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发现自己的内裤落在秦宏的书房里(二弟)(4/8)
晚上秦戎回来,林奚便自己掰开腿,坐上去,找到自己的骚点,便磨着那根粗大的阴茎死命碾压上去,射了精。
beta的生殖腔相比于oga是一种退化状态,也更深,这种体质放在腺体发育不全的林奚身上也正常。
林奚受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他含着秦戎的精液趴在他身上休息。
秦戎低头,用手指蹭着他的脸说:“不耍小脾气了?”
林奚一愣:“我没有。”
原来秦戎知道他最近心情不好。
“好,你没有,不过真的不想去学校的话,也不用勉强的,秦宏那里我去说。”
林奚手指揪着秦戎的睡衣,面色复杂。
自从上次秦宏对林奚动手后,林奚一直都怕见他。
在秦家都是躲着他,后院更不敢去一步。
那天,他推着秦戎逛一圈红叶湖,落日余晖,林奚侧着身子替秦戎挡太阳。
秦戎牵着他的手,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迎面就遇上了正在遛狗的秦宏。
林奚害怕地往秦戎身后躲了躲,埃文扬起头,大声朝着林奚咆哮着,充满了汹涌的暴力气息,仿佛还记得这个挑衅它的人类。
秦宏握住了锁链,轻轻地扯动,出声警告:“安静。”
随着锁链的轻轻拉扯,狗的目光逐渐从凶狂恶狠的状态中转变成了警觉,最终缓和下来。
秦戎伸手安抚着林奚:“二弟,下次遛狗可以走远一些,林奚害怕。”
秦宏看了一眼林奚,扔下一句,你们也可以远点散步,就离开了。
秦戎面上不太好看。
林奚身材纤长,趴在沙发上,双腿轻轻交叉。
他身上未着一物,仿佛解放了诱人的曲线,臀部隆起,玉臂低垂。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光线柔和,如同丝缎缠绕着他整个人,他抬眼看过来,那一眼妩媚极了,霓红色的唇瓣上含着一颗红艳的草莓,轻轻咬一口,汁水沁出了齿缝,似乎是甜味渐入心头,他脸上绽放出近乎嫣然的笑容。
他头发有些微卷,整个人就像温柔的绸带般,细腻光滑。这样养眼的画面,让人松懈的神经瞬间被拾起,心感觉蒙上一层轻盈的感觉。
秦清眼角时不时瞥向林奚,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他身上。
他一个人玩得很开心。
秦清瞥了一笑自己的画纸,放下了手中的画笔,走到了沙发旁。
他看着林奚垂下的眼睫和玫瑰色的嘴唇,不由得便凑到了他的脸前。
林奚感到那熟悉的唇部触感时,他的脸不由自主地向秦清靠近,他转头看向秦清,然后将脸贴在了上去。
秦清感受到他的回应,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鼻子能闻到淡淡草莓香气。他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的黑黛色发丝,咬了咬他的耳垂,然后吻了上去。
这发色是秦清给他染的,显得他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
两人缠绵在一起,林奚的身体放松下来,大大方方躺在她的臂弯里,手伸进秦清的发丝间摸索着。
直到两人松开,林奚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今天摸吗?”
秦清撑在林奚身边,按着林奚锁骨处的吻痕:“你昨晚又和大哥做了。”
秦清面前的头发垂落在林奚的脸上,细细的发丝如同垂落的藤蔓,在他的脸颊、额头和眼睛上轻轻摩挲着,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瘙痒。
林奚用手指顺着那头发梳理。
“我是你大哥的oga,你知道我根本拒绝不了他。”
秦清闻言摸遍了面前人的身体,动作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恶意。
他抓起林奚的胳膊和肩膀,然后进行无规律的、草率地玩弄,他的动作没有任何的仪式感,而是充满了粗暴和嘲弄。
“明明我看你也很喜欢,有这么喜欢被插入吗?”
