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2/8)
林奚趴得久了,渐渐地睡着了。
林奚从未来过其他世家大族的府邸,他跟在秦清身后,只见灯火辉煌,一派气派非凡的氛围。府邸的大门站着两名装扮华丽的守卫,不时进出的嘉宾们都需要时而向他们深深鞠躬示敬。
上次秦宏掐他喉咙的阴影太大,林奚下意识地后退着,眼神里透着一抹惊恐。
秦清瞥了一笑自己的画纸,放下了手中的画笔,走到了沙发旁。
美酒飘着诱人的香味,令人垂涎欲滴。
秦戎坐在轮椅上,面前是一位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男人,洁白的衬衫,镶嵌着口袋方领带的西装,整个人简单清爽。
他大着胆子提着裙子往下走,就在二楼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
秦清的手指粗暴而冷酷,捅进林奚的后穴里,仿佛是画笔在描绘。
秦清感受到他的回应,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鼻子能闻到淡淡草莓香气。他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的黑黛色发丝,咬了咬他的耳垂,然后吻了上去。
他在看见林奚的打扮,神情有一瞬间的怔愣。
“……喜欢,下次你可以用工具玩我。”
林奚迫不及待地走到了秦清旁边。
秦清闻言摸遍了面前人的身体,动作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恶意。
秦清又给林奚戴了个假发,长发微卷的模样十分美丽,轻柔地垂落在肩膀上,随着微风的吹拂轻轻摇曳。
他看着林奚垂下的眼睫和玫瑰色的嘴唇,不由得便凑到了他的脸前。
秦清拿着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拿起一边的衣裙让林奚换上。
他叹了一口气,将手掌放下,看着窗外不停变化的景色,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受,好像有什么凝聚在了他的手心。
他面容姣好,五官俊逸,眉宇间有股清新的气息,而不是那种冷峻的英俊,而是一头精修的短发,瞳孔晶莹,眼灵的韵味在灯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那张脸上也没有任何的金钩银刃的修饰,简洁而不失品味,散发出一种迷人的自然美。
有秦清在他也不用太害怕秦宏。
秦戎已经退居二线,林奚也不知道他一天到底在忙什么。
突然,一阵掌声响起,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整洁的西装,右手紧握着一双柔软的手,来到宾客席前。
等到秦宏坐在车上,他静静地坐在后座上,抬起左手,把手掌放在眼前,他的视线在指缝间游移着,他握紧了拳头,感受到手掌微微发热,仿佛还留着刚才的触感。
秦清的出现让秦宏松开了林奚。
他瘫软在沙发上,身上流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疲惫和满足,表情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美感和兴奋。
秦宏面容冰冷,他有着一双锐利的眼睛,眼神坚毅而沉静。
“我是你大哥的oga,你知道我根本拒绝不了他。”
“二哥,你在干什么?”
段家拥有自己的贸易帝国和商业帝国,并且掌握了大部分的贸易路线和资源。
秦清听到了他的话,他的手掌开始变得更加热烈,用力地抚摸那人的肩胛和臀部,各种敏感的部分。
林奚垂下眼:“……我现在就回去换掉。”
秦清眼角时不时瞥向林奚,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他身上。
林奚趴在桌上,浅色的发丝透着自然的光泽,看起来十分柔顺顺滑,长发覆盖着她的后背,只露出一点点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颈项。
秦清撑在林奚身边,按着林奚锁骨处的吻痕:“你昨晚又和大哥做了。”
他头发有些微卷,整个人就像温柔的绸带般,细腻光滑。这样养眼的画面,让人松懈的神经瞬间被拾起,心感觉蒙上一层轻盈的感觉。
因为他的背影显得松弛。
这发色是秦清给他染的,显得他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
“站住!”
这条裙子是白色的柔纱材质,轻轻地落在身上,裙摆并不长,而最吸引人的地方则是裙子的后背,整个背面都被精致的纹路和蕾丝华丽的镂空,开叉露在了大腿处,既性感又优雅,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你们最近走得很近?”
段家就是一个例子,几年前就因为站错了队,皇长子在深渊之外的那场战役中失踪,秦戎也是在那场战争中导致双腿无法站立,三皇子加冕成功,段家便不复以前。
如果他在秦戎面前提起,他大概又会让徐天带他出去扫街。
林奚在看见秦宏的时候,犹如老鼠见了猫,转身就要上楼。
林奚下楼要从秦宏身边擦身走过的时候,他的胳膊就被牢牢抓住了。
直到两人松开,林奚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他抓起林奚的胳膊和肩膀,然后进行无规律的、草率地玩弄,他的动作没有任何的仪式感,而是充满了粗暴和嘲弄。
迎面就看到了秦宏穿着深蓝色军装站在那里,他看起来身姿挺拔、英姿飒爽,身上穿着一套干净整洁的军装。
秦清不知道去了哪里,林奚渴得不行,他赤裸着脚,趴在三楼的栏杆处,看到底下没有佣人走来走去。
“再大力一点。”
“大嫂,我们走吧,多谢你给我试裙子。”
林奚轻轻握住她的手,伸出舌尖细心地帮他舔去。
林奚嘴里含着一口红酒也跟着鼓了鼓掌。
秦宏离开的时候,对着林奚说:“下次不许这么穿,不伦不类。”
“他们说段家是有意将段钟浅嫁给二哥的。”
秦戎多么骄傲的人,当他不得不坐在轮椅上时,依旧能保持着挺直的背,在他面前也从不示弱。
段钟浅一身是盛装打扮过,华丽的长裙,上面镶满了闪亮的钻石,她气质高雅,娇艳欲滴,浑身仿佛都散着香气。
林奚看不见秦戎的脸,但他知道他一定是带着愉悦的。
一些年轻的贵妇和同伴都开始跳起了轻盈的舞步,林奚看着桌宴席上各种名贵食材应有尽有,前所未闻,见所未见。
“你又在搞什么?”
