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8)

    妈！这个姊姊好奇怪喔！

    一gu冲动驱使，她在隔天晚上再次造访了温祖安的工作室。

    「你想太多了宝贝。」丁雅筑拧了拧梁彩瑄的鼻子说，看见温祖安走进来了，她匆匆说：「後面就靠你自己了。」就走掉了。

    梁彩瑄大叹一口气用双手掌心撑住自己的脸颊，「还不是调酒师调得太好喝了，让我忍不住一杯接一杯。」先牵拖再说。

    「你都是这样哄nv生的吗？」梁彩瑄露出小小恶魔的笑容说。

    她想知道自己感受到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梁彩瑄的小脑袋高速运转起来的拯救了此时的窘迫：「你的鼻毛跑出来了。」

    温祖安一定是故意的，看她又露出了神秘微笑！

    「借酒浇愁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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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梁彩瑄的租屋处大门口，让她下车前温祖安还不是很放心的看着她问：「你一个人没问题吗？需不需要叫雅筑来陪你？」

    「你还好吗？」温祖安对於梁彩瑄突然出现的异样而感到有些手足无措，她走到nv孩面前也蹲下身子拍了拍她的肩膀问。

    「原来你是把我叫来卖掉的啊！？」

    「那也不要这麽突然嘛！」

    「你又不是犯了什麽滔天大罪，我有什麽好不原谅的？」

    温祖安在这个问题之後，本来就没什麽生气的双眼更显空洞。

    「安姊也是我临时约出来的，我很无聊咩！找人陪我出来喝喝酒啊。」丁雅筑拿起桌上的调酒一下子就喝掉半杯，语气高昂看来是有几分醉意了。

    「没有，我待会有客人，先在里面休息一下而已。」温祖安一手cha腰一手把发丝从额前顺到後面。「你呢？刚下班？」

    休息室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nv人和一个小男孩。

    温祖安打趣的看着nv孩，从nv孩身上感受到了一种青春的气息。

    nv孩的出现虽让温祖安疑惑，但她觉得自己应该要开始习惯了，因为nv孩似乎就是个随心所yu的人，做的任何事都仰赖她的冲动。

    电话在这个凌晨一点钟响了起来，丁雅筑听说梁彩瑄最近失眠，知道她现在大概还没入睡才打了电话来，说道：「彩瑄，要不要来冰城酒吧？」

    梁彩瑄也有gu直觉，「可是我觉得你不会老实回答我」

    「安姊来了会怎样吗？」丁雅筑问。

    她发现自己好想再多跟温祖安聊一聊，可是她不敢。

    然後在某个夜深人静，没有睡意的夜晚我们再次回想起这一幕的时候，才会惊觉那个人眼里藏着多麽深的情绪。

    「看看吧。」温祖安没放在心上的回，她根本没有想过要特别去认识谁。

    「长得满可ai的，你喜欢吗？」

    「你到底都经历了什麽？」梁彩瑄忍着x口的剧痛紧皱着眉头问。

    「嗯。」

    温祖安驾着车往梁彩瑄报给她的地址前进，两人在车上一直没有说话，温祖安发现梁彩瑄每隔几分钟就会x1一次鼻水、抹一次眼泪。

    「什麽如何？」梁彩瑄满脸疑惑。

    「晚安。」

    「机会不是随时都有的，有就该偷笑了！」

    「你人太好了。」梁彩瑄又叹了口气，太简单就被原谅让她觉得更抱歉了。

    温祖安认为没必要让梁彩瑄知道这些，除了她们说实在的根本还不熟之外，那些话也不是她自己能够轻易开口的。

    到底为什麽一个人的外表跟x格可以差这麽多？明明温祖安说话时都让人觉得满有温度的呀！

    这样的能力让她很好进入一个角se，却也常常因为入戏太深而影响到自己的情绪，久久无法平复。

    「再顶嘴我就罚你三天不准玩玩具！」

    「你刚进来看见我的时候脸se不是太好。」

    「可是我想要观众看着我的时候能够看见那个角se，而不是一个演员。」

    很多时候我们看着一个人往往只会注意他当下的模样。

    温祖安放下小诚，从冰箱拿了一瓶果汁让他去沙发上喝，随後走近江婉蓉身边小声问：「怎麽来了？」

    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庆幸，不过不用帮人塞鼻毛这件事还是让梁彩瑄松了一口气，毕竟那画面她自己想像都觉得荒谬至极。

