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一:第五年——冬季(1)(1/8)

    又是一个初冬,雾霭迷蒙了寂静的清晨,窗子外凝结了冰冷的水气,室内却温暖如春,炽热如火。

    女人疲弱不已的埋在被褥中,双手掐着枕头,偏着脑袋,漂亮温软的面容上热汗涔涔,身躯被人从身后顶的一起一伏的,虚着眼睛发呆似的看着窗外。

    口中是她自己都麻木又甜软的呻吟,身体也是麻木又欢愉的,任由男人贴在身后一次次的侵入,捣弄出艳靡的声响和黏腻。

    精力旺盛的男人除了她生理期,每日晨间也必要在她身体里发泄一次。

    这场持久的欢爱到了最后尽头,男人也终于不再纵容她偷懒,拎起她的腰肢,把住她的臀翘起来,摆出最温顺承受的姿势,又近乎疯狂猛烈的凿入上百下,伸手捂住她即将出声的抗拒,铃口大张,尽数释放在她身体里。

    女人柔弱雪白的身躯颤抖着,双眼睁大,愤怒的,无助的,却只能感受着一点点被他灌满。

    结束后,男人从床头放着的精致小匣子里取出一只特质的透明塞子,几乎是性器退出的穴口同时,塞子就堵了进去,让精液一点一滴都没来及流出来。

    “好好含着,再敢背着我偷吃药,或者偷偷将精液抠出来,你自己想好后果。”男人话语威胁,动作却又诡异的温柔。捋了捋女人汗湿的鬓发,在她满是吻痕的雪白肩头落下一个吻,给女人拉上被子自己起身去洗漱。

    等男人穿戴好后,天已经亮了,薄雾微散,初现窗外富丽景。男人站在女人的妆台镜前整理领带,镜中映照出男人左手无名指上显目冷银色的戒环,和男人成熟俊美的外表下三分的桀骜的脸。

    “今天我会早点回来,跟戴安娜的时间约在下午两点,你要是起得早可以出去逛逛,约上柯家的和张家的都不错。”

    女人没说话。

    埋在柔软的被褥里睁着眼像是在发呆。

    男人整理好最后的步骤,抬步往床边走。

    “听不见我说话?”他抬起她的脸,厉声道。

    女人动了动唇,看着他凌厉的眼,眼前逐渐蒙上一层雾气。

    哪怕明知道眼前人有七分假,男人还是心软了,放开她,拿了遥控器把所有窗帘拉上。

    室内温度二十四小时根据人体自动调温,此刻温暖适人。

    “继续睡也可以,十点前必须起床,营养师安排的早餐必须吃完,不想出门也可以,但必须按照戴安娜的规划进行必要的运动,让身体强健些,你怀上孩子才不用那么辛苦。”

    “怀上又怎样?你还不是要他的命。”女人忍不住讥讽,像是自嘲。

    男人转过头,气笑了,“是又怎样?还不是怪他有一个身体不争气的母亲?你与其怨我还不如想着少跟我作,把自己养好了生下个,孩子才能好好的活!”

    女人像是被他吓的面容一怔,随后反应过来,偏过身捂着脸,小声的抽泣起来。

    男人没再作声,沉着脸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走出了卧室,让两个看照女人的女佣进来。

    下午一点半,男人准时回来。

    下午两点,男人揽着女人的肩坐在了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的戴安娜面前。

    “还是老样子,官太太是不是没有按照我说的去做?”

    男人听见前面的话眼神就已经沉下来,却勉力维持着表情,只攥着女人肩膀的手几乎要将女人掐碎。

    女人疼得脸色发白,如坐针毡。

    等戴安娜医生又强调嘱咐了一番,并预约了下个月的看诊时间,男人让人送她离开。

    又呵退了佣人与保镖。

    男人站起身,脸色沉的可怕。

    女人知道他是要发作,身体僵硬的坐在沙发里。

    “王照,你可真有胆子!”

