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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柳婻眼帘低垂,瞧见门边有一抹青灰色衣角,“我尚且在守丧期,近来又常去与太子礼佛,见不得杀生。"

    玲珑睑上的笑意僵了僵:"那奴婢将这些荤菜先撤下去了,叫李公公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了。"

    满桌的菜全都撤了下去,只剩下了一盅燕窝粥。

    柳婻趁他们不在,舀了一勺燕窝粥后,拔下银簪探入粥里。

    搅了又搅,那银簪子一点变黑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是燕窝粥香味更加扑鼻。

    难道是她想错了?

    这个李春海,真的只是内务府拨给她使唤的?

    柳婻心不在焉的喝下了燕窝粥,味道确实不错,并没有吃出什么奇怪的味道。

    是夜。

    美人玉体横陈,月光从窗外照进,只见柳婻睡得很不踏实。

    鸳鸯肚兜带子被她折腾散开,像八爪鱼似的紧紧抱着锦被,弯弯柳眉也紧蹙着,

    今夜不知怎的,身子燥热得不行,好像有人不停在她小腹处挠痒痒似的。

    柳婻掀开了纱帐,只见窗外夜色静的可怕。

    她刚走一步,身子就不争气的软倒在了地上,而且那处桃源水潺潺的。

    她中药了!

    柳婻顿时感到毛骨悚然,她分明已经撤下了所有的菜!

    恰时,房门吱呀一声,只听李春海轻声问:“王妃,您睡下了吗?”

    柳婻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果然没猜错,这李春海果然有问题!

    她没有回答,李春海更加大胆,堂而皇之的进了她的寝殿。

    那只做惯了粗活的手才刚碰到纱梭,柳婻咬破了嘴唇连忙维持住清醒,厉声斥责:“谁在外面?"

    声音丝毫不带情欲,让李春海的手微微停顿:“娘娘,是奴才。”

    柳婻冷冷道:“你不在外面守夜,跑到本王妃的寝殿中作甚。"

    “奴才是见春夜漫漫,想必王妃也无心睡眠,所以特来陪伴王妃。“李春海掀起了床嫚,一双犹如饿狼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柳婻简直是被他气笑了,她擦去唇角血迹,表面与他虚与委蛇,实则手已经慢慢探进了枕头底下。

    "你不是内务府派来的,是迎春宫派你来的吧。”

    他咧着嘴笑,露出一排大板牙:“是,也不是。奴才是王妃您私自带进宫来的。”

    好恶毒的计策!

    他话音刚落,那只手就往柳婻这儿抓来。

    她眼疾手快拔出匕首,寒光一闪,瞬间鲜血飙出!

    "啊!"李春海捂若手,眼里满是怨毒,"奴才劝你还是乖乖从了吧,这药如果无人替你解了,你会死的!”

    柳婻紧紧握着匕首:“那也是你先死。玲珑,珍珠!"

    她拔高了声音,门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两个丫头早就睡得死死的了。"李春海捏着手指伤口“还好我聪明,知道你对我有所防备,故意将春情散下在筷子和碗口处。”

    难怪她撤下了这么多菜,还是中招了!

    柳婻几乎咬掉了唇瓣,才换来脑中一丝清明,拿着匕首不停挥舞:"你休想!"

    李春海顾忌利刃,不过他看出柳婻中毒已深,只不过是强弩之末,硬撑罢

    了。

    他狞笑着就想打掉匕首扑上来,然而柳婻看出了他的企图,虚晃一招,反手刺穿了他

    鲜血争先恐后的从他喉咙里涌出,他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喉咙上的刀柄,最终倒在了地上。

    重大的血色冲击,稍微缓解了一些那股乱人心神的痒痒。

    柳婻想去找太医,不过现在已是子时,后宫有禁卫军巡逻,一旦被发现,她还没有解毒,人就先被带去蒋贵妃那儿了!