    「我出去ch0u根菸。」温祖安说，梁彩瑄点了点头目送她出去。

    江婉蓉还是需要她没错，只不过并没有以前那麽需要她了。

    「江寺诚！不要这麽没规矩，好好坐好！」江婉蓉先是喝斥了一声说。

    温祖安低下头笑了一声，再次抬头时带点笑意地问：「你想问什麽？」

    看着江婉蓉露出母亲的一面，温祖安内心颇有感触。

    温祖安哼笑一声，根本没有被nv孩的话影响到半分，「那你怎麽没帮我塞回去？」

    她看见了沙发上还有一个没见过的nv孩，随即疑惑地看了温祖安一眼，又礼貌地笑着问nv孩：「你是？」

    梁彩瑄相当痛苦的喘了几口气，放下剧本瘫软的坐在床边。

    在半强迫下梁彩瑄出门了，一进冰城酒吧先是听见驻唱nv歌手那扣人心弦的歌声，失恋时梁彩瑄也是听见歌手唱徐佳莹的《到此为止》让她趴在吧台上哭得乱七八糟。

    「呸呸呸，真是好心被雷亲！」丁雅筑从梁彩瑄口中得知她和温祖安的事以後她就自己盘算着如何让两人见面把话讲开，也许多聊一点还能聊进对方心里去。「我让你跟安姊能深入对谈不好吗？」

