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一:第五年——冬雪(2)(1/8)

    王照再一次见到徐之景。

    是在她被几个名门太太簇拥在中间,身边环绕着十数名保镖,将将走进商场的时候。

    少年一身清冷,眉目如画,穿着王照记忆里最深刻的,缝制着云中校徽的白衬衣,臂弯上挂着一件同款校服的黑色大衣。

    猝不及防的回忆袭来,王照晃了晃身子,几乎站不住要跌倒,身边的几位年轻贵太太惊慌的手忙脚乱的扶住她。

    这位要是摔了,她们可负责不起。

    徐之景也注意到了王照,淡淡的看过来一眼,那双是与他哥哥如出一辙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总会给人以深情的错觉。

    但细看就会发现不是。

    徐之遇的眼神更多的是温润而泽的淡,而徐之景的眼神是凛如冬雪的冷。

    少年面无表情的从他们旁侧走过,未置一言。

    王照若是出门,必须要去集团探望。

    五点官景予回家前,王照必须回家。

    上午准时十一点整,几位贵太太刚咖啡用到一半时间,身为王照明面的“随身秘书”实际的“监督者”安妮提醒她:“太太,我们该去集团了,先生那边已经通知到。”

    几个贵太太了然轻笑,开始夸赞起夫妻俩来,安妮秘书八面玲珑,出声表示谢意,并示意保镖送上今天陪同王照约聚的礼物。

    有贵太太急性子耐不住,打开礼品盒,看一眼便双眼放光,爱不释手,可见礼物珍贵。

    其他太太的脸上也藏不住喜意。

    王照垂下睫毛,忽视周围发生的或正在发生的一切,专心的看着杯中的半杯温热奶茶。

    她身体忌口,咖啡伤身,便不被允许。

    于是高端的咖啡店,竟也制作出了牛奶加茶叶的“奶茶”。

    高端的咖啡店,什么时候会做出这般“奶茶”?

    因为什么?

    就如同眼前这几位贵太太。

    王照到gz集团大厦门口时是十一点三十一分,跟安妮进入ceo私人电梯,直达七十一层时,王照看向电梯上的时间。

    十一点四十分。

    她这位秘书一向计划的井井有条,几乎分秒必较。

    听说是从牛津数学系毕业的。

    却为官景予兢兢业业,大材小用,用思考伟大数学的脑子,来计划她一个普通平凡的人。

    七十一层的风景少有人可见。

    官景予拥有着整个h国最顶尖的秘书团。此刻看见她,原本繁忙有序的年轻人们分出了三秒向她问好,然后专心回归自己的工作。

    本以为他们服务的资本家也该是如此,可资本家不愧是资本家,竟然在窗边戴着耳机,对着墙上价值连城的挂画玩着射击游戏。

    在她进门后,本该跟她一步不离的安妮关上门退了出去。

    男人放下手中枪支,摘掉耳机走过来,将王照抱入怀里。

    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男人问:“今天怎么愿意出门逛街?”

    “无聊了。”

    “哦,我还以为你是专门奔着跟徐之景偶遇才出门的。”

    王照心脏一紧,辩解的话语未经大脑就已经说出口,“怎么会,我根本不知道他会出现在那里……”

    话语戛然而止。

    从男人的冷呵声中,她发现了自己的错误。

    辩解比沉默更难解。

    敏感腰间的衣摆被掀起,钻入一只温热的大手,沿着腰际的曲线向上,手指灵巧的解开她的内衣扣,从侧边缓缓包裹住软圆的奶团。

    她穿的从来都是前扣式的内衣,因为方便男人随时的亵玩。

    像是随意般的抓握,随后大拇指刻意的摁在中间的奶尖上,摁的奶尖陷入绵软的奶肉里。

    王照哼了声,软下身子,瘫在他怀里。

    男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跌到地上去。

    王照小口喘息着,娇美的面颊覆上一层薄晕,乖顺的双手攥在他肩膀上,挺起胸更方便男人的行为。

    身子早被男人调教和改造的异常敏感,从当初青涩难以动情的身子,到如今玩一玩奶尖儿就能软了腿湿了穴儿的地步。

    男人垂下眼,仿佛居高临下般看着软在怀里的美丽女人,眸光深邃平静,仿佛用手玩弄女人奶子的跟他不是一个人,“因为见了徐之景,所以现在这么乖吗?”