    那

    她撑着已经动了情的身子,跌跌撞撞跑到了太极宫侧门,正是她上次偷偷溜进去的那道门。

    佛堂已经熄了烛火,只有几根香火在夜里亮着忽明忽灭的红点。

    戚良推开房门想要透透气时,一道人影便扑进了他怀中。

    "谁!"

    "殿”柳婻如一条跳出水面濒死的鱼儿,“救我

    "你怎么了?本宫去叫太医。"戚良眉头紧皱。

    柳婻脑子里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她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衫,"不可以…"

    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她中毒的事情,蒋氏就是打定了要给她安一个"不守妇道”的罪名。

    请了太医,那她就完蛋了!

    戚良将她带进了寝殿,只见少女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眸中明明毫无神采,却泛着泪光,哪怕走了一路,她都未松开紧紧抓若他的手。

    短短几步,柳婻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她只感觉浑身燥热难耐,一股股奇怪的热流正从身体里一波一波的涌出。

    她扯了扯身上的衣裳,本就没有系好的衣带全都散开,白色织锦的外裳就这么缓缓落下,露出她白皙中略带着淡淡粉红的肌肤。

    柳婻伸手到背后,又想解开肚兜的带子,被戚良眼疾手快的制止住。

    他一只手蒙着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钳制住她的手腕:“柳婻,你究竟怎么了?”

    "好难受…"柳婧顺着那只手,半个身子都贴在了他身上,如同一只妖娆娇媚而不自知的狐妖。

    她现在五感六识已经无法分辨出自己处于什么情境下,她只知道遵循自己的本能-一

    她压在戚良身上,小手胡乱的拨开了他的衣衫。

    白玉指尖刚碰到他的身子,一股凉意渐渐传来。

    她痴痴笑着:"找到了……你,帮帮我。”

    戚良喉头滑动,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闭上了眼睛只当是个真实的梦境。

    柳婻半张脸都埋在他脖颈问,小手不断的隔着亵裤拨弄着什么。

    那东西倒是越来越大,可她迷迷糊糊却怎么都打不开那层阻挡她前进的布料。

    她几乎快急哭了,水汪汪的眸子盯着戚良,连鼻尖都红了:“打不开……我好难受,帮帮我……"

    哪怕只是被她看了一眼,他胯下的孽物就又肿胀了一倍!

    就这样沉沦下去吗?

    不不行!

    戚良的理智瞬间回笼,双手抓着柳婻的肩膀,瞬间反客为主,将娇小柔弱的少女压在了身下。

    "得罪了。”

    戚良嗓音喑哑,含住了柳婻樱唇中细碎的呢喃。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顺着她的裙摆,探入了泉水丰沛的桃花源处。

    "嗯……"

    不知他究竟按到了哪一处,柳婻身子突然一僵,脑中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儿也应声而断!

    她如濒死的鱼儿,无意识的张大嘴想要呼吸新鲜氧气,却被他堵着。

    徒留细碎呻吟从唇角溢出。

    眼看着少女迷离的目光渐渐回神,戚良抽出了手指,默默拿抹布擦了擦。

    柳婻猛地坐直了身子,当她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时,一张脸顿时爆红!

    "你戚良抬手掩去脸上尴尬的神情,可他忘了那手上还残存着她的气息,顿时更尴尬了。

    "咳咳,你依旧是处子之身。我为了替你解毒,不得已而为止。"戚良神色有些烦躁,“你好好休息,我明日派夏海送你回去。"

    话音刚落,他已经准备跨出屋子,去小佛堂好好念经静静心。

    柳婻却拽住了他的袖子:“殿下,我,我杀了人……现在宫中能帮我的人,只有您了。"

    “是给你下毒之人?"戚良目光如火,格外炽热。

    柳婻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从前落泪是为了惹人可怜,如今是真的哭了。

    她万万没想到,蒋贵妃竟然手段这么恶毒。

    不惜伤她一千,自损八百!

