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4/8)
心里掀起了惊涛巨浪,面上却一点都不显,嘴角挂着浅淡的微笑。
方才乐山和尤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他还以为不过是和平常一样,乐山缠着尤恬说些不着边际的蠢话,没想到竟是在房间里做这等事。
足足半个时辰,怕是逼也被肏过了吧。
贺逾明酸得牙疼,他谋划许久,好不容易才吃上一口,他那个蠢弟弟,半个时辰便舔上了尤恬的奶子。
“嫂嫂的乳头还难受吗?”
尤恬摇头。
贺逾明离他太近了,墨香气把他绞得密不透风,呼吸不能。
贺逾明没有理会尤恬的抗拒,而是把手伸到青年的腰侧,解开了青年的中衣。
两只奶子都被吸肿了,乳晕处绯红一片,好似抹上了一层胭脂。
尤恬心跳都要停止了,站在原地不敢吭声。
贺逾明:“还没好吗?是逾明昨晚过分了。”
尤恬:“待,待会就好了。”
贺逾明:“是么?”
尤恬不敢看贺逾明的眼睛,他到底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
贺逾明:“嫂嫂站着累吗?”
尤恬摇头,却被贺逾明抱到了床榻间。
湿热的舌头印上了乐山刚舔过了乳头,滚烫的手掌搂住了敏感的后腰。
“唔——”
尤恬呆愣地仰躺着,手心抓着衣袖,小心地躲着贺逾明的动作。
他为什么能那么自然地舔他的奶子,好似,好似自己是他的妻子一般?
贺逾明当然察觉到了尤恬推拒,不过这点小动作,于他而言不过是欲拒还迎罢了。
如果是乐山,是不是就不躲了?
“嫂嫂。”
贺逾明念着这两个字,眼角竟然带起了泪花。
尤恬一时间忘了自己的处境,道:“怎么了?”
贺逾明:“嫂嫂,逾明愧对嫂嫂。”
“自昨夜后,逾明一直没忘掉……甚至想与嫂嫂有一夜之欢,连书都温不进去了。”
“逾明不想着克制自己,竟还想着与嫂嫂发生那等事,破了执念便好了。”
尤恬:“……不是你的错……”
是他逾矩了,竟解了奶子给贺逾明瞧,害他念不好书。
“我……”
“我……”
尤恬想说给贺逾明弄一次也没关系,他这身体也不值当什么。
可他说不出口,于是颤抖着双手,给贺逾明解下了亵裤,紫红的硕大物件跳了出来,拍得尤恬手背通红。
好疼。
贺逾明握住尤恬的手,“疼吗?”
压抑住心头的狂喜,五感在此时敏锐到了极点,只盼着没什么不长眼的来打断他和尤恬的交媾。
尤恬的眼底涌起水雾,还是怯怯地说道:“……没事。”
说罢脱掉自己的亵裤,扒开湿透了的小穴,浅浅地尝着青年的龟头。
“嘶。”
贺逾明的魂都飘起来了,手臂青筋浮起,克制着不去压着尤恬的身子往下坐。
尤恬笨拙地吮着贺逾明的肉屌,窄小的花缝才吃下去一点,便被粗硕的肉屌撑到透明,酥酥麻麻的感觉涌遍全身,脊背冒出细密的汗珠。
“唔。”
歇了一会又道,“可能……可能并不如你想象中那般舒服。”
贺逾明轻“嗯”了一声,尾骨被青年的骚穴啜得发麻。
这样都不算舒服,还要怎样才算舒服?他现在恨不得起身干烂青年的逼!
尤恬咬着唇,他本就不如那些青楼女子,会在床事上弄些淫趣,加上身子笨重,更是不能有太大动作。
心下突然涌起几分莫明的酸楚,他这样的男妻,论交心长谈比不上男子,论肌肤贴合比上女子,也就逾明没经历过性事,才念着与他交媾。
“逾明日后怕是要后悔。”
贺逾明:“不会后悔。”
脑海已经被全然的快感占据,完全不明白尤恬为何突然说这些,只当尤恬是要打退堂鼓。
“嫂嫂别后悔才是。”
“嫂嫂别后悔才是。”
贺逾明本就明亮的双眼涌出一层水雾,墨色的瞳仁泛起一点绿光,如同布满了水藻的深潭,一碰便要把人缠溺其中。
尤恬一瞬不瞬地望着贺逾明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去吻他的眼皮。
自出生以来,他从未见过贺逾明这样的人,眼波流转,气质书华,宛如神仙降世。他好似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衣裳总是干净体面,浑身带着书墨的香气,绝世而独立。
而此时此刻,神仙下了凡尘,眼角眉梢浸满了情欲。
贺逾明的眼皮上传来湿润的触感,青年的中衣扫过他的胸膛,甜软的奶香气浸得他飘飘乎乎。
下身的肉屌被紧小的雌穴含着,好似进了个融融的暖洞,要把肉棒含化掉。
“嘶唔——”
贺逾明有些明白丘藏为何如此醉心床上之事了,这样的温柔乡,真是神仙也羡慕。
“嫂嫂。”
声音含在喉咙里,似出未出,带着刻意勾人的沙哑。
尤恬耳朵瞬间比石榴还红,羞怯地应了声,“嗯?”
