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只是看了一眼你的侍从就要被拧断手那要是做了其他的…(2/8)
也是因此,韩渠心中多了一层隐忧。
闻言,韩渠怔愣片刻,垂眸望向手中的符咒只觉心中发软。
听到这儿,韩渠忍不住追问道:“那你怎么回答的?”
更不用说奚悬还有一身合体期的修为,只要将断骨处用布带绑着接上去,过不了几日便能恢复完好了。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挲声在厢房中响起。
感受到几道目光停驻在自己身上,晏明空按了按眉心,朝着楼庭舒道:“方才我收到明越笙的传信,说是已经准备好筵席,就等着我们去了。”
只是随着最后一个字消散在弥散着情欲气息的空气中,晏明空脸色也跟着阴沉下来。
“右护法你不去吗?”韩渠见了有些疑惑。
旋即他神情一敛,冷道:“怎么?就这么想让他来弄你?”
怀着这样的心态,他从芥子袋里取出了一些包扎治疗的伤药布带,蹲在奚悬受伤的手旁边处理了起来。
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接连被人攻占,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涌动而来,弄得韩渠浑身发着软,垂落在桌沿的脚背也不由绷得笔直。
残钩冷月悬在天上,夜色从四面八方涌来笼罩住整间庭院,寂静一片,连虫豸嘲哳的声音也不曾听闻。
俨然,晏明空对韩渠这对饱满结实的胸乳十分满意,抓住就没有再放过过,翻来覆去地揉玩着那对泛着蜜的乳肉。
“我一睁开眼,楼护法就问我有没有瞧见过你。”
韩渠越想越是忧心,却始终想不出避免的法子。最后他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想着先将奚悬手腕上的伤势处理下,说不定伤势恢复后奚悬就不会想到去报复右护法了呢?
“那、那个毒的解药……”韩渠有些不确定地道,“奚悬有给你吗?”
另一只空闲的手也跟着抚上了韩渠胸前,三两下解开衣襟沿着缝隙往里面摸去。
言罢,韩渠舒了一口气。
修士的体质与凡人大不相同,对于凡人来说很严重的伤势在修士身上往往算不得什么,若有治疗的丹药的话恢复起来更是如有神助。
他撇了撇嘴,“原来是个用来当诱饵的傀儡啊。”
只是他不懂,奚悬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是想做什么?就为了让教主吃下那颗和春药没什么区别的丹药吗?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现在终于找到了机会,他几乎是一刻也等不下去,当即便想和右护法解释之前的事。
教主的心情看上去不太好?韩渠瞧了瞧晏明空眉宇间的烦躁,下意识地想道,随后他看向楼庭舒,得到一个轻轻地摇头后便安静下来。
根据之前教主的态度来看,即使奚悬做了这些事,但教主也没有要取走他性命的意思。
这间厢房内部的装设与其余的几间厢房没什么区别,桌椅床柜一应俱全,摆设清雅没什么多余的装饰。
若是之后奚悬想要报复右护法的话,那该如何是好?
程崶看起来倒没什么难堪的模样,听出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轻举妄动的意思,主动朝着晏明空表明自己的立场:“晏教主无须担心,我没这个胆子与您为敌。”
不曾想楼庭舒却变出了一沓符纸,上面灵华外溢,即使不去看也能感受到其中充沛的符咒之力。
不过现在想想,对方也不太可能将解药就这么大咧咧地放在身上,因此也不算多失望。
他进来时想到晏明空离开得那么匆忙,应该还没来得及问解药所在,这才起了搜身奚悬的想法。
但在临走前,他瞥见奚悬一副安稳睡着的样子,心中忽地冒起一股火。若不是这人在背后搞事,如今又怎会横生如此多事端?