    戚良眉头微微一拧:“我自会派人去替你处理,不过唯一的证人已死,一旦事情曝光,那边会反咬你一口。”

    "我知道。“柳婻吸了吸鼻子,双眸通红好似一只可怜的兔子,“我有办法。"

    "嗯。"戚良向来淡漠的眸子,划过了一丝怜悯。

    柳婻彻夜无眠。

    等到天亮回到甘露苑时,屋子里果然一如既往,玲珑和珍珠都以为她提前去太极宫上早课了。

    而屋子里的尸体,早已不翼而飞。

    就连满屋子的血腥味儿,也被檀香熏得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

    柳婻刚松了一口气,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女人的爆喝:

    “给本宫好好搜搜,务必要将那奸夫搜出来!”

    来了!

    柳婻透过窗户纸,果然看见蒋贵妃竞带了十多个宫女太监前来。

    与她一道的,还有皇帝。

    看蒋氏来势汹汹,只怕已经做好了一举将她拿下的准备!

    “皇上,贵妃娘娘!王妃还在屋里…"

    玲珑刚想要拦在他们面前,却被瘸着腿的高嬷嬷一把拽到了一旁。

    柳婻理了理衣衫,盘膝而坐。

    果然,那些人只是随便搜了搜其他地方,随后全都聚集在寝殿外。

    "去,把门踹开。"蒋贵妃沉着声音道。

    砰!

    许多人涌进了屋子,蒋贵妃狠狠盯着白色纱幔,里面似乎有两个影子!

    "柳氏啊柳氏,我儿尾七都没过,你就这般耐不住寂寞,竟然从宫外……”

    柳婻掀开了床慢,探出了头:“从宫外什么?"

    她像是刚发现似的,慌忙从软榻上下来行礼:“儿臣方才在打坐静心,外面怎么没人通报一声,竟没有及时给父皇和母妃行礼。"

    纱幔被宫女收起,只见软榻上除了一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蒋贵妃愣住了,这……怎么跟她安排的不一样?

    只见她与高嬷嬷眼神交互,后者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床幔后、床下,甚至是衣柜中搜,根本没有任何人影。

    她只能摇摇头,气得蒋贵妃睁大了眼睛。

    似乎不敢相信、怎么好端端的,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没了?

    "起来吧。"皇帝神色不明,“你好端端的,怎么在宫中焚檀香,还打坐?"

    相较于蒋氏主仆二人的眼神交流,柳婻则显得泰然自若:“儿臣日夜思念王爷,日夜寝食难安。故此,与太子殿下一同礼佛,只为缓解相思之苦。”

    “唉!到底是他命薄如纸!“皇帝幽幽叹气,转而又看向了蒋贵妃,"你让朕与你同来,究竟是看什么?"

    蒋贵妃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有人向臣妾禀报,说柳氏从宫外带了男人回来,假扮成太监,藏在了甘露苑。为了秦王名声,臣妾只能请陛下一同过来"

    “那人在哪儿,贵妃找到了吗?"皇帝锐利的眸子已经盛满了不悦。

    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柳婻伸手狠狠拧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眼圈霎时泛红。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蒋贵妃:"母

    妃,您怎能轻信旁人的诬陷?儿臣自从王爷去世之后,一直茶饭不思,王爷的身后事儿臣都亲力亲为……您怎能听信小人!”

    蒋贵妃被狠狠噎了一下:"无风不起浪。如果王妃真的品行高洁,怎么可能有人好端端来本宫面前告状?"

    "对!皇上,这甘露苑不大,兴许是王妃提前听见了风声,把人藏起来了也未可知。”高嬷嬷也附和道。

    柳婻并不知道戚良的人把尸体藏在了何处,不过她现在有了底气。

    只冷笑道:"那就请高嬷嬷亲自带宫女去搜,我这屋子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什么陌生男子!"

    主仆二人一看她气势这么足,就知道她早已做好了准备。

    蒋贵妃眼底划过一丝狠厉,不过语气很快就软了下来:“婻儿,不是本宫不信你,而是事关皇室颜面,本宫不得不若重处理。"

    "如今唯有一个法子,能够证明你的清白。只要证明你是清清白白的,那本宫定会好好处置诬告你的人,也会为今日之事给你道歉。”

    柳婻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紧接着,蒋贵妃薄唇轻启:“只要让高嬷嬷验了身子,证明你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即可。"

    这是打算找不到证据,就现伪造一个!