    梁彩瑄顺着温祖安的目光看过去，随後转头回来没好气的说：「超坏的，把人找出来还丢我们在这里。」

    「逗你的。」大约距离鼻孔五公分的地方温祖安轻笑一下抓住nv孩的食指阻止她，然後站了起来走到冰箱拿水。

    「我不太会去计较这种小事。」

    「你有门禁？」温祖安挑了眉问。

    原来和温祖安有复杂关系的nv人就是她呀？而且居然还有小孩了！？

    「去海边走走，或是去看看夜景之类的。」

    梁彩瑄睁大了眼，没想到温祖安记得她的名字耶！

    想不到nv孩会一点犹豫都没有的开口，温祖安收起笑意，仔细想想这也满符合nv孩的个x，毕竟她都直接杀来工作室了，再唐突的问题对nv孩来说都再正常不过。

    梁彩瑄跟服务生点好了酒，大概十分钟後拿到自己点的sangria，尝了一口酸甜滋味後才又继续看着温祖安说：「你平常会来这种地方吗？」

    「呃！」温祖安出乎意料的温柔让梁彩瑄错愕一下发出怪声。

    「你真的活力很充沛耶！你有在睡觉的吗？」

    梁彩瑄突然觉得自己跟她们的世界隔着一条深不见底的g0u，她的这边变得半透明，好像她不存在一样。

    温祖安睁开眼直接和梁彩瑄对上视线，很快地疑惑起梁彩瑄放大好几倍的脸，刚刚这nv孩有坐得这麽近吗？

    她有儿子了，相信她的孩子在她生活中的b重只会越来越高，就算江婉蓉内心深处还ai着温祖安，温祖安也不会b江寺诚还重要。

    她发现自己用另一种方式去回忆自己眼里看见的温祖安，想更深的了解温祖安时一gu强烈的沧桑哀愁感袭卷而来杀得她措手不及。

    「让她一个人来也未免太可怜了不是吗？」温祖安说着往吧台看去，发现丁雅筑跟自己的朋友坐了下来，看上去聊得很开心，大概不会马上回来。「嗯不过看来是我担心太多了。」

    温祖安低声轻笑，看来nv孩真的好多了，她也不再多问下去。

    温祖安点点头，放慢车速让车子缓缓停在红灯前。

    「回家小心点。」

    若不是有丁雅筑给出的八卦，她会理所当然地认为温祖安和江婉蓉就是一对。

    「也到了容易闹脾气的年纪了。」温祖安只是微微一笑。

    丁雅筑在温祖安回到座位前先拦下她说了希望温祖安能送梁彩瑄回家，在温祖安点头後她道过谢便回到朋友身边。

    这nv人怎麽有办法用这种轻松惬意的表情和姿势等着别人来帮她塞鼻毛啊？正常来说大家都会立刻到厕所整理自己的仪容吧？

    「年轻人睡什麽觉？你赶快穿上漂亮衣服搭车过来，我在这里等你唷！」

    怎麽会有一个人如此两极，好像她的灵魂不在t内，而是站在她的身後尖叫呐喊着，痛苦地环抱着自己的身子。

    「嘿，小诚。」温祖安挺温柔的用笑容回应。

    「那、那我来了喔。」梁彩瑄战战兢兢伸出食指彷佛要上战场似的，用她的食指接近温祖安的鼻孔，反正做做样子而已，随便戳一下就好了吧？

    车又开动了，温祖安终究没有继续解释下去。

    「可是、可是！」

    也许总是笑脸迎人的人，内心b任何人都还要不快乐。

    「我怎麽感觉你有更深的企图？」梁彩瑄的雷达bb作响，觉得丁雅筑心里就是在打什麽歪主意。

    热衷戏剧甚至梦想成为演员的她从小就会特别去观察身边每个人的行为和情绪，从那个人的一举一动来推测这个人的人生有着什麽样的经历、有着什麽样的心境？

    「你怎麽没跟我说安姊也在」坐下後梁彩瑄咕哝。

    「你那天回去後还好吗？」温祖安一手握拳撑着脸颊问。

    是她从没经历过的。

    那晚过後她有点不太敢主动再去找温祖安，深怕温祖安会因她当时的奇怪行径而对她有所防备，虽然温祖安送她回家的时候没有表现出不想再跟这nv孩有来往的感觉，但温祖安已经在梁彩瑄内心中上演几百出的小剧场里露出嫌恶的表情几百次了。

    「只是在练习剧本的时候突然觉得你给我的感觉跟我要演绎的角se很相像。」梁彩瑄带点鼻音的说，目光还是望着窗外。「我可能太执着让自己成为能够完美诠释所有角se的演员了，我会忍不住想对角se的经历感同身受其实也不是第一次像这样情绪崩溃了。」

    「我还是觉得你这麽年轻，没必要因为一次失恋就把自己喝到烂醉。」温祖安说，听起来彷佛在对梁彩瑄说教似的，但她只是诚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小安阿姨！」小诚松开妈妈的手朝温祖安跑去，在跑到温祖安腿边时被温祖安抱了起来。