    他还在念念不休。

    事实上,官景予更甚女人般的小心眼和嫉妒心王照早有体会,且后果远不止是官景予自己一个人承受那么简单。

    她在很多时刻为此感到无力或恐惧,却依然无法阻止厄运的降临。

    如同当初。

    如同现在。

    回想只是一瞬,男人教过许多讨好他的方式,性爱是其中最简单的一种。所以在男人将她抱上宽大实木的办公桌时,女人温顺极了,仰起脑袋乖巧的任由男人亲吻,甚至主动伸手去解男人的皮带。

    等男人挑起她的裙摆,拽下内裤,拉开她的双腿埋头去舔弄时,女人纤嫩若削葱的手指紧张的攥紧了他的头发,其实不仅于是男人给予的欢愉,也或许是惩罚。

    男人手舌并用,舌头将整个漂亮娇软的私处都舔了一遍,糊上他的口水显得亮晶晶的,然后一根修长的手指插入了粉嫩温软的小穴里,或抠或勾的玩弄着里面敏感不已的嫩肉。女人的敏感点浅,半根手指就能碰到,于是免不了受磋磨,被男人的手指或蹭或按。

    女人漂亮的眼尾红的可怜,鸦羽般的睫毛颤抖着下垂,咬着唇瓣依然止不住泄出娇媚婉转的轻吟。

    男人已经把藏在柔嫩褶皱间的花核翻找出来,硬生生用口舌玩到肿大,直到再也缩不回去,呆头呆脑的被男人一口吃进嘴里,残忍又技巧的用齿舌研磨。

    刺痛又激烈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女人尖叫一声,本能的扭动双腿挣扎,被男人大手死死按住了腿儿,像是一只被掐住后颈的小猫儿。女人弓着腰咬着唇小声的抽泣起来,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里依然是男人在腿心一起一伏的黑色脑袋。

    其实还有相较于性爱更简单的,比如对男人说一句“我爱你”,但相较于理性来说,又那么难。

    等到男人从她私处抬起头,女人嗓子都快哭哑了,一双美丽哀愁的杏眼也是红肿的,人都有些迟钝了,被男人亲吻时连他哺入口中的自己的蜜水都乖巧的咽了下去,惹得男人心悦不已,赞了句“好乖”。

    可再乖也没换得他的心怜,男人的性器平常蛰伏时是有些显嫩的深粉色,此刻深红粗壮的一根气势汹汹的顶着少女被玩弄的一片嫣红濡湿的腿心,筋络纵横,呆头大脑,就显得狰狞可怖,硕大可怕的龟首戏弄着肿立娇小的花核碾来碾去,就像是狮子在戏弄老鼠,可怜极了。

    女人敏感又不堪折磨的身子颤抖,男人已经掰着她腿根的嫩肉往里顶,没有试探或停顿,男人的欲根坚硬又炙烫,以不可抵挡之势一寸寸破开紧致的花径,偾张的筋络寸寸碾压过娇嫩的媚肉,女人的指甲难耐的抠进了他肩膀的皮肉里,也没换得他一丝一毫的止顿。

    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女人红着眼委屈的哭出声,男人却在彻底进入后毫不停顿的抽插起来,慢而缓,深且重,于是女人的哭音也被打碎,男人每每用力顶入,女人小猫一般的哭声就变成了尖尖的娇叫。

    “不是想讨好我,这点儿就受不了了?”他嘲讽她,这才开始脱她的衣服,偌大的办公室里温暖如春,女人柔白美妙的身子像是一块上好的暖玉,摸着便爱不释手。男人心醉神迷,乐衷于在独属于自己的私有领地上打上永恒的烙印。

