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真是……(5/8)

    「你……」月靖朔是被她吓着了,心想她怎会在此时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我想……抱抱你安慰你,可是无法起身……」胡思乱想通通走开!胡蝶青很单纯只是想安慰他而已。

    只是,就算她这样说,月靖朔还是没有动作了,因为他担心,怕依她言而为,会弄痛她的伤口。

    她的伤口不是开玩笑的,严重的程度跟他自个儿上回受伤的程度差不多,他是男子尚且需要不少时日恢复,更何况她是个弱nv子呢,但他忘了一点,上回他是毒伤刀伤双面夹攻,胡蝶青这次可没有中毒,b起他上回,恢复的时间应当是能短一点。

    「殿下……」月靖朔不动,让胡蝶青觉得有点尴尬,也有点失望,但仍是鼓起最後勇气再唤了声。

    「我明白了。」终是拗不过她,再者也是内心深处真的需要个安慰,月靖朔最後是脱靴上榻,小心翼翼地躺在她身边,就怕弄痛她的伤口。

    不过他怕,胡蝶青可是没太在乎,自己的身t自己知道,她轻轻慢慢移动自己的身子往他靠近,接着微微侧身,以不会弄痛自己的姿势,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儒易会没事的……我们再想法子救他,你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想安慰,但胡蝶青竭尽所能,也只能这样说了。

    人生si未卜,她明白怎麽说都无用,她内心也很惶然,但她也明白有时候几句温暖的话语,是可以给人一些力量的,她期盼他能感觉到她想给予的温暖。

    「不……是我的错,坚持要夜探神巫殿的人是我,害得你被困,现在儒易又生si未卜……」感受到她给的温暖,月靖朔很感激,但内心的愧恨,并无法因此而消失殆尽。

    「不,不是你的错,你听我说……」这时的胡蝶青才想起,自己在神巫殿内的遭遇,都还没有跟大家说明白,现在这个时机,她想应该先让月靖朔知晓才是。

    所以,花了段时间,胡蝶青钜细靡遗地把在神巫殿内发生的事全都告诉月靖朔,因为她明白,即便自此他们什麽都不做,但危险依旧还是会找上他们的。

    此地有两个敬月王室血脉,她不认为神巫主会放过这两个人,既然被知道没si,那麽就一定会想法子赶尽杀绝。

    「你说的是真的?神巫一脉竟然还有灵t存在?」耐心听她说完,月靖朔脸se大变。

    「嗯,一善一恶,但我不得不说,当年为了想真正握有权势想权倾天下的先代敬月王是真的对不起神巫一脉。」那残忍的杀戮是事实,胡蝶青无法苟同这样的做法。

    即便她喜欢月靖朔,但不能认同他祖先的做法,因为太残忍了。

    「是,神巫一脉本是敬月王朝的守护者,这件事是我们对不起他们,只是我没料到你居然……」翻身与侧身的她面对面,月靖朔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脸。「怎会是你……如此娇弱的身子,却是我敬月王朝的救命人吗。」

    他心疼地看着她,眼神柔地像要滴出水般,让人着迷。

    「这是月神的旨意,我觉得没什麽不好,你说,我是很有用处的吧?」他的眼神,让胡蝶青脸红心跳,如此近的距离让她浑身发烫,只好说说笑想缓解自己的紧张。

    怎麽办?她现在很想扑上去,虽然她身上有伤,也知道这种时候不该胡思乱想,但她真的很想扑上去!

    「就是知道了身分,才让你奋不顾身挡在我面前吗?」说真的,这件事月靖朔一直无法接受。

    眼睁睁看着她受伤,真的b他自己受伤还痛,她一定不知道当那剑刺入她身t时,他的心脏紧缩到什麽程度,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楚,连他自己都为之惊讶!

    「呃……算是吧……」提到此点,胡蝶青忽然闪避了起来,回答模拟两可。

    「看来还有别的原因,可否说给我听?」月靖朔还以为她在神巫殿里的故事还有什麽细节没说出来。

    「啊?别的原因……这个……」什麽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根本没考虑太多,怕他受伤就冲上去了!

