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若是奚悬想要报复右护法那该如何是好?(6/8)

    然而晏明空已经等不下去了。

    正当韩渠还在努力放松身体的时候,背上蓦地一重,并不陌生的沉香气息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真没用……”

    滚烫的呼吸拍打在颈后,叫人有些不适。

    就在这时。

    垂在椅子外的腿突然叫晏明空给往上方拉起,扯得腿根处的那条筋都有一种要受伤的感觉,随之而来的便是缓缓开始抽动的性器,在软嫩敏感的穴腔中肆意搅动,弄得原本不打算说些什么的韩渠都忍不住低低叫了声‘疼’。

    晏明空当然也听见了。

    “痛?就是要让你痛,才记得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韩渠不由瑟缩了下,眼中闪过一丝惧怕。

    虽然晏明空看不见,却也能从人瑟缩不已的肩头猜出韩渠此刻的表情。

    “过去半年里,毒性发作的时候我都会想到你。”他压慢了抽插的速度,沙哑着声音,语气中蕴藏着种种复杂的情绪,“我被封住了大半修为,只能依靠寒潭压制,因此总是会在冷热交加的痛苦中变得浑浑噩噩。”

    “每当那时我都会忍不住想,若你没死的话,就会——把你干得再也生不出任何背叛我的念头!”

    怒火与欲望仿佛在这一刻融为一体,以一种无法忽略也无法抗拒的强势姿态对点燃这一切的人展开猛烈侵略。

    荡落在耳畔的慵懒低语似警告又似宣誓,其中含义乍一听来只让韩渠觉得匪夷所思,遂即便是迸发而出的满心惊惧。

    然而还不等他做出什么来避免已经可以预知的痛苦,身后阴郁俊美的男人便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惩罚。

    “呃——”

    含着痛意的呻吟从韩渠半埋在软椅垫的嘴里泄出,于空旷的大殿之内回响。

    没有经过细致开拓的柔嫩穴腔哪里承受得了那根狰狞巨物?伴随着后方一次次有力的撞击,剧痛从腿间那处脆弱隐秘的雌穴阵阵涌来,连短暂的停歇也不曾施舍给疼得浑身发颤的他。

    眼下韩渠双手缚在腰后,只剩一条腿堪堪撑在地面,另一条则是被往侧边拉开,悬在半空中随着身后那人的撞击而无力晃动,就算有挣扎的想法也使不出一点劲儿,只能任由对方糟蹋自己。

    饶是韩渠在开口询问之前,便有猜到或许会惹怒晏明空,但也不曾想过会招来这般的折磨。

    下面那个地方……会不会就这么让教主给干坏了?

    难以忍耐的疼痛叫韩渠不由恍惚想到了这一点,齿关都跟着哆嗦起来。

    断断续续地求饶声慢慢响起。

    “教、教主……我知道错了,好、好疼、会烂掉的……”

    听闻这哀哀叫唤的声音,晏明空原本攻势凶猛的动作一顿,眉峰扬起,几道浓墨般的魔气从指尖流淌而出,将上身埋进软椅中的人一把拉起送入怀中。

    突然转换的姿势让韩渠短促叫了一声,顷刻间便落进了一个满是沉香气息的怀抱中,他们两个人此刻上身都是不着寸缕的状态,没了衣物的阻碍,脊背霎时间被对方身上那股仿佛要灼伤一切的温度烫得一跳。

    而男性独有的那种类似麝香的气味也渐渐清晰起来,与那股馥雅深幽的沉香气息交融着钻进韩渠因焦虑不断翕张的鼻腔中,闻得他在头晕脑胀的同时,肤色较深的脸颊也跟着泛上一片红潮。

    “这么点儿疼便受不住了?”