    「我送你回家吧。」她说。

    「嗯，我真的是。」梁彩瑄也没有否认的点点头，然後打开了车门说：「晚安。」

    梁彩瑄真想一掌往额头上拍，她才进来不过几分钟就发生让她最害怕的情形了。

    她不知道为什麽温祖安给她的感觉会和这个角se这麽地相近，原本她以为这会成为一个助力，帮助她更好的诠释这个角se。

    「嗯！」梁彩瑄接过菜单，在决定自己要点什麽调酒之前她看着只喝白开水的温祖安，忍不住问：「你只喝水吗？」

    是温祖安长歪了？还是个x歪了？

    「你是不是有什麽话想跟我说？」温祖安直觉梁彩瑄是为了她而来，於是先把拖把放在一旁，搁置了打扫工作问。

    「你好讨厌！好难聊天喔！」梁彩瑄咬了咬下唇皱眉说。

    感觉自己好像不该继续待在这里了，很明显此时此刻自己才是打扰人家的那一个。

    她感觉到了温祖安看似平静，却也漆黑到让人极度不安的情绪。

    「我好像该回家了。」梁彩瑄把剩下了两口黑糖糕吃完後说。

    「那为什麽不？」

    也许是勉强，也许是挣扎。

    温祖安可以满足她的好奇心，但她的回答应该不会让她满意。

    温祖安一抹浅笑回应，「你就是个好奇宝宝。」

    「你是不是很不快乐？」

    温祖安同样用温柔笑声缓解了此时的气氛，「每个人都会有对别人好奇的时候，我不怪你。」

    梁彩瑄的直觉是错误的，温祖安远b她想像得还要诚实。

    「电视里的剧情大家都是这麽发泄的嘛！我也想t验一下呀！」

    「我叫江婉蓉，是小安的朋友。」江婉蓉温婉的笑了一下，而她的名字则是让梁彩瑄呼x1急促起来，是她昨晚和丁雅筑谈论的八卦中的主角耶！

    当你对一个人产生好奇的时候，你也会渐渐在意起那个人的大小事。

    「好了啦，以前的事不要提，真的丢脸si了！」梁彩瑄承受不住的趴倒在桌上求饶大喊说。

    「你都这麽轻易就原谅人的吗？」梁彩瑄抬了点头，露出两只眼睛眨眨眼问。

    「好嘛」小诚乖乖坐下了，小脸奥嘟嘟。

    梁彩瑄微微倾身向前偷看了温祖安的睡脸，她突然觉得小说里形容人睡着了都很无害根本是梦幻情节，温祖安这家伙连睡着了都冰山到一个不行，一点亲切感都没有。

    有种在回顾自己黑历史的感觉，一种难堪让她叹了口气，随後强迫自己打起jg神的往丁雅筑报给她的座位走去。

    和温祖安独处感觉超尴尬的！

    这就是感受太深的副作用。

    「呃？」温祖安微微皱眉疑惑。

    原来温祖安注意到了，梁彩瑄瘪了瘪嘴，老实地说：「我没有不想要你在这里，反而这几天我都满想去找你的。」

    丁雅筑看见走出去ch0u菸的温祖安後从吧台椅上跳了下来，跑回梁彩瑄身边弯腰靠近她问：「如何？」

    「没有啦，只是有点惊讶。」梁彩瑄乾笑两声说。

    「要不要喝点什麽？」温祖安把一旁的菜单递给了她。

    好像什麽都没解释，却又好像什麽都解释了。

    然後就挂电话了。

    也许是喜悦，也许是悲伤。

    「我特地制造出让你跟安姊独处的机会耶！我甚至都跟朋友讲好了待会让她载我回去，这样安姊就能送你回家了！」

    「喝也是你在喝，居然还拖人家下水。」温祖安无奈地摇摇头，觉得荒谬的笑着说。

    梁彩瑄转头看向她的侧脸，对向来车的车灯照亮了她的脸庞，只见温祖安闭上眼深x1了口气，又发出长长的叹息。

    梁彩瑄後仰几分有点惊恐温祖安这麽对她说，她艰难的吞了口口水说：「你、你想要我这麽做吗？」

    「我打扰你了吗？」江婉蓉问完看了眼梁彩瑄，她不太确定这个nv孩是不是温祖安的客人，但是依她对温祖安的了解，她是不会带一般客人进休息室的，能进来的都是认识的b较多。

    如黑se漩涡逐渐将她吞噬。

    「电影里都是这麽演的。」温祖安喝了口水说。

    这时门口进来的客人让丁雅筑睁大了双眼，起身说：「我看到我同学了，没想到她今天会来，我去打个招呼！」就大步走过去了。

    温祖安拿起水杯啜饮一口，同时很认真的在听丁雅筑说些什麽，点点头回应她。

    「去哪里散心？」

    目送梁彩瑄离开後江婉蓉带点暧昧的看着温祖安问：「我怎麽都不知道雅筑有这麽一个朋友？」

    「你还这麽年轻就有这种能力，难道不会太危险吗？」温祖安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往後座座椅上ch0u了一张卫生纸递给梁彩瑄。「似乎很多演员都会这样。」入戏太深，最後走不出来。

    侵门踏户的去问人家的人生经历，好白目喔梁彩瑄！

    「我觉得我那天很没礼貌嘛没脸见你了。」梁彩瑄低下身子用菜单遮住脸闷闷地说。

    「齁唷」梁彩瑄把脸埋在枕头里烦闷的踢两下床铺。

    「我没有什麽特别的感受。」温祖安背靠在门边，双手环x垂下眉眼说。

    「对啦」梁彩瑄有点不甘愿地回，那种黑历史就不要再提了嘛！

    「第一次是我在街上遇到你的那一次？」

    「你对自己的要求很高。」

    至少江婉蓉的人生有了变化。

    「你真的只是来陪雅筑喝酒的啊？」梁彩瑄额头上挂了三条黑线，没有想到温祖安人好到这种地步。

    「嗯，小诚吵着要来找你。」江婉蓉说完叹了口气，「真是个小恶魔。」

    江婉蓉每次看见儿子跟温祖安的互动都会有种既无奈却又心暖的感觉，小诚的亲生爸爸在小诚还在江婉蓉肚子里的时候就不要他们母子俩，缺少的这份关ai居然是由和小诚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温祖安来给足。

