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一千万大雨滂沱借宿(2/8)
单纯的爱惜?
他爱摧毁,在此刻却萌生了守护的想法。
祝如霜和公玉安吃完晚饭,又吃掉他们一起选的葡萄后,再在一起说了会话后,beta上楼洗澡。
还用头小心地蹭了蹭,他太久没有感受到,或者说,从未拥有过亲人安慰他。
信息素让他感受到beta的肌肤,可他仍觉得不够。
又倒在床榻上的祝如霜已经爽到失神。
或者是请求。
“哦?那可能是管家他们弄错了,我还以为霜霜会喜欢漂亮的东西,所以嘱咐他们给你选了珍珠,怎么了?是太夸张了吗?”还在装好人。
那双总是冷漠看着一切的狐狸眼也能笑得那么天真,天意风流的撩人勾魄。
beta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而是有些迟钝地放下手中的剪子,另一只手也从那串心仪的葡萄上移下来,“为什么?”
他甚至嫉妒起了能够仗着beta闻不见,紧紧粘在他身体每一处的信息素。
“霜霜。”一个意料之外的开口,alpha继续说:“我想,我算是你的长辈,你可以喊我小叔,叫我公玉先生了,好疏远。”
beta还在继续,他忍不住呜咽着呻吟出声,然后翻过来覆过去地打滚,因为承受不住还想继续。
信任让他没有往其他方向去想。
他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地靠近祝如霜,只为了一个拥抱和安慰。
两人都不可抑制地陷入更深更潮湿的欲望中。
乖孩子。
完全卸下防备的,完全信任他的beta原来也很可爱?
小叔叔都道歉了哎。
“噢。”祝如霜没想过公玉安会对他有意思,一点也没有。
没有边界感,完全不应该称为亲情的举动,发生在alpha和beta之间。
他咬着唇,对面的男人像是才想起电话没挂,忽然出声问:“霜霜,为什么我听见了水滴的声音,你还在洗澡吗?洗太久可不好,快出来吧。”
都是给予他最好的抚慰剂。
beta只以为这是事故,根本没想过两小时前才说了将他当成小辈的alpha是故意的。
但是又不够,像是一碰就让人这辈子都摆脱不了的的瘾。
急到双目赤红的alpha最后给自己的腺体来了一针,他恢复平静,信息素也不似刚才那样张牙舞爪地缠绕在毫不知情的beta身上。
每一次大腿肉的颤动、每一次没到达的高潮后发出的呜咽声,每一次受不了抓住床单,从腿心喷到床榻上的黏腻汁液。
有颗珍珠怎么一直磨着阴蒂呀,都把阴蒂磨大了,他流着泪水,一只手捂住想要呻吟的口舌,一只手伸向身下,想要扯着丝绸带子将那颗珍珠扯出来。
系带再一次被他放开,它的弹性有些过于好了,回荡在美人的再度勃起的鸡巴和湿软粉批上。又过去了多久?
alpha颇为理直气壮,表现出来的样子也很淡定。
“喂,怎么了,霜霜?”
祝如霜从床上站起来就发现自己以为错了。
从最开始还没见面时,看着照片上beta的摧毁掌控,变为现在单纯的……
“好。”他的嗓音也软了一点,像只被他捡回家的弃养猫。
好想叫出来。
房间打开了一条缝,霎时间,什么都闻不到的beta被一缕海盐柠檬从内而外标记。
在未来没有发现真相之前,他都一如既往地信任着公玉安。
他饮下一大口冰水,期待祝如霜的反应。
仅仅只是站起来,还没有走。
几乎没有主动推,只是站起来了,那一颗颗漂亮的珍珠就被吸进小穴里面,他的逼就像是半开的蚌壳,为人展示吐珠的场景,柔软而丰满的蚌肉里面有颗半露不露的珍珠。
beta的鸡巴挡住了下面那朵花,但他知道,今天在咖啡馆霜霜就自慰了一次。
他的信息素完全侵占了这栋别墅,连同毫不知情的beta,他却还觉得不够。
而祝如霜愚笨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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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本该青涩不沾一丝情欲的身体,在开苞后,就无法离了性爱,离不了,始终渴望男人的大鸡巴操进来。
beta就不敢看自己的下身了,那里流出的水从雪白的大腿根一点一点,到了没穿鞋站在羊毛地毯之外的脚踝,再到脚跟,最后滴在干净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哒哒声,因为粘稠,所以闷闷的。
alpha不知道他看着beta的眼神也变了。
他或许没想到beta也会有逃离的可能性。
这可真是不像他了。
但是对象是公玉安。
他的脸看着那一串珍珠缓缓地红了起来。
“霜霜,快七点了,摘完最后一串葡萄后,我们一起回家。”他假装没有看见beta的泪眼婆娑,递过一张干净的丝绸帕子,“擦擦手。”
他只是看了一眼浴室里给自己准备的衣服。
被他出声强行终止了高潮,如今一定已经很想要了吧?
