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疏离好友、联姻对象、追求者(3/8)

    公玉安比他高个头,将他脸上的困惑看得清清楚楚,爱怜之意又冒出来,压过了恶劣摧毁的欲望。

    “因为我想做霜霜的亲人。”

    其实是想做beta的爱人,做霜霜的伴侣,做他的老公。

    亲人也包括爱人吧?

    alpha颇为理直气壮,表现出来的样子也很淡定。

    还是不要吓到现在对他完全没有这方面意思的霜霜了。

    现在不能说出来,他们还有很长时间,公玉安真的打算慢点将霜霜调教成他的妻子了。

    毕竟,他那么可怜。

    alpha迷恋上他的信任和天真了。

    他或许没想到beta也会有逃离的可能性。

    “噢。”祝如霜没想过公玉安会对他有意思,一点也没有。

    于是他缓缓地给脸上挂上一个笑容,他没有得到过长辈的喜欢,讨好也显得很生硬。

    “小叔。”语调也不够软。

    但是对象是公玉安。

    无论他做什么,公玉安都会觉得她可爱。

    所以足够了。

    公玉安看着他柔软的眼神,心也塌陷一部分,alpha不禁想起资料里面祝如霜的理想,在幼儿园最渴望的是有一次父母来接他回家,参加他的家长会,但是据他所知,到祝如霜十七岁了。

    那对父母也一次也没有去过。

    多可怜的霜霜,以后老公会代替不爱你的人来爱你,给你爱。

    留在我身边。

    你做我的妻子,我做缺席你曾经的父、做不曾爱过你的母,担任照顾你,爱你的一切责任。

    “嗯,霜霜真乖。”

    他也放下手中的装满葡萄的沉甸甸篮子,小桌上还放着艳红的剪刀,祝如霜看着他,无需多言,冷淡眉眼中那些信任和期待就要溢出来了,或许beta还完全不信,只以为只是他一时可怜他,但是没关系。

    乖孩子。

    他轻轻在心中默念祝如霜的姓名。

    霜霜啊。

    他会用实际行动让祝如霜知道,他的承诺从不是空谈。

    他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地靠近祝如霜,只为了一个拥抱和安慰。

    祝如霜有些不适应,因为小叔总是会让他想起前世那三年里面包养他的金主。

    靠得太近,身上的味道也会让他难受,那种瘙痒,来自身体内部,就像是毒瘾埋在了他的灵魂深处。但是太温暖了,他有意忽略,也伸出手,抱住了男人的身体。

    还用头小心地蹭了蹭,他太久没有感受到,或者说,从未拥有过亲人安慰他。

    没有边界感,完全不应该称为亲情的举动,发生在alpha和beta之间。

    一个是不知道,一个是明知故犯。

    信任构造了一座,名为亲情实则爱欲的牢笼给beta。

    但是此刻,难得的,公玉安也没有其他欲望。

    就任由他,像无根飘萍的beta抱了快十分钟。

    “霜霜,快七点了,摘完最后一串葡萄后,我们一起回家。”他假装没有看见beta的泪眼婆娑,递过一张干净的丝绸帕子,“擦擦手。”

    祝如霜接过,耳红着擦干净了泪痕,然后装作擦手。

    “好。”他的嗓音也软了一点,像只被他捡回家的弃养猫。

    alpha替他剪下刚才他选好的那串粉宝石,然后让他把手上的帕子给他,帕子握在手中再提起篮子,另一只干净的手牵住祝如霜的手,“走吧。”

    beta笑魇如花,就像是刚才没有哭过,美人轻轻地用脑袋蹭了一下他的头,小声的嗯了一声。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准备给他的内裤是这个……

    他的脸看着那一串珍珠缓缓地红了起来。

    好色情,对着小逼的是最大的一颗。

    一定会很爽吧,不可以想!

