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被贺逾明吸N流水贺乐山窥洞撞见(5/8)

    尤恬机械地点了点头,把那块油香的红烧肉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

    不用抬头,他都知道贺逾明瞧他是何种眼神,富含侵略性的,看食物一样的眼神。

    光是眼神就能把他活吞了。

    贺乐山盯着尤恬的嘴唇,本就红润的嘴唇被红烧肉抹上了一层亮光,并不显得油腻,反倒想让人尝尝有多可口。

    他还没亲过嫂嫂呢。

    贺乐水凝视着尤恬袖口,宽大的袖口透出令人魂酥骨软的白腻,不同于以往冷白的颜色,而是透着一股雪粉色,好似莲花花瓣。

    手腕处还有浅红的勒痕,明显是被发带或腰带之类的布料束久了的样子。

    视线不经意地瞥过白纱帐的高床,应该就是床中间的位置吧。

    青年被捆着吊起来,二哥在后面肏他的软洞。

    真是骚得没边了。

    谁都要勾引。

    贺乐水低头,利索地吃完饭,收起自己的碗筷。

    “我吃饱了。”

    尤恬听到贺乐水的声音,小心地,斜斜地瞧了一眼贺乐水,正撞上贺乐水瞥过来的眼神。

    厌恶的,避之不及的,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尤恬慌乱地低下头,心口狂跳,脸几乎埋进了碗里。

    他定然是知道自己和逾明偷情的事了。

    贺逾明悠悠开口,“吃完了就早些休息吧,连赶了两趟路,必是累了。”

    贺乐水:“是,二哥。”

    门扇吱呀一声,又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

    贺乐山瞧了瞧贺逾明,又瞧了瞧尤恬,以前怎么没发现二哥和嫂嫂如此般配呢?二哥生得俊,一副读书人的气派,嫂嫂温柔静雅,坐在二哥旁边,跟他的小妻子一般。

    贺逾明:“乐山。”

    贺乐山:“嗯?”

    贺逾明:“吃饭。”

    贺乐山:“噢,好。”

    用过饭后,贺逾明还是没有出卧房,而是把尤恬抱上了榻。

    昏暗的雨天,黏腻的湿潮,笼罩在雨丝中的农家小院。

    尤恬脸上好似有蜘蛛在结网,那些潮闷贴在皮肤表面,躲都躲不开。

    见贺逾明伸手过来,慌得抓紧了领口。

    “……还疼着。”

    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何种情态,眉尾还有尚未褪去的潮红,上半张脸被留海遮住,下半张脸怯生生的,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贺逾明喉头一滚,定了定道:“瞧瞧有没有伤到,不碰你。”

    尤恬不敢让贺逾明看,眼前的男人看似温文尔雅,可在床事上都是一样的,恨不得把他做到昏过去。

    摇了摇头,“没受伤。”

    贺逾明嘴角含了笑,温声道:“那晚上再来一次?”

    尤恬:“受伤了,受伤了……”

    贺逾明:“那让我看看。”

    尤恬抿起唇,纠结半晌,还是松开了领口。

    小穴确实受伤了,甬道里似有团火在烧,密密麻麻的疼在穴肉里蔓延,淫液淹过便稳稳作痛。

    贺逾明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吻上了尤恬的唇瓣。

    他完全能理解大哥在贺家村时总黏着尤恬了,青年身上有种特别好闻的香气,芬芳甘甜,加上身体又美味得紧,让人食指大动。

    “唔——”

    尤恬撑在苇席上,仰着头承受贺逾明的索取。

    灵活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舌苔上的微粒摩挲着敏感的上颚,电流一波波地涌过,眼底积起了热泪。

    不安分的手掌抚上了凸起的乳果,包着嫩弹的乳肉来回揉搓。

    好痒。

    尤恬推着贺逾明的胸品,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贺逾明呼吸都乱了,托着尤恬的后脑勺,舌头往里入得更深。

