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跪在床上被指J到喷水)(3/8)
“教主,右护法。”韩渠微微俯身,一面朝着两人恭敬道,一面用余光观察着他们的神情。
晏明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了进去。楼庭舒落后半步,朝着他微微颔首,低声道,“你先回去,教主还有事要交代于我。”
一艘庞大的飞舟乘着飘渺的云雾,腾飞于夜空之中,溶溶月色洒落在望台的甲板上,增添了几分寂寥之感。
厢房里的空间很是宽敞,正中摆着一张圆桌,往左望去雕花的木床靠着墙面,其余的摆设都带着几分雅致,并没有放太多繁复华丽的装饰。右侧则是放着一张宽大的屏风,其上绘着一副雪地红梅图,单独隔出一块地方摆上小榻供侍从休息。
韩渠正在小榻上打坐静修,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时辰。
蓦地,围绕在他周身丝丝缕缕的魔气朝着小腹的位置急剧压缩,化作一团浓黑如墨的液体,从丹田处缓缓融入身体,朝着四肢经脉游走而去,淬炼着这具肉体。
半柱香后,韩渠睁开双眼,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紧接着伸出一只手,一缕细长的魔气从他的指尖慢腾腾地钻了出来。
现在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了筑基中期,隐隐摸到了突破的边缘,只需要按部就班地修炼下去,也许再过几个月便能达到筑基后期了。
筑基期的修士在修真界中数不胜数,许多人往往花费数年,修为始终都停滞在筑基,甚至有天赋平庸者,花费数十年直至垂垂老矣都无法摸到那层突破的阻碍。
韩渠原本以为自己也是这其中的一员,可在得到右护法赐下的功法后,他的修炼不说一日千里,也是以往完全不可相比的。
可这样的功法……真的是他能拥有的吗?
忽然,厢房的大门被人打开,发出‘吱呀’一声,惊醒了陷在思绪里的韩渠。
是右护法回来了?
他一下子从榻上跳了下来,连左右都没来得及分辨就一脚踩进了靴子,越过屏风匆匆跑了出去。
哪知刚一出去,见到却是楼庭舒撑着敞开的门扉,脚下踉跄着迈进了房间。韩渠忙不迭地迎上去,一把将其扶住,正想开口余光却瞥见近处那片衣襟上的鲜红血迹,脑子里‘嗡’地一声,一时间连原本要说的话都忘了个精光。
那片血迹算不得多大,可落在那片雪白的衣袍上就显得愈发刺眼起来。他这时也顾不上别的,小心翼翼地扶着臂膀里的人往左侧的大床走去。
这短短十几步的路程在韩渠这里却有种走了数十里的感觉。他现在脑子里边乱糟糟的,几乎都被右护法此刻的苍白脆弱的模样给塞满了。
为什么右护法只是跟着教主去了一趟就受了这么重的伤?韩渠实在是想不明白,只得抛开那些疑问,先将右护法搀着到了床边。
“右护法?”韩渠先是低声叫了一句,才轻手轻脚地把对方虚软的身体放置在床上,恨不得连半点让人躺上床的声响都不弄出。
不知不觉间,他的额角都已经沁出了薄薄一层冷汗。
这过程中楼庭舒始终一言未发,等到韩渠终于有多余的注意力来观察床上人状态时,才发现对方此刻连眼睛都阖上了,如同失去意识,昏迷过去的样子。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韩渠顿时慌了起来,可他也不是医修,这、这该怎么办?紧跟着他又想起上次右护法昏迷的时候,是教主帮忙才醒来……
突发的变故让韩渠一时间六神无主,甚至都忘了去思考为何在飞舟之上还有谁能让楼庭舒受伤,就准备这么直愣愣地跑去隔壁厢房求援。
然而他刚一转身,手腕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攥住,彻骨般的寒冷从皮肉相接的部分传了过来。韩渠一颤,正准备反手抽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倏地扭头,一脸喜色地看向床上。
只见床榻上原本似是昏迷过去的人已经睁开双眼,一边攥住他的手腕,一边从床上慢慢撑起身体坐了起来。
“右护法,你——唔?”韩渠刚一开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张合的唇瓣便被楼庭舒用手死死捂住。
明白右护法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于是韩渠仅仅只犹疑了一瞬就闭上了嘴,安静下来不再试图说些什么。
见韩渠似乎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楼庭舒嘴角微微上扬,撤下了捂着他的那只手。
鼻翼翕动的时候依稀还能捕捉到那股来自楼庭舒掌心里、隐约的冷冽香气,可韩渠像是完全没嗅到那股味道,所有的心神都在眼前人的身上。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楼庭舒,将那张俊美面容上的每一丝疲惫苍白都收进了眼底,心里酸涩无比。
明明距离上次受伤才过去不到十天,为什么现在又……他有很多问题想知道,有很多话想问,但既然右护法现在不让他说话,那他就不说。
“咳、咳……”
轻轻咳了几声之后,楼庭舒微微仰起头,看向面前默默站着的韩渠。
就在两人对视的间隙里,楼庭舒轻轻抬起手指向隔壁,双唇一开一合却没有半点儿声音泄出。
‘教主能听到。’
眼前人嘴唇张合的动作很慢,韩渠没费多大力气就看懂了对方要传递的意思,愣在原地不明所以。
教主能听到他们在这里说的话……可只是一些对右护法受伤的关心询问的话,就算被听到,教主也不会在乎的吧?