    祝如霜摇摇头,但是手指抚摸了上去,嘴里和小逼分泌出了液体,不自禁地幻想自己穿上之后走路和坐下的摩擦、进入,会很爽吧。

    高潮差了一点点没有达到,今天的欲望忽然很重,beta吞下一口口水。

    好想要。

    祝如霜和公玉安吃完晚饭,又吃掉他们一起选的葡萄后,再在一起说了会话后,beta上楼洗澡。

    他只是看了一眼浴室里给自己准备的衣服。

    没有注意到柔软白色浴袍下的奇异凹起。

    于是,等哼着歌愉悦的beta拿起柔软的浴袍,再看到内裤时,受到的惊吓可就大了。

    难道是他们准备错了吗?

    即使是心中对beta的怜爱更多,可他对着霜霜依旧有欲望。

    既然已经想要霜霜做自己的老婆,那么收取一些小小的甜点不过分吧?

    在高清的监控中,alpha看着祝如霜浑身赤裸,雪肤乌发滴着水,翘臀里面还涡陷着个窝,细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鼓起来可以摸到他的性器吗?

    那两条修长的雪白大腿,缠在他身上一定很美。

    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beta的鸡巴挡住了下面那朵花,但他知道,今天在咖啡馆霜霜就自慰了一次。

    被他出声强行终止了高潮,如今一定已经很想要了吧?

    想到珍珠进入后……

    他饮下一大口冰水,期待祝如霜的反应。

    “滴滴滴!!!”房间内的座机响了,他已经看见祝如霜为难地挂空挡穿着浴袍,手指拎着“内裤”跑出来在打床头的电话了。

    beta只以为这是事故,根本没想过两小时前才说了将他当成小辈的alpha是故意的。

    归来一世,仍旧那么单纯的,给出信任。

    在未来没有发现真相之前,他都一如既往地信任着公玉安。

    他还是不懂男人是恶劣的,兽欲和爱欲可以并存。

    “喂,怎么了,霜霜?”

    公玉安腿间的性器已经勃起,光是看着监控里面的没穿好浴袍的beta就硬得发疼。他语气担忧,嘴角却上扬,完全不同的,表里不一的,戏弄着信任他的beta。

    “小叔叔,为什么……为什么我的那个……是珍珠啊!”他的语气有些埋怨了。

    祝如霜咬着牙,还是不好意思将话说得太清楚。

    “哦?那可能是管家他们弄错了,我还以为霜霜会喜欢漂亮的东西,所以嘱咐他们给你选了珍珠,怎么了?是太夸张了吗?”还在装好人。

    而祝如霜愚笨天真。

    信任让他没有往其他方向去想。

    他听着座机里面传来男人磁性的声音,手指一直勾着珍珠内裤,按得太下去,也太久,于是手心被颗颗饱满、光泽温润的珍珠弄得有些疼。

    太娇了,明明监控里面没有看见他的小妻子的手掌红了,但是alpha已经自动将他手中拿着的东西替换成了自己握着上下撸动的巨物。

    淫秽的性幻想后,他轻轻笑了一声,才有开始说话:“霜霜,小叔叔很想知道你的喜好,这次对不起,下次一定好好给你准备,好吗?”

    小叔叔都道歉了哎。

    祝如霜迟疑着,咬着唇,他被小叔叔那声笑弄得有些感觉,不仅上面勃起,小逼也开始缓缓流水,怎么可以?那是他的长辈啊,他红着耳朵最后只能低声应了声:“那好吧,这次原谅小叔叔了。”

    一定是弄错了吧?beta从耳根子红到全身。

    穿内裤之前,他将在打电话时被自己弄得乱乱的浴袍脱下扔在床头。

    穿上那条珍珠内裤,细细的粉色丝绸。

    确实很漂亮,也不是很勒。

    祝如霜从床上站起来就发现自己以为错了。

    几乎没有主动推,只是站起来了,那一颗颗漂亮的珍珠就被吸进小穴里面,他的逼就像是半开的蚌壳,为人展示吐珠的场景,柔软而丰满的蚌肉里面有颗半露不露的珍珠。

    雪白的光泽被粉嫩的蚌肉吞吐,就像是自慰,或许,就是自慰。

    好痒……

    仅仅只是站起来,还没有走。

    beta就不敢看自己的下身了,那里流出的水从雪白的大腿根一点一点,到了没穿鞋站在羊毛地毯之外的脚踝,再到脚跟,最后滴在干净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哒哒声,因为粘稠,所以闷闷的。

