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电话(2/3)

    "在忙吗?"

    是名副其实的高富帅、是像牧季青牧承宇那样优秀的;却又有着和他们不一样温柔的人……

    只想着安稳的读完高中。所以即便被狼咬伤、被蛇缠上也只会忍耐,想着只要自己足够能忍,总会等到他们玩腻的那天。

    但余望其实不反感和寻见面。

    “……”

    寻在电话中说起下周回国,想约他见一面。

    不自觉想起了围棋室里的哭喘求饶,想起了那仿佛要被咬下皮肉来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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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没入,刺探着将深埋在甬道里的精液引出。

    等新鲜感过去,依旧会与和他们一样优秀的女孩子们谈情说爱,结婚生子。

    余望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不再去想。

    “…是我想见你。”

    熟悉的声音。

    这样的一个人,说想见他。

    穿好衣服后再次回到客厅,蹲下身开始一点点收拾起地上的碎瓷碗片。

    对方似乎轻笑了声,接着解释起了刚才挂电话的行为:

    实在是太多了。

    余望呼吸一滞。

    回想起来时,便也就只有那仿佛被劈开般的疼痛和喷洒在身上的炽热吐息。

    这是余望从未设想过的事,他以为他们只会是网友,一辈子也不会见面的那种。

    余望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吸引人的特质。毕竟他是连自己亲生父母也不喜欢的人。

    余望用手扶着墙壁,扭着头有些艰难的将另一只手探进后穴。

    寻他为人开朗又健谈、家里也很有钱,人际关系一定也能处理的很好吧。

    余望平时的说话对象就只有寻。

    “嗡嗡嗡…”

    手里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震得余望的手心都在发麻。

    电话响了五六声后却被人挂断了,嘟声响起时,余望心都凉了半截。

    牧承宇的身边并没有跟着牧季青。这说明他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来干什么…?找他?

    他害怕牧承宇,也不喜欢牧季青。

    热水从头顶浇下。

    那该被他叫做“母亲”的女人又和往常的无数次一样带着钱包出门周游在各个赌场中。

    擦干身体后再对着镜子给自己上药包扎,虽然大部分都只是被吸吮出来的红印,过几天便也能消除。

    没有接……为什么?

    ……

    “余望,过来。”

    白浊被修长是手指扣挖出去,又顺着温热的水流滑落着淌到地板上。

    短短几步路的距离,余望便已经在脑里思考过各种的可能。

    是一则未接来电,联系人的备注是寻。

    “跨国电话的话费很贵,还是我来打比较好、毕竟…”

    那两都只图一时的舒爽,做爱时从不会带套却又极其的喜欢内射。

    余望想起牧承宇那野狼般凶狠的眼神,不禁得打了个寒颤。

    余望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解锁成功,他用手抹了把脸,终于看清了页面上的字

    余望进屋后并没有立马收拾。他将书包放下,小心的避开地上的那些碎瓷,抬脚进了浴室。

    “…没有,刚才在洗澡。”

    他将背包取下,在里面摸索着拿到了手机。

    牧承宇姿势懒散的靠在走廊的围栏上,像一只猎豹一样静静地等待着猎物自己落入陷阱。见余望看向自己便伸出手做了个招小狗的动作。

    余望都记不清两人在他的里面发泄过几次。

    毕竟这个声音的出现总是伴随着疼痛和恐惧。

    余望脚步都还没来得及顿住,身体就下意识的颤栗了起来。

    明明自己一言未发,但对方还是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般低下了头。

    余望抿唇压住那雀跃的思绪,专心收拾起了出租屋里的狼藉。

    要迈动脚步,要将自己送去对方的手里。

    内向孤僻的性格注定了他在现实中没有什么朋友,而被牧季青他们重点关注的身份更是让同学们敬而远之。

    小狗很傻,记吃不记打,但余望不是小狗,他记得清楚。

    余望感觉耳朵莫名其妙的发起了热,他嚅嗫着,字句都在斟酌:

    余望感觉自己被冻住的身心又开始渐渐回暖起来了,他屏住了呼吸。

    显然他的身体比他更早记住了声音的主人。

    所以不能装作没听见,不能躲,不能跑。

    而男人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他像是被点着了般烧红了脸。

    一片,两片……都说生活是在苦中作乐,余望的脑子里又不自觉地冒出了寻的声音。

    牧承宇似笑非笑的看着余望迈动着僵硬的步伐走至身前。

    他呢,应该就只是一只沉默的羔羊了。

    而此时的手机已经没在震动了,只剩一条未接来电的消息挂在锁屏上。

    走下天台、来到门口时余望并没有急着拿钥匙开门,而是先观察起了出租房的门缝处,确定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光亮透出后才慢吞吞的拿出钥匙开了门。

    他们以后…说不定,还能做朋友…呢?

    手机很旧,三四年前的款式,是早已被淘汰了的智能手机。

    便也学会了自己给自己做清理。

    余望以前不知道。生过几次病、发过几次烧后才渐渐的意识到不能将那东西留在身体里过夜。

    终于接起了电话,温柔又熟悉的男声通过手机传来,带上了沙沙的电子音质:

    留给他空无一人的房间和一地的狼藉。

    这次他没敢再错过,却连接听键都按不准。

    两人顶多是在追求和同性做爱时的刺激和新鲜感。

    余望一怔,几乎是有些慌乱的解开屏幕,将电话回拨了回去。

    但肩膀上的那块却是实打实见了血的,可以看出当时咬他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余望是这么认为的,为此也一直在忍耐着。他将药膏放下,也不再去想这个。

    那两人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凶狠的狼狗和阴暗的毒蛇,一个明着凶、一个暗着狠,都一样的危险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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