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老婆掰开sB请求他捏住他的肥阴蒂在想象中自撸(1/8)

    两人痛痛快快的飙了一场车,用速度吹散了一些心里的阴霾。

    等到了地,两人的气氛倒是没有之前在厂房时那么紧张了,在来到一栋老楼之后,慕文山领先半个身位替楚亭带着路,还顺便给他做了点介绍。

    “其实楚哥他之前不怎么常来这边,倒是旁边这几间我们经常用,聚聚餐或者发奖金的时候都会来这边。”

    说着,他推开一扇门,“就是这了,都空了好久了,对了,刚刚在那边没人欺负你吧。”

    楚亭跟着他进了屋,他上辈子来这间办公室的时候也是很久之后了,当时什么都没有找到,想看看这次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

    他随口回答道:“没有,不过我欺负别人了。”

    “谁?”

    “好像叫孙文亮吧,怎么,既然都认我做老大了我教训个手底下的人应该不算过分吧。”

    慕文山听到这个名字倒是一愣,“不过分。”这人上辈子就打算偷偷害楚亭来着,要是他重生的早一点,估计就自己处理了。

    不过好像上辈子也没见楚亭这么早跟孙文亮起冲突啊,难道是因为他的原因?

    想到这里,慕文山感觉到有点焦虑,他觉得自己的重生可能就是一只小小的蝴蝶扇了扇翅膀,后续发生的事极有可能因为他一点点的小改变而发生极大的变化。

    他也没什么背景没什么能耐,上辈子还要楚亭舍命来救他,该死!他怎么会这么废物!

    原本放松了一点的心情此刻又紧绷了起来,他看着在办公室里随意参观着的楚亭,心中难免觉得无力,在头上这座庞然大物之下,他跟楚亭能有自己的安身之所吗?

    而楚亭左右看了看,发现这里确实又被翻找过的痕迹,他皱了皱眉头,难道这次也没有赶上?

    啧有点难办。

    他看了眼魂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问道:“你们这,有没有什么后门或者隐藏的那种小房间?”

    他知道有,而且就在这间办公室的墙后面,但是如今的他是第一次来,只能让慕文山带着他进去。

    果然,慕文山点点头,带着他往一面墙走去,“这里有一个小暗室,还连着一个地下通道,可以直接到外面去,出口在离这两条马路之外的那个早餐店里面。”

    他在墙上拍了几下,又翻开盖着灯泡开关的盖子,在里面弄了两下,只听见一声门锁解锁的声音之后,原本严丝合缝的墙上冒出一条缝隙来。

    慕文山推开那道暗门,冲楚亭招了招手,“跟紧我,里面黑。”

    他记得楚亭怕黑原本想牵他的手,却发觉楚亭跟在他身后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

    慕文山一顿,若有所思的收紧了手掌。

    待两人都进门之后,那门便自动关上了,慕文山将手机的电筒打开,为楚亭勉强照亮了一点脚下的路,“这里面也没啥东西,我干脆带着你走出去算了,万一以后有事你就从这里逃跑。”

    楚亭自己也打了个光左右看着,这里确实不大,刚好够两个成年男人并排走着,两边摆着一点落满了灰的储物柜,里面大大小小的塞了一些纸质文件。

    楚亭尽心尽力的扮演着一个初来乍到的角色,问道:“那些都是什么东西?”

    慕文山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回答道:“一些欠债的合同啊条子啊什么的,或者是一些家里人的资料什么的,以前我们出去收债比较多,后来做得少了,就全部堆在这里面了。”

    走到一处拐角时,慕文山刚想回头提醒楚亭小心脚下,这里有一处台阶,在这黑漆麻黑的地方根本看不见,没人提醒的话第一次来这里绝对会摔一跤,上辈子不知道是谁带楚亭来这的,后面他就听说楚亭在这摔了一次,他当时听到还跟小弟一起笑了几句。

    可是他回头却看见楚亭十分自然的迈了下来,然后径直的朝一个柜子走去,甚至都没有用手机光照着,好像知道那里有处台阶一般,而且不仅是知道,楚亭自然的仿佛经过这里很多次一样。

    慕文山常年游走于生死之间,很多时候都是下意识的直觉救了他的命,而此刻他瞳孔一缩,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涌了上来,楚亭他会不会也是

    “这里怎么还有个玩具?”

