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剧情(5/8)
洛饮川皱了皱眉,心道这可不大妙。
要不要去找?
明面上的狼牙残部都被俘了,但是谁也不能保证城中是否还有其他危险。洛饮川看着夜里影影绰绰的房屋,不由得有些担心。
虽然这小东西的安危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但好歹二人也并肩作战过几个月……
又过了半个时辰不见人回,洛饮川随手取了一支火把,向黑暗中走去。
远离了军营后,洛阳城的夜里很静。
这儿几乎没有居民了,是一片死寂。洛饮川走在路上,四周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他自己行走时细微的脚步声。洛饮川放轻了脚步,凝神细听——在如此安静的环境里,他能听辨出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
果然,在走出二里路后,他有了收获。
东南方向传来了一些响动。洛饮川闻声而去,渐渐听出是有人在交谈。人似乎不少,但说得很谨慎,压低了声音,教洛饮川听起来有些失真。
洛饮川想了想,在墙上按灭了火把,运起轻功,无声地摸了过去。
“……安庆绪较之他爹,实在蠢得多。这一仗告捷,北边隐隐有狼牙军官欲率部归降的消息。”有人压低了声音说。
洛饮川凝神静听,一边听,一边握紧了剑柄。这个声音他好像在哪儿听见过,可是记不真切……
但是既然说了“归降”二字,这个人的立场应当站在唐军这边。
洛饮川心底暗自一松。
但还没等他松快多久,另一个人便开口了——这一次的声音像一道惊雷,立时将他定在原地!
“有消息……不代表是真的,”另一个人道,“等他们……咳咳,等他们真的归降,再振奋也不迟。”
洛饮川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听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正在微微发颤。现在说话的这个声音……洛饮川化成灰都认得!
是师兄,是顾青岸的声音!
顾青岸只开口说了很短的一段话,他似乎身体不大好,中途还咳了几声……洛饮川一字不漏地将他的话听完,想立即去找他、奔向他身边,却几乎忘了该怎么迈步。
先前那人似乎也听出了顾青岸状况不好,略寒暄了几句,便要告辞了。
“今日晚了,便不再叨扰。先生亦早些歇息。”
“好。我便不送了。”
“先生不必送,我自己回去便好。”
洛饮川听见他们聊完,心中不由得有些急。他正轻身提气,在房头瓦片上飞掠。一路找来,他竟瞧不见哪间屋子亮着灯,感情他们说话都不点灯吗!
小院门轴“吱呀”一响,接着传来关门声时,洛饮川已经离声源极近了。他四顾周围,只有辨出这里原应该是一处居民区,小院密布,却皆是黑的,根本不知刚刚的关门声从何而来。
……不过,都这么近了,一院一院地翻找过去也不是难事……
洛饮川随意选了一户漆黑的屋子,刚要翻进院,就听近在咫尺的地方再次传来说话声。
“出来罢。真当我不晓得……你躲在那儿?”顾青岸平静道。
洛饮川猛地一惊,差点脱口而出一句“师兄”!
但差点终究是差点,他没有说出一个字,因为有人抢在他前面开了口。屋中某处,少年人清脆的嗓音拖长了,撒娇似的唤了一声……
“师兄——!”
是上官陵。
“师兄,”伴随着一阵东西被翻动的动静,少年人清凌凌的声音响了起来,“你究竟是怎么发现的?”
顾青岸不想解释许多,他早已乏了,便揣着手,敷衍道:“你长大便知道了。”
上官陵闻言,期期艾艾地“哦”了一声。
“你该回去了,难不成想在这过夜?”顾青岸催促道,“这么晚,军中该找你了。”
可上官陵却摇了摇头:“我不。我都已经好久没有见着师兄了……师兄游历时行踪不定,后来……我又没法去找你……”
小少年可怜巴巴的语气教顾青岸没有来由地想起了一个人,他短暂地走神了一瞬。
他知道他的小师弟成长得很厉害,战功赫赫;通常他都是独自作战,铁剑所过之处割肉碎骨,锐不可当。
顾青岸感到欣慰。
然而不告而别两载,不知小师弟还愿不愿意见他……
“师兄……师兄?你在听吗?”上官陵歪着头看了看顾青岸,屋里不点灯,他也看不真切师兄的身影,可是他感觉师兄正在发呆。
果然,短暂地怔愣了一下之后,顾青岸才歉然道:“我走神了。”
“在想什么?”上官陵追问,“莫不是又想你那心上人了?哪家姑娘呀?说说嘛,师兄——”
顾青岸不吃他这套:“你该走了。现在出去可能还赶得上崔大人,不然你就自己走夜路。”
方才走出去的崔大人是郭子仪的情报官,前来同他交接些事宜。那一位少在军中露面,几乎没人知道他的身手也是极漂亮的,护下一个少年轻而易举。
上官陵缩缩脖子,“哦”了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并着开门和关门的动静。
此时,洛饮川已经准确地到了传出声音的屋后。他听了半晌,终于等到上官陵离开,等人走远后,他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那间屋子的窗户。
冬日寒风骤然灌进屋内!
