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1)

    他就这么落网了。

    资料看到一半,傅松声进来,站在门口说:“走,一起去聂子平的家。”

    夏渔起身跟着走,一边走一边问:“姜哥他们不是去了?”

    傅松声回答:“有突发情况。”

    具体是什么突发情况,他没说。

    两人花了点时间到了聂子平的住址。

    聂子平住在一个人员混杂的胡同巷里,通道堆满了家具和垃圾,空气有一股发霉的潮湿味。

    大白天的,许多年轻小伙没有工作,就蹲在墙角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瞧见个女性,还会吹口哨恶心对方。

    夏渔被恶心了。

    夏渔落后几步,看不见傅队后,她悄悄揍了他们一顿,把他们打回家闭门不出。

    她心情舒畅了。

    解决他们没用几分钟,夏渔快跑朝着尽头走,傅松声就站在尽头看她。

    他想教育她,但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聂子平的家就在尽头拐角处。

    姜兴生他们去向周边的邻居询问情况去了。

    他们不在现场,但门口已经站着几位同事,法医项荟也在。

    他们正往外抬一具尸体。

    傅松声上前去,揭开了盖着的白布,露出了尸体的真面目。

    夏渔觉得他有点眼熟。

    “是甘宏富的小儿子甘飞捷。”傅松声认出来了,“他的尸体怎么会在聂子平的家中?”

    被问到的同事:“这就是你的工作了,傅队。”

    头疼。傅松声按压着太阳穴,问:“他是怎么死的?”

    同事:“被杀死的。”

    傅松声沉默地盯着他。

    同事哈哈笑了几声:“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甘飞捷是被毒死的,尸体挺新鲜的,死亡时间大概在一个小时前。”

    一个小时前?这么近?

    傅松声原本以为这是聂子平杀的人。

    聂子平还没来得及处理尸体,自己就先死掉了。但是聂子平已经死了好几个小时了,比这具尸体老一点。

    把时间节点导入进去,夏渔对比了一下时间线,发现盲点后,她问傅松声:“傅队,姜哥给你打电话是什么时候?”

    傅松声正想问她为什么这么问时,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看了看通话记录。

    一个小时前也是他们得知聂子平身份的时间。

    夏渔踮起脚,看清楚时间后,她说:“傅队,你相信巧合吗?”

    傅松声的答案只有一个:“不信。”

    “不信就对了。”夏渔拍拍他。

    游戏不可能有巧合。这个凶手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或者在暗中观察他们警察。

    傅松声沉思片刻,他穿戴好装备,推开门,走进了聂子平的家。

    聂子平的住所和每个一事无成的人的家一样,脏乱差,垃圾到处都是,洗碗池还摆放着吃完没洗的碗筷。

    卧室里稍微好一点,但也是被子揉成一团,衣服遍地。

    尸体是在卫生间被发现的,甘飞捷就倒在蹲坑上,面目狰狞。

    他又走了出去,听见夏渔和技侦的同事在闲聊。

    “你说奇怪不奇怪,屋里那么脏乱,大门处却采集不到半枚指纹。”技侦的同事抱怨,没有痕迹就意味着证据缺少,证据缺少就意味着难以侦破。

    “肯定是凶手擦了。”夏渔判断道,“大门口到卫生间也找不到痕迹吗?”

    同事点头。

    “那就是了。凶手肯定是知道聂子平死了,所以就把这个谁搬到这儿来,想要达成他的某种目的。”

    “你怎么知道凶手知道聂子平死了?万一是他想嫁祸聂子平呢?”同事提出反对意见,因为他们也才知道另一个死者是聂子平。

    说不定是凶手不赶巧,想要嫁祸聂子平的时候,聂子平早死了几个小时。

    夏渔断然否定:“不可能,凶手不可能这么笨。”

    同事:“这是什么理由?”

    因为这是主线任务。

    夏渔胸有成竹。支线任务或者突发事件就算了,主线任务她就没有遇到过蠢的——这很好理解,案件要九曲八折才能留住玩家嘛。

    傅松声更头疼了。

    如果真按照夏渔说的那样,这个凶手就不单是聪明了,而是棘手。凶手凭什么确定聂子平已经死了?除非他看见了,或者说是他策划的。前者就算了,后者简直不敢想。

    那么这个凶手到底想达成什么目的呢?

    姜兴生走访邻居回来了。

    还没走近, 就听见他骂骂咧咧地说:“这些人真的是油盐不进,问东答西,要不是有不言跟着, 还给我装傻。”

    方不言跟在他的身后, 绷着脸, 看起来挺唬人的。

    傅松声不用问都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这一条胡同巷里住的都是游手好闲的混混, 偷鸡摸狗样样不落, 一般人都不会愿意进这边来。

    所以甘飞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里没有监控, 有也坏了,无法分辨甘飞捷是主动来的还是被动来的。

    走到面前,姜兴生开口说:“聂子平在胡同巷的名气还不小,很多人都知道他这个人。”

    和一般混混不同,聂子平有自己的工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是一种工作, 抽烟喝酒赌博样样在行,但不沾黄毒, 每天人都看不到也不知道在干嘛。

    “有人怀疑聂子平是道上的人。”姜兴生说, “因为他们说在街上游荡的时候看到过聂子平和好些不好惹的人一起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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