    楚亭盯着那个普通的布艺狗玩具,十分肯定上辈子的他绝对没有在这里见到过,他没注意到已经变了脸色的慕文山,伸手将玩具拿了起来。

    现在不是查看的好时机,楚亭默默将玩具收起来,再用手机灯光环照了一下四周,确保再没有发现什么其他东西之后便让慕文山带着他出去。

    慕文山此时正心跳如擂鼓,他咽了口口水,看着一脸泰然自若的楚亭,越发觉得不对劲,他赶忙转过身,不让楚亭看到自己脸上来不及控制的表情,“走吧,往这边走可以出去。”

    待两人从早餐店钻出来,天色已经变晚,楚亭摸着自己兜里的玩具小狗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查看一番,他拍了拍慕文山的肩膀说:“今天就到这里吧,辛苦你带我走一趟。”

    慕文山点点头,“没事,上面有没有给你安排地方住,找得到吗?要不要送你回去,”

    楚亭看着立在夕阳底下的男人,心中一软,已经迫不及待的完成自己的计划然后跟他一辈子在一起了,他摆了摆手,“就分在这附近,我自己找得到,你回去吧。”

    慕文山没再说话,看着楚亭消失在街角上,他给自己点了根烟,蹲在地上默默的抽着,抽着抽着又发起了呆,直到火星快烧到手指时他才把烟丢掉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三哥。”

    “哎,哎,行,知道了。”

    慕文山用谢尖碾碎了自己丢的那个烟头,表情一片空白,刚刚麻三说他根本没有带楚亭去分下来的房子看过,那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的人是怎么找得到一个藏在老旧小区里的房子呢。

    除非,他跟自己一样,也是死过一次的人。

    慕文山魂不守舍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他很难说清楚自己现在是种什么样的心情,他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可以尽力保护楚亭,不让他再受上辈子的身死之苦,没想到他居然也是重生的,那就说明他还记得上辈子的所有痛苦。

    但同时又很自私的觉得高兴,这代表着他俩的记忆的和感情是对等的,不是他单方面的因为上辈子的感情去充满目的的接近这辈子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楚亭。

    在下午他自己出去的那会其实也想过,要不远离楚亭,从他的世界里消失,毕竟他那样的人肯定配得上更好的,而不是自己这个懦弱的、无能的人。

    哪怕已经死过一次了,他都还是不敢相信上辈子的楚亭会喜欢他,虽然他也是到最后一刻才发现,当楚亭义无反顾的挡在他面前时,他才知道,原来真的会有人喜欢像他这种活在污水泥潭里的人。

    那现在呢。

    慕文山看了看自己满是老茧的手掌,楚亭重活一世之后,再看当初这样无能的自己,还会喜欢吗?

    好不容易重来一世,楚亭也想改变自己的结局吧。

    他走到镜子里看了看现在的自己,因为打架而破破烂烂的衣服,许久不曾打理的头发,和双眼无神胡子拉碴的脸。

    原来25岁的自己是这个样子的吗,他就以这种姿态跟他相处了一个下午吗。

    难怪连送他回家都不要。

    慕文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嘲一笑,你还真敢想,楚亭那样的人物还会喜欢你第二次?

    算了,当初他们除了开口说爱之外什么都做过了,这么多记忆,这辈子倒也不会太难熬。

    上辈子的楚亭

    慕文山突然想起有一次,他俩因为想逃跑被上面的人抓起来,在没有一丝光线的狭小空间里不吃不喝的关了三天。

    那三天里,楚亭因为有幽闭恐惧症几乎是一刻不离的紧紧贴着自己,因为看不见,哪怕是一秒钟碰不到慕文山他都会惊恐的发抖,长期的紧张之下又没有食物的供给,楚亭的能量消耗的十分之快。

