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来自己动发烧的人X里面会很热打R钉(1/8)

    趴在地上的徐明有点愣神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因为在地上跪久了。膝盖疼有点站不起来,徐明费了好大劲才站起来走到雁栖面前看着他腿间的东西张着嘴想说什么却被雁栖抢先了。

    他双手附上徐明的腰两侧说:“听说发烧的人里面都很热我想试试。”

    雁栖不提发烧,徐明都已经忘了自己现在在发烧了。经过一系列的折腾恐吓惊吓,等徐明反应过来他的头是真的很疼。

    他颤颤巍巍,跨坐在雁栖腿上徐明一只手扶着雁栖的肩膀让他自己站稳一些,另一只手扶着下面粗壮的性器。徐明把性器对准自己的小口,好让它一点点进入。

    可是这个时候,雁栖就使坏双手握住他的腰一把把徐明的腰按下去。把性器全部吞下去,徐明不知道是疼还是爽,他无声的仰着脖子张着嘴。

    从雁栖的角度看,徐明的脖颈很好看他咬住徐明的喉结。有舌头在喉结上来回画圈:“自己动一动看。”因为他咬住了徐明的喉结发出的声音有点口齿不清声音闷闷的。

    徐明颤抖着身子,扶着雁栖的肩膀寻找支撑力。他尝试了很多次完全起不来,他都急哭了徐明发着烧哭起来。不仅眼睛鼻子红红的脸颊两侧也红红的,雁栖吻掉徐明脸上的泪水:“别哭了我来。”

    雁栖握着他的腰往上一提,在往下一按接连几次徐明被撞出了。破碎的呻吟声,听的雁栖心花怒放,接着他跟卖力的廷腰抽插。

    直到把徐明插到哭出来,雁栖抱着徐明站起起来徐明瞬间没有了支撑的物体。只能牢牢的扒住雁栖,雁栖在走的时候性器还插在徐明的小口里。

    这每走一下都会进去的更深,徐明盘在雁栖腰上的脚趾是不是的伸直在握紧。他的脚尖微微泛红,脚掌发白。

    等到了床上,雁栖把徐明转了一圈让他跪趴在床上开始发狠的抽插。这次雁栖为了让徐明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他没有带套。

    他爬在徐明的背上看着腺体下方,有几道划痕把男妓两个字割四分五裂。雁栖对着那刻有男妓的地方咬了一口,疼的徐明叫出了声。

    接着又狠狠咬住徐明的腺体往里灌信息素,他有点想标记徐明但徐明是beta不可以被标记。

    这时雁栖只想着在徐明身上留点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离开徐明的身体下床,徐明以为结束了。

    他撑着身体翻过身来,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上面的灯刺的他眼疼。他只能用手去擦,可越擦越多越擦越多,这时门开了。

    雁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走进来,他上了床徐明正对着天花板发呆。他现在不想去管,雁栖要做什么等他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被绑在床头上。

    已经无法动弹,他抬头看着雁栖正拿着一个钉子对着他的乳头,不知道要做什么。

    等钉子扎进乳头他才知道的,雁栖要做什么他开始极力挣扎。开始大叫大哭叫雁栖住手他疼他疼。

    可雁栖就想没有听到一样,一直把乳钉穿完。

    被乳钉扎破的乳头开始流血,现在的徐明已经不在挣扎他看着落地窗的窗外。这几天所经历的一切让他心力憔悴。

    徐明醒来是三天之后,他从醒到现在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外面。看着落地窗外,偶尔来两只鸟徐明就会有点反应。

    等鸟走了,他就恢复原样。

    雁栖看他这个样子找来了保姆照顾他,但徐明还是瘦了许多。雁栖每天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做爱,这一晚雁栖做的很疯狂。

    好几次都把徐明弄伤,但她他没有停下的趋势因为最近的徐明不爱动了。

    每天在床上跟一个死人一样,所以雁栖这次下了死手,他要徐明哭。徐明躺在床上跟一个小船一样,来回晃荡。他看着天花板他每天晚上都会看着天花板

    在这一刻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东西,他猛然坐起身把爬在自己身上的雁栖用力推开。雁栖差一点被他推下床,等雁栖起身想去骂徐明的时候。

    就看见,徐明站在落地窗前他一条腿想后一退然后跃起。

    碰——!

    响声震碎了雁栖的耳膜,徐明对着落地窗撞了过去。霎时间,血便出现在玻璃上。落地窗的玻璃是钢化玻璃,肉体是撞不碎的徐明这是要干嘛是要自杀吗?