    是的。

    独属于他的。

    这个念头在数千个日夜里生根发芽,也终长成参天大树。

    但终归是钟爱的,舍不得。于是将疯狂的偏执化为偏执的温柔,在她肌肤上种下吻痕的烙印,每日每夜,纵横交错,新旧交替,却永不会在她肌肤上消失的艳丽色彩,便是永恒了。

    京都秋冬多雨雪,且很多时候来得猝不及防。

    上午是乌沉干燥的天气,下午就飘起了鹅绒大雪。

    在这至高层的七十一楼,三面环窗的总裁办公室,入目所及的白雪簌簌飘扬,像是童话故事一般美丽又纯洁的幻梦。

    女人有一瞬间忘了身上的男人,忘了身体被入侵,忘了自己的呻吟和迎合。

    男人不满于女人的走神,狠狠咬了一口她胸前嫣红的奶尖,抱着她走到窗边,将她的身子半悬着,面对面背抵在玻璃上。

    透明的玻璃阻隔了室外的温度,也没有接受室内暖气的温度,冰冰凉的,女人娇气的按着他肩抱怨:“冷。”

    男人转了一个向,优美流畅的背部肌肉曲线贴上了窗。

    哪怕是被男人抬高了双腿抱在怀里,她依然是娇小的,男人负担着她全部重量操弄也毫不费力,甚至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跟她说话。

    “过几天元旦,准备一下回老宅,跟爸妈吃个饭。”

    “嗯,嗯……”

    也不知是呻吟还是回应。

    其实她的回应无关紧要,因为决定权从来与她无关。

    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年轻英俊的男人走出来,怀里横抱着裹着毛毯的娇小女人,进了电梯。

    秘书们抬头多看了一眼,依然回归公事。

    温暖如春的客厅里,女管家正在教女佣们插花。

    有一个女佣是新来的,大学刚毕业,性格还有些天真热忱。

    原因是有一次王照午睡,半睡半醒间听见卧室里她和另一个女佣的小声嘀咕:“连太太午休都要人看守着,先生这怕不是娶个太太,是娶个犯人吧!”

    的确,她是个犯人。

    女人被抱回卧室休息,她身体弱,一下午的情事足以耗费她所有精力。男人去到窗边的书桌上,打开笔记本处理公事。

    男人在家里的时候,没有人再看守她,却总是要女人在他的视野范围以内。

    女人看了他几眼,闭上眼朦朦胧胧的睡着了,又感觉没睡多久就被喊醒,男人的脸出现在眼前,眸色不定的看她,“你做噩梦了?”

    女人后知后觉,额角和后背一片冷汗。

    敛眸不说话。

    男人却锲而不舍的追问:“梦见了谁?徐之遇?周岑野?还是徐之景?”

    “……”

    “说!”

    女人身体一抖,下意识的往被子里缩,被男人拎起来,狠狠几巴掌就甩在了胸前两团丰盈的奶儿上,又疼又麻。

    双手护住胸,女人垂下睫毛,泪珠就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滴进雪白色的被褥上,洇出浅灰色的痕迹。

    她单薄瘦弱的肩颈间还有他印下的鲜红色吻痕。

    男人眼神深了深,站在床前开始解衣服,女人垂下眼的视野里看着男人的衣服一件件落下,心慌的厉害,想躲又不敢躲。

    躲不了……

    等女佣将厨师第四次重做的晚餐端到卧室时,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

    俊美阴沉的男主人坐在餐桌前,怀里抱着哭红了眼的美丽女主人,一勺一勺的喂着女主人吃饭。

    食材昂贵精致但也素淡,都是些补身体助孕的东西。

    厨师长和营养师就站在一边,听着男主人开口:“以后给她弄补身体的就可以,助孕的就不需要了。”

    厨师长和营养师诧异了一下,应了声“是”。

    倒是女主人白了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面不改色:“你不愿意,我不逼你,不好吗?”