    他只能紧紧的抱着虚弱的楚亭,慢慢的用唇舌亲吻他安抚他,那一刻,是他难得觉得自己是被楚亭依靠着的。

    从那次之后,楚亭每次受到刺激心绪波动的时候,总会拉着他尽情的沉沦,他们疯狂的做爱,用来消灭自己害怕的情绪。

    楚亭在床上总是很热情,他每次都毫不吝啬的向慕文山展示着他的欲望,几乎每次他们都要做到精疲力尽才会抱着睡去。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慕文山只是想一想便觉得硬了,他看着镜子恍惚间好像在镜子里看到了楚亭的脸。

    他解开扣子,单手将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火热热的一根沉甸甸的压在他的手心里,他看着镜子里的楚亭,开始一上一下的撸动了起来。

    镜子里的楚亭也在动,他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大张着腿,用手掰开自己肥厚的阴唇,将熟透了的阴蒂露出来,然后请求他狠狠的玩弄。

    慕文山用手捏着自己的龟头,肉嘟嘟的触感让他感觉此刻就像捏住了楚亭的肥阴蒂一样,只是楚亭的比他更软更滑。

    好像摸到老婆了

    这个时候楚亭会有什么反应呢,他会叫,原本很正常的男声从来他嘴里出来就带了股骚,说话跟带了钩子一样。

    “好舒服,啊啊啊骚阴蒂好痒快用力一点”

    慕文山总是被他勾的失控,鸡巴硬到流水也不管,像恶狗一样扑上去,用布满老茧的手指掐住那一小坨嫩肉用力揉搓,看着楚亭尖叫着喷出水来,在狠狠的往外一扯,楚亭就会又痛又爽的随着他的力道挺着腰,一边躲又一边迎合。

    直到阴蒂已经肿到完全暴露在肥逼外面,像被咬烂的桃子尖,软软烂烂的挺在饱满的肉逼上,这时候他就会讨好的捧着自己已经爽到流奶的胸,将奶肉聚成一团上下晃动着让慕文山去吸。

    “母狗又出奶了,快来吃干净”

    慕文山舔了舔嘴巴,仿佛嘴里真的吃到了那清甜的乳汁。

    这个时候他就会一边咬着他的奶一边狠狠的将鸡巴捅进他的骚穴里,温暖的逼洞一吃到熟悉的东西就会绞缩着欢迎他。

    慕文山的手使劲的握着自己的鸡巴,用力到龟头快要失去血色,这种紧致的感觉让他觉得熟悉,他喃喃自语道:“老婆老婆你好紧”

    要被老婆的逼夹死掉了

    鸡巴一捅进那口骚穴里,楚亭就会被肏到嘴巴张着,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来。

    他明明受不了,还喜欢抱着在自己身上施暴的这个男人,忠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

    “啊啊啊,骚逼操到狗鸡巴了,好大嗬啊全部吃下去了”

    楚亭逼肥但洞小,每次吃下去都要抖个不停,等他操到最里面的时候两边饱满的逼肉都被可怜兮兮的挤扁,只有被玩大的骚蒂子还挺在最上边,然后顺着慕文山的肉棒来回摩擦着。

    两个大小不匹配的性器官在摩擦间噗叽噗叽的,像是在用一根大棍子在一处泉眼里搅动一样。

    “老婆你里面好软好多水”

    柔软的肉逼裹着他,仿佛要把他的灵魂也吸走,他疯狂的将自己粗大的狗鸡巴塞进那个温暖的洞穴里,脸上满是癫狂的神色,“骚死了,把你的骚逼操烂算了,别人家的顶多是母狗,只有你是母猪,骚透了!”

    “啊——!好好快把母猪逼操烂啊啊啊啊!母猪又喷奶了!!!快来喝母猪给你产的奶!”

