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昨夜J辱他的人……怎么会怎么会是……(4/8)
“哈——哈嗯……”过于激烈的快感霎时间遍布整具结实的躯体,韩渠急促地喘息着,失神不已。
从屄口喷出的潮液被抵在外边的手掌挡去大半,顺着那只修长的手淅淅沥沥往下淌去,晏明空瞧了一眼自己衣摆上斑斑点点的水痕,缓缓将手指抽了出来,又带得韩渠一阵轻颤。
“用这么淫荡的身体做什么不情愿的样子?”他用掌心罩住拿那处鼓动的阴阜,轻轻抓揉延长着身下人的快感。
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韩渠仍有些失神,并未听清这句话。
见状,晏明空没再多说,伸手解开腰间的衣带,早已勃发的性器从衣摆下弹了出来,直直抵上前边红润一片的雌穴,硕大的冠部压在软腻肉缝上,微微陷进了些许。
他动了动腰,滚烫肉刃往下滑去了些,恰好给那还在微微翕合着的穴口含住,软乎乎地吸吮起来。
那处顶端本就是男子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被软嫩又紧致的屄口缠着一吸,差点儿将晏明空的魂儿都给吸了出来。
“嘶——”
他倒吸一口冷气,稍稍移开了些忍住了那种快要精关失守的感觉,但作为一个男人,还没进去就差点泄身难免有些挂不住脸。
于是刚缓过神来的韩渠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比手指更粗更长的阴茎一下贯穿了下体。
他下边那处雌穴还敏感着,此时却给那根狰狞炙烫的肉刃一下插到了底,结实的腰身倏地往上一挺,登时又小小地去了一次。
“呜、呜嗯——”韩渠眼里泛起蒙蒙泪光,吐出的呻吟哆嗦得就如同小兽受伤时的呜咽。
可这声音落在晏明空的耳中,便如催情春毒般,激得那已经相当粗硕的阴茎又涨大了了一圈,控制不住地摆腰耸干起来。
“……教、教主……别、别这么、——唔!”
胀大的性器将那处窄小的雌穴撑得满满当当,每一下抽动那上边凸起的青筋都能将穴腔里的寸寸肉壁磨得酸麻不已,肏得韩渠眼前阵阵发黑。
然而晏明空此时被紧致软滑的穴肉夹得极为舒爽,又怎舍得停下?
他不仅不理会韩渠的求饶,甚至还干得越发起劲,手也摸上了在眼前一颤一颤地蜜色胸肌,揉得那上边满是道道泛红的指痕。
不多时,韩渠便被那根阳物弄得又去了一次,潮液喷得两人身体结合的地方湿得发腻,小腹拍打在阴部上的淫靡声响也响彻了整间屋子……
柜上灯烛燃了一夜,不久前才颤巍巍地熄了下去,恰好这时外面的天色也渐渐亮起,蒙蒙天光透过窗棂上糊着的白纸照进了昏暗的厢房,带来了一些微弱的光芒。
放置在房间正中的圆桌瞧起来乱七八糟的,一堆皱巴巴的衣袍被随手扔在上面,黑色的布料上似乎还沾上一些夹杂着浊白的水液,随着一夜过去渐渐变成了干涸的深色痕迹。
这堆衣袍的主人正蜷在房间左侧那张唯一的大床上,帷幔层层叠叠地落下,遮挡那张在睡梦中、浓眉仍不安紧蹙的面庞。
“……你………”
“……不行……但……”
有什么人正在和另一个突兀出现的人对话,细碎的对话声断断续续地落进了榻上人的耳中,他的眼皮轻轻颤动着,似乎马上便要醒转过来。
“教主可知晓药石秘境的定境之宝?”本该被囚在隔壁厢房中的奚悬姿态悠闲地斜靠在门上,视线对上另一边正不耐望着他的晏明空。
似是刚从床上起来不久,晏明空身上只披了一件玄袍,衣领半敞开,苍白却不失力量感的胸膛上有着几道快要愈合的红色抓痕,听闻此话他略一拧眉,道:“当然知晓,但这跟现在讲的事有什么关系?”
奚悬耸了耸肩,道:“自然是有所关联在下才会提起。那毒的来源便与药石秘境的定境之宝有关,并非我不想为教主解毒,而是这解药也需要秘境内的一些东西才能炼制。”
话语间,他瞥了一眼晏明空面上的神色,似乎在寻找些什么,话尽时一转语调,莞尔道:“教主若想解毒,恐怕还得去药石秘境中走一遭了。”
晏明空略一挑眉,冷笑着反问道:“那你还有什么值得让我留你一命的价值吗?”