洛饮川跳进去,见窗户对面放着一张床,顾青岸正坐在床上,背对着他。洛饮川借着昏暗的月光,看见顾青岸静静地坐在那,一袭白衣,像个不真实的雪塑。
他并没有对开窗的动静感到意外,反而平静地道了一声:“阁下终于舍得现身了,教我好等。”
“……”
洛饮川听着他熟悉的嗓音,忽然觉得愤怒又委屈。
师兄完全没有认出他——上官陵方才亦喊他“师兄”,喊得那么亲切;而师兄竟认不出他的身法了!
明明之前,师兄在二十尺外听见点动静,就能准确地喊出“饮川”二字的……
洛饮川忽视了师兄离开他两年,且这两年里他又是声音有变、又是武艺快速精进的事实,在心里责怪起认不出他的顾青岸来。
两年里,自己每日每夜都在担心他……再见面时,他却好端端地坐在那里,叫着别人师弟。
对你来说,师弟也如随手捡来的野狗,腻了就可以换一个是吗——洛饮川想这样吼他,可是话到嗓子眼,又哽住了。
洛饮川用力地眨了眨眼,向顾青岸走近。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师兄并不是身着白衣,那白色的是满背霜白长发;他脑后似乎还系着一条绸带,绕到前方去,似乎恰好遮住眼睛……
他怎么了?
洛饮川的脚步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回响。即将靠近四尺时,顾青岸警告了一声“停下”,但洛饮川没有听。
于是在下一个瞬间,洛饮川肩上一凉——顾青岸没有回头,却准确地抓起手边长剑、拦住了洛饮川。
“无论何事……退远了说,”顾青岸冷声道,“否则我会杀了你。”
洛饮川闻言一怔,继而却好似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似的,忍不住笑了出来:“杀我?你说你要杀我?……顾青岸,许久不见,你怎么连剑都握不稳了?”
洛饮川一边说,一边徒手抓住那柄剑的剑锋,狠狠一抽!如他所料,顾青岸的手虚软无力,轻易地就被他夺走了剑。
长剑被扔在一边,发出了“当啷”的一声响。
“……”
顾青岸的指尖微微一动,又颓然摊开了。
一只犹带夜露寒意的手捏了上来。那人的手很大,一把能将他的下颌和一部分喉管都制住,又强迫他抬起头;顾青岸被他捏得皱了皱眉,浓重的血腥味在这一刻灌入了他的感官。
洛饮川抓剑的时候划破了手,可他好像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只是愣愣地盯着顾青岸的脸,蓦然失语。
他的师兄曾经是很好看的……生了一对英气的眉,眼睛却温柔又多情,睫毛纤长,从眼尾上翘着拉出。可现在那双眼睛被一条白绫所束,瓷白的脸侧还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像一条丑陋的爬虫,无比突兀。
洛饮川忍不住用指腹擦过那道疤痕,指尖微微一颤。
“你看不见了。”他低声道。
所以屋里没有点灯。
“是,武功也毁了,”顾青岸不疾不徐地将话说完,“无论你是谁,想从这儿得到什么……很抱歉,我给不了。”
洛饮川自生自长了两年,少年人声音变得快,他已经听不出来了。但尽管如此,他还是鬼使神差地觉得对方没有恶意……只是强行破窗而入,还掐着他的下颌看了这许久而已。
顾青岸,你可能有些不清醒。他对自己道。
但洛饮川没有被这番示弱似的话劝住。师兄蒙着双眼、被他掐着脖子,却还神色冷静地同他交涉的模样,简直令洛饮川血脉偾张。
他本想质问师兄的,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你错了,青岸。我要的东西,只有你给得了,”洛饮川缓缓凑近,温热的鼻息喷吐在师兄脸上,“我要在这里……上你。”
既然师兄已认不出他这个师弟,那就怪不得师弟直呼他的大名了。洛饮川心情极好地想着。
“……!!”
