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的脸(2/8)

    「嗯、嗯嗯……」

    马车中人如看穿了上官婉儿心中念想一般,只见马车布幔掀起一角,里头坐着一名头戴粉se牡丹,缀以金步摇的高髻妆发的中年nv子,笑盈盈地望着站在雨中不愿意上车的上官婉儿。

    「过去能让你如此,但时局改变,需顺应瞬息万变的世间,才能存活啊。」

    上官婉儿不情不愿地上车,也不管自身的濡sh是否弄脏了名贵马车里的摆设,她知道武后根本不计较这些,她要的,从来b这些身外之物还要多。

    李步雪咽了一口口水,要离开这儿,得战战兢兢,大气不吭一声地溜出去,不然等等狄仙梅发现,她就不敢想像自己到底会有什麽下场……

    「时辰到!」

    「奴……奴婢笨拙……呜呜呜……」她想要说些话,可舌头真的太酸了,刚刚这麽一波c作,她的舌头早就不是她的舌头。「如果小姐品玉功力强,那奴婢也想看看小姐怎麽快速品玉,好教学相长一番!」

    她好想回现代。

    「怎麽?有胆逃走,没胆看我?」狄仙梅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里的索命使者,软软低低地传来。

    狄仙梅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薄纱,薄纱之内隐约可见高耸的yur与纤细柳腰,而更隐密的地方,则没入了木桶里的红seyet之中,这副春se,若非她褪去了衣裳,无人会想到,狄仙梅的身材如此曼妙美丽!

    「呜呜呜……呜呜呜……」

    狄仙梅的命令,跟她的身子一样迷人又露骨,李步雪心儿狂跳得几乎要晕倒,这麽血脉喷张的要求她还是ai的代价

    「啪!」

    看到她这满脸全瓜,狄仙梅叹了叹气,摇了摇头,随即说道:「你就这麽点功力?」

    只见他们见到不远处停下脚步的上官婉儿,立刻异口同声大喊:「请上官才人回g0ng!」

    「啊――!啊啊――!」

    狄仙梅低声吩咐,李步雪只得乖乖向前,虽然两人皆是nv子之躯,她仍秉持着下属上司的礼仪,大气不敢吭一声,就连眼睛也只敢看那木桶里红se的yet。

    「轰隆――」

    「因为这是你的麻烦。」

    她乖乖听话到夜壶边撩裙小解,涓涓热流也藏不住她心里吃惊,这大官出身的千金竟能单手震动白锦缎,就将她从地上抓扒而立?武后身边究竟还有多少深藏不露的高人?

    好吧,反正缩也一刀,伸也一刀,李步雪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缓缓地转头,想起那些古代连续剧,客套到si是潜规则,怎麽圆官方说法,就是保命的最佳良方,只见狄仙梅的卧房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放了一只大木桶,狄仙梅与她以木桶相隔,但狄仙梅手中仍拉着白锦缎,控制着李步雪的活动。

    「轰隆――」

    「娘娘。」

    「小……小小小姐……你……你你你……!」

    却不知道,原来吃西瓜也可以吃得这麽变态。

    李步雪对狄仙梅这般完全「惨无人道」的奇怪要求感到困惑,但又碍於对方可是自己在古代的唯一救命稻草,不敢造次,只能伸出舌头,乖乖地用力以舌按压瓜r0u。

    九、八、七、六?

    一个月後――

    但李步雪以为自己交差就可以活命,却没想到狄仙梅又有了新的差事要她「学习」,这样的日子,究竟要到什麽时候才会结束啊!

    皮鞭在甩到李步雪t0ngbu之前,那「飕飕飕」的风声,像是恶魔要降临前的警告,而落在她的皮r0u上,那可是痛苦的惩罚。

    她不习惯这麽被人绑着,可却又无法逃过这华丽的囹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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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步雪现在才知道,原来离乡背井不是最痛苦的,双亲离异也不是最让人焦虑的,而是一个人的孤独无限放大的时候,是会把人给活生生b疯的。

    突然想起刚刚那个被自个儿风筝打到的nv孩,她会不会怕这突如其来的响雷呢?那样蜷缩着身子蹲在别人的屋檐下,我见犹怜,更甚,那身影也如自己当年流离失所的样子。

    「过来!」

    就当李步雪无奈地回到木桶前面时,又是另外一番风景叫人血脉喷张!