随着最后一字落下,他身上瞬间迸发出极为强悍的威势,如滔天巨浪般冲着奚悬重重压去。
垂落在肩头的乌墨长发霎时被震荡得向脑后飞扬而起,偏偏奚悬面对这番充斥着漫天杀意的威势,脸色却是分毫未变,仍持着一脸温柔笑意,慢声说道:“当然有,毕竟除了在下,应当也无人能寻到定境之宝所处的位置了。”
“你?”晏明空怔了下,心中思绪不断。
实际上,他这次前来药王谷便是为了那药石秘境的定境之宝。或者说……是为了剩下的那一半定境之宝。
如药石秘境这般由大能修士陨落所成的秘境能够存续至今,皆是因为里面存在着能够支撑其存在多年的天材异宝。至于这天材地宝究竟是何形态又有何作用,便与形成这方秘境的大能修士本身息息相关,一般唯有在其被取走之时才能窥见全貌。
但定境之宝往往隐藏极深,若想寻得不只需要实力,还需得机缘在身。
而定境之宝一旦被人取走,秘境便会开始崩塌,自此不复存在,因此药石秘境的再度开放,也意味着并未有人将其从秘境中拿走。
然而无人知晓的是,药石秘境的定境之宝是一件能够分开的异宝,其中一部分早在数十年之前便被摇光教前任教主所取走。
如今则是落在了晏明空的手上。
剩下那一半——
“药石秘境的定境之宝,是当初那名大能修士死后所遗留下来的本命法宝,乃是一盏由其亲自制成、蕴养千年之久的蛊灯。”奚悬娓娓道出。
话落刹那,晏明空面上不显,瞳孔却在那一瞬急剧收缩,须臾间又归于平静。
奚悬好似没看出他那一瞬间的异样,轻笑着再度问道:“这样的筹码,可还足够保住在下的性命?”
晏明空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冷不丁问道:“你所求为何?”
奚悬笑而不语。
心知对方绝不会这么轻易地交代出自己的目的,晏明空也未再开口询问,而是颔首示意已经同意了奚悬的话。
……
脚步声缓缓远去,榻上原本睡着的人也在此刻睁开了双眼。
方才那场对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着实让韩渠松了一大口气。当然他在意的并不是被提及最多的定境之宝,而是可以摆脱现在这一切的解药的线索。
本来他以为教主在将奚悬抓到之后便能拿到解药,自己也不用再为其解毒,哪曾想昨夜会又被……
想到这儿,明明整个人都裹在厚厚的被褥里,韩渠仍是抖了几抖。
大抵是因为奚悬的关系,晏明空弄他弄得很凶,下面那处几乎就没有歇下来的时候,不是用肉棍子顶着他狂插猛干,便是用手一直去奸淫已经有些麻木的雌穴,逼着他大张着腿喷出淅淅沥沥的水液来。
那时他的脑子都快被过于刺激的快感给冲傻了,只能又哭又叫地向人求饶告错,却被弄得越发凄惨,连一点儿怜惜也不曾被施舍。导致他只要想到教主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决,便怕得连下面那处都控制不住地渗水出来……
所以在知道这事儿终于能解决之后,韩渠多日紧蹙的眉心也跟着舒展开来,人也放松了许多,窝在被褥里没一会儿便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待到韩渠再度醒转过来,外头的天都染上了一层火烧般的红。
他在床上又躺了会儿,才慢吞吞地坐了起来,被褥顺着胸前滑下,身上那些泛着青紫的淤痕已经不见了踪迹。
然而他现在的注意力却已经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这是哪儿?”韩渠不禁喃喃道。
目光所及之处,与之前那间厢房没有一处相同,他现在身处的房间要大上许多,四周都是各种华美精致的摆件装设,连身下的这张床似乎都是什么上等灵木所制,正散发着令人身心愉悦的清香。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不远处传来了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是谁?
他循声望去,视线却被一扇屏风遮住。
那道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韩渠想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慌乱地在床面上寻找起衣物。
这时,那人已经走到了屏风后,慢慢露出了自己的身形。
“你在做什么?”晏明空略一挑眉,问道。
见来人是教主,韩渠不免松了口气,赶紧道:“教主,我在找有没有能穿的衣服……”
说到一半,他迟疑了下,接着问道,“那个……为什么我会在这儿?”
“这段时日你先呆在此处。”晏明空随口道了句,却没说这其中的缘由,见韩渠裹着被褥似乎不敢动弹的模样,顿了顿,手上多出了一套衣物扔到韩渠面前,“穿这个吧。”
韩渠低头瞧了一眼面前的衣物,又抬头看了一眼晏明空,见其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得咬着牙飞快地将衣裤穿上身。
偏偏这他才发觉,身上这套衣物有些小了,勒得胸口处都有些隐隐作痛,可他也不敢说出来,况且眼下还有一些更让他在意的事……
“教主……”韩渠犹豫了许久还是没能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右护法那儿,我……”
同一时间。
楼庭舒推开房门。
屋中的东西与他离开之前并无区别,但是……原本该在房中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他的神情渐渐起了细微的变化。
楼庭舒乌眉轻蹙着在门口沉默了几息,朝着隔壁那间厢房走去,刚停下脚步,那片大门便忽地打开来。
“楼护法。”奚悬打量着面前人的表情,莞尔道,“这是在找韩渠吗?”