    真让高嬷嬷给她验身,只怕白的也要被说成黑的。

    到时候她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母妃所言极是。"柳婻声如蚊蚋。

    蒋贵妃眼底的得意几乎快要溢出眼眶,就在她想吩咐高嬷嬷时,柳婻却开口打断了她的心中想法。

    "不过,儿臣有个不情之请。"她拱了拱手,"还请父皇能准许,让您身边的这位姑姑替儿臣检查。"

    话音未落,蒋贵妃几乎捏碎了手中的锦帕:“高嬷嬷做事一向稳重……”

    "可是她长得太丑了。"柳婻淡淡道,"儿臣看见她这张脸,总感觉浑身不自在,更何况与她独处一屋。"

    高嬷嬷一张老脸几乎皱成了一朵八瓣儿菊花,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的,精彩的很!

    皇帝微微抬了抬下巴:“那,这件事就交给翠竹去办吧。”

    所有人都退出了寝殿,只留下了翠竹姑姑和柳婻两个人。

    不到一刻钟,那扇门缓缓打开。

    翠竹姑姑恭恭敬敬的京报:“回禀皇上,秦王妃如今仍是处子之身,并无其他不妥。”

    这下,蒋贵妃再也撑不住,脸色也如吞了苍蝇一般难看起来。

    "你可检查仔细了?"

    女子脸色突然一转,道“你认识夺命无影针,你还敢在这里乱叫,我就是唐门门主之女她。”

    “我杀了你这个妖女!”那瘦汉也不听她说完话直接凌空一剑向她劈来。

    一招“独劈华山”含势凌厉。

    男人看她的样子,就是他想来一个英雄救美的,只怕也插不上手!

    她反应却异常灵敏,轻轻向后一跃,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剑。瘦汉见一招剑劈不到她,剑锋一转,就来个“神龙摆尾”横向她的腰部削去!

    她“啊呀”一声,给这来剑吓慌了,仰面翻倒在地。

    男人一下看出,她这一招似吓慌翻倒的动作,恰恰又是避开这路剑法的绝招,仿佛是醉拳中的一招。因此他也乐于看这唐大美人的表演,并不害怕她会受伤。

    瘦汉突然“啊”地一声,手中一阵颤抖,剑脱手飞出,几乎同时,她一跃,如脱兔突起,顺顺当当接过了飞出的剑,说道“好呀!你这瘦猴子吓我一跳,我也来吓吓你。”

    剑光一闪,剑尖直朝瘦汉咽喉刺去,身段之优美,剑法之轻快,出手之准确,可真令人叫绝。

    换在常人可能不明白其中道理,可是男人却看的仔细,她在躲闪之余,向瘦汉射出一枚夺命无影针,正击中他手腕的大穴之上,痛得他将手中长剑脱手。

    瘦汉顿时面色大变,幸好他有一身超人的轻功,向后一跃数丈,轻如落叶。

    她一阵微笑道“原来你这瘦猴子纵跳得好快,但不准你跑。”

    声落人起,敏捷如轻燕,瘦汉双脚刚刚沾地,她已到,剑尖又直刺他的腹部。瘦汉眼露惊讶之色,暗想今天碰到厉害的对手了,慌忙闪开,她的剑尖又指向他的脑门。少女剑法神奇,寒光万丈,逼得瘦汉上跳下窜,在闪右跃,东滚西翻,就是不能逃脱。

    男人看出,凭她这一手的剑功和纵跳自如的轻功,要取瘦汉的性命,用不了三招,就立即叫瘦汉尸横草地。但她不伤他的性命,她只是给瘦汉子一个教训,教他别仗着自己的武功去胡作非为,仗势欺人。

    她逼得瘦汉子像猴子似的乱跳,大汗淋淋。就在这时,那姑娘突然收剑,跳出丈远,笑道“好了!瘦猴子,我再不跟你玩啦,我要赶路,你这把烂剑,拿去吧!我刚才刺伤你们的并不是什么夺命无影针,不过绣花针而已,回去自己拔出来就好,至于你五弟,活该他瞎眼。”

    说着,把剑抛回给瘦汉。

    “啊……!”

