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一:第五年——姜茶(7)(1/8)

    中午的时候,官家一众亲朋旁支都在一起聚餐。

    男人到底是给女人保留了一点颜面,没有欺负她太狠,让她可以出现在午宴前。

    女人下楼的时候双腿都是抖的,精致的眼尾过度媚惑可怜的红,换了一身米白色的冬季洋装,纤细苗条的腰肢被男人紧紧扶在手里,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一时人心暇然,几多心思流转。

    官家少公子还是少年时与徐家大公子为了王家小姐反目成仇,搅得满城风雨。

    本以为是年少轻狂,却不想后来的时大出众人意料。

    直到现在,众人看着男人看女人的眼神,都不由的心惊。

    那是一个男人对挚爱之人的偏执占有,与疯狂掌控。

    官景予的妈妈正在跟一个世家小辈聊天,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看得出来很能哄得官景予的妈妈开心。

    官夫人同样看见了下楼来的两人,在王照的脸上和身上扫了一眼,不赞同的瞪了官景予一眼,起身将王照接过来坐到身边。

    官景予看着空了的臂弯一秒,喉结滚了滚,若无其事的放下。有别的青年见势围上来,找他交谈。

    他在距离官夫人和王照不远的地方坐下,确保视线里能看见到王照,才开始回答青年问题。

    王照乖巧安静的坐在官夫人身边,她的头发比少女时剪短了些,刚刚及肩,还是黑色的直发,柔顺光滑如绸缎,男人一直都爱不释手。

    官夫人让佣人给王照端了杯驱寒的姜茶,看着女人双手捧在胸前,低头闻了闻,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可见很是不喜欢这个味道。

    挑了挑眉,官夫人美艳娇媚的面容浮上戏谑,对面的世家女见了还以为是官夫人的不满,面上含笑的说,“少夫人身体不好,饮食方面确实需要限制一点,伯母也是一片好意。”

    王照面容安静,垂下眼,睫毛颤了颤。

    官夫人看了眼王照,又看见世家女脸上的纯真笑容,突然发现自己之前对她的好感降下了一半。

    官夫人向来是被丈夫宠娇了的,再加上至高的地位,从来都是直来直去,从不怕得罪人的,于是说话也毫不含蓄,“我好不好意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我儿媳妇儿。”

    世家女脸上的笑容一僵,没想前一刻还跟自己言笑晏晏的官夫人下一刻就翻了脸,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伯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少夫人她……”

    官景予突然走过来,坐在王照身边,揽住她的肩,接下世家女的下半句,“觉得她怎么?不知好歹?”

    男人俊美邪肆的面容含笑,漂亮锋利的眉眼却暗藏危险,世家女一时分不清他是认真还是嘲讽。

    官景予一手夺过王照手中的杯子,自己闻了闻,又喝下去一口,然后递到王照嘴边,一个字,“喝。”

    王照睫毛抖了抖,眼圈看着又红了起来,像是要哭的样子。

    官夫人一下子就看不过眼了,“她不喜欢就算了,你欺负她干什么?”

    官景予不语,凑在她唇边的杯口表达的意思却强硬。

    王照的反应成了一个焦点。

    她还是就着官景予的手喝了一口,然后推开官景予,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官景予伸手将她拉回来,抱在怀里,她不满挣扎,却被他用手紧紧按住脑袋在胸膛。

    “她是我的妻子,哪怕是不识好歹,也轮不到你说教,懂吗?”

    官景予锋利的一字一句,充满了对女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官夫人顿住。

    世家女的面容一寸寸惨白。

    晚宴时人就简单多了,六米长的餐桌,主位坐的是官景予的父亲,四洲财团的掌权者,官寄行。左上位是官景予的大伯,大伯母,表哥,表姐。右上位是官景予的妈妈,在任总理的小叔,以及他们自己。

    典雅洁白的桌布上摆放着精贵的花瓶和高雅的花束,餐盘里的食材摆盘精致又昂贵,是寻常人可能见都没见过的食物,女人却吃的很少。

    男人毫不介意的挪过她的餐盘帮她消灭食物,一边让佣人给她端上一份精致的点心。

    女人垂着眼看了点心会儿,拿起叉子吃了一口。似乎觉得还不错,又多吃了两口。

    男人用餐巾擦嘴的间隙掩盖了唇角的笑,提醒她,“不要多吃,不好消食。”