    男人一手抬起,巴掌悬在半空,看着女人惊恐发白的小脸,终究是没有落下去。

    许久。

    男人从几上昂贵的雪茄盒里取出一支雪茄,漫不经心的点燃,却没有抽。

    “你小叔的女儿应该十二岁了吧?早前我的人将她和你的血液基因匹配过,适配极了。十二岁,也能生了。”

    “官景予——”女人站起身惊叫一声,面容惊惧不敢置信。

    “想了想,倒真是个好主意,王照,你也不用担心我们的孩子没了胎盘血活不了,是不是?”

    王照再一次见到徐之景。

    是在她被几个名门太太簇拥在中间,身边环绕着十数名保镖,将将走进商场的时候。

    少年一身清冷,眉目如画,穿着王照记忆里最深刻的,缝制着云中校徽的白衬衣,臂弯上挂着一件同款校服的黑色大衣。

    猝不及防的回忆袭来,王照晃了晃身子,几乎站不住要跌倒,身边的几位年轻贵太太惊慌的手忙脚乱的扶住她。

    这位要是摔了,她们可负责不起。

    徐之景也注意到了王照,淡淡的看过来一眼,那双是与他哥哥如出一辙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总会给人以深情的错觉。

    但细看就会发现不是。

    徐之遇的眼神更多的是温润而泽的淡,而徐之景的眼神是凛如冬雪的冷。

    少年面无表情的从他们旁侧走过,未置一言。

    王照若是出门,必须要去集团探望。

    五点官景予回家前,王照必须回家。

    上午准时十一点整,几位贵太太刚咖啡用到一半时间,身为王照明面的“随身秘书”实际的“监督者”安妮提醒她:“太太,我们该去集团了,先生那边已经通知到。”

    几个贵太太了然轻笑,开始夸赞起夫妻俩来,安妮秘书八面玲珑,出声表示谢意,并示意保镖送上今天陪同王照约聚的礼物。

    有贵太太急性子耐不住,打开礼品盒,看一眼便双眼放光,爱不释手,可见礼物珍贵。

    其他太太的脸上也藏不住喜意。

    王照垂下睫毛,忽视周围发生的或正在发生的一切,专心的看着杯中的半杯温热奶茶。

    她身体忌口,咖啡伤身,便不被允许。

    于是高端的咖啡店,竟也制作出了牛奶加茶叶的“奶茶”。

    高端的咖啡店,什么时候会做出这般“奶茶”?

    因为什么?

    就如同眼前这几位贵太太。

    王照到gz集团大厦门口时是十一点三十一分,跟安妮进入ceo私人电梯,直达七十一层时,王照看向电梯上的时间。

    十一点四十分。

    她这位秘书一向计划的井井有条,几乎分秒必较。

    听说是从牛津数学系毕业的。

    却为官景予兢兢业业,大材小用,用思考伟大数学的脑子,来计划她一个普通平凡的人。

    七十一层的风景少有人可见。

    官景予拥有着整个h国最顶尖的秘书团。此刻看见她,原本繁忙有序的年轻人们分出了三秒向她问好,然后专心回归自己的工作。

    本以为他们服务的资本家也该是如此,可资本家不愧是资本家,竟然在窗边戴着耳机,对着墙上价值连城的挂画玩着射击游戏。

    在她进门后,本该跟她一步不离的安妮关上门退了出去。

    男人放下手中枪支,摘掉耳机走过来,将王照抱入怀里。

    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男人问:“今天怎么愿意出门逛街?”

    “无聊了。”

    “哦,我还以为你是专门奔着跟徐之景偶遇才出门的。”

    王照心脏一紧,辩解的话语未经大脑就已经说出口,“怎么会,我根本不知道他会出现在那里……”

    话语戛然而止。

    从男人的冷呵声中,她发现了自己的错误。

    辩解比沉默更难解。

    敏感腰间的衣摆被掀起,钻入一只温热的大手,沿着腰际的曲线向上,手指灵巧的解开她的内衣扣,从侧边缓缓包裹住软圆的奶团。

    她穿的从来都是前扣式的内衣,因为方便男人随时的亵玩。

    像是随意般的抓握,随后大拇指刻意的摁在中间的奶尖上,摁的奶尖陷入绵软的奶肉里。

    王照哼了声,软下身子,瘫在他怀里。

    男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跌到地上去。

    王照小口喘息着,娇美的面颊覆上一层薄晕,乖顺的双手攥在他肩膀上,挺起胸更方便男人的行为。

    身子早被男人调教和改造的异常敏感,从当初青涩难以动情的身子,到如今玩一玩奶尖儿就能软了腿湿了穴儿的地步。

    男人垂下眼,仿佛居高临下般看着软在怀里的美丽女人,眸光深邃平静,仿佛用手玩弄女人奶子的跟他不是一个人,“因为见了徐之景,所以现在这么乖吗?”

