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剧情(2/5)

    两年前,他被尉迟戎所擒。尉迟戎以虐打他为乐,一时没有杀他,最终在某一日自食恶果,被他反用铁链勒死。

    洛饮川轻轻笑了一声。

    “唔……什么了饮川?这好黑……”他睁开眼睛,眨巴了两下,意识才回笼,“啊,我看不见……”

    这一顿饭收场时,顾青岸久违地醉了。他困倦地往旁边一靠,果然被洛饮川接住了;顾青岸有那么一瞬间想要装作睡着,可洛饮川看了他一眼,便拆穿了:“师兄,睡着还笑呢?”

    至此尉迟兄弟皆死,只要上官澜风低调些,当年那些仇怨也就算是翻篇了。

    不知是什么酒、几年陈,但酒香四溢,一闻就知不是凡品。

    他眼睛上的白绫不知何时又被洛饮川扯掉了,一时间竟忘了自己看不见。

    上官夫人听懂了他的意思,夸赞了一声“好青儿”。上官陵在后面摆好了碗筷,大声招呼他们开席,秦溯溪溜过去一瞧,桌上竟还摆了酒。

    秦溯溪冷笑一声:“不必管他们死活。过两个时辰再回去就行了。”

    顾青岸循声前去。他本以为失去视野后,进门会有些困难;可自小生活的地方每一寸都刻在了心里,他几乎是顺顺畅畅地到了门前,向上官夫人躬身一礼。

    他大力地在师兄穴里征伐,肉茎进出发出了粘湿的咕叽声,剧烈的晃动让顾青岸的双腿都挂不稳,不知不觉就从师弟身上滑了下去,大开着倒向两边。

    “……啊!哈啊……唔……”

    “师兄……一会儿可要忍住了,”洛饮川低哑道,“师娘武功好,动静大了怕是会听见。”

    顾青岸听见“叮当”一声,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洛饮川覆手上去,摸到了自己埋在师兄体内的硬物,低低一笑:“师兄将我的东西藏深些,才不会掉出来……好给我生个孩子啊。”

    纤长的眼睫反射性地颤了颤,戳刺得洛饮川的嘴唇有些痒。

    眼睑之后,便是鼻尖,再之后是嘴唇……洛饮川擒住他的唇瓣吸吮,时不时用犬齿轻轻咬过唇面,顾青岸觉得有些疼,却也无意制止。

    “长歌弟子,秦小先生……是罢?”上官夫人亲切道,“那这位应当就是洛小道友了。”

    上官夫人挑起一边眉毛,视线在二人中转过一圈。修道之人倒不拘什么世俗观念,只是……

    他不知道那是之前洛饮川射进去的精水、还是别的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泄了几次;洛饮川将他压在床上要个不停,好像真想把他操到怀上一样……

    顾青岸小声哼哼:“吾好梦中乐呵。”

    尚醉着的顾青岸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听见这么一句,腿根一颤,竟是半硬了起来。他咬住下唇,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洛饮川答应了一声,咬上师兄的颈侧,双指将臀缝一分,在疯狂抽搐着的穴肉里冲刺起来。

    顾青岸想了想,提了另一件事:“尉迟戎死了。”

    洛饮川只得应下。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能轻易捅弄到尽头的结肠口。洛饮川握着师兄的腰和臀用力,将他举起又按下,污七八糟的液体一股一股地被他捣出,沾湿了二人的腿根。

    上官澜风就隐居在这样的高山里。

    洛饮川握住师兄的腿根,狠狠挺腰,一气干进了更深的地方。

    清醒的顾青岸断然干不出这事儿。

    上官夫人又追问几句,直到洛饮川信誓旦旦地说是他追的顾青岸,她才姑且放下心来,牵着洛饮川的手,悄悄地叮嘱若是受了欺负,师娘可以做主。

    洛饮川便再给他倒上。

    “好酒……”他顿了一顿,半晌才道,“还要。”

    顾青岸搂着师弟的脖子,修长的大腿要掉不掉地盘在师弟精壮的腰身上,双眼发黑地承受着冲撞。洛饮川听得出来,师兄在努力忍着喘叫,只有爽到意识不清了,才从喉咙里迸出一两声难耐的哭叫来。

    “家夫好藏酒,藏了自己又喝不了,”上官夫人道,“都别客气,就当给那呆子腾酒窖!”

    顾青岸就把嘴巴一抿,靠在他怀里不说话了。反正他双眼被白绫一盖,没人知道是闭是睁,就这么窝在师弟怀里耍赖。

    洛饮川便剥开了他的寝衣,吻上胸口。

    此前寄回的信里,该介绍的都介绍了,顾青岸也没有同师娘过多赘述,只是特别又提了一嘴洛饮川的事。

    烈酒入喉辛辣,顾青岸听着耳边亲朋谈天说笑的声音,只觉得那热意滚烫地流进胃里,烫得他眼角微潮。

    洛饮川已经射了两次,却还没有想停下的意思。他师兄的小腹微微凸起,仿佛已经开始显怀,穴口也被操得软糯艳红,一副使用过度的样子。

    “回来就好,”她微笑道,“进来坐罢。”

    可这种遮遮掩掩的、委屈而羞耻的喘声,反而让洛饮川更想欺负他。

    顾青岸捉住个空挡,迅速地试图转移话题:“怎没听到师父的声音,他还好么?”