他捏小鹤似的捏着师兄的脖颈,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顾青岸浑身一颤,忽然剧烈挣动起来,他勉力后退了一段,却还是没能从洛饮川手里逃走。洛饮川憋了两年,终于再次吻上他朝思暮想的柔软唇瓣,一时间情难自禁,擒着师兄的嘴唇便用力地舔吻吮吸起来。
顾青岸万万没想到这半夜前来的是个登徒子,他“唔唔”地挣扎着,伸手勉力推拒。但那人不仅没被推开,还变本加厉地将他仰面按倒在床铺上,湿热的舌头也探了进来!
顾青岸被他舔得头皮一麻,思维空白了一瞬——继而他嘴巴微张,刻意在软舌深探进来时,狠狠咬下!
可洛饮川竟还是没有退出去。
一线鲜红的血从二人口唇相接出溢出。血液腥甜的味道蔓延开,顾青岸还想用力,却忽然从嗓子眼里吐出一声气音,牙关也松开了。
洛饮川撕开他下身的衣物,握住他蛰伏的阴茎揉弄。
“唔……呜呜……放……”顾青岸想说话,却被牢牢着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你硬了,”洛饮川低哑地笑了一声,“想要了吗?”
“滚……不知廉唔……!”顾青岸骂了一半,嘴巴却又被堵住。
洛饮川心情极好地亲着他,玩弄几下他半硬起的阴茎,又去摸那个紧闭的后穴口。那处显然已经很久没有被人碰过,干涩紧窄,教洛饮川一摸,便羞涩地收紧了,仿佛恨不得躲进两个臀丘之间,不让他找到。
太干了。
洛饮川想了片刻,终于依依不舍地放过了师兄的唇。他压制住顾青岸的挣扎,将人翻了过去,拿过扔在一边的腰带,把他的双手反缚在了身后。
顺道也抽走了他藏在袖中的一柄薄刃。
“……!!”
顾青岸这下是真的有些慌了。他看不见,于是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手在他的赤裸的腰臀上流连,安静片刻后,温热的鼻息打在他腰眼上。
顾青岸蒙在白绫下的双眼猛地睁大!
“不……你不会是要……”他的脑袋嗡嗡作响,“停下来!”
洛饮川只当微风过耳。
他扒开那两瓣屁股,吻上了阔别两载的温柔乡。
“啊……哈啊……别、别舔了呜……”
顾青岸绷直了脚背,双膝蹭动着向前逃去。他挪开了些许,于是后穴里那根舌头终于滑出去了些许,没有再抵着他的敏感戳弄。
可好景不长。顾青岸还没喘匀气,就再次被那登徒子捏着窄腰拖回原处、用舌头奸透了穴!
那舌头简直灵活得像什么活物一样,在穴里钻来扭去,模仿着阳茎操弄的动作进进出出,不多时就插开了穴眼,捣出了咕唧水声。但是,比起那舌头的刺激,被陌生男人压在床上舔吃穴眼这种事显然更加让顾青岸无法接受。
从那人鼻尖喷出的热气不断打在臀缝里,口涎流进后穴,又被舌尖挤出,流过会阴,打湿了沉甸甸的囊袋。
洛饮川用大手包住那儿揉动。
“啊……!!”
顾青岸蜷紧了脚趾,翘起的阴茎一股一股地淌出腺液,仿佛是快到了。洛饮川惩戒似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借着他前端流出的水,二指探入后穴。
第一次做的时候,师兄恐怕很疼。他还是后来才知道做这事时还要经过细心的扩张润滑,否则承受方很容易受伤。
……他们那时没有搞出血来,都算顾青岸天赋异禀了。
顾青岸的穴眼儿的确很容易扩张,仿佛天生就适合被男人肏一样。洛饮川撤出舌头后,很快便循序渐进地加到了四指,顾青岸一骂,他就用指尖操弄穴里那块要命的软肉,将那串诸如“畜生”、“混账”之类的字眼通通操回对方的嗓子眼里去。
在那儿软得能吞下他半个拳头时,洛饮川终于觉得差不多了。他把顾青岸摆成一个肩膀着地、屁股高翘的姿势,热气腾腾的阳根在穴口磨蹭了几下,便一气送了进去。
“……啊啊啊!哈……不……”顾青岸胡乱摇着头,崩溃地感受着后穴被一寸寸撑开的感觉,“滚出去呜……”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洛饮川沉甸甸的囊袋拍在他会阴处,粗长阴茎一口气插到了底!
肠肉抽搐着缩紧,努力想将异物排出,但这不仅没有任何效果,反而伺候得洛饮川十分爽快。他按着师兄用力捅了数十下,在紧致的嫩肉里驰骋,狠狠地发泄了一番欲望,操得那软穴不住痉挛着吐出汁水,才慢了下来。
“呼……”洛饮川喘了口气,又调情似的拍打几下顾青岸颤抖的臀尖,“别夹了,这么想被搞死在床上?”