    他还在念念不休。

    事实上,官景予更甚女人般的小心眼和嫉妒心王照早有体会,且后果远不止是官景予自己一个人承受那么简单。

    她在很多时刻为此感到无力或恐惧,却依然无法阻止厄运的降临。

    如同当初。

    如同现在。

    回想只是一瞬,男人教过许多讨好他的方式,性爱是其中最简单的一种。所以在男人将她抱上宽大实木的办公桌时,女人温顺极了,仰起脑袋乖巧的任由男人亲吻,甚至主动伸手去解男人的皮带。

    等男人挑起她的裙摆,拽下内裤,拉开她的双腿埋头去舔弄时,女人纤嫩若削葱的手指紧张的攥紧了他的头发,其实不仅于是男人给予的欢愉,也或许是惩罚。

    男人手舌并用,舌头将整个漂亮娇软的私处都舔了一遍,糊上他的口水显得亮晶晶的,然后一根修长的手指插入了粉嫩温软的小穴里,或抠或勾的玩弄着里面敏感不已的嫩肉。女人的敏感点浅,半根手指就能碰到,于是免不了受磋磨,被男人的手指或蹭或按。

    女人漂亮的眼尾红的可怜,鸦羽般的睫毛颤抖着下垂,咬着唇瓣依然止不住泄出娇媚婉转的轻吟。

    男人已经把藏在柔嫩褶皱间的花核翻找出来,硬生生用口舌玩到肿大,直到再也缩不回去,呆头呆脑的被男人一口吃进嘴里,残忍又技巧的用齿舌研磨。

    刺痛又激烈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女人尖叫一声,本能的扭动双腿挣扎,被男人大手死死按住了腿儿,像是一只被掐住后颈的小猫儿。女人弓着腰咬着唇小声的抽泣起来,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里依然是男人在腿心一起一伏的黑色脑袋。

    其实还有相较于性爱更简单的,比如对男人说一句“我爱你”,但相较于理性来说,又那么难。

    等到男人从她私处抬起头,女人嗓子都快哭哑了,一双美丽哀愁的杏眼也是红肿的,人都有些迟钝了,被男人亲吻时连他哺入口中的自己的蜜水都乖巧的咽了下去,惹得男人心悦不已,赞了句“好乖”。

    可再乖也没换得他的心怜,男人的性器平常蛰伏时是有些显嫩的深粉色,此刻深红粗壮的一根气势汹汹的顶着少女被玩弄的一片嫣红濡湿的腿心,筋络纵横,呆头大脑,就显得狰狞可怖,硕大可怕的龟首戏弄着肿立娇小的花核碾来碾去,就像是狮子在戏弄老鼠,可怜极了。

    女人敏感又不堪折磨的身子颤抖,男人已经掰着她腿根的嫩肉往里顶,没有试探或停顿,男人的欲根坚硬又炙烫,以不可抵挡之势一寸寸破开紧致的花径,偾张的筋络寸寸碾压过娇嫩的媚肉,女人的指甲难耐的抠进了他肩膀的皮肉里,也没换得他一丝一毫的止顿。

    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女人红着眼委屈的哭出声,男人却在彻底进入后毫不停顿的抽插起来,慢而缓,深且重,于是女人的哭音也被打碎,男人每每用力顶入,女人小猫一般的哭声就变成了尖尖的娇叫。

    “不是想讨好我,这点儿就受不了了?”他嘲讽她,这才开始脱她的衣服,偌大的办公室里温暖如春,女人柔白美妙的身子像是一块上好的暖玉,摸着便爱不释手。男人心醉神迷,乐衷于在独属于自己的私有领地上打上永恒的烙印。