“……喜欢,下次你可以用工具玩我。”
林奚诚实地道。
秦清的手指粗暴而冷酷,捅进林奚的后穴里,仿佛是画笔在描绘。
林奚被似乎已经变得迟钝,已经放弃了抵抗,他的表情带着一种深深的放松和享受,赤裸地躺在沙发上。
因为秦清不断地爱抚,刺激着他的肌肉组织。
秦戎少有这种前戏,他向来如同悍马冲撞着,让人无从逃脱,而且找到那个点锐利精准,大多时候都是通过暴力到达快感的极点,很少顾及林奚的感受和需求。
“再大力一点。”
林奚渴求地说道,他的声音披散在空气中,带着一种强烈的需求。
秦清听到了他的话,他的手掌开始变得更加热烈,用力地抚摸那人的肩胛和臀部,各种敏感的部分。
林奚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面对这种快感,他的整个身体都已经被彻底的打开,臣服于人性的本能欲望。
林奚的水湿了皮沙发。
他瘫软在沙发上,身上流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疲惫和满足,表情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美感和兴奋。
秦清将手指伸到林奚唇边,上面沾着水渍。
林奚轻轻握住她的手,伸出舌尖细心地帮他舔去。
秦清拿着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拿起一边的衣裙让林奚换上。
这条裙子是白色的柔纱材质,轻轻地落在身上,裙摆并不长,而最吸引人的地方则是裙子的后背,整个背面都被精致的纹路和蕾丝华丽的镂空,开叉露在了大腿处,既性感又优雅,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林奚穿上去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有那么多裙子。”
秦清看着他,眯着眼睛道:“这都是我母亲的,她有很多的裙子,都留给了我。”
林奚从没听秦戎说起过关于他们母亲的事。
秦清边给林奚整理领口,一边道:“我母亲去世之后给大哥留的是亲卫和武器,无形的资源和人脉,给我的是财富和罗裙。”
“我觉得很不公平。”
秦清又给林奚戴了个假发,长发微卷的模样十分美丽,轻柔地垂落在肩膀上,随着微风的吹拂轻轻摇曳。
林奚趴在桌上,浅色的发丝透着自然的光泽,看起来十分柔顺顺滑,长发覆盖着她的后背,只露出一点点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颈项。
秦清那些画都没有人脸,可大多数都是林奚的身体。
林奚趴得久了,渐渐地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外套躺在画室的沙发上。
秦清不知道去了哪里,林奚渴得不行,他赤裸着脚,趴在三楼的栏杆处,看到底下没有佣人走来走去。
他大着胆子提着裙子往下走,就在二楼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
迎面就看到了秦宏穿着深蓝色军装站在那里,他看起来身姿挺拔、英姿飒爽,身上穿着一套干净整洁的军装。
深蓝色的上衣紧紧贴在身上,外套的口袋上缀着金色的钮扣,给人一种庄重、肃穆的感觉,衣角笔挺,衣褶干净利落,看上去犹如刚刚取出熨烫好的衣服般平整。
他的手里托着一个黑色军帽,军帽上缀着黑色的飞鹰,显得格外亮眼,帽沿带着一条闪闪发亮的金线。
秦宏面容冰冷,他有着一双锐利的眼睛,眼神坚毅而沉静。
他在看见林奚的打扮,神情有一瞬间的怔愣。
林奚在看见秦宏的时候,犹如老鼠见了猫,转身就要上楼。
“站住!”
林奚背对着秦宏。
“转过来。”
林奚慢慢转过身,和秦宏对视上的一刻。
“你又在搞什么?”
林奚垂下眼:“……我现在就回去换掉。”
林奚下楼要从秦宏身边擦身走过的时候,他的胳膊就被牢牢抓住了。
上次秦宏掐他喉咙的阴影太大,林奚下意识地后退着,眼神里透着一抹惊恐。
“二哥,你在干什么?”
秦清的出现让秦宏松开了林奚。
“大嫂,我们走吧,多谢你给我试裙子。”
林奚迫不及待地走到了秦清旁边。
“你们最近走得很近?”
秦清点头,天真地道:“大嫂这么可爱,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二哥忙去吧,我们先走了。”
秦宏离开的时候,对着林奚说:“下次不许这么穿,不伦不类。”
等到秦宏坐在车上,他静静地坐在后座上,抬起左手,把手掌放在眼前,他的视线在指缝间游移着,他握紧了拳头,感受到手掌微微发热,仿佛还留着刚才的触感。
他叹了一口气,将手掌放下,看着窗外不停变化的景色,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受,好像有什么凝聚在了他的手心。
秦戎已经退居二线,林奚也不知道他一天到底在忙什么。
所以他几乎每天都和秦清厮混在一起。
有秦清在他也不用太害怕秦宏。
他从太太团那里听说段家要举办宴会,为段家的独女庆生,段家并不像秦家拥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和最强的迷航舰队,而是拥有巨额财富,坐落在首都中心,宅邸巨大而华丽,那里有高耸的建筑,精美的艺术品和豪华的设施。
段家拥有自己的贸易帝国和商业帝国,并且掌握了大部分的贸易路线和资源。
但世家大族之间的争斗不断,这些争斗往往会导致一些大家族的分裂和衰落。
段家就是一个例子,几年前就因为站错了队,皇长子在深渊之外的那场战役中失踪,秦戎也是在那场战争中导致双腿无法站立,三皇子加冕成功,段家便不复以前。
秦宏肯定不会让林奚去的。