    骚逼不仅被操烂了,还被狗鸡巴操到高潮了,不仅死死的夹住这根狗屌,连奶子也爽到喷奶,被楚亭用手挤着,滋了好几股到男人的脸上。

    慕文山爽的浑身一个激灵,他将自己的鸡巴凑到镜子上去,手掌撸动的时候不断的将龟头撞到冰凉的镜面,很快就将那一片都糊上了自己的腺液。

    老婆的奶好想喝

    他伸出舌头刚要舔上去,可是想象突然中断了,慕文山茫然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论怎么想继续都再也看不到自己记忆中老婆的脸。

    手里的性器已经开始突突的跳动马上就要射出来,慕文山却只能想到今天看到的,冷冷淡淡的叫他慕先生的老婆。

    镜子里的老婆又出现了,只是却变成了今天见到的楚亭。

    为什么对他这么冷淡不喜欢他了吗?

    慕文山已经分不清镜子和现实的区别,前世和今世也显得混乱起来,他看着自己眼前这个陌生的楚亭,只觉得又痛苦又委屈。

    老婆求你再喜欢我一次好不好。

    或者不是再一次,而是慕文山突然异想天开到另外一种可能性。

    万一他真的还喜欢自己呢?

    一想到这种可能,慕文山立即激动到不能自已,腺上激素疯狂分泌着,光是这一个念头就比刚刚的整场回忆更要让他激动。

    他控制不住的深呼吸着,嘴里不断喘着气,喉咙里也发出压抑的嗬嗬声,手上的动作快到极致,包皮贴着肉被他不断撸动着发出黏腻的水声来。

    鸡巴仿佛又肏进了那个狭窄温暖的逼穴里,而楚亭轻轻搂着他,在他耳边说道。

    “喜欢你,喜欢慕文山。”

    !!!!!

    头皮在极度的颅内高潮下连绵不绝的发着麻,慕文山的眼前一片白光,他受不了的大叫一声,随即马眼大开,大股大股的精液冲里面喷射而出,力度之大甚至直接飙到了他的下巴上。

    一直射了十几股才堪堪停止,射完精后,慕文山有些无力的靠着镜子滑落下来。

    没了性激素的控制,被冰凉的镜面一激,他的脑子又开始清醒起来。

    想到自己刚刚做的事,他突然抬手一巴掌直接将自己扇到偏过头去,什么畜生玩意,居然还敢妄想楚亭还会喜欢他。

    明明都不要他送他回家了,也不怕黑了,楚亭还记得上辈子的事情,却跟他离的好远。

    要是知道自己在背后这么偷偷意淫他,估计更讨厌他了

    不要他了

    慕文山今天一天经历的实在太多了,他在镜子前勉强将自己缩成一大团,安静片刻后突然传来水珠落地的声音。

    “呜老婆”

    而这边楚亭回家之后却是怎么也找不出来这个布艺狗的独特之处,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孩子玩过的有点脏旧的玩具。

    可是一个普通的玩具为什么会特地放在暗房里,甚至上辈子还会有人特地将他拿走?

    楚亭闭着眼一丝一缕的梳弄着自己脑海中的信息,绝对有什么地方是他没有注意到的。

    玩具痕迹谁留下的呢

    突然,一丝灵光突然划过楚亭的脑海,他发现自己之前都想的太复杂了,既然是用过的玩具,那肯定之前有主人,也就是,这个玩具暗示的不是其实什么东西,而是它曾经的主人!

    想到这里,他赶紧给慕文山打了个电话过去,待电话接通之后他迫不及待的问道:“楚向天是不是有个小孩?”

    “o”那边的慕文山仿佛生了病,带着极重的鼻音,刚发出个音就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老老大确实有个女儿,怎么了。”

    “快!带我去见她!”

    慕文山也不问他为什么这么晚突然要去见前老大的女儿,他吸了吸鼻子答应下来,“好,你在哪,我来接你。”

    等到楚亭楼下接到人的时候,楚亭看着他仿佛更虚弱了一点的样子惊讶道:“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好不对劲。”他探出手摸了摸慕文山的额头,“不好意思,事出紧急,是不是耽误你休息了?”

