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5/8)

    然后他便见贺逾明背对着他,拔出了个什么东西,应该是他的肉棒,然后青年的下半身也显现在他眼前。

    修长白晳的腿被掰开了,露出半软的粉色肉棒和中间被淫水泡烂的花缝,那抹花缝里汩出白白清清的淫水,然后激射出一束浊白的水液。

    太淫糜了。

    贺乐山把手按到了硬胀的肉棒上,屏息凝神。

    他再不懂,也知道二哥把精水射在了嫂嫂的小逼里,唔,要是嫂嫂怀孕了怎么办?噢,嫂嫂已经怀孕了,不能再怀了。

    嫂嫂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跟小溪似的,怎么流也流不完。

    然后他便见青年的双腿抽搐起来,潮红的脸变得越加艳丽,眉宇间出现痛苦的神色。

    “怎么又高潮了?”

    贺乐山听见了二哥的轻笑声,他也不明白嫂嫂为何能高潮?二哥的肉棒都还没插进去呢,泄精水也能高潮吗?

    “逾明,明日再来吧,好不好?”

    贺乐山觉得嫂嫂真是笨死了,他那样头发披散,噙着眼泪,脆弱无助的模样,说着求饶的话,只会让人更想肏他。

    如果他是二哥,现在就把肉棒插进嫂嫂的逼里。

    果然不出他所料,二哥半跪在床榻间,一柄巨物上下摇摇晃晃,马眼处流着白浊,如同蛇在吐信子。

    嫂嫂要遭殃了。

    尤恬盯着那柄可以称作凶器的肉屌,喉头滚了滚,怯生生地往后退了退。

    “嫂嫂,再来一次吧。”

    贺乐山惊掉了下巴,方才在屋外,夹着雨声听不清晰,如今隔了一道墙,却把贺逾明的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那样伏低做小,讨好卖乖的姿态,真的是他二哥吗?莫不是被换了魂吧。

    贺逾明:“嫂嫂,逾明初次行此事,才刚得了趣味,要是突然中止,恐怕以后……”

    贺乐山暗骂,他二哥这个大骗子!嫂嫂不要相信他!

    他是装的!是装的!

    可惜尤恬思索几息后,竟然点点头,乖顺地抬起腿,把原本夹紧了的花缝给贺逾明瞧。

    贺乐山要气死了,嫂嫂真笨!二哥真会骗人!

    要是二哥会出什么问题,就让他出好了。

    贺逾明在此时突然回头,瞥了一眼孔眼处,又漫不经心地转头,瞧尤恬去了。

    贺乐山吓得坐在了地上,二哥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呢?

    他不敢再瞧,可心里又痒痒。

    他都没和嫂嫂交配,连看看都不可以吗?

    纠结半晌后,还是歪着脑袋,凑近了孔眼。

    只这一眼,贺乐山的瞳孔瞬间放大,痴愣地瞧着眼前的景象。

    青年半跪着,是正对着他的半跪着。

    头发披散,半遮着锁骨和双肩,眼睛半睁不睁的,眉尾满是潮红的艳色,那被蹂躏过的嘴唇更是一片绯红,半张着露出软红的舌头和洁白的牙齿,嘴角还流着清亮的口涎。

    奶子轻摇,孕肚高耸,肉棒低垂,双腿被撇开,中间插了根粗硕的肉屌。

    贺乐山飞速吞咽着口水,眼睛红红的,跟饿狠了似的。

    嫂嫂看起来好香,好可口。

    贺乐山舔了舔口水,回味着奶汁的余甘。

    要是他也能像二哥一样,把嫂嫂肏成这般就好了。

    贺逾明知道尤恬舒服狠了,本想戏弄他一下,又想着尤恬面皮薄,便作罢了,换成更为柔顺的说辞,“嫂嫂……嗯,这样可以吗?”

    “嗯啊!”

    可以。

    这样被贺逾明捉着手绑在身后,半跪着任由贺逾明奸弄……尤恬觉得羞耻又快乐。

    在贺家村时,他便是这样被怀信压着日日交欢的。

    男人像一只野兽,最爱后入的把式,把他肏得满床乱爬,直到他啜泣着一抖一抖,跪着不动,任他奸弄才罢休。

    怀信在床事上极为恶劣,什么淫词浪语都能冒出来,逼到他呻吟出声,丝毫不怕隔壁听见。

    几个月下来,他便真被怀信调教成了后入挨肏时只会摇着臀肉去吸肉棒的小母狗。

    尤恬仰起脖颈,喉咙里泄出爽到极致的呜咽。

    他以为怀信的肉棒已经算极可怖的尺寸了,没想到逾明的肉棒也不遑多让,鼓起的青筋磨着刚高潮后半疲软的褶皱,马眼一缩一缩地啜着紧闭的宫口,怕是捣弄几下又要泄了……

    “唔——”尤恬勉力缩起紧小的花缝,试图让体内的肉棒减缓攻击的速度,可迎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撞击,“逾明,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逾明……慢一点……”