除非——右护法不能让教主知道自己受伤。
一想到这儿,他骤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惶然地望着右护法。
见韩渠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楼庭舒轻叹一声,低声道:“去休息吧。”
明白自己现在帮不上右护法的忙,韩渠讷讷着道了一声‘好’,拖着步子走回被分隔出来的那间小室,眼中的担忧几乎要满溢出来。
楼庭舒若有所感,朝着他看过来,露出一个带着安抚意味的笑容。
落在韩渠的眼中,却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
是夜。
躺在小榻上的高大人影几乎是隔不了不久就翻一次身,来来回回翻转数次,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弄出什么动静来,为着的便是不打扰房中的另一个人。
韩渠在榻上躺了快一两个时辰了,却仍然保持着清醒。
右护法苍白的面容不断地在眼前回放着,太多的疑惑挤在心中无法宣泄出来,担忧、惶恐、迷茫……种种情绪混合起来,搅得他心烦意乱,怎样都无法安睡过去。
最终,韩渠泄气似的仰面一躺,阖上双眼过了好一会儿都不再有任何动作。
过了大概一刻钟,他想起什么,猛不丁一睁眼,望着头顶的横梁陷入了思考。
韩渠决定好好捋一捋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事情。
一切的变故好像都是从教主那夜闯进自己的小院里开始……想到这儿,他原本放松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抽动一下,在柔软的床面上滑动着。
然后……地将楼庭舒和那个侍从分开了来,又在之后随便借了个寻物的理由将楼庭舒打发出去。
哪里会想到会撞见……
晏明空的面色又冷了几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些,随便在仍有几分青涩的窄小穴口处戳了几下就将手指插了进去,泄愤似地用略显粗糙的指腹在软嫩娇小的穴腔里捣个不停。
另一只空闲的手也跟着抚上了韩渠胸前,三两下解开衣襟沿着缝隙往里面摸去。
大概是双性之体的关系,身下人的胸膛既不似女子那般绵软,也不似寻常男子一般坚实,反倒是结合了两者,柔中带着韧,勾得人摸个不停。
俨然,晏明空对韩渠这对饱满结实的胸乳十分满意,抓住就没有再放过过,翻来覆去地揉玩着那对泛着蜜的乳肉。
而被压在桌上的韩渠便没了这般好的心情。
他不明白为什么教主对奚悬有意还要对自己做这种事……是因为药还没拿到吗?
厢房里。
相貌俊美的男子正将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压在房间正中的那张梨木圆桌上肆意玩弄着。
男子一袭鸦青华袍,矜贵中还透着一丝狂傲,任谁都能感受出那种锋芒毕露的强悍,让人不由好奇能与这般人中龙凤相配的是怎样的佳人?
这时随着男子挽起鬓边垂下的微卷长发,下面那人的真容也失去了遮挡。
他肤色较深,如秋日里的蜜水般泛着一种柔润的光泽,平凡五官中也只有浓眉下那双乌黑似点漆的眼眸能为其增色几分,如此面容只能勉强算作英气俊朗,更是与佳人二字大相径庭。
偏偏就是这样的人,却惹得上方俊美出众的男子深陷在他丰软紧实的身躯上,爱不释手。
“呃唔……”
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接连被人攻占,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涌动而来,弄得韩渠浑身发着软,垂落在桌沿的脚背也不由绷得笔直。
“呜……呜嗯……”细密绵长的快感侵袭着身体,他在觉得有些受不住的同时,心底也生出了一种难言的羞耻。
即使他从出生起便比别的男子多了一处雌穴,也从未将自己当作女子看待,如今却几次三番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而从雌穴处蔓延上来的快感更是令韩渠无所适从,甚至在恍惚间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如晏明空所说那般淫荡?
如是想着,他整个人羞耻得都开始打起了颤,不知所措地望向在自己胸脯上揉个不停的人,断断续续地问道:“教、教主……”
“嗯?”或许是手上还掐着人奶尖的关系,晏明空有些心不在焉,语气亦是缓和了许多,“怎么?”