贺逾明:“嫂嫂,逾明还没经历过这些事……嫂嫂疼惜些。”
尤恬知道贺逾明没有交媾过,可由他直白地说出来,本就薄如敷粉的脸颊血色上涌,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噢,嗯。”
贺逾明:“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尤恬:“嗯?”
“说了句胡话,”贺逾明念完才反应过来,他居然在交媾的时候吟诗,也学那些个浪荡子,做些不着边际的事了,“嫂嫂真美……嗯……”
贺逾明被蠕动的媚肉吸得一颤,握住了青年的两瓣肉臀,指尖上的薄茧对着嫩豆腐似的软肉划了又划,直挠得青年坐立难安,才轻压着尤恬往下坐。
“嫂嫂,再深一些。”
“逾明想要。”
“嗯——”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会突然发力,本就被粗大巨物撑到透明的肉穴火辣辣地疼,雌穴里涌出一股股热流,试图缓解穴口的疼楚。
贺逾明抽着气,眼尾出沁出泪来。
怎么能这么舒服?马眼被嫩肉一下下吮着,嫩肉紧紧地缠着肉棒表面的青筋……好似回到了温暖的巢穴,将他的所有欲念包裹其中。
肉体上的刺激就已足够让他欲仙欲死,心灵上的妥贴更是让他沉溺其中。
不上瘾也难。
“嫂嫂…唔……”贺逾明捏着微凉的臀肉,挺着腰去亲尤恬的嘴唇,“嫂嫂……”
欲望在此时凝成了实质,幻化成了青年潮汗的墨发,冒着细汗的脸颊,溢着奶汁的乳尖和隆起的孕肚……还有颤抖的双腿和湿黏的肉穴。
原来他喜欢的是这样的,难怪对青楼楚馆那些女子没有半分兴趣。
贺逾明脱掉青年的中衣,舌头叩开紧密的牙关,吸吮着青年口腔内的甜津。
窗外细雨霏霏,槐叶都带着早秋的微凉。
卧房内两具身体紧紧交缠着,火热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积聚成小小一方天地,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
尤恬的双手撑着赤裸的胸膛,呜呜咽咽地推拒着男人的动作。他的那点力道相对于贺逾明的力量,不过是给贺逾明增添情趣罢了。
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什么样的猛兽,以往的温柔恭顺都是假象,而此刻男人表现出来的兽欲才是真的。即便在亲吻抚摸肏弄他,那双深潭似的眼睛依旧紧盯着他,眼底的欲念不加掩饰,似要把他从头到脚,一寸寸地尝玩个干净。
半刻钟后,尤恬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他的小穴已经被火棍似的肉棒奸肿了,只会流着淫水讨好男人的阳根。
“太深了……呜,逾明,轻,轻一点……”
尤恬乌发松散,浑身全是黏腻的热汗,哭得好不可怜。
可那清莹的眼泪从那双怯弱的眼睛里流出来,滴到被情欲染红的腮边,便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了,只会让人觉得他想被再疼惜几次。
“逾明……嫂嫂受不了了……”
贺逾明翻了个身,把青年的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
“嫂嫂受得住的,往日大哥肏嫂嫂时,一夜几次都来得……嘶,逾明才肏了几下,嫂嫂不会受不了。”
尤恬咬着唇,不知如何反驳。
贺逾明揉了两把尤恬的奶子,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他跪在床上肏嫂嫂的小逼。
背德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烫,脑袋飞速运转,这辈子他敬父母恩师,从未超脱三纲五常,肏弄嫂嫂是他做的唯一一件忤逆伦常的事。
“嫂嫂,你吸得逾明好紧……”
尤恬羞得闭上眼,平日没见贺逾明叫多少声嫂嫂,如今在床上倒是叫个不停。
架在肩膀上的姿势限制了尤恬的活动,却极大地方便了男人的肏弄。
粗硕的肉棒上青筋浮起,如同古老的雕柱,肉屌表面被淫水涂得油亮,在交合处打出骚甜的白沫,而那可怜的花穴被肏得外翻,几近透明的肉壁贴在紫红肉屌表面,好似随时会被撑坏。
任谁瞧了,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场完全是场碾压性的战斗,小穴毫无反抗之力。
“逾明…呜……太快了……呜,嗯……”
尤恬哭泣着,满脸都是泪痕。
可他似乎不明白自己对眼前的男人有多大的诱惑力,这种娇弱的哭泣完全不能阻止男人的侵犯,反倒让人更想把他肏透。
贺逾明:“嫂嫂不舒服吗?”
