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4 第五章:猫猫的战争(3/8)
北北从来没有舔过任何人的那个地方,但是她被命令这幺做,因此她轻轻分开她主人的臀瓣,试探性的将舌头滑进去。
锦衣的那里很干净,能够闻到肥皂和油的味道,而且他很快就对北北的动作做出了反应——北北注意到他正在满意地扭动他的臀。北北放松了,开始享受自己的乐趣,她用唇和舌去逗弄那小小的皱摺,诱使它开放,她的舌忽进忽出,让她的主人不住叹息。她用这种方式崇拜了她主人好几分钟,很满意能带给这高大的男人如此快乐的感觉,更不用说她也在享受被那些紧绷的臀肌夹住脸颊的乐趣。
最后,锦衣发出呻吟声,并很快坐了起来,“我想,”锦衣说,他巨大的坚挺指向空中,“我迫切地需要你的服务,丫头。”
北北顺从地跪在他面前,锦衣引导他的阴茎进入他的奴隶等待的口中,猛力抽插了两三分钟就释放了。当他的奴隶吞咽的时候,他用手指宠溺地抚摸他奴隶的头发,“这是早餐前的第二次了。”锦衣咧开嘴笑着说。
“我非常幸运,主人。”北北回答。
锦衣给了她一个欣喜的笑容,然后爱抚他奴隶的脸颊,“你做的棒极了,丫头,我对你非常满意。”他说,“如果你能保持下去,那幺今天下午我就会向你展示一些游戏室的乐趣。”
北北笑的合不拢嘴,她的脸都快要分成两半了。
“去看看柜子里面,”锦衣拉开他的浴袍,“把你最喜欢的拿给我。”
北北急忙跑过去,用看见糖果的孩子似的眼睛调查柜子里的东西——这幺多,她不知道该选哪一个才好!
“有问题吗,奴隶?”锦衣来到她身后。
“是的,主人。”北北咬着嘴唇,“我最初的时候是准备拿桦条给你的,但我也不是很确定…我今天已经挨过一次打了。”她叹气。
“丫头,我既可以把桦条用做惩罚,也可以让它带来快乐。相信我,如果你选择它,我保证它会带给你从来没有过的诱人的刺吻。”锦衣告诉她,“还有别的什幺让你着迷的吗,甜心?”
他听起来象是一个纵容的情人,北北抬起头看着他,带着喜悦的微笑欣赏这一刻。
“马具。”她说,“我以前被绑在上面过,但从没试过悬浮在半空中,我一直很喜欢这个主意。”
“你会有机会的。”锦衣怜爱地吻她。“现在,我认为是时候吃早午餐了。之后,你可以到洗衣间去工作几个小时,如果你能全部完成并且使我满意,那幺稍后我们就会去玩,而且我也会允许你释放。”他邪笑着用手指刷了下北北的阴部。
听到她主人的话,北北感到一阵胜利的晕眩,但她马上就被接下来这句话泼醒了。
“这里有一张名片,他可以教你按摩。”锦衣递给她一张纸,“明天打电话给他,请他安排一下。丫头,我期待你能变成完全的高手。”
北北无言地接过名片,她的主人不喜欢她的按摩吗?她的努力不够好吗?
“只是万一这种诱惑太大了,以至于你…”锦衣从柜子里拿出另外一条贞操带。
北北叹了口气,这一条更小,但好象更有效,而且锦衣也没忘记挂锁。
感觉有点泄气,北北回到她的房间,将按摩老师的名片丢在床头柜上,然后慢跑下楼去吃早午餐。
吃过份量十足的早午餐后,锦衣指示北北先去收拾碗盘,然后再到洗衣间去把昨天剩下的工作完成。
“我要出去二三个小时,不要忍不住诱惑到公寓周围乱逛。”他用一种很严厉的口气告诉他的奴隶。
北北点点头,感觉有点委屈,“当然不会,主人,我从没想过要这幺做。”她抗议。
锦衣挑起一条眉毛,北北的脸唰的红了,“好,我现在不会,你已经告诉我不要了。”她连忙修正。
锦衣咧开嘴笑了,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好吧,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把所有的衬衫都熨好了,那幺我们就去玩。”他许诺。
北北点头,用少有的积极态度收拾起碗盘。很快锦衣就会将她绑在那令人惊异的装置上面,对她裸露的、无助的肉体做一些奇异的、强烈的、快乐的事情,而且还允许她高潮!北北的小穴感激地收缩。她很想知道锦衣到哪去了,但她现在没空关心这个。
她收拾好餐桌,刚一转身,就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
在那里,坐在冰箱上目不转睛盯着她的,是猫猫。
“猫…”北北对她说,开始打扫她的栖息地,并把她放到地板上,“不准你坐在冰箱上,也不……”她跳了起来,猫猫突然跳上了料理台。
“在厨房里只准你呆在地板上。”她再一次坚决地把她放回脚下,“我们都知道一只猫的位置,女士,你无法控制这个地方,过去你那高贵的爪子似乎是这幺以为的,不过现在这里有了新的政权,猫猫宝贝,所以,你最好习惯。”
她瞪着她向她灌输这个观念。接着她朝洗衣间走去,没有理睬身后猫猫恶意的眼神。
北北以近乎强迫性的热诚投入到洗熨工作中,把每一盎司的精力和性挫折都倾注在这项家务杂事里,直到它们象熨斗上的蒸汽一样蒸发掉。
最后,她满意地审视一排漂亮又平整的衬衫,“我就要来了!”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大声宣布,然后兴奋的绕着房间跳舞,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这个样子有多古怪——她的身上只戴着一条贞操带,一只手上抓着熨斗,舞动着一个色彩艳丽的红屁股。
北北刚挂好几件衬衫,衣架就没有了,她小心的将余下的衬衫放在所有可利用的平台上,然后小跑着到楼上锦衣的卧室去找的衣架。
过了一会,她兴高采烈地吹着口哨回到洗衣间,刚一进门立刻停下来,沮丧的张大嘴——那些衬衫,那些她放在外面的衬衫,那些刚刚熨好的,脆弱的白衬衫都被印上了…爪印!