“那、那个毒的解药……”韩渠有些不确定地道,“奚悬有给你吗?”
只是随着最后一个字消散在弥散着情欲气息的空气中,晏明空脸色也跟着阴沉下来。
旋即他神情一敛,冷道:“怎么?就这么想让他来弄你?”
韩渠迷糊了一瞬,想道,教主这是……以为自己想跟他抢人吗?
莫说他没胆子,就算有也不会对奚悬这样的人心生爱慕。
但这话却是不能说的,若是让教主听去,指不定就以为这是自己在说他眼光不好了。
于是韩渠想了想,小心翼翼道:“弟子绝无这种想法……”
见晏明空面上的阴云渐去,他趁热打铁道:“只是,教主若是能早点从奚悬那儿取得解药,就不用像现在这样了……”
言罢,韩渠舒了一口气。
这种说法应该不会让教主生气,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吧?
哪知晏明空听完,蓦地发出一声冷笑。
其中的怒意很是明显。
“我做什么还需要你来管吗?”
瞧着那张俊脸倏地阴沉下来的神情,韩渠呆了呆,讷讷着道:“我、我没有那个意……”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便化作几声喘息。
“唔——教主、我错了……”韩渠慌乱着求饶,尽管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
晏明空充耳不闻,操纵着缠绕住韩渠的浓黑魔气,将那双健实有力的大腿往两侧猛地拉开。
他下手得有些重,韩渠的两条腿几乎被拉成了一条直线,腿根儿处也泛起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使得藏在腿心深处的那朵雌花被迫在除主人之外的人眼前绽放开来。
在这种姿势下,本应紧紧拢在一起的肥厚外阴不得不微微地张开了一条小缝,瑟缩着挤出了几缕透明的汁液。
下一刻。
生在最上边的阴茎就被被晏明空粗暴地拨到了旁边去,探出两指撑开屄口内侧敏感娇小的花唇,猛地往柔软的内里捅去。
似是在发泄心中怒火,他手上抽插的动作快得几乎能看见残影,直插得那口小逼一个劲儿地往外洒着淫水,色泽浅淡的肥鼓雌穴也因此挨着掌心的拍打,混着四溅的淫水,没一会儿便变得通红水亮。
这种仿若糟蹋一般的弄法属实有些让人承受不了,看教主此刻的模样他也不敢再求饶,只得忍耐着发出几声近乎呜咽的呻吟。
短短十几息后,韩渠便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身体,柔软穴腔里好似酝酿出了要将什么东西喷发而出的感觉,他条件反射地夹紧了溢满汁液的嫩穴,哪知这样反倒是加深了那种酸麻的快感。
与此同时,晏明空也感受到那处被他用手指捣得绵软发烫的甬道一搐一搐地抽动起来,似是马上就要去了。
于是塞在里边的手指便陡然向上一勾一顶,顿时将韩渠插得泄了身去。
“哈——哈嗯……”过于激烈的快感霎时间遍布整具结实的躯体,韩渠急促地喘息着,失神不已。
从屄口喷出的潮液被抵在外边的手掌挡去大半,顺着那只修长的手淅淅沥沥往下淌去,晏明空瞧了一眼自己衣摆上斑斑点点的水痕,缓缓将手指抽了出来,又带得韩渠一阵轻颤。
“用这么淫荡的身体做什么不情愿的样子?”他用掌心罩住拿那处鼓动的阴阜,轻轻抓揉延长着身下人的快感。
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韩渠仍有些失神,并未听清这句话。
见状,晏明空没再多说,伸手解开腰间的衣带,早已勃发的性器从衣摆下弹了出来,直直抵上前边红润一片的雌穴,硕大的冠部压在软腻肉缝上,微微陷进了些许。
他动了动腰,滚烫肉刃往下滑去了些,恰好给那还在微微翕合着的穴口含住,软乎乎地吸吮起来。
那处顶端本就是男子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被软嫩又紧致的屄口缠着一吸,差点儿将晏明空的魂儿都给吸了出来。
“嘶——”
他倒吸一口冷气,稍稍移开了些忍住了那种快要精关失守的感觉,但作为一个男人,还没进去就差点泄身难免有些挂不住脸。
于是刚缓过神来的韩渠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比手指更粗更长的阴茎一下贯穿了下体。
他下边那处雌穴还敏感着,此时却给那根狰狞炙烫的肉刃一下插到了底,结实的腰身倏地往上一挺,登时又小小地去了一次。
“呜、呜嗯——”韩渠眼里泛起蒙蒙泪光,吐出的呻吟哆嗦得就如同小兽受伤时的呜咽。
可这声音落在晏明空的耳中,便如催情春毒般,激得那已经相当粗硕的阴茎又涨大了了一圈,控制不住地摆腰耸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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