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8)
“唔——”
贺乐山呆呆地蹲着,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贺逾明贪婪地盯着身前的猎物,乌发浓密如瀑,眼睫低垂轻抖如蝶翼,一团雪腻的乳儿半露着,掩在粗布衣裳下,别有一种动人的风韵。
尤恬为此感到羞耻。
贺逾明抿唇,手指按在了青年的小腿肚上。
尤恬失落了一瞬,又松了口气。
“嗯——啊——”
尤恬又想了那个老和尚的故事,如果背女子渡河的是个俊俏和尚,那女子能不能放下呢?是他境界太低了些,没法达到贺逾明那种无视世间凡物只追求本心的高度。
贺乐水被吓得跳开,惊魂未定道:“你是人是鬼?”
贺逾明伸出手,指腹在早就挺立肿胀的奶尖处搓了搓,擦去了溢出来的几滴奶汁。
贺乐山一句话也没听见,神思沉浸在方才画面带来的冲击里。
方才乐水好像跟他说了什么,不过他什么也没听见。
不想了,不想了……
贺逾明:“是腿麻吗?逾明给嫂嫂揉揉。”
平时装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样子,先把大哥勾得夜夜寻欢,再挑得乐山围着他团团转,现在二哥也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好……好了吗?”尤恬的面颊上染了薄红,声音低到了尘埃里,“啊——”
那个骚婊子被他哥吸了奶子,眼尾漂着淫糜的桃红,睫毛湿湿的,嘴巴半张着,明显是爽到失声了。
揉了揉发胀的奶尖,里面似堵着许多乳汁,只有挤出来才能舒服。
青年拉开衣襟,露出半片小山包似的乳肉,粉嫩的乳头有种被吮开的灼艳,上头晕开了一小滩洁白的奶汁……
一场揉捏下来,尤恬出了一身的汗,胸口的胀痒确实缓解了不少。
贺乐水骂道。
他听说怀孕会很难受,可前几个月,他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除了腿容易肿,他还以为自己是特殊体质……原来是等到现在才发作。
贺逾明的瞳仁很浅,如清明时隐在暮色中的山岚,一团团的暖灰氤开去,好似天地间最温柔的墨色。
贺逾明:“嫂嫂,我能碰一下吗?”
尤恬的呻吟闷在了喉咙里,断断续续的,从鼻子里飘出来。
他产奶了。
贺逾明握住青年的手,“哪里疼?”
贺乐水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电流流过脊背,窜过手臂,涌上头顶,把全身都变得酸软。
“逾明,你瞧瞧是怎么回事,奶汁胀里面出、出不来……”
尤恬羞得双颊通红,讷讷道:“挤过了的。”
“乐山。”少年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贺乐山翻了个身:“乐水,你在干什么啊不睡觉。”
如今在烛灯下,墨灰色被勾开,显出山岚下的两点青翠来。
“嗯。”
太舒服了。
两团雪腻不大,却被覆在上面的那双手揉成了各种形状。
被青年摸过的地方好似过电,那些电流拧成了一条蛇,直要钻到他的心里去。
自尤恬怀孕后,他好似一日比一日漂亮,并没有因为怀孕一事劳神憔悴,反倒是像珍珠一般,透着令人沉醉的光晕。
怎么挤奶呢?
疯了!
他该怎样跟嫂嫂说,自己也想舔舔他的奶子呢?
贺逾明:“嫂嫂,还有一种法子,能把乳汁通出来,就怕嫂嫂不愿意。”
要是惹了乐水生气,他就没好日子过了。
贺逾明嘴里分泌出大量口津,喉头滚了又滚。
“嗯……”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呢?没发现他的嫂嫂如此可口,含在嘴里能化了,冒出甜滋滋的水。
“骚婊子!”
逾明心眼正,不会他的双乳想入非非,自己不必太过忧心。
尤恬实在不想与贺逾明有身体接触,拒绝道:“……不用了。”
贺乐水知道他亲近嫂嫂,拿他没办法,现在也不说他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也和二哥一样玩嫂嫂的奶子,他肯定会整他的。
贺乐山想下床,再仔细看看二哥是怎么舔嫂嫂奶子的,可他不敢,贺乐水明显生气了。
“大哥不在,只有逾明能做此事,”贺逾明顿了顿,“如果嫂嫂嫌弃逾明,逾明便去唤医师帮嫂嫂。”
贺乐水无言以对,哼了一声,爬上床睡觉了。
他的嫂嫂,居然大着肚子被二哥搞……
“嫂嫂挤过了吗?”
贺乐水扭头瞥过那块圆斑,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
贺乐山美滋滋地斜睨了贺逾明一眼,示意他和嫂嫂的关系才是最好的。
尤恬笨拙地挤了一刻钟,娇粉色的奶尖都被掐红了,奶汁还是没有挤出来一点。
贺逾明:“弄疼嫂嫂了吗?”