在她脚边突然窜出一个乳白与金色相间的影子并迅速向外逃逸。她发出语无伦次狂怒地哭喊,“猫猫!我他妈的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她怒吼着,一时不知该先去追猫,还是该先抢救遭到破坏的衬衫。
粗粗检查的结果显示衬衫被破坏的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补救的范围,它们每一个都毫无例外地装饰上猫猫秀丽精巧的爪印,不得不重新洗重新烫。
北北欲哭无泪。她长久地站在原地,心里充满了绝望与愤怒,每一次的性挫折都毫无例外地唤醒她,却也每一次都被拒绝解放。
她把衬衫朝地板上一扔,转身跑到楼上她的房间,拿出箱子,把她的衣服丢进去,但这时她意识到自己己经身无分文,而且更糟糕的是她还被锁在贞操带里。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等到锦衣回来再离开。
好,既然如此,就这幺办吧。
北北放松穿着牛仔裤的腿,拉了拉身上的T恤,然后走到楼下,坐在客厅里,等候她主人的,不,那已经不再是她主人的男人归来。
北北的情绪在等待时变得更加恶劣,失望的苦恼以及过去经常感觉到的绝望与无助一起侵拢着她。
一开始究竟是什幺该死的玩意儿让她着了魔,以至于签下那个愚蠢的契约?
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却被当成一个毫无价值的…“奴隶”,她的大脑冷冰冰地提供给她这个词。没错,那确实是她想要的。
北北把脸埋在掌中,与她人性的侧面做斗争。
可是,是什幺驱使她来到这里?如果没有这个原因,她是否就可以幸免?
也许她可以和锦衣重新谈判,要求她的导师考虑接受她做他的m,一种正常的,轻松的关系。一个星期安排两次约会,只要北北愿意随时可以结束。没有义务,没有约束,不需要努力,只要每星期在楼上那个幻想仙境中度过两个晚上。
北北跳了起来,她的幻想被外面传来的关门声惊醒,锦衣走进了房间。
她的导师身穿黑色牛仔裤,黑色T恤衫,以及一件普通的黑色皮夹克。
北北希望她的喉咙没有因为眼睛所见到的景像而干涸。
“这是什幺?”锦衣把钥匙丢到桌上,尖锐地看了一眼北北穿着衣服的身体,“还有这?”他用脚轻踢了下箱子。
“我要离开,我已经受够了,这真是太愚蠢了,我们永远都不可能让它运转起来。这是个疯狂的想法——认为你可以成为我的主人,而我可以成为你的奴隶。我是一个自由的人,不是不要报酬的女仆!”北北爆发了。
锦衣深思地看着她,“继续。”他说,耸肩抖掉夹克,将它挂在椅背上。
北北注意到他胳膊下面夹了个包裹。“我不想受制于你每一个该死的怪念头!我习惯于为自己做决定,我是一个自由的灵魂,锦衣,这你也知道的。我无法对这些限制做出好的反应。见鬼!我只是不擅长执行命令!我不能够遵守它们。为什幺这里就是该死的不同?”北北大喊。
“是什幺导致了这一切?”锦衣平静地问,把包裹放在桌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这不重要!你没听见我对你说什幺吗?你不拥有我,你不能控制我,你不能他妈的为我决定任何事情。”北北拼命地吼叫,“这整件事都是荒谬的,我知道有一部分是我的错,我承认,而且我知道我签了那个愚蠢的契约。但是它完了,你不能强留我在这里,我不想被留下来,我需要离开…我需要…ohfuck,我也不知道我需要些什幺!”
锦衣神情冷漠的喝完水,一直等到北北的长篇激烈演讲结束后,他才说了三个字,“跟我来。”
北北犹豫地咬着嘴唇,两只脚移来移去,就是不愿跟上。
锦衣拣起包裹刚开始走,见状停了下来,转身回到北北身边,“这是一次邀请,不是一个命令。”锦衣温柔地说。
北北困难地吞咽了下,然后点点头,跟在那个男人后面沿着走廊到了一个她以前从来没有进去过的房间。
这个房间是个小书房,里面有一张大办公桌,两把椅子,以及一整面墙的书架。
“坐。”锦衣做了个手势,把包裹摆在桌上,然后坐到身后一张大椅子上。
北北觉得稍微放松了些,这里摆放的办公桌椅让她想起了她们更加熟悉的环境,她能应付这些。她注意到桌上堆了一些文件,于是点点头,更加有理由解释面前这个男人所表现出来的非比寻常的平静,“把工作带回家做,先生,真是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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