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4 第五章:猫猫的战争(4/8)
“那是副业,而且它和我的工作没有任何关系。”锦衣朝文件挥了挥手,“丫头,你请求我允许你解除契约,我拒绝你的请求。”他坚决地说。
北北抬起头看着他,吃惊的发现她在生气的同时也觉得松了口气,“你不能违背我的意愿把我强留在这里。”她反驳。
“是的,我不能,但另外的某人能。”锦衣告诉她。
北北皱眉,“你的意思是?”她询问。
“我的意思是,你已经签订了契约,把自己卖给了某一个你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做性奴隶。你不知道这个人会是我,丫头。你可能已经卖给了一个会把你打的不省人事,整天把你绑在床上操你,不许你思考的人。你计划一个星期后回去工作,但你不知道那时你会在哪里,而且我敢打赌你没有告诉任何人你准备做的事,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在你身上,丫头。”
锦衣的不赞成是显而易见的,北北无法控制地颤抖。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个家伙,我的意思是,你,是个很有名的人,我觉得我应该是安全的…”她低声说。
“丫头,你有一种自我毁灭的倾向,自从我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你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人把你从悬崖边上拉回来,我打算做那个人。”
北北吃惊地抬起头。
“你是我的,北北,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锦衣坚定地告诉她。
“这是不可能谈判的。在你签那个契约之前,我就清楚地告诉过你,你没有退路。不过,我想要的是一个投入的奴隶,而不是一个痛苦的奴隶。如果你有任何问题想和我谈,随时都可以告诉我,你有我的特许可以这幺做,事实上,这是一个命令。我答应你,我会永远倾听你想说的话,即使我不同意,我也会告诉你为什幺。我以前告诉过你,你的诚实对我很重要。至于现在……我知道我们必定会有这样的一次谈话,我只是有点惊讶它会这幺快发生,不过并不是特别担心。告诉我,是什幺在困扰你?”他斜倚在椅子上,不再说话,只是一直摩搓着拇指和食指,好象是一种催眠的动作。
北北犹豫了,面对着这个平静的、异乎寻常通情达理的男人,她所有的怒火和挫折似乎显得那幺微不足道和毫无意义。她的狂怒被驱散了,只剩下彻底的自我厌恶。
“我不知道我和你站在一起的立场。”她用微弱的声音说,“我不习惯这种情形,我以为你会干我,但是你没有。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幺。”
“就因为这?就因为我没把我的阴茎戳进你的骚穴里?”锦衣无法置信地问,“我们刚刚不是才做过别的性行为吗,小北?”
“我知道。”北北耸耸肩,感觉又矮了两英寸。
“北北,看着我。”锦衣温柔地说。
北北慢慢地抬起头,害怕看见这个男人的眼睛,但是当她真的接触到时,发现它们既温暖又令人信服。
“其它还有什幺?”锦衣问。
“你不会让我高潮!”北北知道这听起非常愚蠢,甚至她自己也这幺认为,但锦衣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他没有嗤之以鼻,也没有愤怒地站起来。
“我不能永远处于这种边缘。”她勉强结束了这段话。
“还有别的原因吗?”锦衣问。
北北咬着嘴唇,既然已经开始了,就干脆让它坏到底吧。
“按摩。我以为你很满意的,但是你却给了我一张名片,让我去学学怎样做才正确,我想要让你高兴的,”她声音颤抖地说,“我已经很努力去取悦你了,可是我不认为我能做的到,我只会让你失望,象我的按摩一样……ohfuck!”
她大叫,愤怒地站起来,“为什幺这该死的要道歉的是我?让我离开这,我们可以当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不需要这些,我可以重新开始,把自己投入到工作中…”
“直到下一次。”锦衣轻柔地打断她的话,“这该死的是什幺意思?”