顾青岸又骂他。就一个不知廉耻、一个畜生混账,翻来覆去,断断续续地骂。
洛饮川低声笑了笑,继续在穴里进出起来。这一回他故意扒开臀肉,一气挺身捣干到最深处,再动作缓慢地抽出,教师兄好好感受体内埋着男人阴茎的感觉;如此便能发出响亮的、淫靡又濡湿的肉体拍打声。
“啪”、“啪”……
有粘稠汁水被干出穴眼,在白腻肉臀和洛饮川结实的小腹之间拉出透明的水线。
顾青岸被磨得难受,又时时被这声音提醒着自己在做什么……他羞愤得几欲咬舌自尽,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连牙关都没了力气。
只能随着那贼人的动作摇晃、呻吟着。
洛饮川这般操了一会儿,也开始忍不住了。他逐渐加快了抽送的动作,附身在师兄的脊背上亲吻,那里已经不复光滑,有一道摞一道的伤疤。洛饮川舔弄啃咬那些刚刚长好的软肉,犬齿刮破皮肤,令顾青岸痛得哀叫出来;而后再吮吸伤口,在皮肤上狠狠烙上自己的痕迹。
像一条标记领地的犬。
他的腰臀动得飞快,单手紧扣着师兄的小腹,随着操弄的节奏,能摸到师兄腹中凸起的硬物;交合处水液拍打的声音连绵不绝,也不知是润滑用的那些,还是从穴中榨出的淫汁。洛饮川咬着师兄的肩头,感受着他越绞越紧的穴道、痉挛得跪不住的双腿,知道他快去了。
但即便如此,师兄还是没有认出他。只是伏在床上,断断续续地叫床。
洛饮川哼了一声,伸手捏住他立起的乳尖:“爽吗?夜半三更……被野男人操得爽到口水都收不住……嗯……屁股都被操红了……”
顾青岸狠狠一抖,下意识咬住了下唇。
可他身上的男人变本加厉地操干后穴软肉,像是恨不得将那儿操坏似的用力;顾青岸夹紧的肠肉几下便被他肏得痉挛,好死不死地,乳头还被他捉住,快速地拨弄起来。
“呃……嗯啊啊啊啊!啊……”顾青岸挺着胸,双眼泛白地被肏射了,大量的白浊射在了床单上。
洛饮川低低一笑,用高潮的后穴重重套弄自己的阳茎,强硬地操开推拒他的软肉,教顾青岸绷紧了大腿和脚尖。他失了力气的红腻软穴颤抖着含弄男人的硬挺,捆在一起的双手无力地合拢又张开,射过的阴茎也随着后面操弄的节奏不断往外滴出残精。
一副将要被肏坏了的样子。
洛饮川很满意。他激烈地肏干师兄,直到他差不多缓过来了、再次开始哭叫,才咬住他的耳垂,压低声音道:“射了好多啊,小荡妇。”
“……”
白绫之下,顾青岸无力地闭上了眼。
恍惚中,他感觉后穴的东西不知疲倦地捣弄着,仿佛想把他操穿。那贼子还没有射,好整以暇地玩着些九浅一深的花样,肉茎上凸起的经络磨得顾青岸不住地颤抖。
“你……你要杀……便杀……呃,”他断断续续地道,“何须这般……折辱我……”
洛饮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像母兽般跪趴在地的师兄,说这话时,湿软的后穴还在吞吃自己的阳根。他掴了那淫荡的屁股一掌,恶狠狠地道:“折辱?你不是舒服得紧么?今天无论从窗户进来的是谁,都可以上你吧?”
“不……啊!呜啊……”顾青岸哭喘着,反反复复地说着不,“呜呜……不要了……”
洛饮川“啪”地一下肏入最深处,又捏着师兄的大腿,把人插在阴茎上翻了个身。顾青岸被他这一下肏得再度硬起,大张着嘴叫都叫不出,只是浑身颤抖着,像个被肏坏的娃娃。
洛饮川抱着他的腿,在肠道里大力冲刺。
“啊……啊啊……停下……”顾青岸意识涣散,喘息也被肏得散乱,“呜……要坏了!呃啊……”
洛饮川摸了一把他乱颤的腿根,把臀缝掰得更开:“不会坏的。你这么贪吃……嗯……还在咬我呢。”
后穴里粗壮的东西疯狂地顶弄敏感软肉,插捣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洛饮川又把师兄的大腿往两边打开,酣畅淋漓地把自己的阴茎插到底,肏进最深处的结肠,又附身叼住立起的乳头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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