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播种(2/5)
“报告里怎么说？”
我环顾教室，从左至右，由前到后，途中和几双好奇的视线对上。
而且好些nv孩都似漫画角se般涂着夸张的发se。
如果你上过中学那你就知道我的中学大概是什么样子。
“因为你也是问题学生呀。”车厘子的回答意外的直率。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难过了起来。
“梅毒？”
“车厘老师。”
我随她停下脚步，眼前是位于三楼尽头的房间，门牌309。
“就是说算上我也只有两个人？”
路过塑胶运动场时我放慢速度欣赏了一会t育课中的同学。
“先别激动，唐浅同学。”车厘子老师愧疚的摆了摆手，好像做错了什么。
唯有那两瓣在yan光下迎着光的唇——给我一gu顶着种种风险一口气吻上去的冲动。
……
“什么崇拜。”
“头发？”
我盯着她的唇瓣。
“呀，又见面了。”
“这么说……你是我的班主任？”
她叫车厘子。
我吹了声口哨。
没错。
“你居然还问‘怎么了’，难道你们不管学生染发的吗？”
我是说，她真的很高。
接过钥匙后车厘子对一些注意事项做了简短的说明，最后拉开防尘袖套看了看表。
“我知道的，师生关系不会像朋友那样，我能明白，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我说是，唐浅，肤浅的浅。
“还有！”身后的她加大音量，“你的生活用品我会帮你领好，回宿舍的时候记得来我房间拿！”
“这间房子si过人？”
“还有什么问题吗？”
不论是高中还是大学都跻身六人间的我感到由衷的喜悦。
“呃，是唐浅吧。”她拿起一直夹在腋下的记名板，对着上面确认了一遍。
“好了。”我正了正自己的衣领。
她让我想到高中时代班上那些不会打扮的nv孩子。
事实是，如果一个人长得不丑，脚也不臭，没住鬼屋，也没染花柳，那没人愿意跟这家伙同住只有一个原因——
“谢谢。”她有些抱歉的样子低下头，又看了看教室的前门，“准备好自我介绍了吗？”
“她就是我今早对大家提过的转校生，来，介绍一下自己。”
车厘子说住在309室的这名学生呢，x格存在一些问题，所以没人愿意和她住在一起。
我可不会说什么“请多多指教”。
“贵校对于头发方面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宽松？”
不管怎样。
她盘着发，穿着套裙和长袖衬衫，显出一副与病房中相见时不一样的成熟气息。
“是的，”从宿舍楼一路走来的我已经见到太多，终于忍不住发问了，“小玉老师，就拿你们班来说，你看，这个班上有h头发的，蓝头发的，还有紫头发和灰头发，后面还有个粉红se的卷发……”
“你明明听清了！真讨厌。”她鼓起脸扭过头，擅自结束了话题，“我们到了。”
背着双肩包，jg力充沛地向老师问好，放学后和玩伴字正腔圆地喊出“老师再见”后，在被禁止奔跑的走廊上奔跑。
“很奇怪的姓吧。”
你得知道，粉粉的发se放进画里也许很可ai，但是出现在现实中就令人有些吃不消了。
“下午的自习要开始了，现在还来得及去一年b班报道，班主任在等你，知道教学楼怎么走吗？”
学生们埋着头，一副认真作业的样子。
也是吧。
“是的。”
所谓生活感很强就是“b起花前月下更适合柴米油盐”的通称。
“不是。”
有该有的，没有不该有的。
“这是你的寝室，四人间，目前只有一人入住。”
好脾气的车厘子终于抱怨了。
“告诉我嘛。”
我脚步不停，向前走着。
今天开始，就要在扶她星t验第二次的高中时光了。
全日制寄宿式。
“不是。”
我接过，在黑板上写下“唐浅”二字后回过身，再次面向同学们。
我倒不是歧视什么x格问题，只是这个寝室分配让我感觉很糟。
最大感想是：一个看起来全是nv孩子的班级。
班主任模样的“nvx”在班牌的“b”下站定，远远看到我，她松开抱x的手，对着我扬了扬下巴，我愣了。
市立子水高等中学。
“诶——！那，那，那边那个彩虹头的杀马特，也是天生的发se？”
她眨了眨眼睛。
“那我就领你进去了。”
“知道。”我向她道别，转身。
……
可是呢，我大概得踮着脚才能挨到她的嘴。
我知道这种情况通常发生在“事情没我想的那么好”的时候。
从名字开始。
唐浅，25岁，来自地球。
“你想知道？”
“是有点。”我猜她早就习惯对别人解释了。
“不是你听我说完行不行啊！”
“对。”
总之，初见印象是个适合安静过日子的“nv”人。
“不是。”
“既然没人愿意跟这个问题学生同居，为什么我要……”
我猜的很准。
“没想到会这么快吧，”高大的“nvx”eng的嗓音，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出院的第二天我也出院复职了。”
“yjg崇拜……”声音越来越小，我斜眼去看和我并肩的车厘子，她低着头，有些为难的样子。
“大家注意！”踏上讲台的小玉老师拍了几次手，埋在单人书桌上的同学们纷纷抬起头来，他们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我这个陌生人的身上。
我喊她车老师。
别看着我。
生活感很强。
……
我被编入的高一b班位于教学楼4层，从右侧楼梯口出来依次数过f、e、d、c——
她说她的姓不是车，是车厘。
我的班主任，正是那位几天前与我共处一室的小玉老师——姓氏不详，年龄30，下t长度23厘米自述。
“唔哇，靠近了一看，你可真高啊，有一米八五了吧？小玉……老师。”
很难相信她们全部带把。
她是个jianb。
其实两人间的距离没有远到需要喊叫。
“阿浅，我们先讲好，既然你成了我的学生……”
我可以谈一下我就读的中学。
她犹豫了一下，“你给我的印象和我听到的报告出入很大。”
“大家好，我叫唐浅，因为父母调换工作的原因转入这里，接下来的三年将与大家共同学习，希望能好好相处。”
“知道啦！谢谢老师！”我也大声回应。
“什么崇拜？”
小玉老师递来一根粉笔。
……
“这间寝室只有一个人住是有原因的。”她说。
……
“我也觉得很怪。”车厘子笑了起来。
我告诉她在我的家乡，车厘子是一种水果。
“对。”她叉起腰，像是为了配合“班主任”三字。
“这是309的钥匙。”
好的和好的放在一起，坏的和坏的扔在一块，的确是能够理解的做法。
“脚气？”
现在是下午的自习时间，透过走廊的玻璃窗可以望见教室内的情形。
“是说头发的颜se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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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在这之前……”
“染发？不不，这是他们本来的发se。”
“颜se怎么了？”
……
“……说你有自卑情绪，偏执，妄想，还有交流障碍和……崇拜。”
“……你在说什么呀，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好了好了，别在窗外指指点点了，多没礼貌，进来吧进来吧。”
“那人丑b？”
走廊的窗口透进午后的光，几块地板被我吱吱踩响，我仿佛看到自己孩童时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