    是的。

    独属于他的。

    这个念头在数千个日夜里生根发芽,也终长成参天大树。

    但终归是钟爱的,舍不得。于是将疯狂的偏执化为偏执的温柔,在她肌肤上种下吻痕的烙印,每日每夜,纵横交错,新旧交替,却永不会在她肌肤上消失的艳丽色彩,便是永恒了。

    京都秋冬多雨雪,且很多时候来得猝不及防。

    上午是乌沉干燥的天气,下午就飘起了鹅绒大雪。

    在这至高层的七十一楼,三面环窗的总裁办公室,入目所及的白雪簌簌飘扬,像是童话故事一般美丽又纯洁的幻梦。

    女人有一瞬间忘了身上的男人,忘了身体被入侵,忘了自己的呻吟和迎合。

    男人不满于女人的走神,狠狠咬了一口她胸前嫣红的奶尖,抱着她走到窗边,将她的身子半悬着,面对面背抵在玻璃上。

    透明的玻璃阻隔了室外的温度,也没有接受室内暖气的温度,冰冰凉的,女人娇气的按着他肩抱怨:“冷。”

    男人转了一个向,优美流畅的背部肌肉曲线贴上了窗。

    哪怕是被男人抬高了双腿抱在怀里,她依然是娇小的,男人负担着她全部重量操弄也毫不费力,甚至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跟她说话。

    “过几天元旦,准备一下回老宅,跟爸妈吃个饭。”

    “嗯,嗯……”

    也不知是呻吟还是回应。

    其实她的回应无关紧要,因为决定权从来与她无关。

    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年轻英俊的男人走出来,怀里横抱着裹着毛毯的娇小女人,进了电梯。

    秘书们抬头多看了一眼,依然回归公事。

    温暖如春的客厅里,女管家正在教女佣们插花。

    有一个女佣是新来的,大学刚毕业,性格还有些天真热忱。

    原因是有一次王照午睡,半睡半醒间听见卧室里她和另一个女佣的小声嘀咕:“连太太午休都要人看守着,先生这怕不是娶个太太,是娶个犯人吧!”

    的确,她是个犯人。

    女人被抱回卧室休息,她身体弱,一下午的情事足以耗费她所有精力。男人去到窗边的书桌上,打开笔记本处理公事。

    男人在家里的时候,没有人再看守她,却总是要女人在他的视野范围以内。

    女人看了他几眼,闭上眼朦朦胧胧的睡着了,又感觉没睡多久就被喊醒,男人的脸出现在眼前,眸色不定的看她,“你做噩梦了?”

    女人后知后觉,额角和后背一片冷汗。

    敛眸不说话。

    男人却锲而不舍的追问:“梦见了谁?徐之遇?周岑野?还是徐之景?”

    “……”

    “说!”

    女人身体一抖,下意识的往被子里缩,被男人拎起来,狠狠几巴掌就甩在了胸前两团丰盈的奶儿上,又疼又麻。

    双手护住胸,女人垂下睫毛,泪珠就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滴进雪白色的被褥上,洇出浅灰色的痕迹。

    她单薄瘦弱的肩颈间还有他印下的鲜红色吻痕。

    男人眼神深了深,站在床前开始解衣服,女人垂下眼的视野里看着男人的衣服一件件落下,心慌的厉害,想躲又不敢躲。

    躲不了……

    等女佣将厨师第四次重做的晚餐端到卧室时,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

    俊美阴沉的男主人坐在餐桌前,怀里抱着哭红了眼的美丽女主人,一勺一勺的喂着女主人吃饭。

    食材昂贵精致但也素淡,都是些补身体助孕的东西。

    厨师长和营养师就站在一边,听着男主人开口:“以后给她弄补身体的就可以,助孕的就不需要了。”

    厨师长和营养师诧异了一下,应了声“是”。

    倒是女主人白了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面不改色:“你不愿意,我不逼你,不好吗?”

    他只会逼别人。

    女人骤然掀翻了餐碟,从男人怀里站起来,无视男人阴沉的脸色,软着身子跌跌撞撞的就去找手机打电话,语带哭腔:

    “喂,小叔……”

    早在那日不欢而散的清晨过后,男人就已经做出了行动。

    此刻那方的王鄞听见她的惊慌询问,沉默了几秒,也只能干巴巴的安慰她:“会没事的,弯弯会挺过去的,你也要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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