    「这天竺石蜜,就当我给妹妹赔罪了。」

    今年的夏天,热得像是要把人都烤出了汁似的,即使在狄仙梅房里,还是闷得可以,为了通风,门开了一扇,看得到前面整齐的石子通道跟两旁的绿草,还有远处的松树成荫,在滚烫的地上暂时多了些许凉。

    突然从远处奔走而来一个持伞的清丽人影,那声音分明是nv儿娇嗓,却来了一个碧se胡人劲装的男子打扮之人,头上黑se纱状襆头折成了四方挺立的样式,隐约能见帽中她梳理得整齐的黑se发髻;水neng白皙的肌肤上镶着笑意满盈的美丽五官,构成了一幅颜se对b夺目的美丽画作,那是多麽好看的人儿,竟叫李步雪一时间忘却了刚刚无助的苦楚。

    但是……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狄仙梅要她做的奇怪「功课」!

    她如今的r0u身,是个混血,若照她过往从课本上习得的知识,这样的人,能做什麽?怕是真的只能从事街头卖艺,或花街卖笑……

    「所以其实小姐也不太懂对不对……」看到狄仙梅这般反应,李步雪突然觉得有点可ai,虽然曾经为人妇,懂闺房之乐,可对nvnv的闺房之乐,倒也是新手。李步雪忍不住笑了出来,谁知这一笑,倒又让狄仙梅自尊心受损,小脸儿更红,说的命令更毒了――

    「对不住啊,打疼你了吗?」

    千头万绪,百感交集,一瞬间她的双眸也落雨,下的尽是辛酸泪。

    当她看到狄仙梅嘴边那一抹邪恶的微笑,李步雪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谢……哇!」

    李步雪在长安举目无亲,而这原本热闹的长安街道,也因为大雷雨的关系,没遮盖的摊贩纷纷急急收摊,生怕老天砸了自己吃饭的根本,路上原有的车水马龙,瞬间都被大雷雨浇熄了玩乐的意志,李步雪赶忙站在一处屋檐之下,却也不知自己该往何方。

    「外头院子还有两个瓜,你去拿,今天晚上好好练习,就只练这个,明天再验收,没练好,不准吃饭!」

    她的安慰之语,轻得就像夜里滑过的丝绒,触到李步雪最柔软的那一面;这个陌生人从怀中掏出了一只锦帕,揭开以後里面是一小撮淡hse的结晶,里头有着甜甜的香气,她拿起了一小块,放到李步雪的唇边。

    所有的侍nv就像是被缝上了嘴的布偶,每个人都如木如石地呆了,只剩眼珠子骨碌碌地看着这奇特的景象――

    「什、什麽啦!」

    李步雪缩起了身子,如初生婴儿之姿,就这麽坐在人家门口屋檐下,石子地因为有屋檐遮雨之故,还不致於被水侵犯,倒就这麽看着地上sh雨印乾h地,两造壁垒分明,无声的哭泣何人都帮不了……

    李步雪整个傻眼,没有想到古代的「x教材」,居然这麽「食用」?但就当她还状况外时,狄仙梅又是一鞭子落下,大骂道:「还不快些练习!」

    狄仙梅笑yy地看着她,扬起了头往旁撇了一撇,「那儿有夜壶,不需到外面。」

    对方见李步雪不回话,奔至她的面前又再次轻声问道,李步雪这才发现这位美丽的nv子,额头上有着一只淡红se的梅花印,她想说话,可一眨眼,两颗豆大的眼泪就这麽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惹得对方张大了眼,忙回:「别哭。」

    李步雪惊声尖叫,从没见过这样的逮人方式,那扇门就像是梦里遥远的理想国度,而她却越发距离遥远,呜呜呜呜?

