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韩渠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魔教弟子(7/8)

    摇光教作为魔教在刑罚方面自然不似正道那边还要讲究些什么点到为止,下手狠毒残忍才是魔道一贯的作风。

    入教后没多久韩渠便好运跟了楼庭舒,遭受刑罚对他来说是件很遥远的事,可即便如此,他也见过一些因犯了错而被送进刑堂的弟子……

    回想起那些弟子惨不忍睹的模样,他吓得嘴唇都打起了哆嗦,只怕自己也变成那样。

    韩渠想要再次求饶,却因为太过恐惧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直到晏明空站起身靠过来,才找回了声音。

    “教、教主——”

    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慌乱。

    然而晏明空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只见他挑了挑眉,五指微动,韩渠便觉手脚一紧,瞬间被缚在手脚上的魔气强行吊起,而双腿更是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大大张开,将藏在腿心里的密处暴露给面前的男人。

    早先便让对方干开了的穴眼在察觉到那股如有实质的目光后,便控制不住地瑟缩了几下,堆叠在嫩红屄口的花唇也一颤一颤,瞧上去好不可怜。

    这时,一只苍白的手慢条斯理地摸了上去,只一碰便叫那穴口边上吓得挤出了一些清液,沾湿了划过柔腻肉缝的指尖。

    晏明空一顿,似笑非笑:“现在知道怕了?”

    或许是太过紧张,韩渠一时间竟连该点头摇头都分不清,就这么愣着动也不动,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非常用力地点了点头。

    晏明空笑了笑,似乎很满意的模样。

    见此,韩渠也跟着松了一口气,然而对方的下一句话瞬间便让他的脸血色全失。

    “可从你之前的表现来看,还是得吃点苦头才学得乖。”

    随着最后一个字堪堪落下,未从软红穴缝上移开过的那只手便一改之前的轻柔抚弄,精准地找到缩在阴阜顶端上的那颗柔嫩肉蒂,指尖一转便将其死死捏在指腹间。

    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动作,一股剧痛便陡然袭来,韩渠哀叫一声,腰胯控制不住地抽搐。

    “啊!——”

    他又叫了一声,抖着嘴唇往痛感来源处看去。

    只见那只捏着花蒂的手正往中间夹紧,几乎快将原本圆滚饱满的小肉球掐成薄薄的一片。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

    一股带着丝腥甜气味的水液也从下方疯狂翕张的穴口里喷射而出,直直落在面前人的半露不露的胸腹上,化作滴滴水珠一路往下流入长袍遮挡的地方。

    韩渠嘴唇微微张开,脑中一片混乱。

    刚才……刚才自己是怎么了……

    “没想到还是只爱乱撒尿的小狗。”晏明空垂头看了眼湿透的胸腹,用手抹了一些残留的水液放在鼻下轻嗅了一会儿,遂即又移到韩渠鼻下,“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正恍惚着,一股略有些腥臊的气味钻进鼻腔,迫使他回过神来,又刚好听见面前人满是轻佻的话,登时反应过来这味道是……

    是他下边喷出的水的气味……

    明白过来这一点后,韩渠连耳根处都红了个透,难堪地侧过头,尽可能地远离那只手。

    晏明空略一挑眉,倒是没有逼着人继续去闻。

    他捻了捻指腹,又探手往韩渠胯下摸去,“不过刚开始罢了——”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惩罚。”

    斜阳没入地面,洒落厅堂的余晖也随之消散而去,独留下一室昏暗。

    真正的……惩罚?

    抬眼看去,身前人大半都沉入阴影之中,唯有那双猩红如血染的眼眸即使在已经暗下的厅堂中也不减光彩,熠熠生辉。

    韩渠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方才遭到残忍对待的花蒂隐隐作痛,入夜时多增了一起凉意的风划过,吹得腿根都忍不住颤抖。

    这时。

    大厅墙面上的壁灯倏地亮起,灯火摇曳,满室皆是光亮。

    晏明空徐徐将施法点灯的手收回。

    突如其来的明亮使得韩渠有些不适应地闭上了眼,再睁开时,目光有些散乱地瞟着,遂即落在一处不再动弹。

    这……这是……

    察觉到他的注视,晏明空停下摆弄手中短鞭的手,抬眸对上韩渠难掩惊恐的眼神,道:“这是我少年时常用的短鞭,当时我便最爱用它来驯服——”

    手腕一转,较为硬挺的短鞭径直抵上他饱满胸膛上早已挺立的乳首,“那些不肯顺服于我的妖兽。”

    短鞭顶端的部分相比鞭体要细窄许多,似乎是用某种特殊的兽皮所制,不仅不粗糙相反还十分柔软,即使是抵在胸前最为娇嫩敏感的部位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有丝丝痒意顺着鞭尖地慢慢摩娑而渐渐生起。

    那短鞭由着主人漫不经心的动作一寸一寸划过蜜色皮肉,最终没入敞开的腿间,极尽轻佻地逗弄起那口瑟缩颤抖的软红雌穴。

    韩渠脸颊发烫,根本不敢去瞧那短鞭的动作,眼神飘忽着望向侧方,却仍旧忽略不掉那种奇怪又叫人羞耻的感觉。

    为何这惩罚……这么、这么让人……

    可转念一想,要是真是教中那种惩罚……也许他现在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倒还不如现在这样……

    偏生正当韩渠已经安慰好自己时,晏明空却一改之前轻柔的动作,握住鞭子的手忽然间高高扬起,遂即施力落下——

    直击已经没最开始那般紧张,正微微翕合的饱满阴阜!

