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被贺逾明吸N流水贺乐山窥洞撞见(6/8)

    贺乐山:“嫂嫂,我给你拿把椅子坐吧。”

    说着少年便搬来了一把竹椅,放在院子中央的位置。

    “坐这个地方刚好,嫂嫂说话我正好能听见,又不会溅到木屑。”

    尤恬笑着坐了,“乐山好贴心。”

    贺乐山被夸得挠了挠头,“哪有,哪有……”

    如果是往常,他敢毫无顾忌地看尤恬的眼睛,可如今多了层无法言说的暧昧,他只得把脸转过去,不敢直视尤恬的神色。

    贺乐山卖力地劈着柴火,手臂上的青筋狰狞着,似是在向尤恬展示它的力量。

    尤恬靠在椅子上,时而看天上的云彩,时而看贺乐山劈柴。

    忽的想起一句俗语——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出嫁前他一直惊惶不安,嫁来贺家后便有了很多好时节。

    他昨日还在紧张他与贺逾明偷情的事被丈夫发现,如今倒是不紧张了,他相信贺逾明不会丢下他不管。等贺逾明回来,他便同贺逾明说,他可以自降为妾,或者不是妾也可以,当他们的通房,只要能给他口饭吃就行了。

    尤恬如此想着未来的打算,没发现胸前有一股温热,直到那股温热的湿意黏在双乳旁边,他才反应过来,他泌乳了。

    忙慌地往卧室走,都来不及跟贺乐山打一声招呼。

    贺乐山见尤恬着急地起身,连忙问道:“嫂嫂,怎么了?”

    尤恬没说话,“吱呀”一声打开了卧室门,贺乐山也跟着挤了进来。

    贺乐山嗅了两下,脸上染起绯红,“嫂嫂,你是产乳了吗?我可以帮你吸吸。”

    尤恬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乳头上,根本没发现贺乐山挤了进来。

    “乐山,你先出去……”

    贺乐山:“嫂嫂,我想喝你的奶。”

    尤恬被贺乐山的直白惊得瞪大了眼睛,他怎么没发现贺乐山竟然是这样的无赖?

    贺乐山把尤恬推到床边坐下,再次恳求道:“嫂嫂,你就让我喝一口吧,前日喝了之后,我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再喝一口。”

    “嫂嫂,我快馋死了。”

    ……

    尤恬拗不过贺乐山,加上四下无人,便解开了衣裳,任由贺乐山去吸。

    少年毛茸茸的脑袋低了下来,压在他的前胸,牙尖轻轻咬着娇嫩的乳尖,含着乳果往自己的嘴里吸。

    尤恬:“唔——”

    和被贺逾明吸乳的感受完全不同,贺逾明吸他乳果时,他只能感受到一种欲念,而且是一种完全受人掌控的欲念。可在被贺乐山吸乳时,他却能感受到一种对后辈的宽容,以及少年的依恋。

    相同的是,他在被贺乐山吸乳时,也能感受到贺乐山对他身体的渴望。

    贺乐山把尤恬的上衣脱了个干净,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嫣红的乳尖。

    青年的乳并不大,能被一只手包住,但乳型却是极好的,挺立如同小荷,嫩生生地颤着,滴出乳白的汁液。

    “嫂嫂的胸真好看。”

    贺乐山舔了下嘴角,毫不掩饰对青年双乳的喜欢。

    尤恬夹紧了手臂,羞得低下了头,“胸不都是这样嘛,女人的胸更好看。”

    贺乐山:“那我要管她们的胸做什么?我又不吸她们的奶,嫂嫂的胸就是好看,不用和别人的比。”

    窗外刮进来一阵清凉的风,沁透人的心脾。

    尤恬琢磨着贺乐山的话,眼底不由得涌起湿雾。

    母亲爱他怜他,为他打算,可却也时常拿他与旁人比较,说他到底是个畸形的,不能跟男人比,也不能跟女人比,要小心谨慎,不要惹旁人不喜。

    还从来没人说过,他本身就好,不用同旁人比。

    贺乐山:“嫂嫂,你怎么了?不会是哭了吧?是我哪里说错话了吗?”