尤恬摇头。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舒服到他承受不住。
暖热的淫水被堵在骚穴里,随着男人的撞击回荡出哗哗的水声,骚肉上的敏感点被青筋磨过,爽得他脚趾蜷起。
本来是为了满足逾明的欲望,自己却被奸肏得像个骚浪货。
尤恬羞耻极了。
贺逾明:“嫂嫂,逾明被嫂嫂弄得好舒服……”
尤恬空洞地睁着眼,电流不停地窜过尾骨,四肢百骸酥酥麻麻。
腹胯相贴的啪啪声和黏腻的水声交织,床笫间弥漫着石楠花的香气,交合处白沫飞溅。
要高潮了。
淫洞里的媚肉不停地痉挛,无力的双腿不停地颤动,眼前所有都变成了白色。
贺逾明捉着青年的腿,手臂上青筋浮起,肉棒对准青年的花缝飞速律动。
啪啪。
啪啪啪。
……
尤恬的喉咙卡了层棉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耳朵里也是一片嗡鸣。
孕肚里的宝宝也来凑热闹,轻轻地踢了一下肚皮,似是在提醒他这场性事的不伦。
高潮终于到来。
肉棒射出稀薄的精水。
乳头喷出清甜的奶水。
绞紧的媚肉松泄下来。
尤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滚烫的精水灌进了骚穴,把本就隆起的下腹撑得如同小山丘。
“唔。”
贺逾明抱着大汗淋漓的青年,对着他的脸颊亲了又亲。
他已经在想下次怎么玩美味的嫂嫂了……先给嫂嫂买个小木马,让嫂嫂整天坐在木马上,把小穴撑大些。
瓦檐边的雨水滴了下来,随风摇晃了下,在泥地上砸起了一片水花。
接着是铺天盖地的雨水,哗啦啦地直往下倾倒,窗沿边浮出一层水雾。
贺逾明定下心,瞧了一眼窗外,只能瞧见一片朦胧的绿意。
也不知道大哥在边关如何了,听说最北戎战事频发,战场上死了不少士兵,希望他平安无事才好。
想罢又亲了亲尤恬的脸颊,怎么就如此不耐弄?才一次便睡了过去。
尤恬偏了偏脸颊,迷糊地抗拒着男人的亲昵。
下身如同被塞了一片辣椒,火烫似的疼,里面还时不时溢出黏软的精水,痒痒地贴在腿心,让他难受极了。
“不来了……”
青年窝在贺逾明的怀里,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含糊地咽在喉咙里,宛如撒娇。
贺逾明收回视线,心又因尤恬的低喃软了几分,指尖抚了抚青年半湿的头发。
他略有些明白为何自己会对欢场上的娇柔女子不感兴趣,就算泄了性欲,也不过片刻之欢罢了。而尤恬是嫂嫂,是亲人,那种由内而外的温存感把他长期紧绷的心都抚平了。
他是大哥的,也该是他的。
贺逾明没有理会青年的推拒,舌头再次伸进了青年的牙关,灵活的舌尖顺着牙龈一点点舔舐,勾起青年的舌根,半咬着吞进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吸尝着。
刚泄过精水的肉棒又开始抬头,把本就紧小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好甜。
贺逾明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但这种程度远远不够。
想把囊袋全塞进青年的湿逼里,直把他肏得没力气走动为止。
卧房的门扇处,印出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贺乐山刚做好午饭,今天他做了最拿手的炒豆角和红烧肉,本想叫嫂嫂吃饭,又想到方才舔了尤恬的奶子,便有点犹豫地站在门前,没想到听见了里面不同寻常的动静。
肉肉相贴的啪啪声,嫂嫂啜泣的求饶声,还有隐秘的水声……二哥在肏嫂嫂。
贺乐山舔了舔嘴唇,下身一紧,没有出声。
几息后,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抽出墙壁里堵着孔眼的纸团,窥视着尤恬房里的动静。
三丈高的床榻上,白纱帐缓缓垂下来,半掩住青年的墨发,上半身却一览无余。
一双小乳微微摇着,洒出白色的奶汁,缀着的娇粉乳果已经被吸肿了,乳果边还有浅浅的牙印和深深的吻痕……定是被二哥吸的。
嗯,也可能有他的。
贺乐山扔掉手纸攥紧的纸团,喘了下粗气,继续紧盯着房内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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