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嫂嫂溢N哭泣小叔子挑灯查看(5/8)

    贺逾明委屈道:“嫂嫂,逾明已经很克制了。”

    他确实已经很克制了,要不是念着尤恬有身孕,他定要捅进热乎的子宫里。

    说罢,扶起青年半软的肉棒,速度也慢下来,浅浅地肏着尤恬的蚌肉。

    “嫂嫂,不要再夹逾明了。”

    尤恬:“嗯。”

    贺乐山蹲在墙角,羡慕得把肉棒都搓疼了。

    从他的角度看,能清清楚楚地瞧见贺逾明的阳物是如何在青年的雌花里进出的,脆弱的雌花薄到透明,被肉棒怼进拉出,带出几缕白色的黏液。

    呼。

    要是他也能肏嫂嫂就好了。

    好想肏嫂嫂。

    贺乐山闭着眼撸了会肉棒,再抬眼时,尤恬已经再次高潮了,白色的浊物溅在了苇席上,发丝上,地面上……连小桌都被溅上去了几滴,分不清哪是乳汁,哪是精水。

    那根令人讨厌的肉棒还塞在青年的蚌肉里,随着贺逾明的动作发出令人牙酸的黏湿水声。

    “你在干什么?”

    贺乐山被这个声音吓得坐到了地上,“乐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贺乐水:“刚才。”

    瞥了眼贺乐山没出息的窘态,又瞧了眼掉在地上的纸团,眼神一转,便知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骚婊子在白天发情了?”

    贺乐山没吭声,他实在是怕了这个弟弟。

    “你可别学二哥,二哥心冷……”贺乐水的话转了个弯,“不重男女之情,玩几天就玩腻了,你要是搭进去,等大哥回来看你怎么收场!”

    贺乐山嗫嚅两下,什么也没说。

    二哥那个样子,哪里像玩几天就能玩腻的样子……

    如果二哥真几天就玩腻便好了,他到时候哄哄嫂嫂,说不定嫂嫂也会撅着骚穴给他插。

    贺乐水脱下棕褐色短打,搭在洗漱架上,雨水顺着衣角嗒嗒地滴在泥地上,洇起一片小小的水洼。

    今日下了大雨,客栈大堂里没几个食客来吃饭,掌柜提前放了他半天假,让他回家休息,没想到竟然撞见尤恬那个骚货白日发情,他的三哥还痴傻地往里看。

    疯了!

    这个世界都疯了!

    自从尤恬与他们定了亲,他们家就变得不正常了。

    爹爹与娘亲病逝,大哥在热孝期间娶了尤恬,没半点忌讳地与尤恬交媾,被那个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如今二哥也着了那个妖精的道,白日宣淫,枉顾人伦!而他三哥,他这个呆子三哥,看样子过不久也会爬上妖精的床……

    贺乐水心情烦郁,趿拉着鞋坐到床边,呆呆地看着潮湿的泥地。

    他们这一家就指着二哥了,尤恬和二哥偷情的事不能传出去,不然二哥的前途就完了。

    “乐山。”

    贺乐山觑着贺乐水的表情,见他神色阴郁,不敢再看隔壁的动向,捡起地上的纸团,把偷窥的小孔用纸团堵住,凑到贺乐水旁边。

    贺乐水:“二哥和尤恬的事,不能说出去,明白吗?”

    贺乐山点了点头,为什么二哥和四弟都把他当呆子?觉得他会把这种事说出去,他才不会往外说呢。

    贺乐水:“你和尤恬,到哪一步了?”

    贺乐山窘迫地低下头,“什么到哪一步?”

    贺乐水一瞧,就知贺乐山心里有鬼。

    “你说呢?”

    贺乐山:“我……我……”

    贺乐水:“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弟弟?”

    贺乐山赶忙摇手,“没有,没有。”

    贺乐水:“那你就说。”

    贺乐山:“今天早上,我问嫂嫂能不能摸他的奶子……”

    贺乐水:“他同意了?”