他轻轻在心中默念祝如霜的姓名。
还是他身上不停流淌的泪与汗更香?
一定会很爽吧,不可以想!
穿上那条珍珠内裤,细细的粉色丝绸。
呜啊。
淋漓又粘腻的透明汁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根部向下流,将昂贵的被褥都打湿。
“小叔。”语调也不够软。
归来一世,仍旧那么单纯的,给出信任。
细细的丝绸带子陷进了粉嫩的蚌肉中,吞吐间,翻涌在红红的褶皱中。
那两条修长的雪白大腿,缠在他身上一定很美。
他心甘情愿。
在高清的监控中,alpha看着祝如霜浑身赤裸,雪肤乌发滴着水,翘臀里面还涡陷着个窝,细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鼓起来可以摸到他的性器吗?
穿内裤之前,他将在打电话时被自己弄得乱乱的浴袍脱下扔在床头。
雪肌乌发、唇红如血。
请求对方将自己抱在他的腰上,然后用这个饥渴的粉批,一下坐在他的小腹上,吞吃下对方的鸡巴。
他就那样,一只手将丝绸系带拎得高高的,一只手按着那颗对比娇小阴蒂显得庞然大物的珍珠磨上磨下,两只腿分叉得快成了一字马。系带将粉嫩的蚌肉勒得都快变成紫红了,显然那些地方都被充血兴奋到快到达顶峰了,浑身香汗的美人偏偏又在爽到快高潮时,放下手,不敢再继续。
alpha不停撸动手里面的巨物,紧紧盯着监控中,beta他的每一个动作。
“因为我想做霜霜的亲人。”
留在我身边。
毕竟,他那么可怜。
公玉安腿间的性器已经勃起,光是看着监控里面的没穿好浴袍的beta就硬得发疼。他语气担忧,嘴角却上扬,完全不同的,表里不一的,戏弄着信任他的beta。
真是奇了怪了,他想。
他听着座机里面传来男人磁性的声音,手指一直勾着珍珠内裤,按得太下去,也太久,于是手心被颗颗饱满、光泽温润的珍珠弄得有些疼。
他还是不懂男人是恶劣的,兽欲和爱欲可以并存。
明明是个什么都闻不见的beta,却因为他的信息素,变得更敏感了。
他就想带着所有黏腻的欲望,亲舔,他身上的每一处。
他身上的信息素都快要达到巢期的浓度了,他疯狂地想要拥有beta的一切。
祝如霜有些不适应,因为小叔总是会让他想起前世那三年里面包养他的金主。
太娇了,明明监控里面没有看见他的小妻子的手掌红了,但是alpha已经自动将他手中拿着的东西替换成了自己握着上下撸动的巨物。
可是,只要目光再次接触到监控上beta,
他是肖想长辈的坏孩子。
即使是心中对beta的怜爱更多,可他对着霜霜依旧有欲望。
公玉安看着他柔软的眼神,心也塌陷一部分,alpha不禁想起资料里面祝如霜的理想,在幼儿园最渴望的是有一次父母来接他回家,参加他的家长会,但是据他所知,到祝如霜十七岁了。
他为自己选择的小妻子好容易满足,这么容易满足怎么行啊,他还有很多东西没有给他,没有给他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他就软和下来。
好痒……
“小叔叔,为什么……为什么我的那个……是珍珠啊!”他的语气有些埋怨了。
alpha迷恋上他的信任和天真了。
亲人也包括爱人吧?
高潮差了一点点没有达到,今天的欲望忽然很重,beta吞下一口口水。
难道是他们准备错了吗?
那对父母也一次也没有去过。
祝如霜摇摇头,但是手指抚摸了上去,嘴里和小逼分泌出了液体,不自禁地幻想自己穿上之后走路和坐下的摩擦、进入,会很爽吧。
祝如霜接过,耳红着擦干净了泪痕,然后装作擦手。
一定是弄错了吧?beta从耳根子红到全身。
所以足够了。
确实很漂亮,也不是很勒。
一个是不知道,一个是明知故犯。
“啊!”他还是叫了出来,捂住自己嘴的手滑到锁骨上,为什么会将珍珠扯歪?
alpha一直看着他,手里拿着自己的巨物自慰,真想,把beta一口吞下去,他的信息素充满了屋子里面,庄园的人极有眼色,在他们都上楼之后都去了他们休息的屋子里面。
他的脚趾闭合在一起,大腿根也合在一起,于是快感来得更多了。
想到珍珠进入后……
既然已经想要霜霜做自己的老婆,那么收取一些小小的甜点不过分吧?