看了一会儿,韩渠的目光下移到奚悬被拧断的那只手上,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说着,他斜觑了一眼程崶。
这时随着男子挽起鬓边垂下的微卷长发,下面那人的真容也失去了遮挡。
韩渠越想越气,趁着奚悬现在被晏明空施了术法,大着胆子伸手在他垂下的脸上狠狠地揪了一把,那块莹白的肌肤瞬间红了起来,足见其力道之大。
莫说他没胆子,就算有也不会对奚悬这样的人心生爱慕。
当程崶听到那具尸体其实是个傀儡,而且还是纠缠过他的佟严时,不由得惊叫道:“我就说,这人怎么就为了一株灵植一直缠着我不放,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去找一株新的。”
“之前你们在石室里是遇见什么了吗?还有那具尸体,起初我还以为是你的呢。”程崶一股脑地将问题抛了出来。
韩渠一愣,那沓符纸便落进了他手中。
瞧着奚悬那张脸上的淡红指痕,他只觉得心中的憋屈也跟着抒发了出来,久违地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而后离开了厢房。
“没有……”韩渠闷闷地叹了口气。
而从雌穴处蔓延上来的快感更是令韩渠无所适从,甚至在恍惚间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如晏明空所说那般淫荡?
这时,方才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的人,缓缓睁开了那双缱绻多情的眼眸,望向了韩渠离开时的方向。
“什么?”韩渠回过神来。
只见晏明空才进去没多久,又匆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身后的门还因为他之前开门的力道太大而微微颤动着。
“呜……呜嗯……”细密绵长的快感侵袭着身体,他在觉得有些受不住的同时,心底也生出了一种难言的羞耻。
但这话却是不能说的,若是让教主听去,指不定就以为这是自己在说他眼光不好了。
待到两人离去,院中只剩下了他和程崶,显得有些安静。
“我就说了你是和晏教主一道儿来的。”程崶道,“但是他知道后表情看上去不怎么好,可能是担心你出事儿吧?”
随即他又想到自己隐瞒着右护法的事,心中又多上了一份沉重。右护法待他这般好,可他却……
于是韩渠想了想,小心翼翼道:“弟子绝无这种想法……”
房中再度恢复了一片寂静。
如教主所言,奚悬确实毫无醒转的迹象。他走到椅子前蹲了下来,抬眼看了看奚悬紧紧闭合的双眼,才伸手探向那片雪白的衣襟。
他并不相信奚悬会是什么良善之辈,可偏偏右护法又为了他直接拧断了对方的手。
楼庭舒没有立刻跟上去,而是还停留在原地。
由于晏明空离开前说的那番话,韩渠面对程崶不免有些尴尬,于是准备回到厢房中去。
“呃唔……”
即使他从出生起便比别的男子多了一处雌穴,也从未将自己当作女子看待,如今却几次三番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不等他回答,程崶就接着道:“之前我晕在石室外边,就是楼护法将我叫醒过来。”
见事情做得差不多了,韩渠收拾好落下的杂物准备离开。
楼庭舒只淡淡道了一句‘拿着吧’,便追随晏明空而去。
大概是双性之体的关系,身下人的胸膛既不似女子那般绵软,也不似寻常男子一般坚实,反倒是结合了两者,柔中带着韧,勾得人摸个不停。
他不明白为什么教主对奚悬有意还要对自己做这种事……是因为药还没拿到吗?
这时程崶却忽然朝他走了过来,韩渠在心中疑惑的同时也开始防备起来,不想对方靠近过来却道:“这位兄台,你是方才那名楼护法的徒弟吗?”
回来的时候他将今日发生的事好好捋了一遍,从在药王谷遇见程崶两人争吵时,应该就是奚悬引教主去那间石室的局了。
临走前,晏明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忽地抬手掐动指诀,并道:“奚悬身上有我施下的术法,因此他会一直处在不能醒来的状态,直到术法解除。”
程崶见韩渠的情绪忽然低落下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便停下了这个话题,转而问起了自己真正关心的问题:“对了,韩兄。”
“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在这间庭院周围设下了一个禁止任何人出入的阵法。这样一来,药王谷的人也不会发现奚悬的下落。”
晏明空闻言淡淡道:“最好是这样。”
身型高大的青年蹲在地上,双手探进了面前似乎处于昏迷中的秀美男子的衣裳里,到处摸索着,似乎在找些什么。
见晏明空面上的阴云渐去,他趁热打铁道:“只是,教主若是能早点从奚悬那儿取得解药,就不用像现在这样了……”
以前韩渠还没加入摇光教的时候,时常会受些伤,因此他也在不断受伤的过程中学会了怎么处理伤势,手法也算得上熟练。
良久。
“嗯?”或许是手上还掐着人奶尖的关系,晏明空有些心不在焉,语气亦是缓和了许多,“怎么?”