    胡蝶青当场语塞,脸蛋儿酡红,支支吾吾没给个说法。

    「莫非是……我被月茵钦点为下一任敬月王?」看着她的奇怪反应,月靖朔慢慢懂了,心儿瞬间飞扬的他却不动声se,打算声东击西。

    看来她内心的情感与他是相同的,但他想听她亲自说说,就算事後被骂狡猾也好,他就是想听。

    「都什麽时候了你还在想王位。」胡蝶青的脸当场垮了下来。

    这个笨蛋!胡蝶青在心里大骂。

    「不然是什麽?」眼底邪意一闪,月靖朔的脸慢慢朝她的脸蛋靠近,直到两人仅有一指之距才停了下来。

    「不……不知道……」两人近在咫尺让胡蝶青面红耳赤,口乾舌燥,不知道该拿自己怎麽办才好。

    他有没有ga0错,她已经很想扑上去了,还弄这麽近是要b疯她吗?胡蝶青在心里不断哀号。

    眼见他的双唇就在眼前,她拼命克制自己想倒贴上去的慾望,努力跟自己拔河。

    不,不行,在这个时间点想这种事真的太怪了,他一定会认为她是个疯子,他们的处境如此艰困她居然还能想这等事,实在不可取。

    「呵……」月靖朔忽然笑了,就在看着她拼命咬着唇像在忍耐什麽的时候,他笑了,身子微往前,将唇贴上了她的嘴。

    她不用说,光看她的表情,他再傻也明白她在想什麽,虽然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但现在品尝她的甜美b听到她的告白更重要。

    然後,是一阵静谧,春风在房里吹拂着,轻轻柔柔地逗弄着互相喜ai彼此珍惜的两人,一个简单的亲吻却将两人的情感昇华至另一个境界。

    胡蝶青从来不知道,在她的世界很多时候只有最亲密的接触才能称得上互相喜ai,ai到浓烈,可是她此刻经历的亲吻,是如此淡如水柔如棉,却可以让她的心颤动至她几乎无法承受,忍不住抓住他衣襟寻求帮助。

    「我想……我不是唐突,你的心意跟我的心意是一样的,是吧。」好半响,月靖朔结束了这个吻,但额头与她的相抵,微笑说道。

    「欺负一个受伤的弱nv子很有趣吗?殿下。」胡蝶青害羞极了,但嘴还有些y。

    「是挺有趣的,毕竟我也没碰过其他nv子,第一次接触是觉挺有趣,就不知道蝶青姑娘您是否满意。」月靖朔当场丢了个炸弹出来。

    「啊?你……」胡蝶青没意外被炸个乱七八糟。

    她是他的初恋?

    这是他的初吻?

    不会吧?他是王之子耶,身边应该美nv如云,毕竟在这种地方,这样的情况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我本来就对nvse没啥兴趣。」月靖朔说的是真的,他一点也不风流,不ai寻花问柳,在g0ng中能靠近他的nv子除了服侍他的g0ngnv之外,再无他人,但他也不会去对g0ngnv做什麽,总之是个很规矩的男子。

    「那就是小nv子的荣幸罗。」太意外的惊喜让胡蝶青有些受宠若惊。

    「好说好说。」月靖朔以鼻尖与她厮磨,满脸皆是柔情。

    「是说……现在好像不是谈情说ai的好时机。」虽然明白很煞风景,但胡蝶青良心有点过意不去。

    儒易的安危,她真的很担心。

    「现在必须等四弟醒来。」月靖朔明白这是唯一的办法。

    「为什麽?」胡蝶青不懂。

    「四弟背後有尹氏一族,我们现在需要帮忙,要不什麽都做不了。」贸然出面只可能会害大夥儿一起送命,月靖朔深知此点,所以才没有贸然进g0ng。

    况且,很多事不明朗,即便他进g0ng,以复活之姿跟他父王说明一切,也不一定会被接受,毕竟g0ng内现在都是他二弟三弟的势力范围,加上若胡蝶青所言是真,神巫主的存在更是一大隐忧,现在他只期盼他四弟快醒来,那麽局面就不同了。

