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1(上药lay/手指送药送到金主银叫)(2/8)

    该死,要是没喝酒,是不是就能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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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彰驳斥的样子只让孟扬回想到他被彻底肏开时候淫浪渴求自己的模样,于是干得更卖力,没了套子的阻隔,那些淫荡的软肉就一直缠绞着他的鸡巴,孟扬干得眼睛都有些发红,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谁在煽动谁。

    华彰只当孟扬终于开窍,把立的牌坊收了回去,毕竟出的起1w一晚嫖资的金主想来也不好找。

    华彰不回答,唇线紧抿,手指把床单绞起。

    孟扬努力让自己集中精神,不被指节上传来的那些色情的、吮吸一样的触感带偏,尽管这难度不亚于要要在听着《好运来》的情景下睡着。

    孟扬哪里听他的,那些隐忍克制着欲望的勾引和挑逗根本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回到那处淫洞里时孟扬只比先前更兴奋,当即就开始不管不顾地挺动起来,声音低沉,夹着欲望的沙哑和喘息:“您骗人。不是就想要把药弄进深深的地方才闹着要吃鸡巴吗您应该很舒服才是啊?”

    华彰自觉一切如往常,但他身旁的董秘书却很清楚:这两天华彰下班时间变早了好些。

    但其实孟扬也有让华彰感到不满意的地方。

    他绝不会承认那种类似于有老婆在家等自己的踏实感。除开以往叫人皱眉的接客经历不算,孟扬作为情人实在是无可挑剔。才住了两天,华彰就已经在心里盘算着这样长期下去,在适当的时候给些奖励性的房产、车、或者手表也未尝不可。或许也可以带他去旅旅行,随便安排个什么职务陪伴在自己身边,这样方便见面。主要还是得看孟扬想要什么。他虽然没有找过情人,但也见着、听着不少合作伙伴如何宠爱他们的情人,只不过性别不一样罢了。

    华彰很满意。

    孟扬以为他疼,多少有点愧疚:“得把药上匀。可能需要来回弄几下,我会尽量快一些,您忍一忍。”

    华彰算是明白孟扬就是故意的,意识到先前的隐忍根本毫无意义,他索性放开了,声音都高了两个度,又有点像虚张声势:“妈的…插进来,好好操我,听懂了吗?”

    “哈啊、嗯…”

    “疼吗?”

    华彰怎么也不愿意承认他因为一个简单的上药就勃起了,本来就身体不适易怒易恼,眉一横就要发作:“闭嘴,妈的,你就不能别说”

    “啊啊、…不要拔出去!”

    华彰哪里受得住这样刻意的勾引,只是干脆利落拔出的那一下就刺激得要命,失去肉棒堵塞的小嘴饥渴的吞口水,他就着这个姿势偏过脸。

    或者其实说穿了,这间公寓本来就是华彰预想中金屋藏猛的房子,只不过他一开始打算是自己不住,偶尔过来。但现在也无伤大雅,因为这两天相处下来他发现和孟扬一同生活其实感觉很不错。孟扬很会做饭,体贴,会看眼色,总是笑着,即使华彰常常没什么太多表情。

    啊,还在装呢?

    “抱歉华先生,我知道这是正常的!”孟扬大声回道,欲盖弥彰地假装收拾。

    华彰被肏得呻吟不止,声音都透着被揭穿的羞耻感:“别说了”

    他不自觉舔了舔唇。

    那双眼睛里带着情动的水光,既有欲望的迷离也有不满的嗔怒。见鬼,孟扬真是见不得华彰这种模样,难忍的要命,更何况刚才那种无套抽插的快感还在催促着他赶紧回到那个销魂洞里去。他当即就又忍不住握着鸡巴抵上去色情地蹭弄,要插不插,真是有点装不下去了:“嗯怎么了华先生,是还要继续上药吗?您要说,我才知道怎么做您才开心啊”

    他自己身体亦是久久不能难以平静,竟是在本被他视为羞耻的上药过程里体会出了点欲罢不能的悸动和麻痒来。

    “呃哈!”华彰就是再饥渴,有些吃不消这样一次喂满,强烈的刺激让他短暂地大脑一片空白,堪堪缓过来才发着抖抗议:“别一下子进那么深!”