    从小村进山,又走了半天。天擦黑时,转过最后一个弯,一座水边小院终于出现在眼前。院外辟了一片地,种了些作物,草屋中有炊烟升起,正赶上晚饭时候。

    他知道师弟想要什么。

    走走停停一月有余,四人到达了巴蜀边境,山已然变得陡峭高耸,但还没有真正地入蜀。

    上官陵忍不住一夹马腹,率先跑进了院子:“阿爹!阿娘!我们回来啦!”

    明明不可能。顾青岸实在忍不住喘叫,只好抬起手,咬住了自己的腕子;洛饮川见状,探手揽住他腰背一个用力,就将他凌空抱起,坐在了自己身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进出捅弄,胯骨拍击在顾青岸的白臀上,拍出了一片摇动的肉浪。顾青岸很听不得这些淫词浪语,每回洛饮川一说,他的肉穴就会控制不住地咬紧,又被肉刃凶狠地干开,从深处挤出晶莹的体液来。

    “……唔!!!”顾青岸的身子酸软无力,猝不及防地坐实了,当即被体内的东西捅得两眼泛白!

    “这是弟子认定的道侣。”他说。

    顾青岸迷迷糊糊、觉得自己真要睡着了的时候,忽然听见师弟叫他。

    顾青岸摸到杯子,往洛饮川的方向一推。洛饮川便从善如流地给他倒上,又捏起自己的杯子,轻轻跟他一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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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青岸被他肏得指尖都在抖。酸麻快感从身下不停歇地传来,身前的阳茎翘着,呈现了过度使用的艳红色,又被肏干了几杵,才断断续续地吐出了一些稀薄白精。洛饮川被他高潮的穴道夹得舒爽不已,粗暴地在里面进出着,啪啪的肏干声几乎连成了片。

    “师兄,醒醒。”

    他身后,秦溯溪和洛饮川也跟着抱拳。

    直到走出去几十尺,瞧不见后面那两人了,他才后知后觉地疑惑道:“秦先生,午饭才过了一个时辰呀……师兄他们一个人在那边休息,没关系吗?”

    “啊……!饮川……不……”顾青岸的眼睫疯狂颤动,眼角渗出泪来,“太深了……不……唔啊……”

    顾青岸不自然地颤抖抽搐,感觉到有液体被师弟的肉茎挤出穴口,顺着臀缝、流到了床单上。

    但是喝醉的师兄……洛饮川眼神暗了暗,向上官夫人问了一声师兄的房间,便半抱半扶地带着师兄回房了。

    提到上官澜风,上官夫人便幽幽叹了一声:“他过几日才回来,上镇里取他的枪去了——狼牙嚣张,他道无法安坐,要出去打仗。”

    “那梦中还会讲话呢?”洛饮川接着问。

    顾青岸抬手环住了师弟的脖子。

    “洛小道友瞧着也不比陵儿大许多,”她正色道,“青儿,你没有诱哄强迫人家罢?”

    “夫人大气!”秦溯溪立即买账。

    “……我哪儿敢啊。”顾青岸哭笑不得,心道洛饮川不强迫他就算不错了。

    “师兄,喝一点么?”他问。

    洛饮川小心翼翼地扶师兄下地,一转头,就看见草屋里转出一个漂亮妇人。上官夫人年岁不小了,看上去却依旧清丽出尘,气质高华;仍习惯盘着女冠的高髻,用一支银质莲花簪插稳,簪头坠着细小的流苏,随着她的走动一摇一晃。

    顾青岸的身体逐渐开始发热,双乳立起的肉粒将单衣顶起一个诱人的小尖;洛饮川把舌头探入了他的口腔,唇舌相接之处逐渐起了些水声,啧啧作响。

    山脚有个小村庄,民风淳朴,自给自足。上官陵熟门熟路地去扣某一家的门,用随身带着的糖块换来了几个烧饼。

    顾青岸听见小孩咋咋呼呼的声音,知晓是到了,从洛饮川怀里支起来坐正了些。上官陵风一样地下马刮进屋子,几个呼吸后又刮出来,招呼客人们拴马。

    上官陵欢呼一声,也要倒酒,却被上官夫人拿走了酒壶:“你不行。及冠再试。”

    师弟不依不饶地干他,碾弄敏感的结肠,令他不规律地收缩着臀肉,不断吮着体内的阴茎。最后洛饮川在湿热的肠穴内射出精液时,顾青岸好不容易平复些许的小腹再次鼓胀起来,乍看上去,竟如已有三四月身孕的妇人。

    “不……饮川……”顾青岸颤抖着抬起手,抓住了师弟的肩膀,“停下……要死了……”

    片刻之后,顾青岸感觉到师弟热乎乎的气息靠了过来,洛饮川在离他极近的地方顿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落了一吻在他眼睑上。

    洛饮川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在心里发笑。他看了一眼师兄,恰好看见顾青岸也勾起了唇角。

    顾青岸的高潮持续了非常久。

    洛饮川舍不得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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