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被笔JX喷水(盛宣予场合)(1/8)
盛宣予没有睡多久,半个小时不到便醒了,眼一睁,笨兔子还在,正坐地上趴着茶几……刷题?看清他胳膊下压着的王后雄,那一刻盛宣予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精彩。
陆弦歌正困在一道函数题里,咬着笔帽眉头紧拧,连盛宣予醒了都没有察觉。
盛宣予坐起来,视线越过陆弦歌的肩膀落在他卡住的那道题上,快速扫了一眼,看出了破题思路,踢了踢陆弦歌:“你倒是挺会利用时间,把我这儿当自习室?”
陆弦歌回头,像是学呆了,眼里茫然一闪而过,接着才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对不起……”
他可太习惯说对不起了,好像这已经变成了他的一种条件反射,别人一有一点不悦的苗头,不管三七二十一,谁对谁错,他先道歉。
这一点让盛宣予觉得无趣,顿时兴致索然,一味胆小的兔子逗起来可没意思。
没成想,下一秒,陆弦歌又说:
“可我的作业真的还没有写完。我能回去了吗?”
他一直惦记着作业,惦记着回学校,好像学校就是给他安全感得兔子窝。
盛宣予没见过这么死读书的呆子,恶意浮起,陆弦歌越想缩回他的窝里,他越不让。
“这么爱学习?”托着下颌,盛宣予点了点陆弦歌卡住的那道题,笑得善解人意:“要我教你吗?”
那道函数题周围狭窄的空白处写满了涂改又涂改的步骤,显然陆弦歌已经和这道题纠缠很久了,以至于在听到盛宣予要教他时,一时竟没有想起盛宣予“差生”的身份,愣愣地说了谢谢,双手递上书让盛宣予看那道题。
但盛宣予不急于此,拨开书,俯身凑近陆弦歌,含笑的面容艳丽妖冶,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低声如耳语:“我可不白教。笨兔子,你是不是该交一点‘学费’以示诚意?”
离得太近了,他说话间的气流尽数扑在陆弦歌脸上,眼皮颤了颤,看着盛宣予,黑眼珠不动,眼神也不避不闪,诚实道:
“可我没有钱。”
“那就拿别的来换。”盛宣予靠回沙发,放出鱼饵。
傻乎乎的鱼咬了钩:“什么?”
盛宣予笑起来,本就昳丽的容貌更加明艳,简直夺魂摄魄。
“你的屄。”
“……”
伸出来的胳膊收回,陆弦歌抿唇看着盛宣予。
“你当然可以拒绝,”盛宣予以为他在酝酿着爆发,饶有兴趣地托着腮:“毕竟我一向很尊重人。可是你又穷又丑又笨,平平无奇,还有什么能让我感兴趣——”
“弄多久,就教多久。”轻细的声音打断了盛宣予的气定神闲,陆弦歌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征询,“可以吗?”
预想中爆发的羞,怯,恼在他脸上统统找不见,竟然还能鼓起勇气讨价还价,这超出了盛宣予的预料,他着实卡了一会儿壳,笑容更灿烂了,闪着玩心大起的光。
“等时代换,公平交易。当然,可以。”
热爱学习的好学生,善良如他,当然会给予最诚挚贴心的“优待”了……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屄,藏在阴茎之下,像一朵肉花,阴阜白嫩,只有一些浅淡稀疏的茸毛,青涩幼态,像是未发育完全,可阴唇肉乎乎,饱满鼓胀,散发着成熟的肉欲,中间裂开幽深的缝,缝口微微敞着,嫩粉的蝴蝶唇露出一点尖。
上下的位置调换,陆弦歌躺在沙发上,屈起膝盖敞开双腿,自己向一边拨开秀气的阴茎,露出隐秘的肉穴供坐在地上的盛宣予观察,落在腿间的视线玩味新奇,犹如实质,扎得他腿根微颤,出神地望着房顶。
这个器官,从陆弦歌出生那一天就在被遮掩隐藏,是不可为外人道的家丑,谁会想到,会在短短两天内接二连三暴露于不同男人眼前。
“这个屄长在你身上,真是暴殄天物。”端详半晌,盛宣予得出结论,上一次在厕所,他没仔细看清蠢兔子的屄便觉得漂亮过了头,这一回细看,还真是……诱人。
“丁杨肏过了没有?”食指按上肉乎乎的花唇,指尖微凉的温度让笨兔子受惊似的抖了一下腿根,反射性夹起腿,却被盛宣予的胳膊强硬分开,碾着肉屄,盛宣予又问了一次。
“丁杨肏过这个屄没有?”