    他只会逼别人。

    女人骤然掀翻了餐碟,从男人怀里站起来,无视男人阴沉的脸色,软着身子跌跌撞撞的就去找手机打电话,语带哭腔:

    “喂,小叔……”

    早在那日不欢而散的清晨过后,男人就已经做出了行动。

    此刻那方的王鄞听见她的惊慌询问,沉默了几秒,也只能干巴巴的安慰她:“会没事的,弯弯会挺过去的,你也要挺过去。”

    女人挂断电话,捂住脸泣不成声,身子无力的靠着床沿滑倒在地毯上。

    男人让佣人收拾餐桌,自己走过来。

    “弯弯才十二岁,她才十二岁!过年的时候她还喊你哥,还送你亲手做的礼物……”

    男人将她拉进怀里,手指抬起她哭湿的小脸,桀骜俊美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酷,话语亦然:“那又怎样?要怪就怪你有个不争气的身子。”

    “早两年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是你不珍惜。以为在我眼皮子底下能蒙混过关?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只能看着你去死?跟我耍聪明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有今天?”

    早两年前女人的身体就开始不好,体质极弱,稍微刮个风都能病倒。医生诊断女人如此活不过二十五,只能先养着。

    从那之后他倒是给了女人许多自由,可她是怎么做的?“你要我一件件跟你明算吗?”

    “你个疯子!”女人眼神绝望可怜,哭着骂他,微弱的声音几不可闻。

    男人冷笑,“疯子?那也是你逼疯我的!”

    官家作为h国根深蒂固的财阀,站在了权力金字塔的顶尖上。

    官家的老宅是古典巴洛克风格城堡式建筑,历经了百年沧桑,也依然屹立不倒,雄伟壮丽,赫赫昭显着这座城堡主人的威严与傲然。

    难得是个晴朗的天气,虽然温度依然寒冷。男人搂着怀里裹的厚厚的小妻子在待客的表姐面前微笑问候了一声,不待回应便很快的进了门,气的表姐不满抱怨了一声,“这小子!”

    官景予父母健在,祖上还有个奶奶。

    按理来说,他出生世代显贵之家,从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父母恩爱,成长风顺,这样的环境不应该养出这样一个魔鬼。

    可偏偏就有了官景予这样一个例外。

    只能说人性本恶,骨子里天生的。

    走进热闹的大厅,王照见到了官景予过的精致性格挑剔的妈妈,正跟着几个贵太太坐在一起开心的喝茶聊天,看见她进来,脸上有些许别扭,嘴里说着:“不喜欢吵闹就上楼去,房间都收拾好了,可别把某人的心肝宝贝磕着碰着了,要跟我急。”

    话中还有些幼稚的赌气。

    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女人,只能说明日子过的确实顺心,家境美满,丈夫娇惯,才能养出这样的孩子气,和保持年轻茂盛的容颜。

    男人轻笑,应了声,便带着女人往楼上走,是一点儿都没有客气的,将一众宾客都留在大厅。

    上楼时一个清瘦好看的年轻人正往下来,女人听见年轻人喊男人“表弟。”

    又紧接着喊了她一句:“弟妹。”

    是官景予大伯家的长子,官一昀。

    特殊不在于此,特殊在于他竟然是一个十二岁小姑娘的未婚夫,甚至是小姑娘腹中孩子的精子提供者。

    多么可怕,他们一家人都是疯子。

    女人垂着眼,像是一具木偶,被男人搂着经过他。

    楼上比大厅安静多了,没有人,男人也不再伪装表情,彻底沉了脸。

    女佣恭敬弯腰打开男人的房间,女人眼睛垂下的余光里看见女佣的黑色皮鞋,看见室内的精美摆设,脚下僵硬,竟迈不开步子。

    男人直接用手半推着她进去。

    房门在身后合上,重重一声响。

    女人一颤。

    身体条件反射的想躲,脚步急乱往里面跑,男人的速度更快,直接将她拦腰拉回来。

    “跑什么?就在我的房间里,你能跑到哪儿去?”

    男人尾音略扬,是略带嘲讽的语气,拎着她的腰往床边走。

    “放开我!”女人看着那张深灰色的大床越来越近,杏眼越发惊恐,声音几乎染上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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