    青年的舌头短而软,滑溜溜,甜津津,像是……像是蘸了杨梅汁。

    泪眼朦胧中,男人的面容剩下一个模糊的光影,只有身上的墨香是真实的,好似一场绮丽的梦境。

    如果不是隔着叔嫂的身份,眼前的一切对尤恬来说,都美好得不真实。

    舌根一阵阵发疼,呼吸全被人夺走。

    漫长的吻如时光长河里一滴水,流了许久才被冲上岸,岸边留下了他深重的喘息。

    雨声又大了些,打在细小的树叶上,哒哒哆哆。

    潮气涌进室内,风吹帘动,清气满床。

    贺逾明停下了这个吻,摩挲着青年绯红的嘴角,细细擦去边上的口津,然后把手放在青年的亵裤系带上。

    “腿分开些,看一下伤势。”

    尤恬双腿颤个不停,揪着亵裤道:“不……不可以亲。”

    他实是怕了贺逾明,逮着机会就欺负他。

    贺逾明眯了下眼,在青年提醒之前,他都没想过这茬,笑道:“就看看,明日我去京都买点药回来给你抹。”

    尤恬眨巴了下眼,两滴晶莹的泪珠便从那双深棕色的眼眸便淌下来,在绯色的颊边留下两道泪痕。

    贺逾明:“怎么哭了?”

    语气珍视而温柔,好似在哄什么娇宝贝。

    尤恬怔了下,呆呆地看着贺逾明。

    他从没听过别人这样对他说过话,母亲的语气总是带着忧愁,怀信的语气常常是戏谑的,乐山整日一幅撒娇的模样,乐水向来对他没好气。

    贺逾明:“嫂嫂,莫哭了,是逾明的错,逾明不识伦理……”

    尤恬低下头,又抬眼看着贺逾明。

    分明是他的错,他不该因着奶子疼就解衣给逾明看,惹出这么多祸事来。

    贺逾明被尤恬看得心折,清澈见底的眼眸闪着微微的水光,极依赖他似的,往他的方向靠了靠。

    尤恬:“不用买药,过几日便好了。”

    “当初你哥……也没买药,不用浪费银钱,家中并不宽裕,笔墨纸砚都费钱。”

    贺逾明心里软和极了。

    小时候去邻居家,见邻居养了个白兔子,毛色发亮,耳朵粉粉,他便想去摸摸,可那只兔子总躲着他,不肯叫他摸。

    如今家里这只傻兔子,被他骗了身子,弄了几回,还依恋着他,想给他省笔墨钱。

    “当初是当初,如今是如今……买药费不了多少银钱,而且这里离京城有些距离,总要备些药在家里。”

    “日后若是你生产,也用得着。”

    尤恬听贺逾明如此说,侧过脸,脱下亵裤,打开了双腿。

    贺逾明的视线落在青年的侧颜上,长发遮了大半脸,却依然可见沾了些薄汗的鼻尖和被他亲红了的唇瓣……

    喉头滚了滚,低眉查看青年的雌花。

    逼仄的房间内,紧实的泥地涌起湿润的潮气,浅淡的墨香和交缠的呼吸互相勾织,宛如雨天精魅出现的前奏。

    尤恬听见了一股心跳声,低沉而急促,是他的心跳声。

    贺逾明的视线回到青年的面颊,“嫂嫂很怕逾明。”

    是肯定的语气。

    尤恬小心地抬了下眼,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手掌撑着苇席,微收了赤裸的双腿,小声解释道:“没有怕逾明。”

    他只是有些紧张,不知如何收场。

    贺逾明是他的小叔子,他让贺逾明插了他的雌花,贺乐山也是他的小叔子,他让贺乐山吸了他的奶子。

    在出嫁前,他不敢行差踏错,在出嫁后,他更不敢相信与小叔乱伦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它确确实实发生了……

    他是个淫荡的男妻,大着肚子同小叔子交媾。

    贺逾明:“我听见嫂嫂的心跳声了。”

    尤恬捂住胸口,“……不是因为怕你。”

    不适地夹了夹腿,里面的骚水又开始往外流了。

    贺逾明温声道:“那是因为什么?能告诉逾明吗?”