    透着几许笑意的男声贴在肩头轻轻吹进耳廓里,韩渠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抿紧唇没有回答,眼皮略有些耷拉,虚虚望着前方。

    他的腿仍旧被晏明空用手抬着,维持着一种打开的姿态,时值夏日,微风穿过厅堂划过敞开的腿心,不仅没有凉爽,反而是一种潮热黏腻的滋味,本就被粗涨阳根撑得红肿发烫的雌穴更是难受了几分。

    幸而方才那段求饶的话好似起了些效果,塞在肉穴里的巨物已经停止了那番于他而言十分恐怖的折磨,就只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没再动作。

    这也给了韩渠一些喘息的机会。

    可仍旧抽疼的下体也让他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什么,此前一直念念不忘想要追寻的右护法下落亦是沉静了下去。

    正当韩渠昏沉着脑子发愣时,腿间蓦地出现了被抚摸的感觉。

    随着视线下移,一只手闯入他眼中。

    那是只相当好看的手,肤色冷白骨节分明,十指修长匀称,想必十分适合修习符箓术法,亦或是音律画书。

    偏偏这只手此刻却握着一根大小形状皆是普通的男子阳物,动作不疾不徐地抚弄,时不时还用指腹去磨蹭顶端上的小孔,不过片刻便将原本疲软成一团的阳物玩得硬了起来,汩汩淌着清液。

    细密快感从小腹处陡然发散,韩渠忍不住挺了挺胯部,想要追寻更多快感。

    虽说是双性体质,可他前面那根东西也不是完全无用的,只是——

    “呃嗯!”

    伴着一声低沉发闷的哼叫,稀稀拉拉的阳精从骤然失守的孔眼中喷射而出。

    晏明空眼疾手快用掌心将韩渠射出来的东西接住,脸上浮出一丝好笑:“这么快?这才多久。”

    哪怕韩渠仍有些沉浸在泄精的快感里,也瞬间捕捉到了其中最为让男人在意的字眼,顿时僵住。

    尽管在遇见晏明空之前他并没有过和人交媾的经历,但自渎还是有过那么几次的,所以也知道自己……可自己清楚是一回事儿,叫人给发现就让他有些抑制不住心中的难堪,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

    察觉到怀中人身体的僵硬,晏明空勾唇轻笑,慢悠悠地吐出了一句话。

    “快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语气染上几分轻佻,糊满白液的手掌直接往两人结合的地方抹去,“你有下面这个穴给我干不就行了?”

    温热的掌心将上边黏腻的体液抹在被软下的阴茎所遮掩住的饱满阴阜上,来回摩娑了好几下,从缀在顶断的肉珠到被大撑开来变得微微发白雌穴口,几下便将原本有些干涩的下体弄得泥泞一片。

    不……韩渠呆呆望向下面。

    即使过去二十年里一直将自己当作男子看待,可身下多出的雌穴终究是藏在心里的一个疙瘩,时不时便会跳出来提醒他是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好在他平时心思不怎么放在这上面,也甚少和外人来往,因此未曾引起过什么大的情绪起伏。

    偏生他这时却被不是心仪的人抱在怀里毫不怜惜地肏弄,耳边听着的又是些羞辱自己的轻佻话,心中潜藏着的种种负面情绪竟在这一刻俱被挑破爆发。

    随即——

    见人这么快就服软求饶,晏明空随口调笑了几句,然后便准备继续方才没做完的事儿。

    他手刚抚上那对结实饱满的胸肉,正要揉着奶开始抽动已经涨得不能再涨的性器时,乖巧许久的人蓦地开始挣扎起来,差点就将两人结合处都弄得分离。

    晏明空脸色霎时一沉,正要发火却听见几声压抑着哭腔的低吼声。

    “你放开我!我不要给你弄!”

    出乎意料的话先是让晏明空一怔,反应过来后神情更是难看几分,其中更夹杂着一部分仿佛被人抢走了所有物的森冷怒意。

    “不给我?那你想给谁?楼庭舒还是奚悬?”说到这儿,他扯了扯嘴角,“莫非这半年你便是用下面那口穴去讨好奚悬,不然他怎么会愿意将你带在身边?”

    韩渠置之不理,只一个劲儿地试图挣脱身上的桎梏。

    如晏明空这般骄狂惯了的人,哪受得了被人视若无睹的感觉,更别提眼下自己的枕边人还是一副要红杏出墙的样,若是不做出点儿什么来叫人乖乖听话,那和懦夫又有何分别?