靠得太近,身上的味道也会让他难受,那种瘙痒,来自身体内部,就像是毒瘾埋在了他的灵魂深处。但是太温暖了,他有意忽略,也伸出手,抱住了男人的身体。
他也放下手中的装满葡萄的沉甸甸篮子,小桌上还放着艳红的剪刀,祝如霜看着他,无需多言,冷淡眉眼中那些信任和期待就要溢出来了,或许beta还完全不信,只以为只是他一时可怜他,但是没关系。
祝如霜咬着牙,还是不好意思将话说得太清楚。
其实是想做beta的爱人,做霜霜的伴侣,做他的老公。
紧紧盯着高清监控的alpha也说不清,更看不清,闻不到,祝如霜身上哪一处流的水更香一些。
似乎才一会,就被批水打湿得更深了一些。
祝如霜专注地看着眼前那串粉色葡萄,他看着祝如霜。
beta笑魇如花,就像是刚才没有哭过,美人轻轻地用脑袋蹭了一下他的头,小声的嗯了一声。
他已经想不起还没有挂断和公玉安的电话,也没有注意到,电话一旁,男人越发粗重的呼吸。
alpha替他剪下刚才他选好的那串粉宝石,然后让他把手上的帕子给他,帕子握在手中再提起篮子,另一只干净的手牵住祝如霜的手,“走吧。”
霜霜啊。
就任由他,像无根飘萍的beta抱了快十分钟。
祝如霜迟疑着,咬着唇,他被小叔叔那声笑弄得有些感觉,不仅上面勃起,小逼也开始缓缓流水,怎么可以?那是他的长辈啊,他红着耳朵最后只能低声应了声:“那好吧,这次原谅小叔叔了。”
无论他做什么,公玉安都会觉得她可爱。
多可怜的霜霜,以后老公会代替不爱你的人来爱你,给你爱。
于是,等哼着歌愉悦的beta拿起柔软的浴袍,再看到内裤时,受到的惊吓可就大了。
祝如霜竟然觉得他的声音很性感。
alpha有些感慨。
他的性瘾似乎真的被刻在了灵魂里面,跟着他重生一同归来。
不过几分钟后,他的信息素和性器都突破药剂的作用,清醒在得不到想要的beta的欲望中沉沦。
他会用实际行动让祝如霜知道,他的承诺从不是空谈。
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好想要。
进得更深了。
他想要占有祝如霜。
公玉安比他高个头,将他脸上的困惑看得清清楚楚,爱怜之意又冒出来,压过了恶劣摧毁的欲望。
淫秽的性幻想后,他轻轻笑了一声,才有开始说话:“霜霜,小叔叔很想知道你的喜好,这次对不起,下次一定好好给你准备,好吗?”
信任构造了一座,名为亲情实则爱欲的牢笼给beta。
是将半陷入丰腴逼肉的珍珠衬得更加莹润的透明批水香?
但是此刻,难得的,公玉安也没有其他欲望。
说不清它和逼肉,哪一个更粉一点。
你做我的妻子,我做缺席你曾经的父、做不曾爱过你的母,担任照顾你,爱你的一切责任。
如果此刻有人撞破一切,他或许直接会邀请对方操自己。
于是他缓缓地给脸上挂上一个笑容,他没有得到过长辈的喜欢,讨好也显得很生硬。
但现在这样单纯按着小批自慰,也很爽。
没有注意到柔软白色浴袍下的奇异凹起。
越弄越乱了怎么办?
“滴滴滴!!!”房间内的座机响了,他已经看见祝如霜为难地挂空挡穿着浴袍,手指拎着“内裤”跑出来在打床头的电话了。
还是不要吓到现在对他完全没有这方面意思的霜霜了。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准备给他的内裤是这个……
雪白的光泽被粉嫩的蚌肉吞吐,就像是自慰,或许,就是自慰。
祝如霜问他。
现在不能说出来,他们还有很长时间,公玉安真的打算慢点将霜霜调教成他的妻子了。
“嗯,霜霜真乖。”
好色情,对着小逼的是最大的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