林奚诚实地道。
秦清面前的头发垂落在林奚的脸上,细细的发丝如同垂落的藤蔓,在他的脸颊、额头和眼睛上轻轻摩挲着,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瘙痒。
“转过来。”
他一个人玩得很开心。
可他在面对这个人时却显得格外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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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蓝色的上衣紧紧贴在身上,外套的口袋上缀着金色的钮扣,给人一种庄重、肃穆的感觉,衣角笔挺,衣褶干净利落,看上去犹如刚刚取出熨烫好的衣服般平整。
他从太太团那里听说段家要举办宴会,为段家的独女庆生,段家并不像秦家拥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和最强的迷航舰队,而是拥有巨额财富,坐落在首都中心,宅邸巨大而华丽,那里有高耸的建筑,精美的艺术品和豪华的设施。
投射在他们身上的灯光细如荧光,伴着优美的音乐,他融入了派对的喧嚣之中。
因为秦清不断地爱抚,刺激着他的肌肉组织。
但世家大族之间的争斗不断,这些争斗往往会导致一些大家族的分裂和衰落。
他的手里托着一个黑色军帽,军帽上缀着黑色的飞鹰,显得格外亮眼,帽沿带着一条闪闪发亮的金线。
林奚穿上去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有那么多裙子。”
林奚渴求地说道,他的声音披散在空气中,带着一种强烈的需求。
秦清那些画都没有人脸,可大多数都是林奚的身体。
林奚从没听秦戎说起过关于他们母亲的事。
林奚被似乎已经变得迟钝,已经放弃了抵抗,他的表情带着一种深深的放松和享受,赤裸地躺在沙发上。
秦清点头,天真地道:“大嫂这么可爱,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二哥忙去吧,我们先走了。”
秦清拉住想要朝乐队走去的林奚:“你别乱跑,段家很大的。”
秦戎少有这种前戏,他向来如同悍马冲撞着,让人无从逃脱,而且找到那个点锐利精准,大多时候都是通过暴力到达快感的极点,很少顾及林奚的感受和需求。
秦宏肯定不会让林奚去的。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外套躺在画室的沙发上。
秦清看着他,眯着眼睛道:“这都是我母亲的,她有很多的裙子,都留给了我。”
林奚于是请求秦清偷偷带他去看看。
他几乎疯魔一般地进行着力量训练康复治疗,努力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健康。
萧子矜手腕上挂着一块白色的手表,犹如白翡翠般地散发着微光。
进入府邸后,宽敞的大厅摆满了长长的餐桌,华美的餐具,高贵的餐椅上坐着带着珠宝装饰的贵妇,身穿华服的绅士和优雅地品尝着美食,边交谈边喝酒的富商大贾,一片祥和热闹的景象。
“今天摸吗?”
“明明我看你也很喜欢,有这么喜欢被插入吗?”
秦清边给林奚整理领口,一边道:“我母亲去世之后给大哥留的是亲卫和武器,无形的资源和人脉,给我的是财富和罗裙。”
林奚感到那熟悉的唇部触感时,他的脸不由自主地向秦清靠近,他转头看向秦清,然后将脸贴在了上去。
林奚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面对这种快感,他的整个身体都已经被彻底的打开,臣服于人性的本能欲望。
林奚在一片祝福声中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所以他几乎每天都和秦清厮混在一起。
林奚的水湿了皮沙发。
林奚慢慢转过身,和秦宏对视上的一刻。
林奚背对着秦宏。
“我觉得很不公平。”
秦清将手指伸到林奚唇边,上面沾着水渍。
林奚的手指跟随音乐拍打着他刚才端在手里的玻璃杯,心想秦宏命可真好,他那样的人,脾气那么差,谁嫁给他谁倒霉。
林奚点头。
他是那样的自然,那样的素净,却又是那样深深地吸引着人。
林奚用手指顺着那头发梳理。
林奚抓着杯柄的手捏紧,他只是觉得很不平衡。
两人缠绵在一起,林奚的身体放松下来,大大方方躺在她的臂弯里,手伸进秦清的发丝间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