    瘦汉一阵惨叫,原来拿把长剑不偏不倚的刺在他的屁股之上,刺得鲜血直流,虽然不是什么重伤,可是受伤的这段日子,肯定不能坐凳子,这样的惩罚,比起其他的都要难受!

    “谢谢女侠不杀之恩,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那瘦汉见此情景没有办法,只能忍气吞声的捂着屁股,带着自己受伤的五弟离开!

    她看着这两个人离开,微微的道“真不好玩!”

    说着就牵过自己的马,对着凌峰道“刚才你那一夹挺不错的,叫什么功夫?”

    男人微笑的道“叫……叫灵犀一指!”

    “灵犀一指?”

    她一愣,道“没听说过,不过看起来挺不错的,你是何门何派啊?”

    男人微笑的道“我吗?在下玉湖山庄男人,请问姑娘要往何处去?”

    她则回答道“我要去华山参加青年才俊的比试,你快让开!”

    男人微笑的对着她道“正巧,我也要去华山参加比试,一起前往吧!”

    “你!我说呆子,你不会想像刚才那两个混蛋一样打我主意吧?”她说道。

    男人一笑,道“我既不想成为瞎子,又不想屁股开花,我还是做我的呆子算了。”

    她听了,咯咯大笑,道“呆子你还真知趣,不过想跟本姑娘同行,那你也要跟得上才行!”

    说着,一双玉腿一夹马背,快马一鞭,顿时卷起一阵烟尘,箭一般的飞离而去……

    男人看着她飞奔的身影,会心一笑。

    要说男人用轻功去追她的快马,还是可以追得上的,不过他显然没那么无聊,他见此时天色已晚,应该回华山了,免得她们着急,于是他慢悠悠的走着,终于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华山,而那个他也一直没有看见,估计是早已经上了华山了吧。

    夜晚的华山是那么的美丽,男人回到了华山,首先是去她那里报了一声平安,她和她看见男人这么晚还不回来,心中有些着急,这时,男人走了进来,她们的心才安定下来,两人连忙询问男人下午去哪里了,男人也把下午遇见她的事情告诉了她们,两女白了他一眼,两女连忙问道这她漂不漂亮,男人如实回答了她们的话,两人一听到男人说这她是一个美人,双手慢慢地伸向了昊天腰间的软肉,用力一扭,看来两人是心中有些吃醋了,男人看到两女的样子,连忙求饶,最后两人终于放过了他。

    昊天见两女放开了手,连忙嬉皮笑脸的走到她们身边,双手搂住了两女,说道“,,现在不晚了,我们歇息吧!”说完也不顾两人的反对,就把她们抱到了床上,又是一场大战,最后她和她累得睡着了,男人才放过她们。

    男人想搂着两女刚睡了一会儿,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喊杀声,三人瞬间被惊醒了,于是连忙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只见山下一群群身穿黑衣服的蒙面人冲了上来,也辛亏华山派巡逻的弟子发现了他们的踪迹,急忙敲响了警钟,才没有让众多的武林高手着受到偷袭。

    此时的华山派到处都是一阵阵打斗的声音,男人三人见此也加入了战圈,打着打着男人与两人被分散了,这时战斗还在继续,男人终于解决了自己周围的敌人,他正想去寻找和她们,突然看见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扛着一个麻袋往山下飞去,看麻袋的形状,男人连忙追了上去。

    黑衣人仿佛知道有人再追他,于是他并不往人多的地方去,反而往人少的深山老林里面飞去,飞了很久,来到了一处悬崖,男人也终于追上了那个黑衣人,见到黑衣人,男人连忙拦住了他,说道“兄台,你跑不掉了,还是请把袋子里的人放了吧,我放你一条活路。”