    华彰被干得无暇顾及他粗俗的话,孟扬那阵疯劲就愈发嚣张,眼看着自己的鸡巴在艳红的穴口进进出出,感受着里头饥渴的吮吸和抽搐,真是无比色情,忍不住不轻不重地一巴掌拍在那弹翘的屁股瓣上,低声叹谓:“华先生,我想到您喜欢被操,但您也太喜欢被操了吧?怎么能用上药这种理由呢,真的好色啊”

    华彰目光一扫,这才发现孟扬的反应比起他来不遑多让,他的脸是红透了的,目光还没来得及收起那种食肉动物想要进食的饥渴和凶猛,连牛仔裤这种质地的裤子,都能给他在裆部顶起了一个显眼得要命的大包。

    当天夜更深的时候,孟扬很识趣地询问今晚可不可以留宿。华彰便把一直空着的客卧使用权和大门锁的密码交给了他,他心里也曾冒出想要直接让他留宿在主卧的念头,但一来那样作为保养的情人未免逾越,二来华彰现在总有些预感,他刚后穴开荤,就这样让孟扬睡在他身边,他会忍不住。

    “…嗯?嗯,”孟扬回过神来,“好、好了。”

    “哈您怎么这样,”孟扬气息不稳,他今天实在是被华彰别出心裁的上药肏穴戏码激得厉害,阴茎硬如铁棍,说话放肆的不行:“嘴上不承认,下面的骚洞浪得一直咬个不停,您不诚实”

    羞耻和情动同时席卷华彰的身体,孟扬的荤话实在太刺激了,他甚至都忘了要斥责,身体就忍不住像孟扬描述的那样咬得更厉害了,叫声又低又浪,屁股都忍不住小幅地晃动着配合。不知道是不是无套还是又几天没做,或者根本因为一种不可控的情绪的原因,这次性爱两个人都反应极大,甚至很快华彰就能明显感觉孟扬的阴茎勃胀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那种勃胀刺激得他也才没被插多久就想射了,隐隐有种要和孟扬同时高潮的兴奋感。突然,他感到孟扬硬烫的阴茎危险地搏动了几下,听到孟扬闷哼一声,荤话也顾不上说了,只又深又重的地冲刺了十几,猛地拔了出去。

    孟扬被他这种淫乱模样弄得情动不已,胸腔里是一种无可言喻的巨大满足。正在射精的阴茎在那口被干得又骚又软的淫穴里头尽情跳动着,里头的媚肉跟榨取他的精液一样卖力地绞。

    说真的,昨天晚上他在这里面射了几次?射满了吗?那些精液也是像这样被他的鸡巴操到溢出来吗?

    这声音配上眼前的画面实在是莫名地脆弱和色情,孟扬就有些愣,注意到华彰绸面的睡衣在腿间被顶起一个弧度,他傻傻地开口:“华先生,您硬了”

    孟扬连回应的时间都不想浪费,终于得以完全放任自己的欲望,按着他的屁股毫不怜惜地挺腰把性器干脆利落一次贯穿到底。

    他这个时候还是非常正经地在上药。他把手指退回穴口,轻轻变换角度又顶进去,食指的指套在前边准备的时候就已经沾匀了药膏,这样反复几遭,穴口便沾满了白色的黏腻膏体,他看着自己的指节把那些白浊的东西带进带出,不知什么时候起就看得目光有些发直,都忘了叫停。

    华彰正被那阵强悍抽插得也攀上了顶峰,才刚射出第一股精液,却被突然拔出,巨大空虚让他失了控,一边因为高潮抽搐着,一边淫荡地摇着屁股贴上孟扬还硬烫的柱身,胡乱塞回已经淫液四溅的骚洞里,塞满了,才满意了。

    他做尽了一切媳妇该做的事,但就是没做一个合格的情人该做的事:他真的一次也没碰华彰。

    华彰有些气恼,又不好拉下脸承认:“嗯不会,就这样弄吧。”

    孟扬没接话,悄悄换了角度刻意往华彰的敏感点稍微加了点速研磨几下,果然看到华彰雪白的屁股颤抖着翘起,整个会阴都不自觉间配合地往他胯间贴。他知道差不多了,闭着眼悄悄了吸一口气,确认自己能忍住了,这才松开华彰的腰,克制着欲望一股作气退出来,装作一本正经道:“好了,上完药了。”

    华彰不理会他。说真的,华彰隐隐有种感觉孟扬在床上的脏话有越来越下流的趋势。他是真的被臊得不行,刺激的不行,被此提醒他自己想出的烂俗上药借口,就好像屁股里含着的肉棒真的是什么药杵一样,一下一下地捣弄得又实又重,他被捣得软烂,药膏混着淫液就是药汁,越捣越多。

    华彰终于在反复的抽送上药中意识到进程未免过长,问出口时声音有些不易察觉地抖,非常隐忍:“好了吗?”

    华彰甚至蓄意挑火,没再刻意忍住呻吟,只因地演变成性爱,没曾想孟扬反而装起了正经。

    多么不合时宜的话啊,分明是他的手指跟有故意似的一直往华彰敏感的位置擦过,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岂是他能控制的?

    孟扬慌忙地收拾好往卧室外跑,好一会儿都没回来,其中缘由华彰自然知道。

    上了药可不是一天就能好。

    孟扬急忙把手指拔出,太快了,动作刺激到华彰,他一直忍着的呻吟终于破口而出:“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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