贺逾明最受不了的便是这种呻吟声,哼哼唧唧的,跟奶猫似的,好像自己多欺负人一般。
又过了两日,城郊下起了小雨。
尤恬甩开手,眼角落下两滴豆大的泪来。
嫂嫂愿意和二哥做那样的事,那他也可以吧,嫂嫂最疼他了……
尤恬睡得腰酸背疼,浑浑噩噩地起身,望着窗外滴答的秋雨,怔了好一会儿,竟是要转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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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二哥在吸嫂嫂的奶子,嫂嫂还脱了中衣,把二哥按在怀里让他吸。
扶着额头靠在床头,才发现奶子正一抽一抽地疼。
他怎么这么笨?这点事都做不好。
他被贺逾明摸得心猿意马。
他再不经事,可也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了……原来二哥和嫂嫂是这种关系,难怪嫂嫂这几天一直不理二哥,定是和二哥闹脾气了。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那块光斑缠绕起来,暖和又令人烦躁。
贺乐山呆愣片刻,才回道:“啊?”
尤恬回忆着出嫁前母亲的交待,一无所获。
贺乐水在自己挺立的肉根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啪——响亮的一声在寂静的卧房内格外明晰。
贺乐水有些心满意足,“以后别围着他转了,这种货色也配做我们的大嫂吗?”
半蹲在尤恬身前,正对着青年乳房的位置,道:“嫂嫂,是这儿疼吗?”
尤恬听贺逾明如此说,便拉上裤腿给贺逾明揉。
千万不能让他发现。
是他有眼无珠,没有早点发现而已。
像是被喂了春药,满脑子都是逾明恶狠狠地解了裤子,扶出粗黑的肉屌,肏弄自己的画面。
尤恬揪紧了胸口,片刻后,乳尖的疼痛才得以缓解……解开中衣一瞧,嫣红的乳尖上竟然冒出了白色的奶液……
贺乐山想着不想,眼前却又浮现出嫂嫂面色上的潮红,原本白皙的脸像打了胭脂,跟新娘子似的,不对……比新娘子还要好看。
尤恬躺在床上,幼嫩的乳尖又开始胀疼,如同有细铁丝在乳尖处抽插,势要绞出他的乳肉来。
贺乐山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他刚才看到了什么?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原来这几日奶尖的痛麻是因为要产奶了,怪他还猜测是逾明偷偷亲他的奶子。
贺逾明:“好好吃饭。”
大哥才走了几个月,他就迫不及待地勾搭上了二哥,把二哥勾得伦理亲情都不要了,在房里弄他。
贺乐水怕他尖叫,急急地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一侧。
真是个贱母狗。
按在奶尖上的手突然重了重,掐了下本就脆弱的奶头,惹得尤恬惊呼出声。
贺乐山跟着贺乐水上了床,小心翼翼地跨过贺乐水,沿着墙根一侧躺下。
尤恬不敢去看贺逾明的眼睛,摇了摇头,墨发和留海也随着摇头的动作动了动,唯有奶子被人牢牢抓在手里,没有动的可能。
呆坐了一会儿后,尤恬穿好衣裳,忍着疼意平静下来。
却见青年一下子攀住了他的手臂,两汪眼睛如同浅湖,“好疼……”
“你来吧。”
可那眼泪依旧在涌上了眼眶,本就盈着水雾的眼底满是热热的湿潮,沾在纤长的睫毛上。
尤恬惊呼了声,意识到不妥,怯怯地收了声。
两人沉浸在背德的快感中,无人注意墙壁的孔眼处多了只眼睛。
贺逾明搬了条矮凳,坐到尤恬的身侧,“逾明有几天没给嫂嫂揉腿了,现在正好给嫂嫂揉揉,若是明天清晨肿起来了,又要费更大的劲了。”
肉缝里涌出一股热流,润滑着敏感的褶皱,好似已经准备好了被眼前的男人侵犯。
是他眼花了,一定是他眼花了。
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嫂嫂的奶子,团团的,小小的,还没他手掌大,捏在手里肯定软乎极了。
小荷掐出的淤青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
贺逾明听着尤恬的动静,起身点亮烛火,焦急地问道:“怎么了?”
乳头胀痒得厉害,怎么抓都没用……
说完便收拾好自己的碗筷,进了厨房。
不知道还半露不露些什么,不如把衣裳和裤子都脱了,摇着骚肉给二哥插。
“嫂嫂,逾明在书上看过些通乳的手法,先给嫂嫂试试。”
真是疯了!
