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舫上血战银枪挺立》(7/8)

    项中胤心中一惊,这怎麽成呢,这样岂非让他争取到时间。况且,目前所有证据俱对他十分不利,就算回了衙门也未必能洗刷冤屈。

    默然片晌之後,项中胤开口道:「恕我还有其他要事,不能陪同你前去。待事情处理好,我自会去衙门说明一切。」

    孙禹大喝道:「你是否作贼心虚,所以才不敢随我回去?」

    项中胤瞧了他一眼,若无其事道:「倘若我真作贼心虚,又何必特地来找你?再怎样我也被人称为屍仙,难道你以为我有心藏躲,你真能找到我的行踪吗?」

    孙禹皱眉道:「那你为何不随我回衙门一趟?」

    项中胤摇头苦叹道:「此事错综复杂,我暂且解释不清。」言罢,不等孙禹反应过来,他施起符咒带着孙玉儿化为一道烟离去。

    孙禹并非屍术士,只是一介武夫,虽然大感讶se,也无可奈何。项中胤跟孙玉儿忙不迭地返回了马车,孙玉儿发起怒来,大嗔道:「大哥怎麽可以这误会你!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早就被人拿去炼屍了,还会在那里和他谈话吗?」

    项中胤苦笑道:「你若站在他立场想,就会知道他所做之事并无不妥。这样说吧,倘若有一天你看到某个下人从书房走出来,你进入後发现你爹被人打晕,你会怎麽想?」

    孙玉儿蹙起蛾眉,抿唇道:「可、可是这人命关天,他既然身为衙门的总捕快,怎能一口咬定你是犯人。倘若你去衙门後,他们严刑b供,这又如何是好?」

    项中胤见她为自己担忧,心中一动,不禁环起她细腰,吻了一口。孙玉儿本气在头上,被他突如其来的情挑,弄得心花怒放,满颊yan红。

    项中胤再哄了她一会之後,返回马车上找上官泉,结果寻觅无人。经刑轩解释,原来上官泉跑去附近溪边沐浴了。

    项中胤趁夜se未暗,连忙去了溪边。

    来到溪边,他一眼就瞧见上官泉。她坐在大石上,秀发垂了下来,看似仍未乾透,衣服也被打sh大半。她衣衫不整,春光大泄,那张俏脸娇yanyu滴,宛如出水芙蓉。项中胤当场呆了半晌,好不容易才能定过神来,缓步来到她的前方。

    上官泉见到他,着实吓了一跳,双肩轻颤。项中胤闻到她身上飘来的香气,忍不住将目光往下移去,打量她玲珑饱满的曲线,大饱眼福。上官泉见他盯着自己,俏脸红晕上颊,旋又故作冰冷道:「项公子,这样盯着瞧未免有失礼节。」

    项中胤毫无愧se,笑道:「自古以来,英雄总是ai美人,我虽不是什麽英雄,但能欣赏美人出浴之姿,也是备感荣幸。」

    上官泉白了他一眼,不悦道:「项公子真ai说笑,你的马车上这麽多美nv,何必要来瞧妾身这已嫁为人妇的nv人,还望项公子勿拿妾身开玩笑。」

    经过几日相处,项中胤早明白她外冷内热,即便不说出口,上官泉也绝无责怪他之意。不过倘若他什麽都不做,不给她台阶下,或许会让她羞愧不已。

    为此,项中胤主动示好,作揖道:「是我不对,我不该t0ukui上官姑娘。」

    上官泉果然软化许多,语气恢复正常,淡然道:「项公子知道就好,既是无心之过,那也不用放在心上,下次注意便可。」

    打了声招呼,也欣赏了美人,项中胤本想就这样离去,但他忽然想起红嫣昨晚所述,不禁心中一热,冲口道:「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当不当说。」

    上官泉瞧他忽然吞吞吐吐,模样滑稽,不禁噗哧一笑,掩着小口道:「项公子挑起话端,此时停下不说,未免吊人胃口。还是项公子心存坏心,就喜欢卖关子?」

    项中胤老脸一红,皱眉道:「实不相瞒,我想更了解你。」

    上官泉露出纳闷之se,正想询问何意,忽见项中胤在腰肢上游移不定,立时明白一切。她的玉颊宛若晕开红墨的宣纸,羞赧至极。她垂首道:「项公子可知自己在说什麽。」

    项中胤抬起头来,正se道:「其实这是为了大局着想。你t内有处子鼎,我可以利用它增强自己法力,到时跟上官枭一战,胜算就更大了。」

    上官泉闻言大惊,倏地抬头,玉脸一寒道:「项公子未免过分了,你当妾身是件货物吗?还是你们屍术士均是如此,将我当成你们任意摆弄的器皿?」

    项中胤原以为说出实情,她会b较能谅解,岂料造成反效果。项中胤心念电转,难道上官泉对自己有所情愫?若是无任何情意,他这样一说,就算不肯答应也会t谅。可是上官泉的反应剧烈,似乎发起怒来。

    项中胤心中一檩,尴尬道:「不是这样的。」

    上官泉蓦地仰起俏脸,那双明眸笔直瞪着他,不屑道:「项公子说话反覆,究竟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为何要拐弯抹角?」

    项中胤如同哑子吃h莲,顿时不知该说什麽才好。片晌之後,他把心一横,握住上官泉白皙的雪肩,肃容道:「我方才所言,虽也是事实,但即便不是处子鼎,我也很难将目光移开你的面前。」