    少年焦急地去拭尤恬的眼泪,连声与尤恬道歉。

    尤恬摇头:“我没事,乐山,你还想喝吗?”

    贺乐山犹豫了下,摇头道:“我把嫂嫂说哭了,要是还惦记着吸奶的事,那我岂不是成了禽兽?”

    尤恬忍住羞怯,拉了拉贺乐山的衣袖,“嫂嫂方才不是伤心,而是高兴。”

    贺乐山不解:“嫂嫂在高兴什么?”

    尤恬的眼睛亮晶晶的,望着贺乐山通红的脸,“在高兴乐山喜欢我。”

    贺乐山:“那嫂嫂要天天高兴。”

    尤恬:“为什么要天天高兴啊?”

    贺乐山:“因为我每天都很喜欢嫂嫂。”

    尤恬:“乐山会说甜言蜜语了,以后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小姑娘。”

    贺乐山:“只喜欢嫂嫂,只对嫂嫂说。”

    尤恬垂下眼睫,不管是贺乐山,还是贺逾明,他们以后都是要成家的,自己在这个家算什么呢?

    心里忽然产生了种独占的欲望,如果他嫁的是贺乐山就好了,他们一起把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不过一瞬,尤恬就把这种想法挥在了脑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考虑,现在想得再长远也没有用。

    尤恬嗔道:“你还要不要吃奶了?”

    青年好似喝醉了酒,眼尾晕红,眼神迷离,声音也有陈酿的余韵,叫人一见一听就醉了。

    贺乐山感叹:“嫂嫂,你真好看。”

    尤恬:“乐山今日的嘴也很甜。”

    贺乐山认真道:“嫂嫂,我想要你,可以吗?”

    “等大哥回来,我就跟大哥说,求他把你让给我做媳妇,你要是想和二哥或大哥玩也都可以,反正你得是我媳妇。”

    尤恬被贺乐山的话语敲得发怔,他本以为贺乐山少年心性,只是想和他体验一下性事便丢开,没想到竟然起了让他当媳妇的心思。

    “乐山,不必如此。”

    贺乐山:“嫂嫂是不是不想当我的媳妇?我知道我比不上大哥和二哥,可我会对你好的。”

    尤恬把脱下去的衣裳半披在身上,之前身体发热不觉得冷,如今说了会话,倒觉得有些冷了。

    “没有嫌弃你,只是现在谈这个太草率了。”

    贺乐山:“那嫂嫂是怎么想的?”

    尤恬咬了下嘴唇,他虽觉得自己不是浪荡的人,可论实情,他确实与小叔子发生了关系,还给另一个小叔子吸了奶。如果真按律法处置,他是要被拉去沉塘的。

    “我已经不配当你的嫂嫂了,希望贺家能留我一命,我可以当你们的通房……”

    “我已经不配当你的嫂嫂了,希望贺家能留我一命,我可以当你们的通房……”

    贺乐山被尤恬这句话当头棒喝,惊得魂飞魄散,一时间怔在原地。

    好好的,为什么要说自己不配当嫂嫂,又说什么留一命,又说什么当通房,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嫂嫂,我不明白。”

    尤恬把衣裳又往前拉了拉,盖住溢奶的乳头。

    他不知道该如何对贺乐山解释,只能沉默着,好似在等待宣判。

    窗外南飞的鸟雀站在枝头叽叽喳喳,时不时啄一下快熟的红柿,又扑棱棱飞走了。

    屋内陷入绵长的沉默,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贺乐山的脑子转了几个弯,道:“嫂嫂,你和二哥的事我都知道了。”

    “二哥不会怪你。”

    “我也不会怪你。”

    贺乐山顿了顿又道:“嫂嫂别怪我们就成。”

    尤恬还坐在床边呆呆地发怔,原来贺乐山早就知道了,难怪会问他能不能摸奶子,难怪会问他能不能奶他的奶……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都是他的错。

    “都是我的错。”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自从他允许贺逾明帮他吸奶之后,事情就不受控制了。

    贺乐山向前一步,握住尤恬的手,“不是嫂嫂的错。”

    他头一回恨自己的嘴笨,如果是二哥,定能将嫂嫂哄开心,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干看着嫂嫂自责。

    “不说这些了,”尤恬抬眼,“乐山,你还想吃奶吗?”

