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嫂嫂溢N哭泣小叔子挑灯查看(4/8)

    贺逾明:“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尤恬:“嗯?”

    “说了句胡话,”贺逾明念完才反应过来,他居然在交媾的时候吟诗,也学那些个浪荡子,做些不着边际的事了,“嫂嫂真美……嗯……”

    贺逾明被蠕动的媚肉吸得一颤,握住了青年的两瓣肉臀,指尖上的薄茧对着嫩豆腐似的软肉划了又划,直挠得青年坐立难安,才轻压着尤恬往下坐。

    “嫂嫂,再深一些。”

    “逾明想要。”

    “嗯——”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会突然发力,本就被粗大巨物撑到透明的肉穴火辣辣地疼,雌穴里涌出一股股热流,试图缓解穴口的疼楚。

    贺逾明抽着气,眼尾出沁出泪来。

    怎么能这么舒服?马眼被嫩肉一下下吮着,嫩肉紧紧地缠着肉棒表面的青筋……好似回到了温暖的巢穴,将他的所有欲念包裹其中。

    肉体上的刺激就已足够让他欲仙欲死,心灵上的妥贴更是让他沉溺其中。

    不上瘾也难。

    “嫂嫂…唔……”贺逾明捏着微凉的臀肉,挺着腰去亲尤恬的嘴唇,“嫂嫂……”

    欲望在此时凝成了实质,幻化成了青年潮汗的墨发,冒着细汗的脸颊,溢着奶汁的乳尖和隆起的孕肚……还有颤抖的双腿和湿黏的肉穴。

    原来他喜欢的是这样的,难怪对青楼楚馆那些女子没有半分兴趣。

    贺逾明脱掉青年的中衣,舌头叩开紧密的牙关,吸吮着青年口腔内的甜津。

    窗外细雨霏霏,槐叶都带着早秋的微凉。

    卧房内两具身体紧紧交缠着,火热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积聚成小小一方天地,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

    尤恬的双手撑着赤裸的胸膛,呜呜咽咽地推拒着男人的动作。他的那点力道相对于贺逾明的力量,不过是给贺逾明增添情趣罢了。

    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什么样的猛兽,以往的温柔恭顺都是假象,而此刻男人表现出来的兽欲才是真的。即便在亲吻抚摸肏弄他,那双深潭似的眼睛依旧紧盯着他,眼底的欲念不加掩饰,似要把他从头到脚,一寸寸地尝玩个干净。

    半刻钟后,尤恬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他的小穴已经被火棍似的肉棒奸肿了,只会流着淫水讨好男人的阳根。

    “太深了……呜,逾明,轻,轻一点……”

    尤恬乌发松散,浑身全是黏腻的热汗,哭得好不可怜。

    可那清莹的眼泪从那双怯弱的眼睛里流出来,滴到被情欲染红的腮边,便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了,只会让人觉得他想被再疼惜几次。

    “逾明……嫂嫂受不了了……”

    贺逾明翻了个身,把青年的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

    “嫂嫂受得住的,往日大哥肏嫂嫂时,一夜几次都来得……嘶,逾明才肏了几下,嫂嫂不会受不了。”

    尤恬咬着唇,不知如何反驳。

    贺逾明揉了两把尤恬的奶子,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他跪在床上肏嫂嫂的小逼。

    背德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烫,脑袋飞速运转,这辈子他敬父母恩师,从未超脱三纲五常,肏弄嫂嫂是他做的唯一一件忤逆伦常的事。

    “嫂嫂,你吸得逾明好紧……”

    尤恬羞得闭上眼,平日没见贺逾明叫多少声嫂嫂,如今在床上倒是叫个不停。

    架在肩膀上的姿势限制了尤恬的活动,却极大地方便了男人的肏弄。

    粗硕的肉棒上青筋浮起,如同古老的雕柱,肉屌表面被淫水涂得油亮,在交合处打出骚甜的白沫,而那可怜的花穴被肏得外翻,几近透明的肉壁贴在紫红肉屌表面,好似随时会被撑坏。

    任谁瞧了,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场完全是场碾压性的战斗,小穴毫无反抗之力。

    “逾明…呜……太快了……呜,嗯……”

    尤恬哭泣着,满脸都是泪痕。

    可他似乎不明白自己对眼前的男人有多大的诱惑力,这种娇弱的哭泣完全不能阻止男人的侵犯,反倒让人更想把他肏透。

    贺逾明:“嫂嫂不舒服吗?”