    而韩渠这番挣扎也只不过是在作无用功罢了。

    待到身后那人的声音落下没多久,他便被狠狠掐着后颈往椅上按去,臀部高高撅起,如同一只亟需播种的淫浪雌兽。

    与此同时,近乎脱离雌花只剩冠部卡在穴口的狰狞男根跟着狠力捣了进来,将下方支撑的椅子都撞得往后退了些,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

    作为承受着奋力一顶的韩渠,更是臀肉狂颤,双手无力抓紧椅上软垫,喉间断断续续地泄出几声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如何的呻吟。

    不等他适应,身后的人已经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丝毫没有顾及会不会让那口娇小敏感的雌穴受伤,每一下都是往体内最深处的地方撞去,直将韩渠弄得哀叫连连。

    然而这一次晏明空却是不为所动。

    过了片刻。

    多亏先前那些抹在阴阜上的体液让肉穴得了些润滑,才没被直接干坏,而是在连番捣干下活生生被肏出了水。

    缠绵的快感随着在穴中搅动的肉刃渐渐发散到全身,韩渠竟忍不住泄出了几声含着媚意的低吟,吓得他连忙咬住唇瓣。

    晏明空当然也察觉了这一点,哼笑道:“方才还不情不愿,结果下面干几下就一个劲儿地淌水?还说什么不给我弄?”

    无法反驳的话让韩渠难堪之余,心中更生了几分迷茫。

    门一直保持着敞开的状态,如若有人从外边路过,只需稍稍侧目便会惊讶地发现,偌大厅堂中竟有人媾和。

    不过这里作为晏明空脱困后选择的落脚点,闲杂人等自然不会出在此扰了他的好事,至于离开了有一阵儿的奚悬,若要再次进来也须得经过大宅门前的阵法。

    因此即便不是在寝房中,他折腾起人来也是十足自如,丝毫不担心会有人就撞见这场情事。

    可惜的是,被折腾着的韩渠对此却毫不知情。

    后颈上压着的手没有离开的迹象,他只得保持着大半张脸都埋在软垫上的姿势,任由塞进穴里的那根东西撞得自己一下一下地往前耸动,磨得脸颊又红又热,仅剩的一只露在外边的眼睛,望着外面似乎随时会有人经过的院廊小径,极其不安地眨动着。

    若是被其他人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光是想想,韩渠便觉着臊得慌,尤其是又听见晏明空方才的话,心里担忧的同时,也升起了反抗的念头,憋足了一股子劲儿,咬着牙试图忽略身下涌来的阵阵快感,证明自己并不似对方所说那般仅是嘴上不情愿。

    然而他的这些心思在晏明空眼中却是无所遁形。

    于是当韩渠还在勉力忍耐,恍惚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时,身后的人蓦地停下了动作。

    饶是看不见后面,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出,那根将雌穴撑得发酸发麻的东西正慢慢从里边退出去,特别是最后那段顶端,更是在拔出去的刹那弄出了一声轻轻地‘啵’声,宛如在挽留一般……

    这是已经弄完了吗?

    正这样想着,高高抬起的腿便失去支撑,无力跌落在地,然后便是缚住手腕的衣带,也倏地一松。

    想到这场折磨已经临近尾声,韩渠松了一口气,忽然想到晏明空之前笑自己泄得快的事儿,没忍住腹诽道:之前还笑他,现在不也没多久?

    这样想着,他心里边藏着的那些难堪倒是消散许多。

    可偏偏他却忘了,半年前的自己在面临晏明空高涨的欲望时有多难熬……

    身体因之前的束缚有些酸麻无力,但韩渠一想到要和身旁这个愈发喜怒无常的人相处,便发怵不已。

    于是他强忍着不适直起身,握住椅子的手背上青筋根根分明。

    其实他应该先和晏明空说一声再走,但……想到之前的事儿,韩渠实在不想再转过身去面对那个人,稍稍平复了下有些急促的呼吸,便低着头找到地上属于自己的衣物,准备穿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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