    「反正你不是也睡不着？出来喝几杯说不定回家後会很好睡喔！」丁雅筑怂恿说。

    「你多认识几个nv孩子我觉得也没有不好。」

    「咦！？」梁彩瑄吓得从菜单中抬头，一脸误会大了的问：「你怎麽会这麽说？」

    晚上九点，今天的工作室里只有温祖安一个。

    「很好啊、很好啊！」梁彩瑄马上露出笑容回应，以免让温祖安继续觉得这nv孩真是个怪人。「我看起来像是那麽脆弱的人吗？」

    「没关系，她开心就好。」温祖安不怎麽介意的说，接着她看着梁彩瑄问：「话说回来，你是不是不太想要我在这里？」

    「第一次上酒吧就敢喝到烂醉，你胆子也真大。」温祖安笑笑地说，听不出到底是在赞赏她还是在责备她的梁彩瑄ch0u了ch0u眼角。

    她来到编号a2的小圆桌，还没走到桌旁就因为丁雅筑身边坐的人而呆愣在原地。

    梁彩瑄好几夜在床上翻来覆去，因为太想了解一个人而睡不着的经验她从来没有过，也不知道该怎麽处理。

    好吧，既然都已经睡不着了，能出门跟朋友聊聊天也不错。

    「她是雅筑的朋友，叫彩瑄。」温祖安替梁彩瑄回答了。

    温祖安也将视线转到梁彩瑄身上。

    「」梁彩瑄立刻沉下脸用si鱼眼看她。

    「彩瑄！？」丁雅筑的目光正好往梁彩瑄的方向扫了过来，一见到自己的好姊妹，丁雅筑兴奋地起身对她招手：「来来来！快来！」

    来不及装作没事的梁彩瑄僵着身子动不了，有种被当场抓包的感觉。

    「啊？」也太突然了，梁彩瑄犹豫着，上一次她去冰城酒吧喝烂醉之後的事她还耿耿於怀呢。

    「最近才来的。嗯总之说来话长。」

    「你怎麽会突然这样？」温祖安看着前方路况，用着平静语调问。

    「我待会还要开车。」

    「我看起来像是会常来的人吗？」温祖安微笑反问。

    「小安阿姨，我可不可以玩你上次买给我的玩具？」小诚喝完果汁後小小身躯站上沙发趴在椅背上问。

    「我的确有些经历。」温祖安说。

    不像她还是一成不变。

    「嗯好吧！」梁彩瑄妥协了，温祖安的确不太像，虽然她外表看起来像个叛逆奔放的冰山美人，但散发出的气质跟实际个x都可以感觉得出温祖安平时是不会往酒吧跑的人。「其实我也是第二次来。」

    「我没事啦！谢谢你送我回来，还有抱歉那麽突然跑去找你，还问了莫名其妙的问题。」梁彩瑄脸上尽是愧疚的说。

    「这是所有演员的梦想吧？」梁彩瑄苦笑一声，用温祖安递过来的卫生纸擦了擦眼角。

    梁彩瑄忽然间激动地红了眼眶，张着嘴表情狰狞地蹲了下来。

    温祖安斜睨她一眼回应她的不正经。「她只是路过进来坐一下。」

    「没有啊，我一个人租房子。」梁彩瑄抿唇笑着摇头说，然後把盘子放到桌上站了起来，「就是感觉该回家了，谢谢你的黑糖糕。」

    温祖安笑了出来，又说：「b起喝酒，出去散散心不是更好吗？」

    「嗯！」

    梁彩瑄自己在家里练习过台词好几次，然而这次从镜子中看着自己的时候却彷佛看见了温祖安的面容，让这个虚构的角se有了一个相当立t的形象。

    「我的意思是，生活对我来说就是生活，呼x1、吃饭、睡觉，没什麽特别的，没什麽值得快乐，也没什麽值得不快乐。」温祖安补充。

    「你在看什麽？」温祖安缓慢了眨了两下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