    贺乐山点头。

    他不止摸了嫂嫂的奶子,还吸了嫂嫂的乳头,不过这话他咽在了肚子里。

    贺乐水咬牙切齿:“真骚。”

    等到尤恬和贺逾明吃午饭时,饭菜都已经凉了,贺乐水又到厨房把菜热了热,然后又加了一把炒野菜。

    因着下雨的缘故,不能在院子里摆饭,只能挪到尤恬的卧房里吃。

    四人坐在方桌边,眼神不约而同地往尤恬身上瞟。

    青年的墨发简单地梳了一下,衣裳也整整齐齐,可浑身就是透着被刚被肏弄过的韵味,香软甜腻,让人喉头发紧。

    尤恬如坐针毡,细长的竹筷往嘴里扒着饭。

    为什么都在看他?难道是他衣裳乱了,还是头发没梳好?

    贺逾明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尤恬碗里,“嫂嫂怀了身孕,多吃些。”

    尤恬机械地点了点头,把那块油香的红烧肉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

    不用抬头,他都知道贺逾明瞧他是何种眼神,富含侵略性的,看食物一样的眼神。

    光是眼神就能把他活吞了。

    贺乐山盯着尤恬的嘴唇,本就红润的嘴唇被红烧肉抹上了一层亮光,并不显得油腻,反倒想让人尝尝有多可口。

    他还没亲过嫂嫂呢。

    贺乐水凝视着尤恬袖口,宽大的袖口透出令人魂酥骨软的白腻,不同于以往冷白的颜色,而是透着一股雪粉色,好似莲花花瓣。

    手腕处还有浅红的勒痕,明显是被发带或腰带之类的布料束久了的样子。

    视线不经意地瞥过白纱帐的高床,应该就是床中间的位置吧。

    青年被捆着吊起来,二哥在后面肏他的软洞。

    真是骚得没边了。

    谁都要勾引。

    贺乐水低头,利索地吃完饭,收起自己的碗筷。

    “我吃饱了。”

    尤恬听到贺乐水的声音,小心地,斜斜地瞧了一眼贺乐水,正撞上贺乐水瞥过来的眼神。

    厌恶的,避之不及的,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尤恬慌乱地低下头,心口狂跳,脸几乎埋进了碗里。

    他定然是知道自己和逾明偷情的事了。

    贺逾明悠悠开口,“吃完了就早些休息吧,连赶了两趟路,必是累了。”

    贺乐水:“是,二哥。”

    门扇吱呀一声,又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

    贺乐山瞧了瞧贺逾明,又瞧了瞧尤恬,以前怎么没发现二哥和嫂嫂如此般配呢?二哥生得俊,一副读书人的气派,嫂嫂温柔静雅,坐在二哥旁边,跟他的小妻子一般。

    贺逾明:“乐山。”

    贺乐山:“嗯?”

    贺逾明:“吃饭。”

    贺乐山:“噢,好。”

    用过饭后,贺逾明还是没有出卧房,而是把尤恬抱上了榻。

    昏暗的雨天,黏腻的湿潮,笼罩在雨丝中的农家小院。

    尤恬脸上好似有蜘蛛在结网,那些潮闷贴在皮肤表面,躲都躲不开。

    见贺逾明伸手过来,慌得抓紧了领口。

    “……还疼着。”

    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何种情态,眉尾还有尚未褪去的潮红,上半张脸被留海遮住,下半张脸怯生生的,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贺逾明喉头一滚,定了定道:“瞧瞧有没有伤到,不碰你。”

    尤恬不敢让贺逾明看,眼前的男人看似温文尔雅,可在床事上都是一样的,恨不得把他做到昏过去。

    摇了摇头,“没受伤。”

    贺逾明嘴角含了笑,温声道:“那晚上再来一次?”

    尤恬:“受伤了,受伤了……”

    贺逾明:“那让我看看。”

    尤恬抿起唇,纠结半晌,还是松开了领口。

    小穴确实受伤了,甬道里似有团火在烧,密密麻麻的疼在穴肉里蔓延,淫液淹过便稳稳作痛。

    贺逾明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吻上了尤恬的唇瓣。

    他完全能理解大哥在贺家村时总黏着尤恬了,青年身上有种特别好闻的香气,芬芳甘甜,加上身体又美味得紧,让人食指大动。

    “唔——”

    尤恬撑在苇席上,仰着头承受贺逾明的索取。

    灵活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舌苔上的微粒摩挲着敏感的上颚,电流一波波地涌过,眼底积起了热泪。

    不安分的手掌抚上了凸起的乳果,包着嫩弹的乳肉来回揉搓。

    好痒。

    尤恬推着贺逾明的胸品,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贺逾明呼吸都乱了,托着尤恬的后脑勺,舌头往里入得更深。