    但得快,否则他真害怕在他跟四弟尚未出面前,又有其他人受害,如果胡蝶青说的是真,那麽神巫一脉的恨是绝不可忽视的,倘若换作是他,他或许也会像神巫主般,心心念念只想着报仇,毕竟被杀的,是自己珍视的家人亲友同袍。

    这笔帐,是他们欠神巫一脉的,他也清楚,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所有人陪葬在神巫主的愤怒下,大家同归於尽。

    月靖朔的表情变得严肃,因为他明白现在除了想法子保住他们王室一脉外,别无他法。

    他必须做到,否则他们王室一脉就真的会成为历史,这敬月王朝存在与否,也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这场战争,他们得赢,无论如何非赢不可!

    月神庇佑,月靖誉终於醒了,他的苏醒带来了一线生机,也让月靖朔明白,他们两兄弟,是该好好谈一谈了。

    「大哥,要怎麽做,你说吧。」被扶坐在床榻上,月靖誉听完了月靖朔道出的一切後,没有任何犹疑,决定与兄长联手。

    「你完全不怀疑我说的话?」这点,月靖朔是意外的。

    他还以为得费一番唇舌,才能说服他四弟,没想到如此顺利,让他颇感意外。

    「我这病,就是三哥害的。」月靖誉道出理由。

    「果然是……」这点,月靖朔就不意外了。

    「三哥那日端来一碗补汤说是好东西要我喝下,我没想太多就喝了,谁知道当晚就觉身子不适,後来就不省人事了。」既然是无害的三哥给的,月靖誉也没想那麽多,总之是跟月靖朔一样,着了月靖凯的道。

    「对付我用星尘落,就不知他给你喝的是什麽,竟连李大爷也看不出,幸亏有琉璃血花,否则後果不堪设想,不只是你,连另一人都差点没命。」多亏琉璃血花,现在他们大家才能都活得好好的,除了……儒易。

    「那位姑娘也没事了吗?」既然是救命恩人,月靖誉自然也是关心的。

    「她也没事了,只是伤口未癒,还需疗养,但现在重要的是儒易,我还无法得知他是生是si,这点需要你帮忙,替我查出儒易的生si。」这是月靖朔目前最想探知的事。

    「可以,大哥你派人到尹府走一趟,去替我送封信。」这种事对月靖誉来说易如反掌。

    「好,我让小山子去免得启人疑窦。」毕竟一个十岁的孩子是不太会引人注意的。

    「大哥,你预备怎麽办?我们直接去见父王然後摊牌吗?」月靖誉认为这是最快的法子。

    「先确定儒易的生si,倘若我们贸然出面,只怕不只是儒易,被b急了的人,什麽事都做得出来,如果他拿整个王g0ng的人要胁我们又或者是真放把火把王g0ng烧了,那麽一切就晚了,更何况我在想,我们两个靖凯暂时碰不着,但他身边的人个个危险,神巫一脉对我王室一脉的恨之深,是想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的,所以要快,不能耽搁!」月靖朔这两日心神不宁,他猜想,恐怕是被惹怒的神巫主已然又试图想做什麽了。

    如果是人,那麽还好办,但偏偏是灵t,这一点是好也是坏,好的是据月茵的说法,神巫主月骥不能离开神巫殿太远太久,那麽他们还有些缓冲时间,坏的是鬼魂难测,如何出现何时动作,是他们猜测不到的,这最为头疼。

    「我明白,替我准备文房四宝,我这就写信。」情况危急,就算身子还虚弱着,月靖誉也必须写这一封信。

    「好。」不罗嗦,月靖朔马上照办,取来文房四宝,将月靖誉扶至桌边,等待月靖誉把信写好。

    然而信一写好,月靖朔马上唤来小山子,细心交代後便让小山子出门送信去了。

    「大哥,我很感激你。」见小山子退出去了,回到榻上的月靖誉却是忽然说了这一句。

    「兄弟之间不必说这个。」月靖朔淡淡一笑,倒了杯水回到榻边塞入月靖誉手中。

    无论如何都是兄弟,况且现在已经不是王位之争的问题了,事关敬月王朝存亡与否,他们兄弟是该联手,要不,别说王位了,王朝还能存在与否都是问题。

    「我这条命是大哥坚持之下救下来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後,那继承人就该是大哥。」不争了,月靖誉决定不当王了,只想好好在旁协助大哥治理国家。