    李步雪满脸红yanyan的瓜汁,却还是得要把脸朝剖边的西瓜r0u迈进,因为只要她一懈怠,狄仙梅手上的皮鞭,就会毫不留情地往她的pgu上挥去,火辣辣又疼痛的感觉,让她就像是一只不得不听话的马,拼命做着狄仙梅要她做的事儿――

    「给我过来!」

    紧抿红唇的面无表情,异常美丽;那清丽的容貌不因她的狼狈而减损一分一毫,反倒更如一株朝露的白玫瑰,张牙舞爪地提醒生人勿近。

    天有不测风云。

    上官婉儿紧抓着断线的蝴蝶风筝,雨水哗啦啦地浸sh她碧se衣衫,惋惜的思绪令她添了几分哀愁,一步步走在无人的长安街道上,不时拭去脸上的雨痕,未着妆的雪肤上又再次被点点细雨沾sh,就像她每月都做的探测,月覆一月,直到能达成目的为止。

    若要讲安慰自己的话,大概就是有哪个历史系的学生,能如自己这般幸运,「沉浸式」地t验了完整的大唐历史,还跟古代的nv人做了ai,这麽乱七八糟的经验,怕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

    身後的一记响雷,令在大雨中奔跑的上官婉儿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

    原来所有的不幸与幸,都是b较出来以後才知道的。

    李步雪觉得自己怎麽会这麽天真,答应要帮狄家父nv做这件事啊?好歹在现代还有劳基法,这儿什麽法也没保障,她可是天天超时工作,而且从食衣住行,经史子集,调香织布煎茶赏鸟,样样都得像电脑里的快速下载那般好生猛记,一个打瞌睡,下场可是惩罚翻倍啦……

    「书上说,这技能叫做品玉,nv子会y之处,以口t1an之,使其欢愉而喜不自胜,若做得好,上官婉儿必定对你另眼相待。品玉之技得要勤练,不得荒废!」

    「婉儿啊,事态紧急,由不得你。」

    李步雪再度被白锦缎拖回卧房,她趴在地上,害怕得不敢回头探看,房间不知怎麽的,竟没了刚刚的酷热,反倒还多了些许凉气,但李步雪还是不敢回头,因为就算回头,她也知道下场绝对一样惨……

    「啪!」

    两方人马对峙许久,碧se衣装的她,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se,随即唇边挤出了生y的客套:「我不是说过时间到了自然就会回去吗?」

    「上车再说吧。」

    「把衣服脱了。」

    李步雪将鞋子抓在手上,赤着脚,一步一步地踏在狄家大宅的地板上,轻得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离开狄家大宅以後,她能做什麽?

    她想知道在武则天墓前的大家,现在怎麽了?爸妈如果得知自己现在的状况,会不会多多少少能不再冷漠,而是关心一下自己的情况?那些麦当劳肯德基,时下流行的影剧圈八卦,这些事情,彷佛都还是昨日的鲜明,却都在今日只存忆在脑中,手里什麽也没有。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从後面一阵狂风扫来,李步雪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她的左脚立刻被後方的一条白锦缎给缠住,白锦缎上有一只大铜铃,甩到腿上之时,铜铃的重量恰好变成了一个压制白锦缎的结,因此李步雪全身即被这布疋给往後猛力拖行而去!

    这雷来得突如其来,让她想起了当初坠落在长安的记忆;至此她的人生,便是变调的雷,烧灼的痛,日日夜夜,皆不能寐。

    暗数步履的李步雪露出了微笑,感觉好顺利,还有几步,几步她就可以逃出住所,五、四、三――

    对方还在笑,放置在她唇边的手将石蜜推入了口里,一瞬间糖的香气与甜蜜沁入心扉,这麽美丽的人给的东西,就算是毒药,李步雪也心甘情愿了,来到古代这些日子,启程前的若有似无情意

    不行了不行了?

    唉,早知道,就不顶嘴了!

    狄仙梅没有想到李步雪居然顶嘴,脸上一片羞红,原本理直气壮的样子,也迅速转成了结结巴巴:「nv、子跟nv子之间的欢、欢好,本就很难找到书籍增长见识,我会了有什麽用?又不是要拿来、对、对付我,是你要去用在妖孽身上!」

    就在她心里满满悲伤之际,突然一只青底白边蝴蝶形状的风筝,迎头痛击了李步雪!