    那黑衣人一见到男人的面貌,顿时大怒,恨声地说道“小子,又是你,你竟然又敢来坏我的好事。”

    男人听后有些摸不着头脑,看来这个黑衣人好像认识自己,但男人确信自己并不认识这人,于是他疑惑的问道“兄台,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那黑衣人愤怒的扯下了自己脸上的黑巾,恨恨的说道“小子,这下认出来我来了吗?”男人一看那黑衣人的脸顿时想了起来,他大声说道“淫贼,原来是你,想不到你上次中了我的毒针居然没有死,现在又来为恶,识相的乖乖放下你手中人,我让你死个痛快。”

    黑衣人狰狞的笑了笑,说道“小子,上次是我不小心着了你的道,这次我一定要报先前那一针之仇,把你小子碎尸万段。”说着就把手中的布袋仍在地上,然后一剑刺向男人。男人见他刺来的剑,不敢大意,连忙拿出折扇,挡住了黑衣人刺来的剑。

    黑衣人却毫不畏惧,长剑再次刺向了男人,男人也快速地抵挡着黑衣人刺来的剑,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好不激烈,可是男人这今天与几女的双修,使得他的武功大进,而黑衣人由于上次受了男人的毒针,武功反而退步了不少,此时的男人差不多是压着黑衣人打,局面成一边倒之势,黑衣人见状知道自己打不赢男人,于是他匆匆躲过了男人的折扇,一个闪身,来到了那个麻袋面前,提起麻袋就往悬崖上奔去,男人见状连忙追了过去。

    两人来到了悬崖边,黑衣人见后无退路了,他急忙撕开了麻袋,露出了里面的人的面容,男人大惊,这个人不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她吗?怎么会落在这个淫贼的手里,男人这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黑衣人看见男人的样子,知道他顾忌自己手上的人质,于是他说道“你放我一条生路,不然我跟她同归于尽,你也不想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死去吧。”

    男人见此情景,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他说道“你先把人扔过来,我马上放了你。”黑衣人听完男人的话哈哈大笑,说道“你当我这么傻吗?我把人还给你,你还会放过我吗?”

    男人听后正经的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们名门正派的人说话算话,不会像你们这些邪魔歪道出尔反尔的。”

    那黑衣人见到昊天此时的样子,他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好!你接着!”说完却把她往悬崖下扔去,男人见状大吼了一声“卑鄙小人。”边吼边向她飞奔而去,等他抱住了昏迷中的她时,正想一个转身运起轻功飞回悬崖,却见那个黑衣人一掌向她打去,昏迷中的她根本没有任何防御力,要是被打上这一掌,十有八九是香消玉殒,危机之下,男人只好运起功力以自己的身体来挡住黑衣人的一掌,黑衣人见此笑的更加狰狞了,他一掌打向了男人,男人受了黑衣人的一掌,顿时吐了一口血,但是男人却一脚踢向黑衣人,顿时把他踢下了悬崖,而男人由于受了一掌,再也无力飞回悬崖上,只能抱着她无力地向崖下落去。

    男人从悬崖坠下,但是他对于生存,还有一丝的希望,他渴望能抓住悬崖边的树枝或草藤,可是距离崖壁太远,而且下坠的速度极快,加上她还压在自己的背上,他已经不敢奢望什么奇迹发生。

    绝望,男人自己绝对无法抵挡从万丈悬崖掉下来重击,那足以让自己粉身碎骨,更何况背上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她。

    风还在不停地从耳边刮过,男人的心越来越绝望,悬崖边也根本没有什么树藤供自己抓,他想自己再也没有前一次的好运了,只是自己还没有报父仇,心有不甘呀!男人看着怀中她那美丽的面容,此时的他心中的仇恨已经消失了,心中完全是这个她,他心想要是自己这次能够活下来,一定要得到这个她,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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