    尤恬纠结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开口:“我们……我和你……我,以后我们别做这样的事了吧。”

    贺逾明:“嫂嫂,不会有人知道的。”

    乐山和乐水不会往外说,这事只会烂在他们家里。

    尤恬:“不是,不是这回事。”

    “不该这样的。”

    贺逾明:“嫂嫂是想和逾明划清界限,以后都不来往了吗?”

    “我以为自己在嫂嫂心里,总有那么一两分分量,没想到嫂嫂要远离我。”

    尤恬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贺逾明佯装愤怒,后又委屈道,“逾明的初夜给了嫂嫂,嫂嫂是不想负责任吗?还是逾明床技不好,嫂嫂嫌弃逾明了。”

    尤恬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接话。

    吕朝男子多以风流为时尚,没想到贺逾明如此保守,如此重视自己的初夜。

    “我……没有嫌弃你……”

    贺逾明抿唇,压下嘴角的笑意。

    正想着如何开口时,一团温热覆盖上了他的手背,是青年的掌心。

    尤恬:“真的没有嫌弃你。”

    眼前的男人是京都炙手可热的才子,风姿又极为出尘,而自己不过是个大字不识的村夫,哪有他嫌弃人的道理?

    贺逾明:“逾明才同嫂嫂亲近,嫂嫂便想与逾明划清界限,不是嫌弃是什么?”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也会有这样忸怩的情态,顾不得那点人伦礼法,哄道:“不和你划清界限。”

    顿了顿,又道:“……和你亲近。”

    是他想岔了。

    逾明表现得再如何成熟,于情事上却如白纸一张,让他刚尝了荤便丢开手,定是做不到,是自己太为难人了。

    等过些时日,失了新鲜,便不会再纠缠于这不伦的情事了。

    贺逾明一眼便瞧出尤恬在打什么主意,也不戳破,道:“那便好。”

    “嫂嫂,让逾明瞧瞧伤得严不严重。”

    尤恬知贺逾明是要瞧他的小穴,分开腿给他瞧。

    青年双腿修长,透着玉润的颜色,两腿间的肉棒粉红,半硬地垂在一侧,两团小小的囊袋挂在左右,显然是没发育完全的样子。

    贺逾明调整了下呼吸,拨开青年的肉棒,花骨朵一般的雌穴便露了出来。湿润的花瓣被淫水泡软了,浅浅的粉色中间露出一点殷红,往外吐着露珠。

    清晨,秋高气爽。

    尤恬身体康健,可怀了身子,难免疲累,用完早饭就想着休息一会儿。

    在卧室里窝了一盏茶的时间,出门发现贺乐山还是家里。

    疑惑地靠在门边,望着贺乐山在院子里忙来忙去。

    按常理来说,这个时间点应该只有他一人在家。贺乐水要去客栈做工了,贺逾明今天有应酬,贺乐山也该去打猎才是。

    院子里,贺乐山正在劈柴,斧头劈在木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尤恬瞧了一会儿,道:“乐山,你今天怎么没去打猎?”

    贺乐山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特意挑别人都不在的时候在家的,这样他就能向尤恬提要求了。二哥能有的待遇,他也想要。

    尤恬:“是逾明让你在家照顾我吗?”

    贺乐山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尤恬瞧贺乐山这模样,总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贺乐山把斧头一丢,忙摇手道:“没有的事,没出事,是我想照顾嫂嫂。”

    尤恬:“你们不用想着照顾我,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贺乐山:“那怎么行呢?你还怀着身孕呢……”

    他想不明白,尤恬奇怪,二哥也奇怪。

    如果要放尤恬一个人在家,照二哥的性子,一定会让他看顾嫂嫂,可昨晚及今天早上,二哥都没交待一个字。像是不想让他照顾嫂嫂,又像是早知道他会留下来照顾嫂嫂。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