    他咬着唇,对面的男人像是才想起电话没挂,忽然出声问:“霜霜,为什么我听见了水滴的声音,你还在洗澡吗?洗太久可不好,快出来吧。”

    祝如霜竟然觉得他的声音很性感。

    他是肖想长辈的坏孩子。

    他的脚趾闭合在一起,大腿根也合在一起,于是快感来得更多了。

    呜啊。

    好想叫出来。

    有颗珍珠怎么一直磨着阴蒂呀,都把阴蒂磨大了,他流着泪水,一只手捂住想要呻吟的口舌,一只手伸向身下,想要扯着丝绸带子将那颗珍珠扯出来。

    越弄越乱了怎么办?

    alpha一直看着他,手里拿着自己的巨物自慰,真想,把beta一口吞下去,他的信息素充满了屋子里面,庄园的人极有眼色,在他们都上楼之后都去了他们休息的屋子里面。

    房间打开了一条缝,霎时间,什么都闻不到的beta被一缕海盐柠檬从内而外标记。

    两人都不可抑制地陷入更深更潮湿的欲望中。

    明明是个什么都闻不见的beta,却因为他的信息素,变得更敏感了。

    “啊!”他还是叫了出来,捂住自己嘴的手滑到锁骨上,为什么会将珍珠扯歪?

    进得更深了。

    他已经想不起还没有挂断和公玉安的电话,也没有注意到,电话一旁,男人越发粗重的呼吸。

    细细的丝绸带子陷进了粉嫩的蚌肉中,吞吐间,翻涌在红红的褶皱中。

    说不清它和逼肉,哪一个更粉一点。

    似乎才一会,就被批水打湿得更深了一些。

    紧紧盯着高清监控的alpha也说不清,更看不清,闻不到,祝如霜身上哪一处流的水更香一些。

    他的信息素完全侵占了这栋别墅,连同毫不知情的beta,他却还觉得不够。

    他甚至嫉妒起了能够仗着beta闻不见,紧紧粘在他身体每一处的信息素。

    他想要占有祝如霜。

    是将半陷入丰腴逼肉的珍珠衬得更加莹润的透明批水香?

    还是他身上不停流淌的泪与汗更香?

    他身上的信息素都快要达到巢期的浓度了,他疯狂地想要拥有beta的一切。

    信息素让他感受到beta的肌肤,可他仍觉得不够。

    急到双目赤红的alpha最后给自己的腺体来了一针,他恢复平静,信息素也不似刚才那样张牙舞爪地缠绕在毫不知情的beta身上。

    可是,只要目光再次接触到监控上beta,

    他就想带着所有黏腻的欲望,亲舔,他身上的每一处。

    不过几分钟后,他的信息素和性器都突破药剂的作用,清醒在得不到想要的beta的欲望中沉沦。

    他心甘情愿。

    alpha不停撸动手里面的巨物,紧紧盯着监控中,beta他的每一个动作。

    每一次大腿肉的颤动、每一次没到达的高潮后发出的呜咽声,每一次受不了抓住床单,从腿心喷到床榻上的黏腻汁液。

    都是给予他最好的抚慰剂。

    但是又不够,像是一碰就让人这辈子都摆脱不了的的瘾。

    又倒在床榻上的祝如霜已经爽到失神。

    他的性瘾似乎真的被刻在了灵魂里面,跟着他重生一同归来。

    让他本该青涩不沾一丝情欲的身体,在开苞后,就无法离了性爱,离不了,始终渴望男人的大鸡巴操进来。

    他就那样,一只手将丝绸系带拎得高高的,一只手按着那颗对比娇小阴蒂显得庞然大物的珍珠磨上磨下,两只腿分叉得快成了一字马。系带将粉嫩的蚌肉勒得都快变成紫红了,显然那些地方都被充血兴奋到快到达顶峰了,浑身香汗的美人偏偏又在爽到快高潮时,放下手,不敢再继续。

