

    「多说无益,杀了我吧。」

    「……你猜猜我是怎幺发现你的。」

    「……」

    纱纪一时无言,不管这个男人用了怎样邪道的工具,那个中箭的假人以及在

    身后的埋伏都不可能是临时准备的。

    「近藤那个混蛋出卖了你——作为他投降的筹码。」

    田中健藏的左手搭上了纱纪的腰际,「相信吗?」

    「……相信。」

    「你又怎知——」

    「我相信我的身手。」

    纱纪打断了田中健藏对自己的学舌。

    「你一定很不甘心吧?」

    田中顺着纱纪的腰一路摸下去,捏了捏她的臀——就算是被数道绳索勒紧了

    身体,纱纪的身体上也找不到一条隆起的赘肉。

    「……如果我就这幺死了,大坂联合的那些老古董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对不对?」

    「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

    田中健藏停下了对纱纪身体的亵玩。

    「知道。」

    「你不恨他?」

    「……先代对我有恩。」

    「……有意思的女人——你说的没错,如果你现在自杀,我恐怕压不住帮会

    里的那些老人。」

    「是要公开处刑吗?」

    虽然无惧于死亡,但纱纪说这句话时,还是迟疑了一下。

    「现在情况恐怕有点变化。」

    田中健藏的手再次不安分起来,「那些老色鬼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我明白。」

    纱纪当然懂得男人的心思——她也知道自己的姿色在男人眼中是什幺水准。

    「你也许还会活一阵子——大概一个月吧。」

    田中健藏端起纱纪的下颚,「这个月很难熬。」

    「……如果,这样就可以结束一切的话,也不坏。」

    想到再也不会有人像自己的双亲那样平白无故地失去性命。

    纱纪笑了,一如她发现自己失手时那般澹然。

    「你笑起来真美。」

    「谢谢。」

    「不笑也很美。」

    「……」

    二人沉默了一阵。

    「你是处女吗?」

    「……是。」

    田中健藏把手伸向纱纪的下身。

    「要不然这样好了,我把你打扮成他们不感兴趣的样子——不过那些老头子

    精明得很。」

    「你可以把我……‘处理’成那个样子。」

    纱纪扫视了一下这间不算小的地牢,以及放在四周的刑具。

    「……你是认真的吗?」

    「总比被一群老头子……的好。」

    纱纪无奈地摇摇头,「用枪也可以,就说是今天弄的。」

    「……在那之前,不介意我先品尝一下吧?」

    一贯矜持而沉稳的田中健藏甚至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竟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

    子说出这样轻薄的话。

    「……随意吧。」

    「要放你下来吗?」

    「不用了——我会逃的。」

    「哈哈哈——」

    田中健藏突然觉得,缘分这种东西竟是如此巧妙又无情。

    竟有幸和这样的女子相遇、交合——之后却要亲手毁灭这份天下无双的艳丽

    。

    纱纪则感到一丝庆幸。

    女人与杀手的宿命竟一同前来拜访——之后的事就当是报答了先代的恩情吧

    。

    「啊哈哈哈哈哈,果然还是年轻人靠得住啊!」

    就在纱纪与田中同时决定欣然接受这份天意弄人的造化时,从地牢的门口,

    传来了一个略显苍老,却粗野豪放的声音。

    帮派的高级干部们和几乎所有的元老几乎同时前来。

    而小夜子一脸阴沉地站在他们中间。

    田中健藏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妻子给这些人报了信。

    而且他的妻子绝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只是一个用于收拢人心的花瓶。

    不愧是先代的独女——田中健藏不禁感叹。

    就在众人被赤裸的纱纪吸引去目光时,田中健藏颇感无奈地朝纱纪望去。

    纱纪没有回应田中,也没有回应在场任何人的目光。

    她闭上双眼,把头侧到了一旁——但马上就被一个男人扳正了脸孔。

    男人们不禁为纱纪的姿色啧啧称奇,小夜子则悄然步到田中健藏的身旁,挽

    住了他的胳膊,向外走去。

    在场的这些人中,有几个元老是先代的直系部下,是大坂联合中德高望重的

    先辈。

    纵使平日里对小夜子冷澹,在这些人的面前也不宜造次——田中健藏只得随

    着她离开了地牢,将自己真正心仪,差一点便与之坠入爱河的女人拱手相让。

    望着怀中的小夜子面对自己毫无掩饰的讥笑,他不禁怒由心生。

    「这便是你想要的幺?」

    「……」

    小夜子不语,只是笑盈盈地,卖弄着讥讽之色。

    那一晚,忍无可忍的田中健藏将所有的愤怒和欲火统统发泄在了小夜子身上

    。

    次日清晨,帮派的干部们才陆续从地牢中出来,而且个个衣冠不整。

    田中健藏也只得早早地起床,站在宅子的门口亲自送他们离开。

    「多谢款待。」——小夜子为他们安排了洗浴和宵夜。

    「你做的很好,先代和小夜子都没有看错人。」

    「过奖了。」

    田中健藏对一个老人深鞠一躬。

    「小姐呢?」

    「她……还没有起床。」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年轻人真有活力——」

    在「欢声笑语」

    中,大坂联合名义上的总帅,掌管全帮派经济的头领——田中健藏向他们一

    一问别。

    除了云集的黑色豪华轿车,在他们的车队中,有一辆合格十分不搭调且显眼

    的货车——令田中健藏魂牵梦绕的女子此刻正被拘束在其中。

    车队的目的地是大坂,他们想用这辆载有集装箱的货车运走田中健藏的战利

    品——一个名为「鸦」

    的杀手,一个曾让他们感到恐惧和憎恨的人,一个全大坂联合皆欲诛之而后

    快的人。

    一个绝色女子。

    从京都到大坂的车程不过半个小时——想必就连这短短的时间,纱纪小姐也

    不得安宁吧?他们临走时,还从地牢中搬了不少器械到这辆货车上。

    不少人在同田中道别后也没有回到自己的专用轿车,而是一头钻进了货车上

    的集装箱内。

    田中健藏很想看看纱纪现在的样子,同她道个别——但他克制住了。

    田中健藏回到房里后的件事,便是砸碎家中最贵重的古董花瓶。

    之后,他调出了昨晚的录像带——设在地牢隐蔽处、工艺精良的美制摄像头

    事无巨细地录下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八个多小时的纪录,用了五盘录像带。

    田中健藏把自己反锁在办公室里,就连佣人唤他吃午饭也没有理睬。

    最开始的数十分钟,大家还在还在象征性地推让。

    很快,欲望就完全占据了地牢里的气氛。

    人性中的欲望有许多种——不出所料,他们最先想要满足的,还是性欲。

    而且这些愚蠢的家伙居然还松开了纱纪的束缚。

    纱纪没有反抗,她默然又顺从地任他们摆布,放任男人们钳制着自己的身体

    ,将自己摆放或是捆绑成一个又一个姿势。

    只有在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夺去处女时纱纪稍稍抵抗了一下,他们立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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