    尤恬摇头。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舒服到他承受不住。

    暖热的淫水被堵在骚穴里,随着男人的撞击回荡出哗哗的水声,骚肉上的敏感点被青筋磨过,爽得他脚趾蜷起。

    本来是为了满足逾明的欲望,自己却被奸肏得像个骚浪货。

    尤恬羞耻极了。

    贺逾明:“嫂嫂,逾明被嫂嫂弄得好舒服……”

    尤恬空洞地睁着眼,电流不停地窜过尾骨,四肢百骸酥酥麻麻。

    腹胯相贴的啪啪声和黏腻的水声交织,床笫间弥漫着石楠花的香气,交合处白沫飞溅。

    要高潮了。

    淫洞里的媚肉不停地痉挛,无力的双腿不停地颤动,眼前所有都变成了白色。

    贺逾明捉着青年的腿,手臂上青筋浮起,肉棒对准青年的花缝飞速律动。

    啪啪。

    啪啪啪。

    ……

    尤恬的喉咙卡了层棉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耳朵里也是一片嗡鸣。

    孕肚里的宝宝也来凑热闹,轻轻地踢了一下肚皮,似是在提醒他这场性事的不伦。

    高潮终于到来。

    肉棒射出稀薄的精水。

    乳头喷出清甜的奶水。

    绞紧的媚肉松泄下来。

    尤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滚烫的精水灌进了骚穴,把本就隆起的下腹撑得如同小山丘。

    “唔。”

    贺逾明抱着大汗淋漓的青年,对着他的脸颊亲了又亲。

    他已经在想下次怎么玩美味的嫂嫂了……先给嫂嫂买个小木马,让嫂嫂整天坐在木马上,把小穴撑大些。

    瓦檐边的雨水滴了下来,随风摇晃了下,在泥地上砸起了一片水花。

    接着是铺天盖地的雨水,哗啦啦地直往下倾倒,窗沿边浮出一层水雾。

    贺逾明定下心,瞧了一眼窗外,只能瞧见一片朦胧的绿意。

    也不知道大哥在边关如何了,听说最北戎战事频发,战场上死了不少士兵,希望他平安无事才好。

    想罢又亲了亲尤恬的脸颊,怎么就如此不耐弄?才一次便睡了过去。

    尤恬偏了偏脸颊,迷糊地抗拒着男人的亲昵。

    下身如同被塞了一片辣椒,火烫似的疼,里面还时不时溢出黏软的精水,痒痒地贴在腿心,让他难受极了。

    “不来了……”

    青年窝在贺逾明的怀里,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含糊地咽在喉咙里,宛如撒娇。

    贺逾明收回视线,心又因尤恬的低喃软了几分,指尖抚了抚青年半湿的头发。

    他略有些明白为何自己会对欢场上的娇柔女子不感兴趣,就算泄了性欲,也不过片刻之欢罢了。而尤恬是嫂嫂,是亲人,那种由内而外的温存感把他长期紧绷的心都抚平了。

    他是大哥的,也该是他的。

    贺逾明没有理会青年的推拒,舌头再次伸进了青年的牙关,灵活的舌尖顺着牙龈一点点舔舐,勾起青年的舌根,半咬着吞进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吸尝着。

    刚泄过精水的肉棒又开始抬头,把本就紧小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好甜。

    贺逾明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但这种程度远远不够。

    想把囊袋全塞进青年的湿逼里,直把他肏得没力气走动为止。

    卧房的门扇处,印出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贺乐山刚做好午饭,今天他做了最拿手的炒豆角和红烧肉,本想叫嫂嫂吃饭,又想到方才舔了尤恬的奶子,便有点犹豫地站在门前,没想到听见了里面不同寻常的动静。

    肉肉相贴的啪啪声,嫂嫂啜泣的求饶声,还有隐秘的水声……二哥在肏嫂嫂。

    贺乐山舔了舔嘴唇,下身一紧,没有出声。

    几息后,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抽出墙壁里堵着孔眼的纸团,窥视着尤恬房里的动静。

    三丈高的床榻上,白纱帐缓缓垂下来,半掩住青年的墨发,上半身却一览无余。

    一双小乳微微摇着,洒出白色的奶汁,缀着的娇粉乳果已经被吸肿了,乳果边还有浅浅的牙印和深深的吻痕……定是被二哥吸的。

    嗯,也可能有他的。

    贺乐山扔掉手纸攥紧的纸团,喘了下粗气,继续紧盯着房内的动静。

    然后他便见贺逾明背对着他,拔出了个什么东西,应该是他的肉棒,然后青年的下半身也显现在他眼前。

    修长白晳的腿被掰开了,露出半软的粉色肉棒和中间被淫水泡烂的花缝,那抹花缝里汩出白白清清的淫水,然后激射出一束浊白的水液。

    太淫糜了。

    贺乐山把手按到了硬胀的肉棒上,屏息凝神。

    他再不懂,也知道二哥把精水射在了嫂嫂的小逼里,唔,要是嫂嫂怀孕了怎么办?噢,嫂嫂已经怀孕了,不能再怀了。

    嫂嫂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跟小溪似的,怎么流也流不完。

    然后他便见青年的双腿抽搐起来,潮红的脸变得越加艳丽,眉宇间出现痛苦的神色。

    “怎么又高潮了?”