盛宣予没有所谓的处子情结,但如果是丁杨,他会很膈应。
那傻逼还不配和他共享同一个玩具。
陆弦歌轻轻摇头:“没有的。”
盛宣予呵了一声:“看来还不算太笨,没有用全部的智商来换这口屄。”
沙发上没有传来回应,陆弦歌躺着,盛宣予看不见他的表情,想必是抿着嘴唇,羞愤不已,又懦弱不敢言。
好心情的盛宣予不再满足于轻轻的描摹抚摸,他扫到茶几上陆弦歌的笔,笔帽规规矩矩地套回去了,夹在摊开的书缝里,嘴角一翘,拿起来,敲上娇嫩的肉花。
啪。
小而闷沉的一声令肉花一颤,比手指更坚硬冰凉的触感让陆弦歌微微张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饱满的肉唇便迎来连续的敲打,疼变得密集而绵长,他不由得闷哼,双腿绷紧了,拨开阴茎的手指险些维持不住。
伴随着细密疼痛的,还有穴腔里抽搐的空虚感。
不一会儿,白嫩如馒头的阴部被打得充血红肿,嫩生的花变得靡艳,小缝里淌出一缕清液,滟滟生光。
“真骚,被自己的笔抽屄也能流水。”盛宣予的语调充满恶意的恶劣,笔被竖着塞进肉缝里,他命令:“手放好,自己把屄掰开。”
僵硬片刻,长着字茧的纤细手指把红肿的肉唇向两边缓慢拉开,如花瓣绽放,呈露内里湿润肥嫩的肉红娇蕊,如花含露,窄小的孔穴通幽。
这一瞬间的视觉冲击太大,轰一声,盛宣予的欲望被点燃,他莫名口渴,想重重舔吸那嫩红肉襞上湿润的水光以解渴。
但盛宣予没有这么做,他忍下干渴,勾着阴恻恻的笑,捏着笔尖,像鞭子一样抽在娇嫩的肉鲍上,那身子一抖,吃痛的惊叫才飘出口,写字笔圆钝的尾部就抵住了阴蒂重重碾磨。小巧稚嫩的肉籽藏在包衣里,从未受过这样的淫刑,穴腔里蠕动起来,酸胀的快意贯穿陆弦歌,可即便已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还是对这种激烈的快感反应陌生而生涩,腰腹和屁股绷紧了打颤,闷着鼻息无措地哼叫,音节模糊,调子拉长,像黏在一起,压在喉间,不敢放声叫出来。
“唔、嗯……啊……”
写字笔在盛宣予手里被耍得灵活如手指,圆钝的笔尾抵着阴蒂时而重碾,时而扫拨,陆弦歌幼猫似的哼吟声不断,被拨到一边的秀气阴茎也立起来,手指倒还尽责地扒着两边肉唇露着湿红的鲍穴,盛宣予目不转睛,眼看着穴道里的软肉张合蠕动,像一张饥渴难耐的嘴;眼看着小孔里淌出越来越多的骚液,一线清泉似的将肉襞喷得更水光淋漓,连笔也湿透了;眼看着……
干渴感越发不可收拾,喉咙里像经历一场大旱,盛宣予的脸上没有笑了,肃杀阴沉,秾艳的面容没有冲淡令人胆寒的狠辣,反而更添非人的妖冶。
斑斓的毒蛇褪去玩世不恭的假面,露出了冷酷的真面目。
写字笔猛地捅进窄小的屄穴,一插到底!