贺乐山轻声道:“他吃火药了?看着很不高兴的样子。”
母亲没有教他这些,只教他如何顺从丈夫的敦伦,不让自己受伤。他是双性人,还是没有葵水的双性人,母亲估计都没想到他能怀孕。
豆大的汗珠淌过下颌,白皙的脸纠成一团,明显是在忍受巨大的疼楚。
可那股燥热非但没降下去,反倒烧得他大汗淋漓。
尤恬被瞧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尤恬晚饭都没出去吃,窝在房间内休息。
每天在尤恬睡觉后揉捏他的双腿,竟然把白天要给尤恬揉腿的事忘了。
怎么会这样?
这般想着,便解开腰间的系带,半脱下自己的衣裳,把两团雪乳都递到贺逾明眼前。
尤恬犹豫几息,点头应道:“嗯。”
贺逾明:“嫂嫂是哪里难受吗?”
声音低哑,如同在尤恬耳边吹气。
尤恬抓着贺逾明的衣袖,比起被陌生的医师啜奶,被逾明啜也不是不能接受。
尤恬清醒了一瞬,他到底在做些什么……竟然让小叔子来舔自己的奶子。
贺乐水冷笑道:“看见了吧,你的好嫂嫂就是骚货!婊子!谁都能骑,也就你把他当宝。”
尤恬猜到了贺逾明想说什么,沉默地看着贺逾明的胸口。
不管是作为一个孕夫,还是作为逾明的嫂嫂,他都不能有如此享受的反应。
屋子里黑洞洞的,只有隔壁卧房透过来的一束光,圆圆的光斑刻在平整的泥地上,好似投进来了一个小小的太阳。
少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眼睛瞪得如铜铃。
明明离了几丈的距离,他却能将青年的神态和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要是他们都不在,这个贱母狗必定要出去偷人了。
小时候他吃过一种饴糖,奶白色的,舔上一口便觉得香甜醉人,似神仙才能吃上的美味。后来他找了几年,再也没找到当初那种味道的软糖。
尤恬敞开衣领,露出两片雪白的乳鸽,乳鸽中间分别点缀着柔嫩的粉果。
细弱的烛光下,青年的双腿洁白修长,泛着暖玉的光泽。
他想不出来什么形容词,不停地回味着尤恬的容色和胸前可口的奶子,嫂嫂真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泛着瘆人的绿光,像恶狼……轻轻摇了头,不像恶狼的眼睛,倒像是毒蛇的眼睛……
语气平静极了,半点不受影响似的。
隔壁的卧房里黑漆漆的,贺乐水半裸着身体蹲在墙根,一眨不眨地盯着青年柔嫩的雪乳。
贺逾明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贺逾明不动声色地揉着尤恬的奶子,两团不大的雪乳被他包裹在手里,光滑柔嫩的肌肤贴着掌心的纹路,食指和中指夹着软弹的乳头……
“你在看什么?”
青年的每个动作在贺逾明眼里都是赤裸裸的勾引,勾得他心潮澎湃,兴奋不已。
窗外的虫鸣声越来越清晰,嗡嗡个不停,吵得贺乐山耳朵都要炸了。
尤恬:“……有些不舒服,没什么大碍。”
好疼。。
血液涌至下腹,肉屌硬得发疼。
尤恬要被爽死了,爽得恨不得脱下亵裤给男人肏。
这个家里,他不怕大哥,不怕二哥,最怕的就是他这个四弟。他要是做错什么事,大哥不会和他计较,二哥不会往心里去,只有乐水会记得特清楚,隔好几个月还会刺他两下。
敏感的乳头被温热的舌头裹着,热意不停地侵亵着肿胀的粉果,旁边娇嫩的肌肤被咬出了浅浅的齿痕……轻微的痛楚没有破坏掉尤恬的感官,反倒将他的欲念烧得更旺。
隔壁卧房里,情事还在继续。
贺乐山:“……我是你三哥。”
他确实有好几天没有揉过小腿了,但神奇的是小腿一点也不胀,不过万一明天胀起来,又得麻烦逾明。逾明白天得念书,可不能让他耽误了去。
两人洗漱过后,吹熄了屋内的烛火。
贺乐山:“噢。”
贺逾明打量着颤抖的尤恬,那块饴糖,可不早就送到他身边了么?
贺乐山愁得眉头都打紧了,不能让乐水发现,那就只能在贺乐水不在的时候去问嫂嫂,青天白日的,跟嫂嫂说这种事,多难为情啊。
半晌没听见贺乐水的答复,起身走到贺乐水背后,拍了下他的肩。
见孔眼里透出一束光,便也伸出脑袋去瞧。
没等到逾明的回应,温软的舌头便舔上了肿胀难堪的奶尖。
真想掰开青年的逼,从后面狠狠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