    上官泉瞅了他一眼,容se稍缓,取而代之的心跳加速。上官泉幽幽道:「你该知道,妾身早已嫁过人了,不是什麽h花闺nv,这样你也愿意吗?」

    项中胤微微一笑,怜ai道:「我不信天底下有任何男子,能在你问出这句话之後,还能给予你一个否定的答覆。」

    上官泉明媚动人的美眸与他目光交触,羞赧地垂下去,心如鹿撞。项中胤深x1口气,温柔地吻着她的樱唇。不b孙玉儿,项中胤是真打算对她负责。因为孙玉儿仍可嫁人,可是上官全身为处子鼎,就算上官枭si去,她依然会被人争夺,沦为炼屍的工具。

    上官泉平日规行矩步,哪受到了他炙热的ai意。久旱逢甘霖,她被吻得娇t发软,不自觉倒入他怀里。上官泉涌起甜似蜜糖的感觉,任由他恣意情挑。

    双方ai火熊熊燃烧,待上官泉云鬓汗sh之际,已是日暮西山。她光滑如镜的背肌,富有弹x的美t,被夕yan余晖斜照辉映,一时春光旖旎,美不胜收。

    以往上官泉都是因符咒仪式完事,从未享受过这般欢愉滋味,她眼中s出万缕柔情,又喜又羞低下头,不敢直视项中胤。项中胤虽想沉浸在美好温柔乡,但他未忘了正事,他赶忙盘腿而坐运功。不到一会他忽感自身丹鼎沸腾,力量cha0涌而至,如同无尽大江。

    上官泉瞧他这副模样,忽然想起先夫当初施咒作法,顿时手足冰冷。项中胤发觉异状,扳转了她的娇躯,再次吻上了她。

    唇分之时,上官泉星眸半闭,檀口微张。她明白项中胤看似急se吻她,其实是想表示对她的一片真心,担心她以为自己只是为了处子鼎逢场作戏。上官泉心中一热,含羞道:「泉儿连身子都交了给你,今後泉儿便是你的人了,就算没有名分,也望你珍惜人家。」

    项中胤怜意大盛,紧紧地搂住她没有余赘的腰肢。又过了一个时辰,两人虽意犹未尽,但仍依依不舍穿回衣裳。项中胤心念一闪,问道:「你可否替我写封信给令尊。」

    上官泉脸se倏地转白,抿唇道:「他已不是我爹,你无须对他敬称。你要写什麽?」

    项中胤低声道:「我要你把他约出来。」

    上官泉心中一惊,担忧道:「你可有万全把握,你不再多歇息一会吗?」

    项中胤伸手0上她的脸蛋儿,笑道:「我方才只是牛刀小试,你还未见过我本事,这点程度反而有助我心神放松,更能专心应战。」

    上官泉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羞怯道:「不许你跟别人提起这事。」

    项中胤笑道:「那泉儿可否替我写信呢?」

    上官泉听她称自己泉儿,芳心窃喜,俏脸泛起动人的云彩。折腾一会後,上官泉返回马车执笔磨墨,迅速将信交给项中胤。项中胤派刑轩将信想办法交给上官枭,吩咐几句之後,自己则铺席打坐调适心境。良久,刑轩返回来,告知信已交给了上官枭。

    项中胤睁开双眼,长身而起,带着刑轩和段飞前去赴会。为了取信上官枭,他狠下心来也将上官泉带去。

    众人来到蜿蜒山谷,点起一盏烛灯,藉着月se勉强能看到四周。山谷丘峦起伏,密林处处,河道纵横,项中胤拣了一块较空旷的地方,等待上官枭到来。

    一直到子时,上官枭才现出踪影。

    上官枭负手在後,神se凝重,朝他们走了过来。项中胤很清楚他故意迟来,为的就是就是要消磨他的t力和耐心,从而在无形中获得优势。

    此举虽立意好,但同时也暴露出上官枭并没把握稳c胜券,所以才摒弃他一往狂妄自大的态度出此下策。一阵山风呼啸吹来,吹得他们的衣衫头发飞起,他们虽不为所动,可是彼此之间的眼神已透出浓烈杀意。

    上官枭瞥了一旁的上官泉,再将目光移至项中胤,冷然道:「将她交给我,我可以不再打孙玉儿的主意,你意下如何?」

    项中胤悠然道:「我若有意愿与你交易,就不会带她前来。」

    上官枭狂笑起来,问道:「你带我nv儿前来,不正是有意和我谈合,否则两人交战,你为何带她观战?你就不怕我让弟子埋伏,趁机带走她?」

    项中胤笑道:「你以为我没有检查过附近吗?再者,倘若你今日倚众凌寡,他日你又该如何在江湖上立足,你的弟子又将如何看待你?」

    上官枭发出一声短促的邪笑,不以为忤道:「五行屍是我毕生梦想,只要获得牠,就算让整个夜枭教为此陪葬,我也在所不惜。」

    项中胤苦笑道:「不错,你的确是这样的人。正因为这样,我更不可能与你谈条件。我今日带泉儿来这,只是让她看清你的下场,好让这事结束。」

    上官枭双目寒光一闪,怒道:「你唤她泉儿?你们之间究竟是什麽关系?」

    项中胤洒然一笑道:「我是她在世上惟一亲人,我是她的夫君,而你什麽都不是。」

    上官枭虎躯一震,目露凶光,大喝一声道:「简直一派胡言。我是她的父亲,我才是这世上她惟一的亲人,我们之间血浓於水,何来你这外人cha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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