“啊——!”
再压不住声音,尖声的惊叫冲出陆弦歌的喉咙,整个阴部猛地一缩,穴眼绞紧了笔吐出一股花液,达到一回小高潮,两股颤颤。
插进穴腔的笔不给丝毫喘息的机会,强行从咬紧的穴肉里抽出,再插入,搅弄戳刺,汁水四溅,盛宣予玩儿得肆意,不把陆弦歌的屄当屄,而是别的什么没有生命没有感知的玩具。
“嗯、唔……啊,啊!……”声带被快感绑架,陆弦歌顶着舌尖发出混乱无意义的音节。笔不够粗,但胜在长,插进身体最深处仿佛抵进了腹腔,尖锐的酸胀感像一把尖锥,自下而上,扎进陆弦歌的脑子里,搅得混沌迟缓。
他又变得坏掉了。
笨兔子的淫叫让盛宣予阴郁的心情稍霁,脸上又重新有了游刃有余的笑模样,他一边搅弄陆弦歌湿透的屄,一边评价:“蠢货,叫床都不会吗?翻来覆去就这两句,无趣死了。”
陆弦歌惊喘两声,反射性道歉:“对、啊…唔对不起,我,我不会……”
“不会就学,片子多得是。”
“嗯呜、嗯……好,好……”
盛宣予玩上了瘾,把陆弦歌粉嫩的屄整个玩得充血红艳,花径湿淋淋,软烂泥泞,喷的水浇湿沙发。又一次阴道潮吹,陆弦歌张着嘴嗬嗬喘气,双眼茫然失神。“咔擦”,拍照的声音拉回他的注意力,盛宣予拿着手机对着他大敞的屄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笨兔子不敢阻止,也没有并拢腿,或者伸手挡屄,只害怕无措地抿紧了嘴唇,小声祈求:“不要让别人知道,可以吗?”
盛宣予晃了晃手机:“看你表现。”
笔还插在屄里,陆弦歌默了两秒,低低道:“嗯。”
玩儿够了,盛宣予兑现诺言,给陆弦歌讲题:“我说了,我是信守承诺的好人。”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我玩儿了……”他记不清从几点开始的了。
“一共是三十八分钟。”陆弦歌小声提醒,盛宣予看过来,他动作很小地指了指架子上作装饰的时钟,“我看着的。”
盛宣予眼睛一眯,笑了,在舌尖把陆弦歌的话重复绕了一遍。
“三十八分钟。”
“行。”他说,眼神锁着陆弦歌,“我信守承诺,三十八分钟。”
陆弦歌没看他,看着那道题说出了自己的不解,认真的模样,任谁也看不出一分钟前,他刚敞着屄潮吹过。
被放回学校时临近食堂晚饭时间,陆弦歌没有吃饭,直接去了教室,趁着盛宣予讲的思路又多做了几道同类型的函数题。
盛宣予虽然恶名在外,但他的成绩却不差,思路清晰。
所有作业做完之后,陆弦歌对着卷子出了一会儿神,接着拿出了一个日记本,提笔写到:
11月6日,星期天,天气:晴
小花苗说……
周一早晨有升旗仪式,全校师生参加。升完旗后校长发言,接着就是优秀学生代表的演讲和违规违纪的通报批评。
校长的发言官方枯燥,从他走上台,底下就有嘁嘁喳喳的声音,不大,但絮烦。陆弦歌低着头背书,耳朵自动过滤,大喇叭里传出的声音与他无关,周遭细碎的议论也与他无关。
直到有人从后面推了他一下。
队伍按身高排序,陆弦歌在男生这一列最前面,猝不及防被推,他往前趔趄了一下,差一点扑到地上。这一点动静引起班主任的注意,隔空点了点陆弦歌,叫他安分点。
陆弦歌扭头看排在他后面的男生,是他们班的,但陆弦歌说不上名字。
“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的。”男生嬉皮笑脸,道歉也没什么诚意。他身后的哥们儿笑得阴阳怪气:“学霸,太卷了吧,怎么你这么爱学习,没选上学生代表上台去啊?”