    青年的舌头短而软,滑溜溜,甜津津,像是……像是蘸了杨梅汁。

    泪眼朦胧中,男人的面容剩下一个模糊的光影,只有身上的墨香是真实的,好似一场绮丽的梦境。

    如果不是隔着叔嫂的身份,眼前的一切对尤恬来说,都美好得不真实。

    舌根一阵阵发疼,呼吸全被人夺走。

    漫长的吻如时光长河里一滴水,流了许久才被冲上岸,岸边留下了他深重的喘息。

    雨声又大了些,打在细小的树叶上,哒哒哆哆。

    潮气涌进室内,风吹帘动,清气满床。

    贺逾明停下了这个吻,摩挲着青年绯红的嘴角,细细擦去边上的口津,然后把手放在青年的亵裤系带上。

    “腿分开些,看一下伤势。”

    尤恬双腿颤个不停,揪着亵裤道:“不……不可以亲。”

    他实是怕了贺逾明,逮着机会就欺负他。

    贺逾明眯了下眼,在青年提醒之前,他都没想过这茬,笑道:“就看看,明日我去京都买点药回来给你抹。”

    尤恬眨巴了下眼,两滴晶莹的泪珠便从那双深棕色的眼眸便淌下来,在绯色的颊边留下两道泪痕。

    贺逾明:“怎么哭了?”

    语气珍视而温柔,好似在哄什么娇宝贝。

    尤恬怔了下,呆呆地看着贺逾明。

    他从没听过别人这样对他说过话,母亲的语气总是带着忧愁,怀信的语气常常是戏谑的,乐山整日一幅撒娇的模样,乐水向来对他没好气。

    贺逾明:“嫂嫂,莫哭了,是逾明的错,逾明不识伦理……”

    尤恬低下头,又抬眼看着贺逾明。

    分明是他的错,他不该因着奶子疼就解衣给逾明看,惹出这么多祸事来。

    贺逾明被尤恬看得心折,清澈见底的眼眸闪着微微的水光,极依赖他似的,往他的方向靠了靠。

    尤恬:“不用买药,过几日便好了。”

    “当初你哥……也没买药,不用浪费银钱,家中并不宽裕,笔墨纸砚都费钱。”

    贺逾明心里软和极了。

    小时候去邻居家,见邻居养了个白兔子,毛色发亮,耳朵粉粉,他便想去摸摸,可那只兔子总躲着他,不肯叫他摸。

    如今家里这只傻兔子,被他骗了身子,弄了几回,还依恋着他,想给他省笔墨钱。

    “当初是当初,如今是如今……买药费不了多少银钱,而且这里离京城有些距离,总要备些药在家里。”

    “日后若是你生产,也用得着。”

    尤恬听贺逾明如此说,侧过脸,脱下亵裤,打开了双腿。

    贺逾明的视线落在青年的侧颜上,长发遮了大半脸,却依然可见沾了些薄汗的鼻尖和被他亲红了的唇瓣……

    喉头滚了滚,低眉查看青年的雌花。

    逼仄的房间内,紧实的泥地涌起湿润的潮气,浅淡的墨香和交缠的呼吸互相勾织,宛如雨天精魅出现的前奏。

    尤恬听见了一股心跳声,低沉而急促,是他的心跳声。

    贺逾明的视线回到青年的面颊,“嫂嫂很怕逾明。”

    是肯定的语气。

    尤恬小心地抬了下眼,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手掌撑着苇席,微收了赤裸的双腿,小声解释道:“没有怕逾明。”

    他只是有些紧张,不知如何收场。

    贺逾明是他的小叔子,他让贺逾明插了他的雌花,贺乐山也是他的小叔子,他让贺乐山吸了他的奶子。

    在出嫁前,他不敢行差踏错,在出嫁后,他更不敢相信与小叔乱伦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它确确实实发生了……

    他是个淫荡的男妻,大着肚子同小叔子交媾。

    贺逾明:“我听见嫂嫂的心跳声了。”

    尤恬捂住胸口,“……不是因为怕你。”

    不适地夹了夹腿,里面的骚水又开始往外流了。

    贺逾明温声道:“那是因为什么?能告诉逾明吗?”

    尤恬纠结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开口:“我们……我和你……我,以后我们别做这样的事了吧。”

    贺逾明:“嫂嫂,不会有人知道的。”

    乐山和乐水不会往外说,这事只会烂在他们家里。

    尤恬:“不是,不是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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