    可女人还是不知不觉的吃了一大半。等回过神来,神情有些无措。

    官夫人看着儿子黑下去的脸,好心的吩咐佣人给儿媳妇端上一份消食的水果茶,又让人取来一只贵的方匣子。

    匣子打开,里面是一套成套的紫罗兰玻璃种翡翠珠宝,躺在黑色绒面上熠熠生辉,堪称价值连城,雕刻的鬼斧神工,且分量厚重。

    官夫人拿起,手指在翡翠玉石间摸了摸,像喜欢,像留恋。

    她合上盖子,当着众人的面儿,让人将翡翠盒子送到王照面前,“这是官家传给儿媳妇的,我当年没有给你,一是心中对你有怨气,二是知你身底子不好,怕送个空,但现在我想通了。”

    官夫人接着开口,是对儿子说的,“把弯弯接到我这里来吧,好照顾。”

    ……

    没有听男人话的后果就是,晚上被男人压在床上消食。

    崭新的,深色的床单被揉乱,被子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女人娇小白皙的身子被男人高大健壮的躯体覆盖,若不是分开在男人腰侧一晃一晃的两条细腿,几乎看不出男人身下有个人。

    太深,太快了,女人被顶得头晕目眩,眼尾媚红,双手插进男人发根里,仰头呜咽着喘息。

    男人一手搂着她脊背,头颅埋在她香嫩的乳沟中舔舐吮吸,身下律动不停,将猩红可怕的肉具一次次塞入女人的身体里,感受她紧致美妙的吸裹。

    一轮情事过后,男人将女人拉起来,面对面的将女人抱在怀里,自己靠在床头。

    女人清丽的眉眼倦怠,眼睛都累得睁不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被他掐着腰肢一点点往下按,嫣红发软的穴口被碾开,将他的肿胀茎身一寸寸含了进去。

    白天的时候花心已经被操开过,所以此时操进入她子宫便轻松多了,但即使如此,每每彻底占有她的感觉还是让他心潮难平。

    男人光洁的额角因忍耐暴起青筋,俊美的面容都有些狰狞,抬起女人的脸,凶狠的吻,掐在女人腰间的手改为去揉捏女人两瓣白嫩的臀肉。

    给女人换气的间隙,男人开口:“下周我去一趟洲,大概三天,到时候你到妈这边来住。”

    “……”

    女人埋在他胸膛喘息,瘦削白皙的肩头圆润可爱,男人眸色深了深,腰胯向上用力一顶,听见了女人尖利的哭音。

    “听见了没?”

    他手掌近乎用力的按在了她小腹被撑出一条巨型条状物上。

    女人瑟缩着身子颤抖。

    其实他的询问从来是多此一举,因为她从来没有质疑或拒绝的权力,可男人却从来都乐此不疲,好像他们是一对真正恩爱有加的夫妻。

    “嗯。”

    听见女人的回答,男人像是嘉奖一般亲吻了一下她发顶,随后眼神发愣,眸中阴鸷一闪而过。

    第二日是正元旦节。

    王照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墙上的时钟指向10点,而安妮正坐在一边椅子上翻看着小报。

    看见她醒来,站起身礼貌微笑的说了一声:“早安,太太,新年快乐!”

    王照也回了句,“新年快乐。”

    这是她和官景予在一起的第个五年头。

    洗漱时,王照看着镜中女人的脸,几乎有一刻不认识。

    下到二楼起居室,官景予的妈妈正在和官景予的大伯母、表哥、表姐搓麻将,其他的男人们则在沙发区抽烟谈事情,她是最后一个下来的。

    官景予的父亲只向她淡淡投来一眼,说不出喜厌,但权势大家长的目光还是足以让人感受到压力。

    官景予抛开谈话走过来,揉了揉她脑袋,揽着她到一旁餐桌坐下,让佣人端来早餐。

    能看出他心情不错,眉眼和语气都温柔了些,“快中午了,少吃点垫垫肚子,中午有好吃的。”

    官寄行不满的皱眉,牌桌上的官夫人突然娇嗔的喊了一声,“老公,快来给我看看,这牌怎么出!”

    官寄行神情一软,立马起身朝牌桌走。

    官景予的大伯母笑骂,“可不带明珠你这样的。”

    严明珠笑着怼回去,“快去快去,你也把大哥拉来帮你出主意。”