“你也不看看台上的是谁,闻鸣是死读书的书呆子比得上的吗。”
对于两人的奚落,陆弦歌什么话也没有说,扭回头,望向升旗台上,校长发言结束了,现在是优秀学生代表演讲时间,离得远,陆弦歌看不清他的具体模样,却看得见他出众的气质,身姿挺拔,一身白衬衫,好似芝兰玉树,经扩音喇叭磨损过的声音依旧动听,吐字清晰,不疾不徐,人还是少年,身上却已经沉淀出几分处变不惊的沉稳,有种介于少年和成熟之间的独特魅力。
闻鸣,年纪第一,学生会主席,广播站站长,爱慕他的人能绕操场三圈。
他在讲“青春正当时,不负韶华”,陆弦歌听了一分钟,又低下头看书。
早上的事没有在陆弦歌心里留下痕迹,闻鸣这个名字他阅后即忘,离他太遥远了。但陆弦歌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又一次见到闻鸣,还是近距离的。
下课铃已经响过十分钟,数学卷子最后一道大题终于讲完,高行说了下课,放人去吃饭。
陆弦歌还没彻底捋明白,但他没有像平时一样死拧,放下笔站起来随大流一起往外走。他不敢落单了。
楚尧叫住了他:“小瞎子,跟我走。”
陆弦歌停住脚步,视线垂落在地上,让开路,等楚尧。
楚尧收拾完,其他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楚尧走在前面,随口问:“你之前不都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吗,怎么这两天跑这么快了。”
“……饿。”陆弦歌落后他一步,没有说他在躲丁杨。
育树高中大且豪,食堂都有四个,能让楚二公子光顾的和陆弦歌常去的自然不是同一个,不像学校食堂,更像高级餐厅,自然也不存在拥挤的问题。陆弦歌吃不起,从来没有主动去过,都是沾楚尧的光。
楚尧今天约了人,到的时候已经在等他了。
“我还以为要南瓜马车去接你呢公主殿下。”闻镜等久了,托着腮面无表情地嘲。
楚尧咬着牙:“不许这么叫我!”
“夸你呢,还不乐意。”闻镜撇嘴。
眼看两人又要呛起来,闻鸣制止了妹妹:“镜子,别闹了。”他两句安抚了楚尧,注意到跟来的陆弦歌,挑眉问:“你带了人?”
“不是。”楚尧瞪了一眼闻镜,他长着一张精致洋娃娃的脸,即便表情极臭,也是好看的,他拉开椅子坐下来,“我班上的,收来帮忙跑个腿。”
闻镜又忍不住嘴,啧啧道:“楚伯伯他们不让你带佣人,你就自己创造一个是吧,果然是娇娇公主。”不等楚尧发脾气,她笑着对陆弦歌道:“我叫闻镜,镜子的镜,你叫什么啊?”
陆弦歌没说话,先看了眼憋屈臭脸的楚尧,得到他的点头,他才细声道:“你好,我叫陆弦歌。”
“闻弦歌知雅意的弦歌吗?”闻镜眨了眨眼,对陆弦歌这个名字颇感意外,因为陆弦歌看起来实在不像有这个善解人意的机灵劲儿,但闻镜没说出来,笑了笑,“好听。”
倒是一旁的闻鸣问:“你就是陆弦歌?”他上下打量了一遭,似乎很意外。
闻镜问:“哥,你认识?”
楚尧倒是不觉得奇怪,叫陆弦歌赶紧去端菜,对闻家兄妹俩解释:“他是特招生。”校董是闻家表亲,闻鸣闻镜兄妹俩的表叔,闻鸣还是学生会会长,特招生的名单应该从他眼前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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