    慕文山摇了摇头,不着痕迹的蹭了蹭他温暖的掌心,“没事,昨天喝的太多了而已。”

    楚亭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又碍于现在的自己和他并不熟络,伸手摸下额头都已经算是比较过界的举动,再多的担忧也只能变成一句:“等回来之后你好好休息下吧。”

    过了半小时,慕文山带着楚亭来到一处偏僻的郊区,他停在一处二层洋楼下以三短一长的手法按响了门铃。

    很快,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便下来开了门,正是楚向天的老婆杨清清,她对着慕文山轻轻点点头,随即将两人迎了进去。

    慕文山很快说明来意,“嫂子,麻烦你把欣欣叫出来,楚老大的事,也许欣欣那里会有线索。”

    很快,一个五六岁的小女生怯生生的抱着个娃娃从楼上下来了,慕文山冲她招招手,“欣欣,过来叔叔这里。”

    楚亭将那个布艺狗拿出来,蹲下身轻声细语的问道:“欣欣是吗?我是你爸爸的好朋友,你知道他留下这个娃娃是什么意思吗?”

    欣欣将那个小布狗接了过去,还没说话就掉了两串眼泪下来,她抱着狗娃娃说道:“爸爸说,如果有我认识的叔叔带着狗狗过来才可以说。”

    她爱惜的摸了摸玩具狗狗的头,抬起头一字一句的复述道:“狗狗的左腿脏了就代表是爸爸的名字,狗狗的右腿脏了就是爸爸一半的名字。”

    “还有,狗狗喜欢挖土,每次都会往下挖三层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藏起来。”

    楚亭和慕文山都看的清清楚楚,这个狗狗玩具的左腿上赫然有着一块深红的印记。

    左腿,楚家。

    害死楚向天的,也是上辈子害死他们的凶手,楚家的。

    至于三层那就应该再跑一趟暗室。

    虽然楚亭早就知道凶手是谁,但特地跑这一趟就是为了让慕文山知道,他一直效忠的楚家的真面目。

    上辈子的慕文山不知道多少次为了楚家多少次险些付出生命,到最后却落得一个身死道消的境地。

    一想到慕文山受过的那些伤,流过的那些血,楚亭就恨不得生吃了他们的血肉,再将其挫骨扬灰。

    他看着明显怔愣住的慕文山,心中也是陈杂一片,从小便没了父母的人,被好心人捡回家,给他饭吃,教他格斗,却不知别人只是为了培养听话的武器罢了。

    但慕文山其实不是思考的这事,他早在上辈子就看透了楚家的真实面目,他真正感到惊讶的是上辈子欣欣母女也接连死亡的事情。

    既然楚向天刚死的时候她们母女俩都没事,不至于后来还会惹上杀身之祸。

    一定是后面有人从这里知道了玩具狗的秘密,为了替楚家掩盖,而将她们母女俩灭口。

    慕文山想通这点,气到手掌都捏到发出碎裂之声,欣欣的认识的人,除了他们这一群出生入死好几年的兄弟之外还能有谁?

    所有人都受过楚向天的帮助,多少次几乎都折在任务里了,都是楚哥一个一个把他们救回来的,可是这样居然还出了个吃里扒外的叛徒!

    他看着完全失了精气神的嫂子和脸上还带着泪痕的欣欣,再看着这个已经完全空荡的家,心中的气愤几乎将他溺毙。

    他猛地冲杨清清跪下,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剧烈的撞击声,他呼吸着鼻尖仿佛带着血腥的气味,一字一句的发誓道:“嫂子你放心,只要我还没死,我就一定想办法替楚哥报仇!”

    再抬起头时,发现杨清清已经满脸都是泪,她害怕眼前的弟弟也遭遇不测,又觉得自己的丈夫实在死不瞑目,她无力的跌坐下来,用纤细的手臂环住慕文山,说话时的嗓音都仿佛带着空洞的回响,“文山,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

    慕文山跟着楚亭回去暗室找资料了,临走时为了防止上辈子的事再出现,连夜叫了人将她们母女俩送往了外地。

    等回到办公室,慕文山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明明楚向天死亡真正意义上,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可是现在仿佛他根本没有重生,一直对他好的大哥就在昨日死亡了一般。

    他突然回头看着楚亭,目光哀求,“你能抱一下我吗?”