    「先别说这个了,我现在还担心一件事,就是被神巫主控制的靖凯,就不知道要用什麽法子才能让靖凯醒过来。」如果可以,月靖朔一个兄弟也不想失去。

    即便月靖远是真的有想要过他的命,但经历了那麽多事,他现在觉得,他一个家人都不想失去,至於谁当王,他也不在乎了,谁当都好,无所谓了。

    说来也觉惭愧,他现在竟然只想着快点把事情解决,一切尘埃落定後找个地方,跟胡蝶青一起生活,不想继续待在g0ng中,过那种不快乐的日子,只是……

    她能留下来,她会留下来,她会不离开吗?

    虽然目前尚无法确定胡蝶青能否回到原来的世界,但他想,如是月茵将人唤至此,那麽月茵也该是胡蝶青能回去的关键点才是。

    「三哥的状况是得想法子解决,不过大哥,你遇上心仪的nv子了,是吧?」虽然不亲近,但月靖誉如果没记错,他大哥是从来不唤nv子的名,那位蝶青姑娘是特例,且更明显的是,他大哥唤的是蝶青,可不是蝶青姑娘,这之间的差异是很大的。

    「是。」月靖朔一脸坦荡,没有隐瞒。

    兄弟之间好像就该像他们现在这般谈话,只可惜他到现在才真正觉得,自己跟月靖誉是兄弟而不是陌生人,说来也是可笑又令人感叹。

    「但……蝶青姑娘是否终有一天会回她的世界去?」倘若真有那麽一天,月靖誉可以预想到时候的大哥会有多心伤多失魂落魄。

    「或许吧,但我现在不想去问她想不想回去,因为我不想听到答案,不管答案是什麽,大哥现在很没用吧,居然学会逃避了。」月靖朔自嘲着说道。

    「大哥,别这麽说,倘若是我,也会这样想。」月靖誉并不认为这种逃避是种无能。

    「好了,你先歇息吧,你身子还虚弱着,大哥先去看看蝶青,等会儿小山子若有回报,我再过来。」细心扶人躺下,月靖朔在替四弟拉好被褥,确认一切无恙後便yu离开。

    这样平和的日子只怕也只有这两天了,再来是什麽样的状况,他也无法预料,只盼一切能在最坏状况内找到生机,保全他王室一脉绵延下去。

    「大哥,我们永远是兄弟。」

    在月靖朔正要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本已闭上眼的月靖誉忽然开口说了这一句,随即闭上眼歇息了,而听到此话的月靖朔并没有回头,推开门离开了,只是他脸上的微笑,是隐藏不住的。

    兄弟啊……

    是呀,他们是兄弟,永远都是。

    「蝶青,这事情要是尘埃落定了,你是不是就得回去了?」

    胡蝶青房内,张大娘正陪着她,本来两个人谈的事,谈的都是担心儒易的安危还有一些张大娘以前在g0ng中的回忆还有月靖朔小时候的事,只是谈着谈着,张大娘却突然想到,要是一切事情都平安结束了,那胡蝶青还能继续待在这儿吗?

    在月靖朔的转述下,大家都知道了胡蝶青在神巫殿的遭遇,所以也明白她是因月茵才会来此,但这也牵扯到一个问题,如果敬月王朝最後得以平安,那麽胡蝶青的任务就完成,就该回去了。

    「这……我也不确定,月茵姐姐没有跟我说这个,我也没有问她,太多事想知道了,反而忘了这一件。」胡蝶青是很想再见月茵一面,但问题是现在见不着,想问也无法问。

    「那你想回去吗?」张大娘或者说大家都不是傻子,月靖朔跟胡蝶青之间关系转换,大夥儿是看的出来的。

    现在彼此有了情意,张大娘倒是想探探胡蝶青的想法。

    她喜欢蝶青这孩子,而月靖朔是她带至十岁的孩子,这两个孩子若能成亲,对她而言是美事一桩。

    「我……」咬着唇,胡蝶青也不知道该怎麽抉择。

    按理说,她该回去的,毕竟她不属於这个世界,待在这儿是不合常理的,但话又说回来,她遇上的一切都不能说合理,又何来合理不合理之说呢?