沉浸在修炼当中的韩渠并未在地将楼庭舒和那个侍从分开了来,又在之后随便借了个寻物的理由将楼庭舒打发出去。
倏尔,院中响起了两道交错的脚步声,一前一后,清晰可闻。
晏明空的面色又冷了几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些,随便在仍有几分青涩的窄小穴口处戳了几下就将手指插了进去,泄愤似地用略显粗糙的指腹在软嫩娇小的穴腔里捣个不停。
哪里会想到会撞见……
片刻后,韩渠踌躇了一番,还是往那间厢房走去,他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再犹豫,推开门迈了进去并轻轻地阖上了房门。
出于谨慎在门口观察片刻后,韩渠慢慢往那个方向接近。
其实他进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奚悬处理下手上的伤势。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他对其有什么好感,也不是心软之类的原因。
男子一袭鸦青华袍,矜贵中还透着一丝狂傲,任谁都能感受出那种锋芒毕露的强悍,让人不由好奇能与这般人中龙凤相配的是怎样的佳人?
韩渠抽出手将奚悬被自己弄得有些凌乱的衣袍整理回了最初整齐的模样,站起身盯着对方。
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答案,韩渠暂且放下了心中的疑问,又和程崶聊了会儿便各自回了房。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快步离去。
奚悬就倚坐在桌前的椅子上。
相貌俊美的男子正将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压在房间正中的那张梨木圆桌上肆意玩弄着。
而被压在桌上的韩渠便没了这般好的心情。
韩渠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他就将奚悬手上断骨的部位接上绑好,平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如是想着,他整个人羞耻得都开始打起了颤,不知所措地望向在自己胸脯上揉个不停的人,断断续续地问道:“教、教主……”
他肤色较深,如秋日里的蜜水般泛着一种柔润的光泽,平凡五官中也只有浓眉下那双乌黑似点漆的眼眸能为其增色几分,如此面容只能勉强算作英气俊朗,更是与佳人二字大相径庭。
程崶也还没来得及进房,此时也好奇地望向了晏明空。
这种筵席并不是他这样的弟子能参加的,方才他想说的话也只能等到右护法回来再说了。
厢房里。
他走到自己的房间前,手落在门闩上刚拉开门,动作便停了下来,然后转过头向放着奚悬的厢房定定看去。
偏偏就是这样的人,却惹得上方俊美出众的男子深陷在他丰软紧实的身躯上,爱不释手。
替奚悬处理好伤势后,韩渠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呆在里边修炼没再出去过。
晏明空这一眼毫不掩饰,韩渠瞬间明白了这个阵法估计也有防着这个才出现不久的人的意思,忍不住也往程崶那处看去。
右护法……
一旁的程崶见他们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极有眼色地往自己的房间退去。
他的脑袋无力地垂下,看不清面容,雪白衣袍上还沾染了一些灰尘的痕迹,应当是被晏明空拖拽进来时蹭到的。
因着对方给自己讲了右护法的事儿,韩渠想了想,将能说的事挑挑拣拣地捡出来告诉了程崶。
韩渠站在一旁,默默在心中叹了口气。
韩渠迷糊了一瞬,想道,教主这是……以为自己想跟他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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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这是要前去赴约的意思,楼庭舒微微一怔,道了句‘好’。
然而这时,‘砰’地一声,紧闭的厢房大门忽地被人从里边用力推开,将院中其余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