    楚亭简直心疼的无以复加,再也顾不得什么距离分寸,他伸出双手搂住慕文山,再压着他的肩猛地往自己怀里一按,“没事,我在这里,慕文山,我一直在这里。”

    听着慕文山极力压制的哭泣声,他抱着怀里的这个委屈、压抑的灵魂,也觉得鼻尖酸涩,要不是重来一遍,他早就抱不到这个人了,可即使重来一遍,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他忽然想要什么都不顾,告诉慕文山自己是重生过来的,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哪怕明天就会死去,今天也要成为最后的狂欢。

    可是他看着现在脆弱到不行的小狗,他缓缓闭上了双眸,再等等等他再强大一点他会拼了命让所有伤害到慕文山的人全部都付出代价。

    好半天,慕文山终于将自己的情绪整理好,他感受着脸下被自己哭的一塌糊涂的布料,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楚亭道了个歉。

    好没用每次都要老婆来安慰他。

    他背过身整理好自己,默默打开了暗门,“走吧,进去看看。”

    楚亭却在这时突然上前牵起他的手,在慕文山看过来的惊愕目光中淡淡解释道:“其实我有点怕黑,上次没好意思和你说而已。”

    他拉着慕文山的手朝里面走去,“只要是人都会软弱,我也不例外,但是只要身边有人陪着,我就不会害怕了,你呢?”

    慕文山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没忍住一把把楚亭拉过来,猛地抱了一下之后立马就松开,“对,你说得对。”

    两人一直手牵手走到了原先摆放玩具的那个柜子前,楚亭让慕文山帮他打着手电,用空闲着的左手翻起了那沓资料。

    第三层

    只可惜并不是那么好找,这一沓里有单独的纸张也有装订好的资料,楚亭不确定这个第三是以什么计量单位为准,他干脆将那一大叠全部原封不动的端了起来。

    “走吧,出去再看。”

    等从早餐店出来的时候,两人默契的分开了一直连在一起的手,慕文山犹豫了一下,问道:“要不去我家看?离这里近也不会有人来。”

    楚亭正愁找不到理由和他亲近,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

    可是,当慕文山开门的那一刹那他就感觉到不对劲了,他出去的着急根本没来得及清理,此刻一开门就能很清晰的闻到客厅里还未散尽的石楠花气息。

    楚亭明显也闻到了,他以一种略显可爱的表情耸了耸鼻子,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玄关处的穿衣镜上。

    “慕先生很有活力嘛。”

    慕文山明显有点不自在,眼神四处乱瞟着,一下摸摸脸一下又摸摸头发。

    他还有点心虚,毕竟他可是想着楚亭弄出来的。

    楚亭觉得他这副样子十分可爱,凑过去在他身上也闻了闻,指尖从他的下巴滑到胸膛,“其实刚刚我就闻到了,你身上也有”

    话还没说完,慕文山就受不了将他推进房间,并把房门关上以隔绝客厅的空气,他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正事要紧。”

    楚亭将那叠资料摆在桌子上,“你觉得哪份才是我们要的第三层呢。”

    慕文山拿过来看了看,确实很多乱七八糟的纸张叠在一起,第三张纸是一份当地的地图,第三份装订资料则是一个叫林安的人,显示这个人十年前在楚向天这抵押了一块玉,抵押十年,今年正好是最后一年。

    他若有所思的用手触摸着纸张,问道:“你还记得玩具要是右腿脏了是什么意思吗?”

    楚字的一半。

    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林!”

    慕云山立马打了个电话出去,“去查下这个人!”

    楚亭则是若有所思道:“既然楚向天在还没出事之前就给欣欣留了话,说明当时的他已经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不测,楚和林则都是他怀疑的对象。”

    他发现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他同时惹上了这两家?

    等到全部安排下去已经是半夜一点,估计暂时也出不了结果。

    楚亭伸了个懒腰之后看了看时间,问道:“能不能在你这借宿一晚?太累了不想回去了。”

    对于这种要求,慕文山完全是嘴比脑子快,直接就答应了下来,完了之后才想起自己家里就这么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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