察觉出其话里有话,楼庭舒眉心倏地蹙紧,没有去理会眼前笑得不怀好意的人,向前一步猛然推开堵在门口的奚悬,目光环视着这间不算大的厢房,却是一无所获。
“人呢?”
听闻这句挟着怒气的质问,奚悬顺势往门上一靠,不慌不乱道:“你觉得呢?”
见楼庭舒仍寒着脸冷视这边,他捋了捋垂在颈侧的乌发,故作无奈道:“难道护法以为是我把你的侍从如何了吗?我可是连他一根毫毛都未曾碰过呢。”
他神态自然无比,就好似昨夜里埋头用唇舌奸淫别人侍从雌穴的人不是他一般。
那时楼庭舒已被晏明空借故调走,自然无从知晓后边发生的事,听着对方的这番说辞也不由得沉默了下去。
晏明空曾在这间庭院周围设下禁止出入的阵法,若非持有阵物者便不得出入,而他回来时并未见到强行破阵的痕迹,韩渠却没了踪影。
那么带走韩渠的人是谁也就显而易见了。
楼庭舒垂眸,纤长如羽的眼睫遮挡了铅灰眼瞳中翻涌不歇的情绪,可晦暗不明的面色仍旧昭示着其沉郁的心情。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奚悬唇角噙着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慢声道:“昨天夜里,晏教主就这么忽地闯了进来,将护法的侍从从我房中带走,而后——”
他轻轻地啧了一声,摇头轻叹道,“护法的侍从,一整夜都是哭叫不止,听得在下都有些心疼了呢。”
他句句话都是在往面前人的心窝子上戳,戳得楼庭舒呼吸都变得不稳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事到如今,他也看出了奚悬别有目的,这番说辞作态显然也是为了令自己同意其要求。
见对方已经挑破,奚悬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截了当道:“楼护法可曾想过,从晏明空那儿夺回主动权?”
“这样一来,无论是关于你侍从的,抑或是……你体内的蛊种,这些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话音落下,整间房登时陷入了一片寂静。
暮色渐深。
韩渠心中始终在担心着右护法若是回来没见着自己该如何,因此在见到晏明空时还是没能忍住向其提起了这件事。
哪怕他已经尽可能地小心措辞,希望不要触怒这两日来似乎有些喜怒无常的教主,可不知为何对方在听见自己堪称小心翼翼的话时还是沉下了脸。
晏明空本就生得一张锋锐凌厉的俊美相貌,这会儿冷着脸的样子更是看得韩渠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提心吊胆地在心里反思自己究竟是哪里又说错了?
偏偏他想了又想,却也没能找出到底是哪个字眼惹到了晏明空。
站在屏风附近的人蓦地动了。
以为这是对方发怒的前兆,韩渠不免紧张地抓紧了手边的被褥。
鸦青色的衣袍占据了他的视野。
韩渠不太敢抬头去看晏明空的表情,便将目光集中在眼前鸦青色的衣袍上,用视线描摹着其上繁美精妙的暗银星纹。
“韩渠。”
慵懒沙哑的男声从头顶上方缓缓响起,他正要点头,又想起从教主的角度应当看不清,便迟疑着抬头答道:“弟子在。”
“你知晓我为何要将你带到此处吗?”
未想到教主会问起这个,韩渠愣了下才斟酌着回道:“恕弟子愚钝,并不能猜到教主的用意。”
他说得诚恳,实则不然。
即使算不得聪明人,但韩渠也不是什么都不明白的傻子,将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联系起来,自然便能分析出教主生气的前因后果,以及自己被带到此处来的缘由。
无非是不想让他和奚悬再有接触的机会罢了……韩渠暗自在心里腹诽起教主的小心眼。
这边晏明空却是对韩渠心里的想法半点不知,还以为他真的不明白,只好勉为其难地解释起来:“若不是因为奚悬的毒,我们之间是不会有任何关系的。”
韩渠心中对此也无异议,闻言颔首。
“但既然现在已经这样了,在解毒之前我是不会允许你和其他男人有任何关系的。”
强横实力加之身处上位多年,晏明空话语中免不得有种不容置疑的意味,仿佛他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若是换作其他人,或许便会觉得其管得太宽而反驳。
偏偏韩渠作为摇光弟子的身份只会让他下意识地听从教主的命令,即使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并非如此,但他还是会努力地说服自己却接受眼前的现状。
况且他现在已经自觉猜到了教主心里也对奚悬有意,而那个男人显然也是特指奚悬,因此这话在他听来便是对方隐晦地让自己离其心上人远一点儿。
韩渠本就不想和奚悬有任何接触,这样反倒是称了他的心意,所以面上全然没有一点儿不情愿,就这么直接点头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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