    大伯母笑容浅了点,将手里的一个二条丢出去。

    并不是谁都有严明珠的好运气,出生名门大家,父母宠爱;年少被官家家主一见钟情,火速成婚,丈夫宠爱;到如今儿子都长大结婚了,人依然被宠得跟个少女似的。

    官夫人说的话被执行的很快,王照在中午的餐桌上见到了王新月,她十二岁的表妹,小名弯弯。

    滋味鲜美的t骨牛排确实很勾人食欲,可女人看着年貌稚嫩的小姑娘宽松衣摆下的小腹,心里鼓鼓的酸涩难忍,竟一点食欲也无。

    倒是小姑娘笑的纯粹甜美,甜甜的喊她表姐,还让她多吃一些。

    午后男人们去了书房,女人带着弯弯回房间,看着身后跟着的安妮,女人向她摇头,拒绝了她的进入。

    安妮站在门外,思索片刻,还是决定跟官景予发个消息。

    房间里打开了电视,电视的声音很大,掩盖了一些不经意的轻响。小姑娘伸手擦去坐在床上的女人眼角的泪水,面容真挚,“表姐,我不怕。”

    女人湿润漂亮的眼弯起,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将小姑娘抱进怀里,“对不起。”

    对不起。她说。

    三天后的下午,官夫人出门打牌,花园里弯弯在佣人的陪同下散步消食,女人在二楼起居室里看电视,电视里突然插播一条新闻,徐家私人飞机从洲回国的途中航线不明原因偏离,坠入大西洋。

    私人飞机里面包括徐氏家主夫妻,以及他们的次子,徐之景,还有两个飞机驾驶员及八个随行人员。

    安妮正在吧台上泡咖啡,听见起居室里的响动,下意识走过来。

    女人坐在沙发里,撞上茶几的膝盖还在颤抖,她平静了脸,说没事。

    安妮回去。

    女人起身,朝楼上走。

    门口处站着两个女佣,看见她的表情有些惊讶,但保持着女佣的沉默本分。

    电视里面还在响,沙发里面的手机也在响,安妮泡完咖啡过来,看着空无一人的起居室,拿起女人的手机接过来。

    是官景予,他很有兴致的问女人今天怎么样,有没有按时吃饭,听见安妮的声音后有一瞬间的沉默。

    他问,她呢?

    安妮回答不出,问过佣人然后朝楼上走去。

    电话里一时寂静,两边的人都不明感受到彼此的压抑。

    直到安妮将卧室里看了一遍,推开了浴室门。

    豪华洁白的浴缸里面像是夕阳晚辉一般的颜料色彩,晕染开连片的血莲花,面容温婉美丽的女人躺在一片红色水雾中,平静合眼,雪白色的缎面长裙失了真,勾勒出如妖美景。

    安妮失了声:“太太……”

    云镜高中建校有百年历史,校址坐落于京中偏南位置,占地一千四百多亩,包括校内一汪七百亩的天然湖,风水大师取名“龙景湖”。学校性质半公立半私密,私密在于妙不可言。

    校中学子多官贵参半,校长的权力在某种程度远远比不过一些学生的自主意识,但学生会长却可以。

    云中巍峨庄严的大理石拱校门前,时不时走出三三两两的学生出来,当看见停在路边车牌号为京a连号六个7的银白色阿斯顿马丁超跑时,学生们都会下意识的噤声,然后或快或慢的走远。

    慢的是因为爱慕,快的是因为惧怕。

    官景予坐在车里有些不耐烦的掀开左手的衣袖看了眼名贵腕表上的时间,放学已经过去十七分钟了,从来没有人敢让他这么等过,哪怕是兄弟的女人,官景予也有些不耐烦起来。

    徐之遇因为数学竞赛的事情需要出国一个星期,他那乐于助人的学生会长女友却为了救一个从二楼跳下来的学生伤了脚,打了石膏,行动不便,于是徐之遇委托官景予代为接送他女友上下学。

    今天是第一次。

    上学就算了,他夜生活丰富多彩的很,早晨七点半的早课是肯定起不来的,于是让手下代为送的。下午嘛,自然也可以,不过就是让兄弟知道了显得不够意思。

    于是官景予亲自上阵,可没想到放学都快二十分钟了,连那人人影都没见着一个。

    徐之遇的女友他见过一眼,黑直发瓜子脸,一身云中规规矩矩的西装剪裁校裙,模样美则美矣,可一眼看去就是个乖乖女,完全勾不起男人的欲望,不知道徐之遇跟他混过那么久,见识过人间至味风月的人,是怎么想的回去吃这种清粥白菜的,还宝贝的很。

    就在官景予等得不耐烦,想打电话喊小弟去学校里面抓人时,门口不远处终于出现了一群人影。

    纤细美丽的少女上身穿着白衬衣加西装外套,下着红黑格子裙,规规矩矩的坐在轮椅上。右腿打着石膏,显得细长漂亮的左腿也可怜巴巴。轮椅后方有两男一女三个学生推动,轮椅左右两侧也围着四五个学生,男女都有,一群人说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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