    走到门口,还有十步。

    才这麽离开狄家没多久,便遇上了大雷雨。

    瞧这风雨狂nve,今日恐是不能探测风象了;更何况现在自己的能力,恐怕就连飞昇都有所困难。

    「您应该清楚,每逢十五,我必须这麽做。」只有两人的场合,上官婉儿也不再尊卑之称,只是说出「我」这个身分,却又显得如此卑微的自由。「满月前先观测风向,配合五行运气,达到飞昇的条件,我――」

    她万万没想到,武后会亲自出g0ng寻她。

    几个时辰後――

    只见李步雪像只狗,哗啦啦地用舌拼命顶着西瓜r0u,但无论怎麽做,西瓜的深处好像一堵墙,在「开挖」没多久之後,就会累到无法再深入……

    这些天来,除了一般课程外,狄仙梅总是切了好多西瓜,每天都要她「t1an」出洞来,狗急跳墙,李步雪为了活命,可真是卯足实力日也t1an、夜也t1an,勤练之下,她不出十日,已能「t1an」出狄仙梅要的大中小尺寸的孔洞。

    上官婉儿见到车内之人,立刻行了g0ng礼,方才的坚持,似乎在见到大唐最高至尊之身後,有所动摇。

    马车在接人之後,立刻动了起来,而武后亦低语说道:「你现在身分是皇上的才人,可不能像以往如nv官身分时自由,随便出g0ng。」

    「你在半炷香的时间内,不准用牙齿咬,只能使用舌头,将西瓜t1an出三个大中小的洞!」狄仙梅不断地在她旁边耳提面命,「我要你t1an出一个小拇指大小的洞、一个大拇指大小的洞,最後是三个指头宽的洞!」

    夕yan西下,倦鸟归巢,如此美好的h昏,正是人们纷纷踏上归途返家,放松时刻。原本狄家大宅的侍nv们在後院各据一方,有说有笑,却在远处见到最近处於风口浪尖上的风云人物,慢步而来。

    李步雪吓了一跳,这风筝并不轻盈,竟是以竹枝作为骨g,迎风张翅的样子画得栩栩如生,怕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雷雨,才使风筝坠地。她拿起这断线风筝,望着失了神。

    「什……什麽?所以你是用西瓜来教我k0uj技巧喔?」

    「没……没有啦……」

    李步雪惊讶得话都说不清楚,但这房里却是一池冰凉春se,与外头炙yan有天差地远之别!

    她连忙伸长了舌头,努力地想要在西瓜上面开个孔,但没有训练又没经验的她,要在半炷香内就能达到狄仙梅的要求,谈何容易啊!

    「啊!失礼了!没受伤吧?」

    这、这跟上官婉儿究竟有什麽关系啦!狄家父nv是不是变态?脑子有病,还是癫狂发作啊?

    於是她给了她天竺糖蜜,因她在这个陌生nv孩身上看到自己当年的样子。

    街道末端,是辆高贵的马车停驻。

    那几天,好多人都看到李步雪妆容不整,满脸西瓜汁地从大夥儿面前经过,大家对她能吃瓜吃到饱的际遇,真是又羡慕又忌妒……

    武后的情绪,似乎没有受到什麽影响,只是示意两旁的士兵,搀扶上官婉儿上车。

    李步雪的嘴儿,一圈圈都是染红的西瓜果r0u,发丝零乱,眼神无光,只剩如活屍般的步步前行,左右手各自抱了一颗西瓜,步伐蹒跚地回到了她与狄仙梅共居之所……

    她得逃!

    什……什麽!

    「t1an!给我si命地t1an!」狄仙梅下达命令,催得又快又急。

    李步雪脑里不断推测着狄仙梅的想法,可嘴里仍然客客气气地说道:「小的刚刚内急,想去外头小解,忘了跟小姐禀告,请小姐恕罪。」

    上官婉儿最终还是因前端的景象停住了脚步,只因她见到了最不想见的人。

    说时迟那时快,李步雪还未来得及反应,狄仙梅手上白锦缎又是一震,她如同一条鳗鱼般瞬间弹滑而起,她尚未站稳,心儿狂跳,可狄仙梅不等人,又再次下令说道:「快去小解,等等要开始上课了!」

    那马车不似一般平民百姓所用的普通马车,以两匹白马为前,配有铁制纹边车架,两旁有红se牡丹布条系上h铜铃,上漆的防水篷布红条白底为盖,长型的车厢醒目又华丽,於行走时发出阵阵作响,马车两旁站着穿赤se斗篷配剑的士兵数位,看得出车上来人身分不凡。

    就在上官婉儿这般抗拒之际,马车内传来了一个威仪的低沉nv声,如果可以,她甚至不希望这些人出现在自己的人生之中。她身本自由,原本一生应该无拘无束,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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