    贺乐山摇头,“不吃了。”

    “我想娶嫂嫂。”

    尤恬:“说什么胡话呢,我怎么可能嫁给你,我已经嫁给怀信了。”

    贺乐山蹲下身,诚恳地说道:“嫂嫂,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想娶你。”

    “嫂嫂无非是担心大哥知道了不好,要是大哥不要你,我要你,你给我当老婆,我不介意这些的。”

    尤恬低头撞进了贺乐山的眼睛。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干净,澄澈,没有一丝杂质。

    这种说要娶嫂嫂的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定要被以为是拉嫂嫂上床的谎话,可由贺乐山说出来,就叫人相信,他是真的想娶他。

    尤恬不安地拉了下自己的衣袖,才惊觉自己只是披着衣裳,拉自己的衣袖会把衣裳扯到一边,并不能缓解自己的焦虑。

    这种焦虑当中又蕴藏着无限的甜蜜,他是被爱着的,即便发生了他与小叔子通奸的事,还是有人愿意接纳他,爱他。

    尤恬:“有乐山这份心意就够了,乐山,你想做那种事吗?”

    青年的脸庞红得像朝霞,眉边腮边都涌动着春意,眼波一横似能滴出水来,耳畔的发丝也跟拂动,为动人的面容增添几分色彩。

    贺乐山痴痴地看着尤恬,嘴角的口涎都淌了几滴出来。

    他知道尤恬生得漂亮,但也不知道能漂亮到这个地步,整个人像是开得最盛的花骨朵,盼着人去采摘。

    “嫂嫂,你真的好美。”

    尤恬无奈,他已经这样直白地邀请了,没想到贺乐山这个时候还在关注他的美丑。

    “乐山,你想同我交欢吗?”

    他没有什么能表达自己的欢喜之意,只有以身相许了。

    贺乐山思考了会,道:“想,但不是现在,等我攒钱买身喜服,就娶嫂嫂,娶到嫂嫂再和嫂嫂做夫妻之间的事。”

    尤恬:“没有关系的,乐山有这份心意就行。”

    贺乐山:“有关系,我觉得有关系。”

    尤恬的睫毛颤得厉害,低头轻轻亲了下贺乐山的嘴唇,“好,那我就等你。”

    贺乐山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嫂嫂亲他了,嫂嫂亲他了,嫂嫂亲他了……

    他要开心得死掉了。

    “嫂嫂,可以再亲一下吗?刚才没有反应过来。”

    尤恬压住急跳的胸口,再次亲了贺乐山一口。

    他和贺逾明发生关系时,都没有如此强烈的偷情感,可能是因为贺乐山说要娶他,也可能是因为他喜欢被贺乐山这样对待,两厢情愿所以觉得在偷情。

    他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对,可他就是想沉沦下去。

    傍晚的余晖洒遍了大地,树木的影子被拉得老长,直横到房顶。

    贺逾明和贺乐水在此时一起回了家,回家便见院子东侧堆满了新劈的柴,水缸里也注满了清澈的井水,四下打扫得干干净净。

    贺乐水手里提着一条鱼,踏步走进院子,“乐山,你今天没出去打猎?”

    贺乐山本在厨房里忙活,听到贺乐水的高声询问,忙出来回道:“没呢,我今天有些累,就把柴劈了,水倒满了,还把厨房的卫生搞了下。”

    贺乐水:“那你也不是很累嘛,有精力做这些。”

    贺乐山心虚道:“做这些又不累,打猎才累呢。”

    贺乐水:“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干伙计,干伙计一天也是这些事,每月还有固定的银钱。”

    说着又举起手里的一条草鱼,“你看,今天客人还打赏了我几钱银子,买了条鱼给大家补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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