如果他在秦戎面前提起,他大概又会让徐天带他出去扫街。
林奚于是请求秦清偷偷带他去看看。
林奚从未来过其他世家大族的府邸,他跟在秦清身后,只见灯火辉煌,一派气派非凡的氛围。府邸的大门站着两名装扮华丽的守卫,不时进出的嘉宾们都需要时而向他们深深鞠躬示敬。
进入府邸后,宽敞的大厅摆满了长长的餐桌,华美的餐具,高贵的餐椅上坐着带着珠宝装饰的贵妇,身穿华服的绅士和优雅地品尝着美食,边交谈边喝酒的富商大贾,一片祥和热闹的景象。
美酒飘着诱人的香味,令人垂涎欲滴。
秦清拉住想要朝乐队走去的林奚:“你别乱跑,段家很大的。”
林奚点头。
一些年轻的贵妇和同伴都开始跳起了轻盈的舞步,林奚看着桌宴席上各种名贵食材应有尽有,前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们说段家是有意将段钟浅嫁给二哥的。”
林奚的手指跟随音乐拍打着他刚才端在手里的玻璃杯,心想秦宏命可真好,他那样的人,脾气那么差,谁嫁给他谁倒霉。
突然,一阵掌声响起,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整洁的西装,右手紧握着一双柔软的手,来到宾客席前。
段钟浅一身是盛装打扮过,华丽的长裙,上面镶满了闪亮的钻石,她气质高雅,娇艳欲滴,浑身仿佛都散着香气。
林奚嘴里含着一口红酒也跟着鼓了鼓掌。
林奚在一片祝福声中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秦戎坐在轮椅上,面前是一位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男人,洁白的衬衫,镶嵌着口袋方领带的西装,整个人简单清爽。
他面容姣好,五官俊逸,眉宇间有股清新的气息,而不是那种冷峻的英俊,而是一头精修的短发,瞳孔晶莹,眼灵的韵味在灯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那张脸上也没有任何的金钩银刃的修饰,简洁而不失品味,散发出一种迷人的自然美。
萧子矜手腕上挂着一块白色的手表,犹如白翡翠般地散发着微光。
他是那样的自然,那样的素净,却又是那样深深地吸引着人。
投射在他们身上的灯光细如荧光,伴着优美的音乐,他融入了派对的喧嚣之中。
林奚看不见秦戎的脸,但他知道他一定是带着愉悦的。
因为他的背影显得松弛。
秦戎多么骄傲的人,当他不得不坐在轮椅上时,依旧能保持着挺直的背,在他面前也从不示弱。
他几乎疯魔一般地进行着力量训练康复治疗,努力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健康。
可他在面对这个人时却显得格外放松。
林奚抓着杯柄的手捏紧,他只是觉得很不平衡。
秦戎什么都依着他,可是他有他的底线和秘密,林奚怎么都没办法触碰到。
他曾经以为那些暧昧的关系、短暂的激情才是爱情,直到他看到秦戎穆然地收藏着珍贵的照片和信件,将它们珍视为唯一的真爱,隔绝于流言蜚语之外,毫不妥协的保护着它们时。
出乎意料的,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感情竟然涌上林奚心头,他意识到过去那只是自己的奢望,只是情欲的一种表现,秦戎对他只有承诺而已。
他想起林悦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爱他。
林奚想,大概他的确浅薄或者轻狂,那东西太过稀有,没人会觉得他会珍惜,所以他活了这么些年都无人给他。
大概是他盯着秦戎太久。
秦戎终于转过头,看见他时,也是一愣,林奚脸上挂起一个笑,走过去叫了一声老公。
“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奚说:“小清带我来的,这里真漂亮。”
林奚缓缓弯腰,手指小心地搭在秦戎的肩上,他靠了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亲爱的,这位是?”
秦戎抬眼,在秦清到来之前,到底是没能介绍出这是我妻子这句话。
秦清叫了一声大嫂打破了这份尴尬。
萧子矜抬了抬眉毛,看着林奚的表情似乎有些惊奇。
萧子矜大方地朝着林奚伸出了手,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你好,原来是你啊。”他说。
林奚看着萧子矜伸过来的手,他很快回手握了一下。
“我跟秦戎是朋友。”
林奚说:“……是吗?”
林奚真的很讨厌这种人,几句话就让气氛变得轻松自在。一句简单的问候,仿佛就让人感到世界都变得平合而自然。
他看到萧子矜,心里不禁有些嫉妒。
他长得比他英俊,有更高的社会地位,事实上,他几乎没有与这个人是平起平坐的东西。
有些人单单只是一张照片都让他花费了时间和精力去嫉妒,眼红别人的感觉并不好受,可林奚就是忍不住。
大概是秦戎也察觉到了林奚的语气不好,于是对秦清道:“小清,你带你嫂子去逛逛,我们有事商议。”
秦戎握了握林奚的手说了一句听话。
这两个字若有若无地挂在嘴边,仿佛是一阵稍纵即逝的微风,但那饱含着轻微的强迫意味的语气,像是无法掩盖内心的不耐。
林奚当然很识趣点了点头。
离开的时候又不甘地回头看了一眼萧子矜。
段家宅邸里的花廊,犹如一条河流,宽阔的走廊被花瓣和绿叶包围,鲜花的芬芳浓郁。灯光柔和而温馨,朦胧却又照亮了一道步廊。流畅的弧形设计,与雕塑和喷泉交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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