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乖一dian(2/5)

    甫一靠近，汗便从你额角落。原来，所有的源都在此。

    那次你估摸着差不多到极限了，本要场，却无意中发现师兄站在人群里。

    你醒来时，半龙化，安然窝在自己平日休憩的小空间里。除去输了的一木盒的战利品，你服饰完好，饰品齐全，全都规规整整地叠好，放在脚边，甚至连你的发都相当柔顺，一没打结。

    师兄废了半天劲，才从你爬来，但他没趁机收拾你，甚至还好心腾手，替你整理好衣和散落一地的珠饰。

    如此疯到连黑鸣都有些意见了。他倒是不讨厌酒味，但，于对魂一事的安全考虑，你这两日都不准碰酒。

    你撑着一艘窄窄的木舟，谨慎地穿梭在冰块如山的平静海面上。魂境气温极低，连相当抗冻的你都冷得牙齿发颤。

    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少数记忆被主人“悉心”关照，兀自悬浮在面之上。

    与你有关的第一个画面是你的手。

    二来，因修为阅历的差异，魂境千差万别，遇上大而复杂的，少则困个十天八天，多则几年。在此期间，若是被魂者忽地一个反悔，当场碾杀手无寸铁的侵者，倒也不是没有的事。

    你睁大睛，没想到居然能听得到师兄的心声。

    比如，他对一个与其面容有四成相似的青年跪，然后被浇一脑袋的茶。

    中间完全没有衔接的记忆。

    然后你第二次，听到他的心声，“真的好吵。”以及，那连续不断，堪称的诡异嗡鸣声。

    估计刚睡醒不久，他脸上还压着淡淡地红痕。

    你手心得全是腻腻的汗。

    这段记忆很短，只有几个关于你的手的画面和一句短短的心声。

    一来，魂境是记忆所载的一个狭小隙，想要，必将脱离凡胎，仅留一线灵光钻，故而于此间，无法运用任何攻击和防护手段。

    估计是他潜意识里对重要记忆的保护。

    许多你未参与其中，且师兄没让你知的过往。

    你终于在师兄的记忆里看到你自己。

    一层层的冰封让里面的记忆看起来模糊不清，难以窥探。

    很奇怪。

    居然已经屈服乖乖，不再挣扎了么？

    于是，你撑着船往回走，在源的边缘发现了一圈碎冰，你看到你想找的东西。

    如今你重新端起酒杯，一连数日都难有清醒时，多是独自喝到微醺以上，再窝在里泡着。

    记忆中的你很没鬼用，压着人亲了一小会，就不敌醉意，歪昏睡过去。

    “好像的声音。”

    明明师兄主动来找你的那日，还特意朝你摆了摆手，答谢了你送的的饰戒。

    这真不是你喝醉后的幻想吗？

    你停在原地休息片刻，又撑着船，回到那个让你汗的地方。

    他敢吗？

    但他的记忆本就不是这样的。

    若是细细回忆，当日……你送完师兄见医后，没多久就回去了。

    所幸，你运气不错，很快就摸清了师兄记忆所在之地。

    难怪师兄不信任你……

    诶？

    你知自己的底线，轻易不会格，所以从没因酒误事，断片亦然。

    你没起任何疑心，但为以防万一，你去问了与你切磋的黎师。

    三来，即使被魂者表现得相当合，也试着去自我约束，但潜意识始终是不受控的。

    你照是照，但实则不以为然。

    但，究竟又是什么时候，你把它送回了给师兄？

    画面中，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上缀满了繁复的饰品，举手抬手间，便是异常清亮的晶石碰撞声。

    记忆都被放置在飘浮于海的冰块里。

    不过你醒来时师兄就已经不在宗门里，再者，你忙着新老婆，也没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只是在师兄主动同你搭话的那日，问了一嘴。

    新的记忆里，你向师兄伸以援手，送他一圈指戒，却被他趁机取，偷偷挂回你腰带上的一串珠链上。

    记忆不只存于冰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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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她所说，是祁于带你回去的。

    一切所见，皆是真实。

    你继续往前划，却发现一段记忆仍然与你有关的，是你和他去秘境历练的记忆。

    师兄摇摇，语气淡然，“没有。”

    你移开目光，转而注视虚空中的一，不愿再细看自己那副愚蠢自得的丑陋模样。

    你看不到黎师的反应，因为师兄闭上了睛。

    比如，他对师尊跪，听了一肚那老正气凛然的劝说后，被派去收集蛛丝。

    只要生存储记忆的尚未消弭，魂境中所存记忆就将一直保存，永远，不被造。

    “我有没有什么不好的事？”

    你没兴趣彻底究他的过往，大多只看个开，确定与你无关后，就撑着船桨继续往前划。

    如果不是他偏偏往你这边看，你一定不会格，更不会一闷好胜心，心甘愿地踏未知。

    好吧，一次，就断片过一次。

    大醉的你本不知收敛，报复心大起，故意把人往地上摔不止，还化成龙形，把他抓在怀里咬耳朵。

    忽地，你发现你的判断有误。

    你喝酒，向来酒不离，但距离你上一次放纵饮酒到现在，已经隔了半年有余，因为，师兄不喜。

    比如，他去找黑鸣，不但不解释来意，，还自顾自地刀，对着他就劈。

    比如，他任务失败，未能带蛛丝回去，却得知其于修复压无用，一切都是对他能力自满的敲打。

    你怎么记得他收了？

    再比如，你离去之后，那个与之面容四成相似的青年，从师尊室走来，对黎师轻笑，说：“谢了，黎姑娘。”

    因为魂虽然称得上温和，但那仅针对被翻看记忆的生而言。然而，对于魂境的的修者，若无看护帮着及时离，那则相当不友善了。

    比如，他曾趁你贪睡，独自一人钻被窝，在晴日里，风雨里，飞雪里，从未懈怠地练刀。

    错愕之后，难以言说的惊惧压得你心一沉。

    再然后……对，的确，你盘这只多了的指戒，当时还蒙着生气了一会。

    然而，乎你所料，其中传来的心声无惧无怒。它无关耻辱，也无关如何脱，而是堪称离奇的“他的手好……”，以及“龙，喜从人的开始吃吗？”

    不过，魂虽凶险，但独有一好。

    你一雾。

    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