    贺逾明委屈道:“嫂嫂,逾明已经很克制了。”

    他确实已经很克制了,要不是念着尤恬有身孕,他定要捅进热乎的子宫里。

    说罢,扶起青年半软的肉棒,速度也慢下来,浅浅地肏着尤恬的蚌肉。

    “嫂嫂,不要再夹逾明了。”

    尤恬:“嗯。”

    贺乐山蹲在墙角,羡慕得把肉棒都搓疼了。

    从他的角度看,能清清楚楚地瞧见贺逾明的阳物是如何在青年的雌花里进出的,脆弱的雌花薄到透明,被肉棒怼进拉出,带出几缕白色的黏液。

    呼。

    要是他也能肏嫂嫂就好了。

    好想肏嫂嫂。

    贺乐山闭着眼撸了会肉棒,再抬眼时,尤恬已经再次高潮了,白色的浊物溅在了苇席上,发丝上,地面上……连小桌都被溅上去了几滴,分不清哪是乳汁,哪是精水。

    那根令人讨厌的肉棒还塞在青年的蚌肉里,随着贺逾明的动作发出令人牙酸的黏湿水声。

    “你在干什么?”

    贺乐山被这个声音吓得坐到了地上,“乐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贺乐水:“刚才。”

    瞥了眼贺乐山没出息的窘态,又瞧了眼掉在地上的纸团,眼神一转,便知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骚婊子在白天发情了?”

    贺乐山没吭声,他实在是怕了这个弟弟。

    “你可别学二哥,二哥心冷……”贺乐水的话转了个弯,“不重男女之情,玩几天就玩腻了,你要是搭进去,等大哥回来看你怎么收场!”

    贺乐山嗫嚅两下,什么也没说。

    二哥那个样子,哪里像玩几天就能玩腻的样子……

    如果二哥真几天就玩腻便好了,他到时候哄哄嫂嫂,说不定嫂嫂也会撅着骚穴给他插。

    贺乐水脱下棕褐色短打,搭在洗漱架上,雨水顺着衣角嗒嗒地滴在泥地上,洇起一片小小的水洼。

    今日下了大雨,客栈大堂里没几个食客来吃饭,掌柜提前放了他半天假,让他回家休息,没想到竟然撞见尤恬那个骚货白日发情,他的三哥还痴傻地往里看。

    疯了!

    这个世界都疯了!

    自从尤恬与他们定了亲,他们家就变得不正常了。

    爹爹与娘亲病逝,大哥在热孝期间娶了尤恬,没半点忌讳地与尤恬交媾,被那个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如今二哥也着了那个妖精的道,白日宣淫,枉顾人伦!而他三哥,他这个呆子三哥,看样子过不久也会爬上妖精的床……

    贺乐水心情烦郁,趿拉着鞋坐到床边,呆呆地看着潮湿的泥地。

    他们这一家就指着二哥了,尤恬和二哥偷情的事不能传出去,不然二哥的前途就完了。

    “乐山。”

    贺乐山觑着贺乐水的表情,见他神色阴郁,不敢再看隔壁的动向,捡起地上的纸团,把偷窥的小孔用纸团堵住,凑到贺乐水旁边。

    贺乐水:“二哥和尤恬的事,不能说出去,明白吗?”

    贺乐山点了点头,为什么二哥和四弟都把他当呆子?觉得他会把这种事说出去,他才不会往外说呢。

    贺乐水:“你和尤恬,到哪一步了?”

    贺乐山窘迫地低下头,“什么到哪一步?”

    贺乐水一瞧,就知贺乐山心里有鬼。

    “你说呢?”

    贺乐山:“我……我……”

    贺乐水:“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弟弟?”

    贺乐山赶忙摇手,“没有,没有。”

    贺乐水:“那你就说。”

    贺乐山:“今天早上,我问嫂嫂能不能摸他的奶子……”

    贺乐水:“他同意了?”

    贺乐山点头。

    他不止摸了嫂嫂的奶子,还吸了嫂嫂的乳头,不过这话他咽在了肚子里。

    贺乐水咬牙切齿:“真骚。”

    等到尤恬和贺逾明吃午饭时,饭菜都已经凉了,贺乐水又到厨房把菜热了热,然后又加了一把炒野菜。

    因着下雨的缘故,不能在院子里摆饭,只能挪到尤恬的卧房里吃。

    四人坐在方桌边,眼神不约而同地往尤恬身上瞟。

    青年的墨发简单地梳了一下,衣裳也整整齐齐,可浑身就是透着被刚被肏弄过的韵味,香软甜腻,让人喉头发紧。

    尤恬如坐针毡,细长的竹筷往嘴里扒着饭。

    为什么都在看他?难道是他衣裳乱了,还是头发没梳好?

