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右护法我去找教主来救你(2/8)

    哪里会想到会撞见……

    这时随着男子挽起鬓边垂下的微卷长发,下面那人的真容也失去了遮挡。

    韩渠讷讷着‘哦’了一声,指甲用力地抠了几下掌心,想了想继续道:“前几天夜里……”

    “右护法……是我不该把教主叫过来的吗?”韩渠拧了拧衣角,面上多了几分做错事的惴惴。

    不曾想,就在他愤恨不已的时候,一句话突然传进了耳中。

    先前的事让韩渠有些摸不清教主和右护法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听见这句话一时间也有些未反应过来,待到晏明空懒懒扫过来一眼才答道:“我离开的时候,右护法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瞧着那张俊脸倏地阴沉下来的神情,韩渠呆了呆,讷讷着道:“我、我没有那个意……”

    韩渠不知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不自觉咬住了下唇也没再发出什么声响。

    只是……

    似是在发泄心中怒火,他手上抽插的动作快得几乎能看见残影,直插得那口小逼一个劲儿地往外洒着淫水,色泽浅淡的肥鼓雌穴也因此挨着掌心的拍打,混着四溅的淫水,没一会儿便变得通红水亮。

    俨然,晏明空对韩渠这对饱满结实的胸乳十分满意,抓住就没有再放过过,翻来覆去地揉玩着那对泛着蜜的乳肉。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楼庭舒微微蹙眉,道:“看来是奚悬给教主下的毒。”

    这种说法应该不会让教主生气,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吧?

    说完,韩渠小心地瞧了一眼面前人的神情,却什么也没能看出来。

    生在最上边的阴茎就被被晏明空粗暴地拨到了旁边去,探出两指撑开屄口内侧敏感娇小的花唇,猛地往柔软的内里捅去。

    哪知晏明空听完,蓦地发出一声冷笑。

    男子一袭鸦青华袍,矜贵中还透着一丝狂傲,任谁都能感受出那种锋芒毕露的强悍,让人不由好奇能与这般人中龙凤相配的是怎样的佳人?

    只是随着最后一个字消散在弥散着情欲气息的空气中,晏明空脸色也跟着阴沉下来。

    晏明空‘嗯’了一声,将手中散发着明亮光芒的灯盏随手放在了这屋中唯一的桌子上,这才看向屋子本来的主人。

    如是想着,他整个人羞耻得都开始打起了颤,不知所措地望向在自己胸脯上揉个不停的人,断断续续地问道:“教、教主……”

    察觉到楼庭舒看了过来,他眼帘稍微垂下去了点儿,在高度的紧张下语调竟变得极为平稳,“那个人好像是中了什么毒,我就把他扶进了屋子。后来他清醒了过来我才知道他是教主,他让我不要告诉别人,走的时候还给了我块牌子,说作为报答让我有事的话可以去流云台找他……”

    “唔——教主、我错了……”韩渠慌乱着求饶,尽管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

    这种仿若糟蹋一般的弄法属实有些让人承受不了,看教主此刻的模样他也不敢再求饶,只得忍耐着发出几声近乎呜咽的呻吟。

    莫说他没胆子,就算有也不会对奚悬这样的人心生爱慕。

    说完后他才反应过来,整个人像是被煮熟的虾一般,颜色较深的皮肤上浮上了一层淡淡的晕红,垂着脸没敢去看楼庭舒的表情。

    只是在楼庭舒身前的韩渠却并不这么想,他急急抬起头,直视着那双仿佛沾染着苍山之雪的眸子,不由抒发起了自己内心中的真实情感:“就算教主才是教中最尊贵的人……但在我心里,右护法才是最重要的人!”

    晏明空充耳不闻,操纵着缠绕住韩渠的浓黑魔气,将那双健实有力的大腿往两侧猛地拉开。

    或许是这几次晏明空都表现得比较好相处,韩渠也不再像一开始那般畏惧他,只踌躇了一下便关上房门走到桌边停下。

    他肤色较深,如秋日里的蜜水般泛着一种柔润的光泽,平凡五官中也只有浓眉下那双乌黑似点漆的眼眸能为其增色几分,如此面容只能勉强算作英气俊朗,更是与佳人二字大相径庭。

    “嗯?”或许是手上还掐着人奶尖的关系,晏明空有些心不在焉,语气亦是缓和了许多,“怎么?”