    “啊——”

    猝不及防的一鞭登时疼得韩渠叫出声,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控制不住地想要合拢双腿。

    好、好疼……

    可惜眼下这种姿势,别说合上大腿了,就连低头想要看看遭到鞭打的地方对他而言都相当困难。

    正当他努力抻着头想要看看下边是否被抽得出血时。

    下一鞭又径直抽了上来。

    “啊——”

    韩渠根本压不住惨叫声。

    即使手脚已被浓黑魔气形成的锁链制住,可腿间遭鞭打后宛如火燎一般的痛感简直叫人难以忍受,疼得他下意识拼命挣动,四肢皮肉都被锁链磨得泛红发肿。

    “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见人痛得面目扭曲,晏明空便没再继续抽下去。

    虽说只挨了两鞭子,可韩渠也有种吃不消的感觉,况且听晏明空的语气……他要是给不出一个满意的回答,那鞭子显然又会落下来……

    一想到这种发展,他就控制不了心底的害怕,甚至在脑海中出现了一些血肉模糊的画面……

    韩渠不敢再深想下去,也担心晏明空会因为迟迟等不到回答再给上自己一鞭子,急慌慌道:“教主!我、我知道了……”

    轻抚着鞭身的手稍稍一停,晏明空直直看向那双乌润眼眸,分辨其话中真伪。

    半晌。

    “那你可还想离开?”

    韩渠瞳孔霎时一缩。

    离开……他当然是想离开的,若是一直在这儿待着又得何时才能见到右护法?总不能盼着让右护法自己送上门来吧。

    可他敢这么回答吗?只怕话刚一出口,便又是一鞭子上来了。

    唯一的回答也只有——

    “不、不敢了,我会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听从教主的任何差遣……”

    得到满意的答复,晏明空扬眉一笑。

    “给你一个忠告。”

    “别凑到楼庭舒面前去,否则——”

    韩渠心头一紧,眼中疑惑渐生。

    “你的命,恐怕就保不住了。”晏明空甩了甩手中短鞭,神情语调平淡到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渠试图从那张俊美阴郁的脸上找到玩笑的痕迹,可……直觉告诉他晏明空是认真的。

    怔愣了会儿,他蓦地想到,莫非这是一句威胁?意在警告自己,若是再敢去找右护法就会杀了他?

    这种行为未免太过霸道,但韩渠这时却反应过来另一件事,顾不上不满,急切道:“教主!你的意思是……右护法还活着对吗!”

    晏明空微微颔首,不知想到了什么,蹙眉冷嗤道:“他活得可比我要好上许多,不仅没被囚禁,还……”

    目光极为幽深地盯着面露喜色的人,“时时刻刻有人挂念着。”

    叫人这么看着,韩渠脸上的喜色陡然一僵,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心虚。

    倘若真如教主所说那般……想起对方被囚在寒潭中的狼狈模样,已经消减下去的愧疚再度席卷而来,他想了想,小心道:“其实这半年里,我也时常挂念着教主……”

    “当真?”晏明空略一挑眉,语气中满是不信。

    迎着对方怀疑的目光,韩渠连忙点了点头,在心里悄悄想着,自己也没有说谎吧……毕竟之前在秘境里的时候,他确实经常想着不要被教主给碰上……

    韩渠忍不住攥了攥掌心。

    也不知教主到底信没信……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时,禁锢住四肢的魔气忽然间被撤走,身体倏地往下落去。

    尚未反应过来,臀下便多了一只手,牢牢将他托住。

    清楚感受到另一人身体上的热度,即使已经发生过数次关系,但韩渠还是不太能适应这种过近的距离,身体略有些僵硬。

    晏明空垂头看了他一眼,紧了紧手,往前走了两步。

    大部分的重量都落在那只手上,臀尖处的肉几乎要叫那炙热的掌心烫得发软,韩渠坐立不安,手也不知该往哪儿放,只得虚虚抵着对方隔了一层布料的肩头好稳住身体。

    适才他也有想过自己下来,可才说过要老老实实听从差遣,偏偏晏明空似乎也没有放下他意思,犹豫再三后韩渠还是选择什么都不做,以免又惹得人生气。

    好在晏明空也并未这样托着他多久,而是走到软椅前就将他放在了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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