    何况现在她的心已经不是她的了,这颗心系在别人身上,她若回去了,该怎麽过日子呢?

    可是,不回去行吗?

    如果她没回去,她的朋友、姊妹淘、同事们,是不是会因为她的失踪四处奔走,为她伤心难过呢?

    而且,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她自己能选择的,可如果让她选择,她真的会非常非常为难。

    「你若回去了,殿下怎麽办?你呀,把他的心都偷走了,还想一走了之吗?」张大娘也不管那麽多了,说她自私也好,说她无理也罢,总之她是不想让胡蝶青回去的。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选择,这种事只有我再见到月茵姐姐才能知道。」因为月茵才是症结点,能选择与否,不能选择与否,都得月茵说了胡蝶青才能知晓。

    「如果让你选呢?你留不留下?」张大娘就是想知道答案。

    不就是一个答案嘛,说出来给她这个老人家安心不可以吗?张大娘真不知道胡蝶青为什麽这样闪避她的问题。

    「n娘,别b她了。」

    这时候,其实已经在门外听了好一会儿的月靖朔推门进入,制止了张大娘继续b问胡蝶青。

    他不想问,最终还是有人替他问了,但他不想胡蝶青被这样b着回答,如果她最後留下了,他希望她是真心想留下,而不是被b着不得不留下,然後成日不开心,这不是他要的,他也不会让她这样过日子。

    「殿下,n娘是担心你……」张大娘还想说些什麽,但却被月靖朔以眼神制止。「好,不说了,n娘先出去了。」

    不是太高兴但也没法子,张大娘看了两个孩子一眼之後,便退出房内,把空间留给她觉该好好谈谈此话题的两个孩子了。

    「不饿吗?n娘给你煮的粥怎不吃?」张大娘希望他们谈开,但偏偏月靖朔不想谈,看了眼桌上未动的粥,装着刚刚什麽事都没发生,什麽话都没听到,只是关怀地问了句。

    「我不饿,四殿下如何了?」他不想听胡蝶青也是不想回答,也就配合着把话题转开。

    他会希望她留下吗?

    他这样的态度是代表什麽?

    不想谈?不愿意谈?又或者……不在乎?

    是不想回答去留与否的问题,但月靖朔的态度又让胡蝶青觉得心不太安定,那种虚无飘忽抓不着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他好多了,我刚刚让小山子去送他写的信跟尹氏联系了。」她问什麽就回什麽,月靖朔也很配合,但目光一直没有停留在她身上。

    她刚刚没有回答张大娘的迟疑,让他的心很沉重,如果有迟疑,那就代表留与不留这个问题正困扰着她,也是,他与她才相识多久,怎能b的上她生活了那麽久的世界呢,这他明白,但心情低落是免不了的,可他还是不想b她表态,就先这样吧。

    「那儒易的生si很快就会知道了吧?」其实很想问一句,他到底想不想她留下,但胡蝶青却没有勇气,就怕在两人互诉衷情後,听到的却是她不想听见的答案,那她会非常非常失落。

    「嗯,以尹氏一族的能力,很快就会查出来。」月靖朔还是没有看她,右手搅动着桌上那碗粥,看似在把粥弄凉些,但实际上他目光没有焦距,心神不宁。

    「殿下,你……希望我留下吗?」胡蝶青本就是个直x子的人,忍了忍,最後还是忍不住,直接开口问了。

    不行了,她实在受不了这样他们两个继续这样你不看我我不看你的对话,这太不像她也太不像他,乾脆就摊开来说好了!

    「我不想回答。」月靖朔拒绝回应,乾脆背对她落坐在椅上。

    「为什麽?」胡蝶青受到冲击,双眼睁大。

    他这种反应是代表什麽?

    她不懂!

    「因为我不想b你,不管你要走要留,我都希望是你真心的决定。」眼神木然望着前方,月靖朔给了这样的理由。

    「你是真心这样说的吗?」月靖朔的回答,让胡蝶青心头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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