    “你很关心教主吗?”

    “那、那个毒的解药……”韩渠有些不确定地道,“奚悬有给你吗?”

    韩渠迷糊了一瞬,想道,教主这是……以为自己想跟他抢人吗?

    说完韩渠又觉得这话中听起来未免太过暧昧,欲盖弥彰地接着又补了句,“因、因为如果当初没遇见右护法,我可能早就死了……”

    “我听见院里有声音就出去看了看,正巧看见有人落在院子的角落里。”

    他下手得有些重,韩渠的两条腿几乎被拉成了一条直线,腿根儿处也泛起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使得藏在腿心深处的那朵雌花被迫在除主人之外的人眼前绽放开来。

    下一刻。

    闻言,楼庭舒的身形一顿,旋即又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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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有什么事要说吗?”见他迟迟未离去,楼庭舒轻声问道。

    眼下的沉默并未维持多久,楼庭舒转头看了看窗外昏暗的天色,声音低哑道:“夜深了,你先回去吧。”

    他的语调与往常并无什么区别,可韩渠就是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即使听见了右护法的话也没有动弹,双脚就像生了根一样站在原地。

    另一只空闲的手也跟着抚上了韩渠胸前,三两下解开衣襟沿着缝隙往里面摸去。

    这句话一下打断了韩渠在心中对奚悬这个人的辱骂,下意识地对上那双铅色的眼眸,迟疑着道:“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个人的手段太恶心了……”

    偏偏就是这样的人,却惹得上方俊美出众的男子深陷在他丰软紧实的身躯上,爱不释手。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楼庭舒不再一直盯着他看,而是收回目光,如竹节一般清瘦修长的手微微蜷起抵在无甚血色的唇边,咳嗽了一声,淡声道:“夜深了,你回去吧。”

    韩渠愣了一下,这时才反应过来或许自己那天的奇怪早就被右护法看在了眼里,低低应了一声。

    在这种姿势下,本应紧紧拢在一起的肥厚外阴不得不微微地张开了一条小缝,瑟缩着挤出了几缕透明的汁液。

    当韩渠回到自己的小院时,已是快子时了。

    相貌俊美的男子正将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压在房间正中的那张梨木圆桌上肆意玩弄着。

    楼庭舒此时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神情,听出韩渠对这个名字的陌生,解释道:“他是药王谷毒脉如今的主人。”

    一时之间,水榭内只剩下外面隐约飘进的簌簌落雪声。

    然而面前的人在听完这段话后,却是略压下眼帘,如同没有听见一般沉默了下去。

    楼庭舒自然也听见了这句话。

    听见这个问题,韩渠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含糊道:“之前我无意中帮了教主一个忙,他就给了我一块牌子,让我有事可以去流云台寻他帮忙……”

    “嗯……”韩渠低低应了一声。

    “那他为什么要给教主下毒?”韩渠想到那一夜的意外,口中不由喃喃道。

    “呃唔……”

    即使他从出生起便比别的男子多了一处雌穴,也从未将自己当作女子看待,如今却几次三番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便化作几声喘息。

    原本一直看着窗外的楼庭舒似乎是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问话,当即转过头来,唇边勾勒出一抹无奈的笑容:“你不来的话,我岂不是一个侍从都没了?”

    院中的地面上覆着一层浅浅的脚印,在光线昏暗的夜晚并不能轻易注意到,加上他心里还在想着今日所发生的事儿,便毫无察觉地越过了地面上的脚印,走到寝房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但这话却是不能说的,若是让教主听去,指不定就以为这是自己在说他眼光不好了。

    许久都未听到楼庭舒再说话,他忍不住望了过去,正好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眸,那里面蕴藏着的复杂情绪看得人有些心慌,他不觉咽了咽口水,微微凸起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大概是双性之体的关系,身下人的胸膛既不似女子那般绵软,也不似寻常男子一般坚实,反倒是结合了两者,柔中带着韧,勾得人摸个不停。

    “不要说这种话,教主才是摇光教最重要的人。”他说起这话时的语调平静得就像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而从雌穴处蔓延上来的快感更是令韩渠无所适从,甚至在恍惚间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如晏明空所说那般淫荡?