    淋漓又粘腻的透明汁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根部向下流,将昂贵的被褥都打湿。

    beta还在继续,他忍不住呜咽着呻吟出声,然后翻过来覆过去地打滚,因为承受不住还想继续。

    如果此刻有人撞破一切,他或许直接会邀请对方操自己。

    或者是请求。

    请求对方将自己抱在他的腰上,然后用这个饥渴的粉批,一下坐在他的小腹上,吞吃下对方的鸡巴。

    但现在这样单纯按着小批自慰,也很爽。

    系带再一次被他放开,它的弹性有些过于好了,回荡在美人的再度勃起的鸡巴和湿软粉批上。又过去了多久?

    他已经射过一次、两次了,混沌不清,他也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太爽了。

    带起一阵让人耳红心跳的“啪嗒~”声音。

    是批水和他射出的精液被带起来,这一次落在了地板上面。

    “滴滴……”

    好淫荡。

    他还是坏掉了。

    祝如霜爽到脑子不清醒了。

    即使知道这样做不好,他本来是不想这样做的。

    可是每一次想要停止,都会屈服于没有得到满足的快感陷阱。

    “啊!呜啊……好爽……还不够、哈!”

    “就是那里……呜呜……再磨一下就到了……啊啊!!!”

    “老公……快操霜霜的批……给……给老公怀孩子……呜啊!!!”

    “阴蒂都要坏了……呜!好痛!啊啊!……好爽……还想要……呃啊啊啊!!!小批不可以了……老公救我~呜啊~啊啊啊!老公……”

    脑子里面老公的人选跳了很多个出来,但他只记得上一次吃到鸡巴主人的味道。

    孟初华?不可以……他们是好朋友……不可以想着好友自慰啊……

    但这种背叛了友谊道德的禁忌快感又令他无比舒爽,脑子都混乱了,嘴里还在喊着老公老公快来肏霜霜。

    好爽,叫得就好像真的有人在肏霜霜,他流下了满足的泪水。

    白眼都快翻上去了。

    男人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等等?谁是霜霜的老公?

    循环几次,祝如霜已经完全忘记今夕何夕,就在这样的自娱自乐中获得了无上快感。

    半阖的狐狸眼尾流着泪水,牵着深粉色丝绸系带的一只手无力地垂在床榻的上面。

    这个人透露出一股快要迷晕的香艳。

    他似被人催熟的牡丹,带着馥郁浓重的色香。

    爽到他快要睡过去了。

    他小声地喘息着,身体还没有满足,但是太累了,等会再继续。

    “霜霜,开门。”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谁啊?然后等到男人说了下一句。

    “霜霜,你没事吧?小叔叔进来了哦。”

    不要啊!祝如霜刚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不~呃!”

    快感并没有如同潮水那般褪去,反而给他留下了很多小礼物。

    他呻吟了出来。

    然后没有反锁的门就被推开了。

    “霜霜!”

    同一时间,男人出现在了他面前。

    祝如霜还没来得及从床上爬起来,掩盖自己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的小批。

    毫无作用。

    完全被看到了。

    美人羞耻的样子格外漂亮,那条从没开始见面,他精心挑选的珍珠内裤也很适合他,珍珠没有霜霜的嫩批美,被压着的阴蒂动了动,又流出湿哒哒的一滩淫水,好想舔舔,上面的每一条粉红褶皱,还有隐藏的尿道口。

    让霜霜比刚才监控里面还要更爽。

    丝绸系带将两边的批肉都乐得快紫了,如果是他的鸡巴进去呢?

    搅拌在翕动的粉嫩批肉上面,一点一点,碾过那些紫了的地方。

    那么小的软批,那么多水,应该不会被压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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