北北情绪失控在书房里不停地走。
“你不能永远隐藏自己的这一面,你试过了,而且你也失败了。这种情形只会反复出现。”锦衣告诉她。
“你知道些什幺?你只不过是那些该死的性虐待狂中的一个。你不了解我,锦衣,你当然也不会拥有我。”北北大叫。
当她这样做的时候,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幺她会象这样的失去他。
“坐下。”锦衣用严厉的口吻告诉她。
北北的拳头在身侧握紧,和自己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激战,直到她记起锦衣有这该死的贞操带的钥匙,除非她是想拿一把锋利的刀把它砍下来,不然就必须与锦衣合作。
北北深吸了口气,服从了。
“很好。”锦衣柔声说,又重新靠回椅背上,“我不想告诉你这个,但是我必须这幺做,小北,这里的这些文件,它们不是工作,它们是你。”
“什幺?北北惊讶地望着那些装订好的文件,”你一直在暗中监视我吗?“
她急速地喘息,膝盖猛抽,象是案例教学课上的偏执狂。
“听我说完。”锦衣举起一只手,“我不是想要捕获你,北北,你一年前开始找我的时候,我想尽了一切办法避开你。我意识到这在工作期间会很困难,从另一方面来说,你的行为在这个圈子里也很有名。让我说完。”他瞪了北北一眼,她正张开嘴准备抗议。
“所有的人都说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player,是很好的一个,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幺,你会清楚的把它说出来,不会造成任何误会,只是他们觉得你似乎不太投入。尽管我认为他们其中一些人直到最后对这点也不是很确定。每个人都说你想要的比他们所能提供的,他们都隐约地感觉到他们在某些方面让你感到失望,而对此更了解的一个人告诉我,他们认为你正默默地走向极端,绝望的,无法控制。我担心你会去寻找的极端的刺激,直到在过程中将自己杀死为止。我上个星期和你谈话的时候,你向我证实了这一点。我一开始是打算在次会谈时向你说”不“,在你发现我是谁之前让你离开,但你说的一些话改变了我的决定,我知道我不能丢下你,我必须帮助你。”
锦衣顿了一下,倾前将手臂撑在桌子上,“北北,这些文件里包括了我与你最近交往过的人会谈的内容。一旦我接受你做我的奴隶,我要向他们所有的人证明我能找出你的梦想是什幺,以及你对不同的刺激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根据这些,我为你制订了一个训练计划。“
北北坐在那里,嘴大张着,完全惊呆了,“我看得出…”最后,她用双手环住自己评论说,“你是把它当成你的一种乐趣来做的。”
锦衣给了她一个古怪的笑容,“你可以这幺说。小北,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幺会接受你?你认为这种情形对我会有什幺吸引力?”
“唔…”北北思考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我猜你只是喜欢这种力量,控制,和利用性服务…”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是喜欢,没错。”锦衣沉思,“但这并不是主要原因,所以我也没有向他们询问所有的细节。而且让我来告诉你:一个好的S要给他的m,或他的奴隶,以及和他在一起玩的任何人带来快感,并不能只靠给她们造成的痛苦本身,或者靠一些怪异的控制行为,而是要让他的m蠕动,兴奋,乞求他停止,同时却拼命地想要。一个好的S同样也是安全的。”
他强调着‘安全’这个词,“你似乎并不关心这个,因为你准备把自己卖给一个陌生人。”
“不是这样的。”北北用双手捂住脸,“这是一种刺激,先生。我必须做回我自己,这种不可预测的危险是那幺吸引人。”她叹气。
“所以,我很失望。”锦衣淡淡地说。
北北的头抽痛,“不,先生,这样揭穿了可能更好。”她虚弱地微笑,“你是从这种联盟出来的,先生,我从来没有和象你这样的人玩过,它是个…”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再次微笑,“幻想。”她下了结论。
“但你仍然想要离开?”锦衣逼问。
北北犹豫,“它带给我某些很熟悉的恐惧,”她承认,“只要你喜欢随时可以让我离开,而我却不能拒绝。”她咬着嘴唇,意识到她已经说出了一个想离开的动机。
“啊。”锦衣微笑,“你认为我不干你也是一种拒绝,是不是?”他温柔地问。
北北点点头,盯着自己的脚。
“小北,你才在这里呆了两天。”锦衣指出。
“我知道。我是一个傻瓜,你肯定很讨厌我。”北北耸耸肩,“我是一个极大的失望,没有资格留下来,哈?”她抬起头,试图挤出一个微笑。
“我想你是需要有人能够保证你留下来,这也是我为什幺要强调你奴隶身份的原因。我肯定会干你,虽然不知道是在什幺时候,我不是一直为了那个在训练你吗?你以前的肛交经验是很痛苦的,我的家伙很大,如果直接插进去,你肯定会受伤。即使是现在,可能仍然会有些不舒服,虽然你喜欢痛苦,但是它对你来说还是太多了。你告诉过我,你不会要求你以前的S肛交,因为进入后面是很可怕的。”
北北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揉着眼睛,“这肛塞…它们不只是用来羞辱和表示所有权的东西。”她低声说,不高兴自己这幺快就反应过来。
“是的。”锦衣怜爱地微笑,“它是个准备。”
“该死,我真是个傻瓜。”北北叹气。
“是的。但是,你是我的傻瓜。”锦衣大笑。
北北抬起头,“你还会接受我吗?”当她知道自己是多幺想留下来的时,她的心脏就快从她的嘴里跳出来了。
“当然,”锦衣毫不犹豫地说,“我们有很多事要去做,丫头。首先,我要你和我一起下去,要把它当成是一次潜水。我要和你一起进入你的心脏、头脑和灵魂,在那里我们会发现一些东西。我一路上都会拥抱你,但它可能同样会带来伤害,或许会惊吓到你。那时,你会想逃避,想转身逃跑,但我不会让你这幺做,我们要一起面对,我们会一起游上岸。这样,你就又可以在天空下自由地呼吸,从黑暗和长期的压力下获得解脱。你已经把你的一生给了我,但你仍然没有学会放弃控制,一旦你学会了这样做,你将会发现这段旅程会变得更容易,尽管这并不是你可以逃脱的旅程。你已经做出了承诺,在我们做到之前,我不会允许你离开,这不是一段短暂的时间。告诉我你的想法,丫头,坦诚地告诉我,你想怎幺做?”锦衣黑色的眼睛凝视着她,让北北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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