    贺乐山听见了二哥的轻笑声,他也不明白嫂嫂为何能高潮?二哥的肉棒都还没插进去呢,泄精水也能高潮吗?

    “逾明,明日再来吧,好不好?”

    贺乐山觉得嫂嫂真是笨死了,他那样头发披散,噙着眼泪,脆弱无助的模样,说着求饶的话,只会让人更想肏他。

    如果他是二哥,现在就把肉棒插进嫂嫂的逼里。

    果然不出他所料,二哥半跪在床榻间,一柄巨物上下摇摇晃晃,马眼处流着白浊,如同蛇在吐信子。

    嫂嫂要遭殃了。

    尤恬盯着那柄可以称作凶器的肉屌,喉头滚了滚,怯生生地往后退了退。

    “嫂嫂,再来一次吧。”

    贺乐山惊掉了下巴,方才在屋外,夹着雨声听不清晰,如今隔了一道墙,却把贺逾明的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那样伏低做小,讨好卖乖的姿态,真的是他二哥吗?莫不是被换了魂吧。

    贺逾明:“嫂嫂,逾明初次行此事,才刚得了趣味,要是突然中止,恐怕以后……”

    贺乐山暗骂,他二哥这个大骗子!嫂嫂不要相信他!

    他是装的!是装的!

    可惜尤恬思索几息后,竟然点点头,乖顺地抬起腿,把原本夹紧了的花缝给贺逾明瞧。

    贺乐山要气死了,嫂嫂真笨!二哥真会骗人!

    要是二哥会出什么问题,就让他出好了。

    贺逾明在此时突然回头,瞥了一眼孔眼处,又漫不经心地转头,瞧尤恬去了。

    贺乐山吓得坐在了地上,二哥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呢?

    他不敢再瞧,可心里又痒痒。

    他都没和嫂嫂交配,连看看都不可以吗?

    纠结半晌后,还是歪着脑袋,凑近了孔眼。

    只这一眼,贺乐山的瞳孔瞬间放大,痴愣地瞧着眼前的景象。

    青年半跪着,是正对着他的半跪着。

    头发披散,半遮着锁骨和双肩,眼睛半睁不睁的,眉尾满是潮红的艳色,那被蹂躏过的嘴唇更是一片绯红,半张着露出软红的舌头和洁白的牙齿,嘴角还流着清亮的口涎。

    奶子轻摇,孕肚高耸,肉棒低垂,双腿被撇开,中间插了根粗硕的肉屌。

    贺乐山飞速吞咽着口水,眼睛红红的,跟饿狠了似的。

    嫂嫂看起来好香,好可口。

    贺乐山舔了舔口水,回味着奶汁的余甘。

    要是他也能像二哥一样,把嫂嫂肏成这般就好了。

    贺逾明知道尤恬舒服狠了,本想戏弄他一下,又想着尤恬面皮薄,便作罢了,换成更为柔顺的说辞,“嫂嫂……嗯,这样可以吗?”

    “嗯啊!”

    可以。

    这样被贺逾明捉着手绑在身后,半跪着任由贺逾明奸弄……尤恬觉得羞耻又快乐。

    在贺家村时,他便是这样被怀信压着日日交欢的。

    男人像一只野兽,最爱后入的把式,把他肏得满床乱爬,直到他啜泣着一抖一抖,跪着不动,任他奸弄才罢休。

    怀信在床事上极为恶劣,什么淫词浪语都能冒出来,逼到他呻吟出声,丝毫不怕隔壁听见。

    几个月下来,他便真被怀信调教成了后入挨肏时只会摇着臀肉去吸肉棒的小母狗。

    尤恬仰起脖颈,喉咙里泄出爽到极致的呜咽。

    他以为怀信的肉棒已经算极可怖的尺寸了,没想到逾明的肉棒也不遑多让,鼓起的青筋磨着刚高潮后半疲软的褶皱,马眼一缩一缩地啜着紧闭的宫口,怕是捣弄几下又要泄了……

    “唔——”尤恬勉力缩起紧小的花缝,试图让体内的肉棒减缓攻击的速度,可迎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撞击,“逾明,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逾明……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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