    当即,雁栖叫来了医生。

    徐明在醒来的第二天,看着窗外发呆过了一会就看见窗外一只鸟冲着落地窗的窗户撞去。在玻璃上留下了一抹红,这一抹红一只被徐明留在心里。

    然后就在今晚他看到自己手上,有一抹红所以他心里的那一抹红也爆发了。

    幸好徐明很虚弱没什么大碍,休息今天就好了。

    雁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徐明,突然不知道应该怎样对他了。是放了还是继续关着,把他关到死。

    雁栖走到房间外的走廊,烦躁的抽气烟当初就不应该把徐明带回来。他应该把徐明放到俱乐部当礼物,在看到徐明像自杀一样撞像玻璃时雁栖的内心是震撼的。

    也是震惊的期间还夹杂着一点恐惧,他有仔细想过一开始想把徐明抓回来就是为了报刻字的愁。但后来徐明在一次的逃走让雁栖很丢脸,并且他还是和外人连手逃走的那个人还亲了他。

    所以他很生气就把他带到了俱乐部,但后来就是很想让徐明成为自己的所有物。雁栖在走廊里烦躁不安,他的易感期快到了。

    在这个时候alpha都比较暴躁,最终在第二天的下午徐明醒了过来。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定个期限吧。”

    雁栖做在旁边刚想反驳,可徐明的下一句话就让他闭嘴了。

    “在这个样子下去我会死的。”徐明沙哑的声音传进雁栖的耳朵里。

    雁栖心跳漏了半拍,上次是徐明妥协这次是雁栖妥协想对比较公平。

    “好。”

    说完徐明闭上眼睛,这段关系真是有够倒霉的徐明要是知道那100块的打赏能让他变成这样。估计死活都要避开,当场就退出回a大好好上学这辈子也不会去想什么赛车。

    那天雁栖还是没有说具体的期限,但徐明已经被放出来了。

    但每天都晚上都要回雁栖那里,徐明再次回到a大继续上学不在去想什么赛车。整个人变的沉默寡言,有同学来找他说话他也不理人家。

    到了月底徐明的所有科目全部挂科,徐明以前是a大的学神闭着眼都不会挂科。现在睁着眼全挂,这次导员找他谈话徐明一个字都不说只有导员在那苦口婆心的劝他。

    徐明的导员是一个极为负责还有老妈子属性的oga。

    今天周六徐明要回家,等出了校门口就看见一辆保姆车在对面停着。徐明下意识的回避,他打算换一条路回家。可那辆保姆车还是跟上了他。

    保姆车停在路旁车窗被摇下来:“徐先生您要去哪里我送您去。”喊徐明的人是雁栖专门给他配备的司机兼保镖。其实不如说是监视来的痛快,何宇看徐明不想理自己。

    他只能开着车在徐明后面龟速的前进,可这样一来徐明身后跟着一辆豪车导致路过的学生都好奇的去看徐明。然后就在一起小声的议论,徐明实在是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目光只好打开车门上车,在徐明上车的那一刻何宇就问他要去哪。

    徐明不搭话,何宇是新找来的他不了解徐明和他的老板雁栖发生了什么唯一知道的他们是一对情侣。有点变扭的情侣,而且徐先生好像很不喜欢雁栖。

    过来一会徐明回答:“去蜻蜓国际。”

    何宇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徐明说:“好嘞。”

    在开车的过程中,徐明打开手机这个手机是雁栖给他买的新手机。联系人只有他一个,原来的旧手机被雁栖给没收了。他凭着记忆输入自己妈妈的电话号,在输入11位数之后徐明看着号码。

    迟迟按不下去拨号键,他要怎么解释这几天不回家也不接电话。估计他们都要急死了,他今天去见过导员导员说他给他父母打过电话了。说他这几天一直在参加书法比赛是封闭式的没法联系外界。

    徐明觉得这个理由未免也太可笑了,会有人信吗?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写过书法了,怎么突然就去参加比赛了。这是雁栖让导员说的为了就是防止他父母报警把事情闹大,但雁栖有权有势根本不怕闹大徐明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最终徐明还是按了拨号键,铃声响到快挂断的时候才被接起来。

    “喂,您好您是。”

    在听到自己妈妈的声音时,徐明捂住自己的嘴他怕自己哭出声来。这时何宇从后视镜看到哭泣的徐明他有善心的给徐明地卫生纸,徐明接过红着眼点点表示感谢。

    “喂!您还在吗?”徐妈妈在电话那头问。

    徐明清清自己的丧音,用力把哭腔掩盖:“妈,是我徐明。”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徐明就听到自己妈妈在喊“老徐你儿子来电话了。”

    徐明感觉自己有太多委屈了,一听到自己家人的声音就忍不住要哭泣。徐明以为下一个接电话的会是自己父亲没想到电话那头却传来了有点稚嫩的声音。

    “哥哥是你吗?”徐宴抱着手机问。

    这时徐明彻底绷不住了,这是他妹妹的声音徐明对着手机回答:“是哥哥晏晏是哥哥。”

    “哥哥你怎么了?是哭了吗?还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揍他。”

    徐宴的一些列询问,让徐明心里好受了点也没那么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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