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求错人了(2/2)
成员挠着头这么说道,牧季青便也礼貌的淡淡颔首,回应着说知道了。
“是同学,他有东西忘在学校了,我们给他送过来。”
少年单薄的身子上满是爱欲的痕迹,像条小狗般赤裸着身体跪在他的腿间,明明满脸的委屈和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大张着嘴努力侍奉那根鸡巴,期望着能早一些榨出它的精水……
“是找余家那小子吧?你们和他什么关系啊?”
两人因为日常安排和作息不同,所以并不由同一辆车接送,都有着专属的车和司机。
别的妇人热络插嘴,言语间还带着些埋怨。
牧季青看着面前长相酷似自己的亲弟弟,不知为何竟察觉出了些不妙的感觉。
他穿着得体的衣物,正姿势散漫的靠坐在沙发上,垂眸对着那跪坐在他腿间的人说到。
“哎!我知道!那c27栋楼下不是拴着条大狗吗,每晚见到那小子就叫,那个声音十里八方都能听见哎呦……”
牧承宇赤裸着上身露出健硕的身材,胯间系着一条浴巾,浑身都是冰凉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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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早了,不是要早些回去么。”
老妇的视线在两人身上的校服间来回打转,闻言好像终于放下了戒备:
去找余望。
围棋室里的暖色灯亮着,余望浑身赤裸的跪坐在地毯上,他听懂了牧季青的言外之意,抖着身子将头凑近,颤颤巍巍的用嘴解开了面前人裤子的裤链。
“哦哦也对…”
……
他们知道余望家的大体位置,却不知道具体的楼栋住址。但好在周围的居民对那位有些内向阴郁的男生印象颇深。
牧季青没有多做停留,略略撇过一眼便抬脚径直上了楼,牧承宇却幼稚的多,看出黑狗的惧意却还要假装疾步靠近,直到将黑狗给彻底吓回了棚子,不敢再暗中观察后这才笑骂了句狗东西,也跟着上了楼。
没有插入对于如今的余望来说已经是恩典了,所以当那根炽热狰狞的东西拍打在脸上时,他甚至都不敢偏头躲开。只能任由着硕大的肉冠带着黏稠的腺液抵在脸颊上,将那透明的晶亮液体都给蹭了上去。
“…唔唔呜唔!!”
一出浴室便看到客厅间的两人一跪一坐,凑近了才发现余望满脸是泪,讨好却又不得章法的舔弄着阳具。
车子最终在一条狭小的巷口前停下,老旧的筒子楼相邻而建,几乎家家户户都要挨在了一起,只余其中幽暗狭窄的一条小巷能过人。
他没有丝毫的意外。
余望简直要背过气来,他难受的呜咽着,想往后退却被压得更紧,舌根被肉柱压的蜷缩,下体杂乱粗黑的阴毛直直抵在了他红润的唇瓣上。
他太过专注,以至于连牧承宇何时来到了身边也没有意识到。
肉冠借助着外力,直直的往喉管捅去!
喉管仿佛成了他的的时候。
“只舔舔怎么能射啊,得用你的喉咙去口交,这才多久又忘了?”
但牧季青却知道对方听见了。
“哎呀,李婶你说这些干嘛?那楼栋上的标示早就掉光了。”旁边一个身材壮硕的年轻妇人抢话道。
两人谢别众人。很快就找到了楼下拴着狗的筒子楼。
他轻叹一声弯下腰,坏心眼的伸手扣住了余望的后脑,像是个正在教导笨学生做题的老师那般,用力的将人的头往下压去!
这是豪车所不可能开进去的。两人便吩咐司机在外等候,自己下车迈步走进了巷道。
余望努力的舔弄着,张开的嘴都含得酸了,那根鸡巴却仍旧没有要发泄的势头。
一天、两天、连续一周余望都没再见过那两人。
旁边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牧承宇动了动身子,转过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趴着,一副专注于睡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余望僵硬的闭着眼睛,讨好的用手握住了那根性器的低端,用自己泪痕斑驳的脸去蹭它,期望着磨蹭间所带来的快感能让男人抵达高潮。
那在邻居嘴里凶神恶煞的黑狗,可能也只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在见到他们两时缩着尾巴,一溜烟就躲在了棚子后面,只敢露出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睛偷偷打量。
果不其然,下午放学时牧季青从车前后视镜里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豪车。
这是两人心有灵犀、默契的想法,却谁也不愿意先提出来。
可能是他们暂时腻味了自己,也可能是最近又去参加了什么竞赛活动……不管怎样,余望的日子总算好过了一些。
随便一问便有了线索。
“哦哦,那小子住在c27栋……”
眼角发涩,他献祭般张开了湿软的唇瓣,将那阴茎给含入了口腔,努力的往里吞进,粗壮的柱身将他的两腮都顶的凸起。
鸡巴完全的捅进了喉管,余望几欲窒息,他的脸涨红一片,被肉柱堵住的嘴巴连呜咽都无法发出,只能伸手抵住牧季青的腿,无助的推拒着。
可一到放学时间他依旧是的学生会成员。也许是连续好几日的重复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今天便也就多提了一句。
牧季青能想象到对方上车后便急匆匆的开口吩咐司机跟着自己。当然,就像他预料到牧承宇会跟上一样,对方也早已明白自己猜到了他一定会跟来,索性也就不躲不藏,光明正大的尾随着他的车。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余望也知道,所以没一会儿便停下了这自欺欺人的动作。
围坐在地上摘豆的妇人们抬起头来看着高大的两人有些警惕,沉默好一会儿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才犹豫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