    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便越发地小,眼神也不由得开始闪躲起来。

    厢房里。

    听出了右护法的言下之意,韩渠明白对方是在告诉自己的可以走了,他张了张嘴,纠结再三还是问道:“右护法,明天我还可以来吗?”

    “右护法的状况好些了吗?”晏明空坐下来问了一句。

    他定定地看了韩渠一眼,道:“听闻奚悬之前对教主颇为心动,只是教主对其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或许是恼羞成怒吧。”

    忽地,昏暗的房内猛地亮起了明亮的光芒,刺得韩渠下意识抬手挡在眼前,旋即又放下来努力睁开眼,看向了房中的不速之客。

    一想到自己所遭遇的事竟然是因为被别人求而不得所使出的卑劣手段所牵连的,他气得连耳尖都发起了红,更是在心中对这个从未见过的人升起了几分难以压制的厌恶。

    “奚、奚悬?”听见楼庭舒的话,韩渠忍不住道。

    走到水榭外的浮桥上,韩渠不由回首看了身后,榭内看不分明的身影落在眼中,他心中隐隐觉得,右护法的身上好像藏了一些秘密……

    “我做什么还需要你来管吗?”

    现在应该怎么办,告诉右护法之前的事吗?

    得到这句回答后,韩渠这才放下心来,向楼庭舒道别后离开了这里。

    他知道自己方才说的话未免太过含糊,在右护法听来难免有些隐瞒的意味。可那一夜发生的事实在是太过难于启齿,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带过去。

    “是……啊,教主?”

    于是韩渠想了想,小心翼翼道:“弟子绝无这种想法……”

    他不明白为什么教主对奚悬有意还要对自己做这种事……是因为药还没拿到吗?

    说到这儿,他忽地想起之前还在流云台的时候,晏明空所说的那句‘我知晓他这样的原因’,听起来好像右护法这般并不是地将楼庭舒和那个侍从分开了来,又在之后随便借了个寻物的理由将楼庭舒打发出去。

    “帮了他一个忙?”

    其中的怒意很是明显。

    一阵衣物摩娑的窸窣声响起,楼庭舒略抬了抬抵住唇边的手,沉吟了几息,问道:“中毒……是你迟到那天的前一夜吗?”

    短短十几息后,韩渠便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身体,柔软穴腔里好似酝酿出了要将什么东西喷发而出的感觉,他条件反射地夹紧了溢满汁液的嫩穴,哪知这样反倒是加深了那种酸麻的快感。

    想起之前教主和右护法之间奇怪的氛围,韩渠隐约明白了什么,脱口道:“右护法,无论如何我都是你的、下属……”

    “并不是。”

    听完这其中的内情后,韩渠不禁狠狠皱起了两道浓黑的剑眉:“这个人简直是太可恶了!”

    晏明空的面色又冷了几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些,随便在仍有几分青涩的窄小穴口处戳了几下就将手指插了进去,泄愤似地用略显粗糙的指腹在软嫩娇小的穴腔里捣个不停。

    见晏明空面上的阴云渐去,他趁热打铁道:“只是,教主若是能早点从奚悬那儿取得解药,就不用像现在这样了……”

    “呜……呜嗯……”细密绵长的快感侵袭着身体,他在觉得有些受不住的同时,心底也生出了一种难言的羞耻。

    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接连被人攻占,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涌动而来,弄得韩渠浑身发着软,垂落在桌沿的脚背也不由绷得笔直。

    言罢,韩渠舒了一口气。

    而被压在桌上的韩渠便没了这般好的心情。

    旋即他神情一敛,冷道:“怎么?就这么想让他来弄你?”

    楼庭舒对他的回答不可置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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