    贺逾明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尤恬碗里,“嫂嫂怀了身孕,多吃些。”

    尤恬机械地点了点头,把那块油香的红烧肉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

    不用抬头,他都知道贺逾明瞧他是何种眼神,富含侵略性的,看食物一样的眼神。

    光是眼神就能把他活吞了。

    贺乐山盯着尤恬的嘴唇,本就红润的嘴唇被红烧肉抹上了一层亮光,并不显得油腻,反倒想让人尝尝有多可口。

    他还没亲过嫂嫂呢。

    贺乐水凝视着尤恬袖口,宽大的袖口透出令人魂酥骨软的白腻,不同于以往冷白的颜色,而是透着一股雪粉色,好似莲花花瓣。

    手腕处还有浅红的勒痕,明显是被发带或腰带之类的布料束久了的样子。

    视线不经意地瞥过白纱帐的高床,应该就是床中间的位置吧。

    青年被捆着吊起来,二哥在后面肏他的软洞。

    真是骚得没边了。

    谁都要勾引。

    贺乐水低头,利索地吃完饭,收起自己的碗筷。

    “我吃饱了。”

    尤恬听到贺乐水的声音,小心地,斜斜地瞧了一眼贺乐水,正撞上贺乐水瞥过来的眼神。

    厌恶的,避之不及的,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尤恬慌乱地低下头,心口狂跳,脸几乎埋进了碗里。

    他定然是知道自己和逾明偷情的事了。

    贺逾明悠悠开口,“吃完了就早些休息吧,连赶了两趟路,必是累了。”

    贺乐水:“是,二哥。”

    门扇吱呀一声,又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

    贺乐山瞧了瞧贺逾明,又瞧了瞧尤恬,以前怎么没发现二哥和嫂嫂如此般配呢?二哥生得俊,一副读书人的气派,嫂嫂温柔静雅,坐在二哥旁边,跟他的小妻子一般。

    贺逾明:“乐山。”

    贺乐山:“嗯?”

    贺逾明:“吃饭。”

    贺乐山:“噢,好。”

    用过饭后,贺逾明还是没有出卧房,而是把尤恬抱上了榻。

    昏暗的雨天,黏腻的湿潮,笼罩在雨丝中的农家小院。

    尤恬脸上好似有蜘蛛在结网,那些潮闷贴在皮肤表面,躲都躲不开。

    见贺逾明伸手过来,慌得抓紧了领口。

    “……还疼着。”

    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何种情态,眉尾还有尚未褪去的潮红,上半张脸被留海遮住,下半张脸怯生生的,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贺逾明喉头一滚,定了定道:“瞧瞧有没有伤到,不碰你。”

    尤恬不敢让贺逾明看,眼前的男人看似温文尔雅,可在床事上都是一样的,恨不得把他做到昏过去。

    摇了摇头,“没受伤。”

    贺逾明嘴角含了笑,温声道:“那晚上再来一次?”

    尤恬:“受伤了,受伤了……”

    贺逾明:“那让我看看。”

    尤恬抿起唇,纠结半晌,还是松开了领口。

    小穴确实受伤了,甬道里似有团火在烧,密密麻麻的疼在穴肉里蔓延,淫液淹过便稳稳作痛。

    贺逾明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吻上了尤恬的唇瓣。

    他完全能理解大哥在贺家村时总黏着尤恬了,青年身上有种特别好闻的香气,芬芳甘甜,加上身体又美味得紧,让人食指大动。

    “唔——”

    尤恬撑在苇席上,仰着头承受贺逾明的索取。

    灵活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舌苔上的微粒摩挲着敏感的上颚,电流一波波地涌过,眼底积起了热泪。

    不安分的手掌抚上了凸起的乳果,包着嫩弹的乳肉来回揉搓。

    好痒。

    尤恬推着贺逾明的胸品,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贺逾明呼吸都乱了,托着尤恬的后脑勺,舌头往里入得更深。

    青年的舌头短而软,滑溜溜,甜津津,像是……像是蘸了杨梅汁。

    泪眼朦胧中,男人的面容剩下一个模糊的光影,只有身上的墨香是真实的,好似一场绮丽的梦境。

    如果不是隔着叔嫂的身份,眼前的一切对尤恬来说,都美好得不真实。

    舌根一阵阵发疼,呼吸全被人夺走。

    漫长的吻如时光长河里一滴水,流了许久才被冲上岸,岸边留下了他深重的喘息。

    雨声又大了些,打在细小的树叶上,哒哒哆哆。

    潮气涌进室内,风吹帘动,清气满床。

    贺逾明停下了这个吻,摩挲着青年绯红的嘴角,细细擦去边上的口津,然后把手放在青年的亵裤系带上。

    “腿分开些,看一下伤势。”

    尤恬双腿颤个不停,揪着亵裤道:“不……不可以亲。”

    他实是怕了贺逾明,逮着机会就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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